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穆哲看著他一臉驚訝的模樣,含笑地點頭說道:“前不久剛登記的,婚禮還在籌備當(dāng)中。”
一旁的餘向晚聽著凌穆哲撒著彌天大謊,她的額頭上冒出一排排的黑線,她什麼時候和凌穆哲登記了?這個傢伙說謊話臉也不紅的,真是的!
餘向晚暗暗咬牙,腳偷偷地踩了他一下,提醒這個傢伙別太過分了!
凌穆哲感覺到自己的腳被踩了一下,身子一僵,側(cè)頭看著餘向晚,當(dāng)看到餘向晚警告的目光投給他,他立刻露出一口白眼。
餘向晚:“……”
整個典禮,餘向晚根本就沒有一點心情去看,直到慶典結(jié)束,她整個人舒了一口氣。
“一會要和校長他們一塊去吃飯,你也一起去。”凌穆哲拉著餘向晚起來之後,對著她說道。
餘向晚聽到凌穆哲的這句話,整個身子頓時一僵,隨後她猛地?fù)u搖頭,對著凌穆哲說道:“不去不去,我不去!和他們一塊吃,我還真怕消化不良呢。”
凌穆哲聽到餘向晚的這句話,頓時哭笑不得,他注意到周圍的人依舊將目光投在他們倆的身上,隨即輕咳了一聲,對著餘向晚說道:“晚兒,注意形象。”
餘向晚聽到凌穆哲的提醒,才猛地意識到此時這裡還有很多人呢,她臉?biāo)查g紅了起來,真是此時找一條地縫鑽進(jìn)去了,太丟臉了!
凌穆哲看著面前的人兒一臉窘迫的模樣,輕笑出聲,隨即說道:“好吧,既然你不願意去,那我讓人帶你去吃東西。”
餘向晚聽到凌穆哲的話語,猛地點頭,生怕他改變主意。
凌穆哲隨著校長等一些大人物去吃飯,讓繆函以及幾個保鏢保護(hù)著餘向晚,帶著她去附近的酒店就餐。
凌穆哲離開之後,餘向晚並沒有直接去附近的酒店吃飯,而是在校園裡面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繆函看著天上太陽越來越猛烈,無奈地對著餘向晚提議道。“向晚,要不我們?nèi)チ枭俪燥埖木频暾乙婚g包廂吃飯?”
餘向晚聽到繆函的建議,腳步一頓,隨後,她搖頭說道:“不去那,碰到他們就不好了。”
繆函聽到餘向晚的這句話,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起來,看著她,無奈地說道:“向晚你又不是見不得人,怎麼怕碰到他們呢?”
餘向晚一聽這話,頓時囧了,弱弱地說道:“我這不是怕那些人的眼神嗎?好像我是從火星那過來的外星人一樣。”
“噗嗤!”繆函聽到餘向晚的這個自我調(diào)侃,頓時忍不住輕笑出聲。
餘向晚瞧著一臉帶笑的繆函,頓時不好意思起來,“別笑了,要不……我們?nèi)W(xué)校的飯?zhí)贸燥埌?”
繆函一聽餘向晚這句話,想笑都笑不出來了,“去學(xué)校的飯?zhí)?一會凌少還以爲(wèi)我虐待你呢。”
繆函這句話一落下,餘向晚額頭上一排排黑線了起來,無奈不已地對著她說道:“這怎麼算虐待呢?我看學(xué)校的飯菜都比外面好吃。”
繆函失笑搖頭,還是反對道:“我們倆去沒事,但是你看這幾位大塊頭和我們?nèi)?想必又得引人注目了。”
餘向晚聽到繆函的這句話,看了看她們身邊四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她無奈扶額。
繆函瞧著餘向晚這
個動作,輕笑出聲,隨即對著她說道:“其實也不用那麼苦惱,京大附近也有不少好吃的飯館,我們不去酒店,就去那裡。”
餘向晚聽到繆函的提議,眼睛頓時一亮了起來,卻沒有想到他們還沒有走出校園,就聽到身後有人叫餘向晚的名字。
餘向晚疑惑地轉(zhuǎn)過頭,只見有一羣人朝著她走過來,明顯就是認(rèn)識她的模樣。
“餘向晚,好久不見了!剛纔我們還以爲(wèi)你認(rèn)錯人了呢!”其中一個人和餘向晚打招呼道,只是當(dāng)這個男人靠近餘向晚的時候,他立刻被餘向晚身邊的保鏢給攔住。
男人的臉上表情頓時一僵,“餘向晚,不是吧?你都認(rèn)不出我們了?”
餘向晚:“……”
她的眉頭皺起,對著面前的一行人她真不認(rèn)識。
繆函小聲地對著餘向晚提醒道:“他們應(yīng)該是你的大學(xué)同學(xué)。”
餘向晚一聽到繆函的話語,頓時囧了,她一個都不認(rèn)識!
餘向晚輕咳了一聲,壓下她的尷尬,對著面前一行人說道:“抱歉,前幾年出了車禍,失去了記憶。”
衆(zhòng)人一聽餘向晚這句話,傻眼了,一個個詫異不已地看著餘向晚。
餘向晚被他們這樣一看,渾身上下都不自在起來,正當(dāng)她想著應(yīng)該是說啥話來打破這裡尷尬的氣氛,只聽到剛纔叫住餘向晚的男子說道:“那個……餘向晚,不會很久不見面,你拿失憶來打趣吧?”
餘向晚一聽他這句話,額頭上冒出一排排黑線,這樣的事情用得著開玩笑嗎?
