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初原府上,真可謂是熱鬧的不行。不只是初原、呈楓他們在,就連初晨也來了。
下人來報,“大人,將軍,卓公子把小姐找回來了。”
衆人聽了,十分歡喜,都鬆了一口氣,急忙跑去初薇房間想一探究竟,到底是何人指使的此事。
到了初薇房中,看到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初薇衆人剛剛落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博宇,你先說清楚,初薇這是怎麼了。”初原問。
“具體我也不知道,我找到她的時候,她就已經這樣了。”
“先別說這個了,還是先請大夫吧。”初晨說道。
“還是我去吧,”陸驍說,“我一定會把京城最好的大夫找來。”說完,便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楚楚走到牀榻邊上,仔細地觀察著初薇,然後轉身對衆人說,“看她的樣子,不像是遭人襲擊。以她的騎術,總是天色已晚,山路崎嶇,也不至於墮馬。”
“難道是,中毒?”呈楓說,“沒道理呀,她今日一直呆在府中。”
“琉璃,小姐今日見過什麼人沒有?”初晨問道。
“沒有啊。”
“不對,那封信,那封信在哪裡。”博宇忽然想到了什麼。
琉璃將信從懷中掏出,遞給博宇。博宇仔細研究著那封信,並未發現任何異常。
“我想起來了,”琉璃說道,“小姐看信的時候,我曾聞到過一絲奇怪的香味。”
“對,是有股不知名的香味,我們站得遠,只是淡淡的一股。”楚楚說。
“莫非,是這氣味有毒?”呈楓問道。
“除此之外,沒有比這在合理的解釋了。”初原冷冷地說。
這時,陸驍帶著郎中匆忙走了進來。
“小人見過這位大人。”
“先生免禮,煩勞先生星夜趕來,還請先生看看,舍妹究竟是怎麼了。”初晨說。
郎中走到牀榻邊,仔仔細細地爲初薇診脈,然後對初晨說,“大人,姑娘並無大礙,昏迷不醒乃是中毒所致。”
“中毒?那究竟是何毒,可否有解藥,煩請先生示下。”
“這位姑娘所中的,乃是沉香草的毒。沉香草本是一種草藥,有安神催眠之功效,可是一旦用量過多則會導致昏迷,此毒並不難解。可是關鍵在於要知道下毒者的用量,對癥下藥,如果貿然嘗試解毒,恐怕會使毒更深那。”
“多謝,先生。陸驍,送先生回去。”初晨吩咐道。
“那當務之急是要查出來,是誰下的毒。”初原說。
“這件事,就交給我吧。”博宇說。
第二天,博宇一大早就進了宮去找公主,恰巧公主在皇后那兒,皇上也在。
“博宇,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皇后問道。
“參見皇上、皇后。臣是來找公主的。”
“哦?究竟是什麼事。”皇帝不解的問。
博宇轉身向公主行大禮,“煩請公主,將解藥給我。”
公主臉色一變,“什麼解藥,我聽不明白。”
“你聽不明白,難道不是你寫信給初薇約她晚上到後山去,不是你給她下的毒,不是你找人假扮我家下人去送的信。”博宇逼問著,沒有給公主分辨的機會。
“博宇,你說的可是真的?且不可冤枉了公主。”皇后說。
“皇上和長姐若不信,可以看看這信的筆跡。”說完,將信呈了上去。
“不用看了,毒是我下的。”公主說道,“我就是想讓她消失,我那麼喜歡你,可你的眼中只有她,我恨她。”
“湘兒,你怎麼能這麼胡鬧呢,趕快將解藥交出來。”皇上呵斥道。
“皇兄。”
“這是聖旨。”
於是,公主命人將解藥取來交給博宇。博宇拿到解藥後立即返回初原府上。
初薇服下解藥後半日,終於甦醒。
她醒來後的第一句話令所有人震驚,“天這麼黑,你們怎麼不點燈啊。”
“你說什麼?”初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明明是白天啊。”
“快,請大夫來。”初晨吩咐道。
還是上次的郎中,他在仔細檢查了初薇的眼睛和頭部後,悄悄示意初晨出去談。
“先生,有什麼就直說吧,不用瞞我。”初薇坐在牀上說。
“是,小姐之所以會失明,是因爲她在墮馬之時傷到了頭部,腦中產生了血塊。”
“所以,只要血塊消失,就可以痊癒。但是,血塊什麼時候消失,就不得而知了,對吧。”初薇平靜的說。
“是的。”郎中無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