餘向晚有了自己一番思量之後,對著面前的傅寶蕓拒絕道:“傅小姐,我一不是凌穆哲的妻子,二不是淩氏集團的員工,淩氏和傅氏合作的事情不是我能插手的,我還有事,再見!”
餘向晚轉(zhuǎn)過身,不願再和傅寶蕓說一句。
傅寶蕓被餘向晚拒絕,氣得臉扭曲起來,眼中射出仇恨的光,猶如從地獄走出來的惡鬼一般,難看不已,她沒想到三年之後的餘向晚改變?nèi)绱酥?心竟然變狠變硬了,她兩個朋友,祁浩然和華彤羽竟然一點都不在乎了!
傅寶蕓在也不顧及什麼,衝著離去的餘向晚大聲地吼道:“餘向晚,你早晚都會被凌穆哲拋棄的,是不是現(xiàn)在你還不知道凌穆哲和你在一起的目的,他不過是爲(wèi)了淩氏財產(chǎn),他父親說了,只要他和你生下孩子,凌穆哲就能成爲(wèi)淩氏的繼承人,你不過是一個棋子,早晚有一天,你會被趕出凌家,我等著你狼狽的那一天!”
餘向晚聽到背後傅寶蕓的這番話,她的身子頓時一僵,凌穆哲和她在一起的目的就是爲(wèi)了生孩子?
餘向晚臉色刷地一下蒼白了起來……
陳媽看著餘向晚臉色極其不好,氣得她轉(zhuǎn)過頭,衝著傅寶蕓生氣地說道:“傅小姐,你積點口德,像你這樣的女人怪不得被我們家少爺拋棄!你這樣沒有人品的女人,一輩子都不會得到我們家少爺?shù)男摹!?
傅寶蕓被陳媽這番話一刺激,她一向優(yōu)雅的形象全都沒有了,隨手拿起桌面上的咖啡,朝著陳媽和餘向晚砸了過去,“你們滾!餘向晚,在你生孩子的那一天,註定被拋棄,我等著!”
咖啡杯並沒有砸到餘向晚和陳媽身上,砸在地上粉碎的聲音讓餘向晚回過神來,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冷漠地對著背後發(fā)狂的傅寶蕓說道:“謝謝傅小姐的忠告!”她說完,走出了咖啡廳。
“小姐,您別聽著女人亂說話,她不安好心,當(dāng)年她就是因爲(wèi)得不到少爺,經(jīng)常在少爺面前說你的壞話,現(xiàn)在她求你辦事不成,又胡編謊言,你絕對不要相信她說的,少爺絕對不是這樣的人,少爺他對你的心意,我們所有人都看在眼裡,絕對不會因爲(wèi)什麼孩子,什麼繼承人的身份而做出如此荒謬的事情出來,還有,老爺子如此疼愛你,把你當(dāng)做女兒一般,甚至比少爺還要好,他怎麼可能會和少爺說這番話呢?”陳媽看著坐在花園裡面臉色難看的餘向晚,隨即勸說道,生怕餘向晚會胡思亂想。
“凌穆哲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餘向晚臉上有些懷疑,看著苦心勸說她的陳媽問道。
陳媽舉起手,一副發(fā)誓的模樣對著餘向晚說道:“小姐,我發(fā)誓,少爺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如果我說錯話,一定不得好死!”
餘向晚聽到陳媽竟然發(fā)如此這樣的毒誓,有些哭笑不得起來,拉著陳媽她的手,對著她說道:“好好好,陳媽我相信你。”
“真的相信?”陳媽反問道。
餘向晚點頭,但是,她的心裡早已埋下懷疑的種子……
第二天,餘向晚接到易墨緣的電話,電話裡,他說派人找了祁浩然
,說了出國的事情,可是被祁浩然給拒絕了,餘向晚無聲地嘆了一口氣,苦笑搖頭。
“小姐,祁浩然拒絕就拒絕了,易少不是說了嗎?你已經(jīng)儘量幫助他了,你不要再對他有愧疚心。”陳媽將洗好的水果放在餘向晚的面前,對著她勸說道。
餘向晚聽到陳媽這話語,輕嘆了一口氣,“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是這件事原本就是我對不起他,怎麼說放下就放心呢?要不我給華彤羽打電話,讓她勸說一下祁浩然?”
“給華彤羽打電話?”陳媽眉頭皺了起來,想起昨天傅寶蕓過來的時候提及華彤羽,陳媽就對華彤羽沒有一絲好感。
“怎麼?有問題?”餘向晚看著陳媽眉頭皺著,不解問道。
“小姐,我就是擔(dān)心華彤羽她會怪你,說難聽的話。”陳媽將心裡的顧慮和餘向晚說了出來。
餘向晚聽到陳媽這這句話,無奈一笑說道:“怪就怪了吧,經(jīng)過這些事情,恐怕我們的關(guān)係也不能像以前一樣了,就算不能成爲(wèi)朋友,總比當(dāng)仇人好,能幫助他們的,我儘量幫助。”
餘向晚說完這句話,拿起桌上的手機。
陳媽看到餘向晚的動作,趕緊搶在她打電話給華彤羽之前說道:“小姐,你拿我的手機給她打電話吧,上回你就是拿我手機打給她的,這也方便一點。”
餘向晚想了想,她點頭,接過陳媽遞過來的手機。
一接通電話,華彤羽便認出了是餘向晚的電話,她冷漠的聲音對著餘向晚說道:“餘向晚,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餘向晚一聽華彤羽這質(zhì)問的話語,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小羽,我怎麼會看你笑話呢?”