餘向晚無語望天,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繆函看著面前人這樣誤會餘向晚,有些不悅,幫餘向晚說道:“向晚沒有說謊話,她確實在三年前失憶了。”
衆(zhòng)人一聽繆函嚴(yán)肅的話語,在看著她滿臉不爽和餘向晚無奈表情的模樣,他們尷尬地笑了起來。
“餘向晚,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亂想的,哦,我叫武維康,她叫羅紅芹,我們?nèi)齻€都是一個班的,還有華彤羽,對了,人家現(xiàn)在是大明星了,不過剛纔我們還見到她,怎麼慶典的時候就不見人影了,哦,我們四個人就是今天班上被邀請參加慶典的人,還有他們,是當(dāng)年和我們一屆的。”
這個叫武維康的人一一介紹了他身邊的人。
餘向晚禮貌點頭。
當(dāng)武維康介紹完之後,這個叫羅紅芹的女人好奇地問道:“餘向晚,剛纔在慶典上我看到你和淩氏集團(tuán)的凌穆哲凌總裁牽手一起走,我沒有看錯吧?你們是什麼關(guān)係?”
羅紅芹的話一說完,在場人一臉八卦地看著餘向晚,期待著她的回答。
餘向晚心裡有些不悅,她不喜歡在外人面前說凌穆哲的關(guān)係,因爲(wèi)她不知道怎麼說,男女朋友,還是前夫妻?
“向晚,剛纔凌少發(fā)信息過來讓您去他那裡。”繆函出聲爲(wèi)?zhàn)N向晚解圍道,她看得出餘向晚和這些人說話的不自在。
餘向晚聽到繆函的話語,暗暗地舒了一口氣,歉意一笑,對著面前一行人說道:“抱歉,我還有事。”
餘向晚的話一落下,羅紅芹突然上前,挽住餘向晚的手臂,讓一旁的保鏢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這是該動手拉開,還是
不動手?畢竟這女人是少夫人的同班同學(xué)。
就在保鏢猶豫的時候,只聽到羅紅芹說道:“餘向晚是去找凌總裁?帶我們一塊去唄,我可是凌總裁的粉絲呢!”
餘向晚被羅紅芹這一挽著手臂,她身子一僵,再聽到她的這番話,心裡有些不舒服,抽出她的手,淡淡的聲音說道:“恐怕不行,他不喜歡見生人。”
被餘向晚這樣毫不客氣拒絕的羅紅芹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正想說什麼,只見保鏢上前,讓她和餘向晚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這舉動,讓羅紅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很想發(fā)飆,可是看著面前這人高馬大的保鏢,她頓時說不出話來。
武維康看著場面又一次變得尷尬起來,他暗暗瞪了一眼想攀高枝的羅紅芹,乾笑了幾聲,對著餘向晚說道:“餘向晚,一會大家想要一起吃個午餐,難得今天聚在一起,既然你沒時間,那就算了,對了,下個星期喬佳霓結(jié)婚,她說邀請了我們?nèi)?到時候你會去吧?”
“喬佳霓?她是?”餘向晚聽到武維康的話語,疑惑地皺起眉頭。
還沒有等到武維康說話,只聽到被打擊在一旁的羅紅芹陰陽怪氣地說道:“不是吧?餘向晚,你連喬佳霓都不記得了,你們當(dāng)年可是一個宿舍的,和你,還有華彤羽的關(guān)係都很好呢,怎麼?她沒有邀請你嗎?”
餘向晚一聽羅紅芹的這句話,心裡瞭然,原來她和那個同學(xué)是一個宿舍的,看著一臉嘲諷地看著她的羅紅芹,她淡淡的聲音說道:“以前的一切都忘記了,也沒有再聯(lián)繫。”
羅紅芹聽到餘向晚的話語,想要說什麼,只是她話語還沒有說完,只見武維康一把拉住她的手臂,阻止她繼續(xù)說,對著餘向晚說道:“那餘向晚,喬佳霓結(jié)婚的時候要不要一塊去,到時候班上的同學(xué)大部分都會過去。”
餘向晚聽到武維康的話語,想了想,隨即對著他說道:“我考慮一下吧,我也不確定到時候我有沒有時間。“
武維康聽到餘向晚的這句話,他點點頭,說道:“要不我們交換聯(lián)繫方式,到時候好方便通知你?”他說完,隨即掏出手機(jī)。
餘向晚看著武維康的動作,她嘴角一抽,她不記得新辦的手機(jī)號碼,這讓她怎麼報號碼?
繆函看出了餘向晚的尷尬,她出聲說道:“我的手機(jī)號碼給你,有事你找我,我會轉(zhuǎn)告向晚的。”
“你的……”武維康聽到繆函的話語,他眉頭皺了起來,心裡頭有些不舒服。
而一旁的羅紅芹嗤笑了一聲,譏諷萬分地說道:“現(xiàn)在人家是有錢人了,就不想和我們這些老同學(xué)聯(lián)繫,連一個聯(lián)繫的方式都是秘密,比總統(tǒng)還大牌。”
餘向晚聽到羅紅芹的這句話,她臉色頓時一沉。
她的手機(jī)號碼確實不記得,這理由她是說不出來,但是被面前這個女人冷嘲熱諷的,還真是讓她心裡不舒坦!
面前的女人說是她的老同學(xué),但這口氣,像同學(xué)的樣嗎?就是連陌生人都不如,恐怕當(dāng)初在學(xué)校裡面她們的關(guān)係是不好的那種。何況這個女人得知她和凌穆哲有關(guān)係,一個勁地想要通過她認(rèn)識凌穆哲,被她拒絕之後,這態(tài)度還真是讓人不敢恭維,餘向晚可不認(rèn)爲(wèi)自己是一個受氣的包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