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塢說:“我今年十七歲了……”她小無雙一歲,柳翩翩在一旁聽了,心想和自己一樣大小,不管了,是自己先認的無雙姐姐,還是應稱呼阿塢爲妹妹。她在家裡排行最小,處處受兄長姐姐的欺負,好容易底下出現(xiàn)一個妹妹了,死活不想撒手,她也想嚐嚐做姐姐的滋味。
阿塢繼續(xù)哭訴:“我被一夥流浪人撿拾了去,從小就被告誡要靠行騙爲生,人生最重要的是吃飽肚子,否則就只有死路一條……小時候我沒少受人毒打,甚至被人下毒,被同行出賣,能活到現(xiàn)在,真是一個奇蹟。”其實這些話也沒有誇張,只是爲了自保她也害了不少同行才保全了自己的性命,在流浪期間,她深深明白了一個道理,爲了自己活下去,別人的生命都是微不足道可以隨時爲自己犧牲的。
而無雙早已淚水漣漣。雖然她是殺手,自小被訓練得心狠手辣,但妹妹是她唯一的親人,一聽到妹妹受了如此之苦,心裡就猶如被刀割一般疼。
她緊緊擁抱著妹妹:“阿塢,如今我們姐妹相認,你就放心吧,姐姐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再也不會讓你受委屈了。”
忽然,宇文跋推門而入,手裡執(zhí)著一張信箋。他的雙眸裡有淡淡的憂傷。
他將信箋遞給了柳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