“呵!難道你不知道,我失去了代言的事情?據(jù)說傅家千金傅寶蕓找上你,和你說了我的事情,還和我說你的絕情,不管我和學(xué)長的死活。”華彤羽語氣帶著憤慨,對著餘向晚質(zhì)問道。
餘向晚一聽華彤羽這話,她一時間噎住了,沒想到傅寶蕓竟然真的取消了他們公司和華彤羽的代言,不僅如此,還挑撥了他們的關(guān)係,這女人果然心狠手辣!
“你不說話了?是心虛了?”華彤羽聽不到餘向晚的回答,冷冷的聲音對著她說道。
餘向晚聽到華彤羽的話語,她回過神來,無奈地說道:“昨天傅寶蕓確實是找過我,說了你最近拍攝狀態(tài)不好,還說要取消代言的事情,還提出如果我和凌穆哲說,讓兩家公司重新合作的話,不會刁難你,但是,凌穆哲公司的事情我原本就不應(yīng)該插手,而且我覺得,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應(yīng)付這些,所以不想和她多說,我沒想到她真的取消了你的代言,抱歉,如果是昨天我對她的態(tài)度不好,而讓她將怒氣發(fā)泄到你的身上,我向你道歉。”
華彤羽聽到餘向晚的這個解釋,她的嘴巴緊緊地抿在一起,不言不語。
餘向晚知道此時華彤羽心裡對她有怨恨,她接著說道:“我現(xiàn)在打電話給你是因爲(wèi)浩然哥的事情,上回你說凌穆哲讓他失去了工作,我找人幫忙,讓他出國教書,不能讓他的學(xué)識給埋沒了,如果伯父
伯母想要和他一起出國的話,我的朋友說他也可以辦到,但是我朋友今天打電話給我,說浩然哥拒絕出國,以這些天我對凌穆哲的瞭解,他已經(jīng)封殺了浩然哥,浩然哥在國內(nèi)是找不到好的工作的,那出國不爲(wèi)是一條好的出路,還有……我不希望他因爲(wèi)我再受傷,讓他迴歸平靜的生活,這是我能爲(wèi)他做的。”
“餘向晚,你還真好心啊!”餘向晚的話語一落下,華彤羽的口氣滿是嘲諷。
餘向晚鼻子酸了起來,想著她和華彤羽的關(guān)係真是回不過過去了,友情的破裂最重要的原因竟然是爲(wèi)了一個男人,餘向晚心裡不難受是不可能的,她聲音有些苦澀,對著電話那頭的華彤羽說道:“不管你是怎麼想我的,我都認了,如果你覺得我的提議很好,希望你勸說一下浩然哥,如果他要出國的話,你可以打這個電話給我,就這樣吧,再見!”
餘向晚掛斷了電話,捂著嘴巴,無聲地哭泣起來。
一直在一旁聽著餘向晚講電話的陳媽看著自家小姐如此痛苦,她忍不住在心裡咒罵了華彤羽一番,小姐她容易嘛?失憶的時候被欺騙就算了,現(xiàn)在小姐爲(wèi)了他們,付出了那麼多,他們難道就不能體諒一下?
陳媽上前抱住餘向晚,像小時候那樣,安撫地輕拍著餘向晚的後背,對著她說道:“小姐別難過,你還有少爺,你還有我,這樣的朋友不要也罷。”
“陳媽,你不用安慰我,這段時間他們受的苦也是起源於我,他們責(zé)備我是應(yīng)該的。”餘向晚嘶啞的聲音哽咽地說道。
陳媽聽到餘向晚的話語,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隨即對著她說道:“小姐,你就不要難過,不要爲(wèi)這些人費心了,免得好心都被當(dāng)驢肝肺!這華彤羽也是的,當(dāng)年她還是小明星的時候,小姐你爲(wèi)她,求少爺給她代言,求少爺投資電影讓她拍攝,如今她能那麼好,還不是因爲(wèi)小姐你當(dāng)初的幫助才成就了現(xiàn)在的她,呵!”
陳媽說到這裡,冷笑了一聲,接著說道:“現(xiàn)在她倒是成名了,也大牌了,記不起當(dāng)初小姐你爲(wèi)她做了什麼事情,現(xiàn)在她失去代言,倒是怪在你身上了,這樣的朋友,小姐不要也罷!”
餘向晚擡起頭,“……”
陳媽說的以前她爲(wèi)華彤羽做的事情,她完全不知道。
陳媽看著餘向晚皺著眉頭看著她,滿臉困惑的模樣,她猜得出餘向晚此時心裡想的是什麼,她點頭,對著餘向晚說道:“小姐,我說的是真的!當(dāng)年你真的爲(wèi)她做了不少事情,那時候少爺還因此而吃醋呢,說你爲(wèi)一個女人竟然討好他,讓他很不滿,這件事,你可以問問少爺。”
餘向晚:“……”
“對了!”陳媽突然想到什麼,拍了一下額頭,“小姐,明天少爺好像出差回來了,我們也要回家了,你現(xiàn)在原諒少爺了嗎?”
餘向晚被陳媽跳躍的思維弄得一愣,不過很快她反應(yīng)過來,明天凌穆哲就要回來了,而她這幾天都是操心祁浩然的事情,完全都沒有思考她和凌穆哲問題,完蛋了!要是凌穆哲知道她小腦袋裡面想的是什麼,估計得氣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