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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師徒還在想著各自的心事,就聽劉四過來喊道,“過來,我們大人要見你倆!”
張水推搡了一下羅凱,衝他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先在前面走,羅凱不滿地看了一眼張水,卻也不敢違拗他的意思,心道,老鬼,一會要你好看!憤憤地帶頭跟著劉四走了過去。
張水隔著羅凱的身子不時的打量著已經停下腳步,站在那裡的幾名衣著還算整潔地男子。當他的眼睛掃過一個人的面貌時候,心中頓時大吃一驚,“範疇,緝捕司的範大人,他怎麼跟暴奴們混在了一起,要是他認出我,那我不就死定了嗎?”張水越想越怕,他拼命地彎著腰,將頭藏在了羅凱的身後,試圖躲過範疇的目光。
這就是他們的首領?羅凱上下打量著李志,他揹負著雙手,一副眉宇緊鎖的樣子,略顯白淨的臉龐很難讓人把他跟奴隸聯繫在一起,只是額頭上分外明顯的印記,無比現實地告訴每一個看到的這枚印記的人,站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名奴隸,還是一名暴動奴隸的首領。
“大人!”劉四的聲音打斷了李志已經開始有些荒誕地思路。
李志看了一眼站在劉四身後的張水跟羅凱,只見張水留著一撮灰白的山羊鬍子,看樣子有一把年紀了,卻一副畏縮地樣子,彎著腰低著頭,躲在還是少年的羅凱地身後。那羅凱卻是一副興奮地模樣,靈動的雙眼竟然好不畏懼地在上下打量著周圍。
“他們什麼人?”李志衝著劉四問道,
“這是我師父張水,我是羅凱,是去上水城找劉克子爵大人收藥材錢的!”羅凱搶先說到,
“藥材錢?”李志心中一動立刻想到了從劉克手中奪來的那份秘藥的配方,
“大人,這人我認識,的確是經常給劉克送藥材!”範疇指了指還窩藏在羅凱身後的張水說到。
李志看了一眼一直躲在羅凱身後的張水,冷笑一聲,說到:“那我估計你們是要不回來了。劉克早已被處死了,要是想看看的話,他的頭顱到是還掛在城門上。”
說著李志沉聲對劉四說到:“好了,安排他們跟到隊伍裡去!”
劉四應了一聲,就要將羅凱他們二人驅趕到隊伍裡去,羅凱見李志到也是一副和顏悅色的神態,壯著膽子喊了一嗓子:“大人,我有話要說!”
張水飛快地瞟了李志一眼,見他面上閃過一絲不愉之色,連忙推了羅凱一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聲說到:“哪那麼多廢話,趕緊走吧!”
“起來,你個吝嗇的老鬼!”羅凱反手推了張水一下,噗通,張水終究是個年老體弱之人驟不及防之下被羅凱推了一跤。
“哎呦!”張水慘呼了一聲,坐在地上指著羅凱喝罵道:“反了你了,小東西!哎呦,我非打死你不可,你等著.....”說著他掙扎著要站起身來,
“你閉嘴!”劉四扭頭衝著張水吼道,說著他伸手揪住了羅凱,“小傢伙,幹什麼推你師父!”
“他也配是我師父!”羅凱心中的蘊藏了三年的怒氣瞬間爆發出來,“你問問這個該死的,吝嗇的老鬼三年教過我什麼沒有?給過我一個銅板嗎?完全是把我當成奴隸對待,該死的,不要臉偷窺女人上茅房的,淫蕩的老鬼!”
張水的一張老臉一陣青一陣白的,擡手指著羅凱卻一句話也說不來,是呀,三年了他也確實沒教過羅凱一樣本事,銅板?呃,管著你吃穿,還要給你錢嗎?沒想到完全沒想到,這該死的小畜生,竟然偷偷跟著他,這樣的品行他怎麼能教他本事呢!
“放開他讓他過來!”李志對劉四說到,羅凱扭頭狠狠地瞪了還呆坐在地上的張水一眼,走到了李志身邊。
“小兄弟,你認識這些藥嗎?”李志說著從懷裡掏出那份劉克家祖傳的那份藥方,遞給了羅凱。
“認識,大人!我雖然不會給人看病,抓藥,製藥我可在行了!”羅凱帶著炫耀地神情回答到,
李志的心中瞬間升起一股念頭,最後他指著張水說到:“既然他這麼刻薄地把你當作奴隸來對待,不如.....”李志說著停頓了一下,掃了還萎坐在地上的張水一眼,一道森然的殺意閃過他的面龐,淡淡地說到:“不如一刀宰了這老東西吧。”
李志說罷伸手將劉四跨在腰間的長刀拽了過來,甩手插到羅凱的面前,厲聲衝著羅凱喝道:“敢嗎?”
羅凱看了一眼李志,說到“有什麼不敢,我早就想砍下老鬼的腦袋了!”說著伸手拔出面前的長刀,快步走到張水面前,獰笑著說到:“老鬼,沒想到你也又今天吧,哈哈!”伸手揪著張水灰白的頭髮,一刀砍上了張水的脖子。噴濺的鮮血了霎那間染紅了他的衣裳。
所有人默默無語地看著這一場師徒反目的慘劇,範疇看著神色如常,不聲不響地製造了這場血案地策劃者李志一眼,禁不住地打了個冷顫。
羅凱手中提著張水的腦袋走到李志面前,喊了一聲“大人!”伸手將張水還圓睜著的雙眼的頭顱捧到李志眼前。
李志看著臉上殺氣還沒消散,身上血跡斑斑的羅凱,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好!你可願意跟我學習鬥氣?”說著爲了讓羅凱信服,他運起了鬥氣,銀色的光芒籠罩了他的身軀。
一副鬥氣凝聚的鎧甲闖入了羅凱充滿了驚訝的雙眼,出身貴族家庭的他自然明白這代表著什麼,鬥氣,銀級騎士級的鬥氣。它竟然出現在一名奴隸的身上。瞬時他腦中轉過了萬般念頭。
羅凱到底是貴族子弟自幼接受良好的教育,心思靈活瞬間想好了言辭,只見他,“噗通”拜倒在李志腳下,竟然用上了奴隸跪拜貴族的禮節,大聲地說到:“羅凱,見過師父!羅凱必定終生跟隨師父的腳步,解放所有奴隸,橫掃天下!”
一具被人遺忘無頭的屍身歪倒在路旁,頸腔裡依舊汩汩地在無聲地流著鮮血,悄悄地染紅了一片路面,只有範疇略微掃了一眼,發出一聲輕輕的嘆息,低頭看了一眼被羅凱隨手丟在一旁的張水的頭顱,他輕輕地一腳將它踢回到了屍體旁。隨著長長的隊伍向前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