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卓越不知去向,他們也無心理會,更不敢奢望卓家會接受古清芳,卓家也算是大族大戶,就算卓越再喜歡,如果知道古清芳己得精神病,也不同意這門婚事的。
還好有厲炎願意接手,不然黎瀟瀟可是愁死了。
“炎,你是不會離開我的吧?”古清芳緊緊的摟著厲炎,一分也不肯放開手來,眼神帶著癡顛,小手在顫抖著,充滿了哀求。
“不會。”厲炎的心頭又揚起一抹心疼,腦海裡面又出現(xiàn)了他與妹妹小時候一起的情景,此時的古清芳的眼神與他妹妹的眼神多像,一樣的揪心。
“炎。”古清芳滿足的在厲炎的懷裡面又睡去了。
厲炎輕嘆一口氣,久久看著古清芳蒼白而憔悴的小臉,他走出病房,馬上打電話給老李,道:“關(guān)於我妹妹的事調(diào)查得怎麼樣了?”
“厲總,線索暫時還是被中斷,我們也在努力中。”老李表示有一定的難度,這個李老可是國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出名偵察,他都說難的事情,其他人也不可能做得到。
“繼續(xù)查,有情況第一時間通知我。”厲炎聽到這個消息更是心煩意亂,只覺得只差最後一步了,只要衝破最後一關(guān),他與妹妹就可以相認了,可是他發(fā)現(xiàn)總有東西在他們面前阻撓著。
讓他們兩兄妹一直摸不著對方。
他煩躁地摸了摸口袋,掏出煙,燃起一根菸抽起來,黑夜裡面,他眼神如鷹,一個個白色的菸圈在他口裡面吐出來,顯得他的俊臉更模糊不清。
“啪。”一聲巨響,從古清芳的病房傳來的。
厲炎馬上把煙掐滅,火燎火急衝進去,發(fā)現(xiàn)古清寒如落湯雞一樣站在那裡,滿臉憤怒的古清芳手上拿著一杯空杯子,正是她向古清寒潑的白開水。
古清寒胸前的衣服全溼了,顯得十分狼狽,她本意想進來看看古清芳,誰知道她一進來,古清芳便對她一陣潑水,眼睛瘋狂地朝她吼:“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給我走,你又想過來搶炎,我是不會再對你客氣。”
白開水是帶燙的,嫋嫋的熱氣冒起來,古清寒緊咬著牙齒,她眼睜睜看著厲炎第一個反應(yīng)並不是跑向她,而是跑向古清芳,關(guān)切地問古清芳:“清芳,不要激動,醫(yī)生說,你不可以情緒波動的,不要動怒。”
“我不想見到她,把她趕出去。”古清芳生病了,情緒再也不像以前那般受控制,她憤怒的盯著古清寒,整個人就要向古清寒撲過去。
“清寒,你馬上走。”看著就要歇斯底里的古清芳,厲炎眼睛裡面浮現(xiàn)著緊張,他不得不出聲叫古清寒出去。
古清寒一怔,發(fā)現(xiàn)厲炎是那麼的嚴厲,在她的眼裡,又是如此的陌生。
她被古清芳潑了白開水,他不但不關(guān)心,還要斥他出去,她有一千聲音在幫著他說話:“清寒,厲炎是爲了他的妹妹纔會這樣的?你一定要大度一些,不要與他計較。”
她回過神來,又發(fā)現(xiàn)厲炎看向古清芳的眼神是如此的慌張,十分擔心她。
古清寒脣一抿,緩緩的轉(zhuǎn)過身來,走出病房去,一個人回去了。
“炎,她是壞女人,不要理她,我討厭她。”古清芳此時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面,她完全不知道厲炎對她的感情是哥哥對妹妹的感情。
她己經(jīng)當是厲炎是愛人,一個小說裡面,一個深愛著她、萬人矚目的男主角,古清寒則是一個要破壞她的幸福的壞女人。
“恩。”厲炎爲了安撫古清芳的情緒,不得不應(yīng)聲,他剛纔也見到古清寒被潑了開水,心裡也是十分擔心,但在這種情況下,他無奈下選擇了遷就了古清芳。
只因古清芳太像他的妹妹了。
古清寒溼著衣服一個人走在大街上,風吹來,身子更冷,她的心也更冷。
明明嘴巴上說著不在乎,結(jié)果卻受傷了。
當她看到厲炎爲了另外一個女人而斥她時,她的心不由的痠痛起來。
“呵,是不是被厲炎拋棄了?”在她的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戲謔聲音。
“是你。”古清寒停下來了腳步,轉(zhuǎn)過身來,能無影無蹤出現(xiàn)她身邊的人還能有誰?肯定是神出鬼沒的歐陽辰了,她納悶了,他爲什麼還不回非洲?他留在這裡就不怕被抓嗎?
一想到這裡,古清寒轉(zhuǎn)過身來,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緊張地看著四周,擔擾地看著他,忿忿道:“歐陽辰,你是不是瘋了?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你知不知道,陳刑警現(xiàn)在也一直派人盯著我,就是認爲你會來找我。”
“沒瘋,我己經(jīng)是調(diào)查清楚了,今晚他們部門搞慶功會,他們哪有時間來抓我?就算他們真的發(fā)現(xiàn)我,也未必能抓得到我?”歐陽辰一身黑衣,他一把拉過古清寒的手,把她塞進旁邊的車子內(nèi)。
“喂,你幹嘛?想死嗎?”古清寒一個不猝,被他塞進車內(nèi),極不情願,她不斷掙扎著,對著他又踢又咬。
“呵呵,真是一個臭脾氣的婆娘,可惜只會在我面前發(fā)兇,有本事衝欺負你的厲炎發(fā)火去。”歐陽辰忍著被古清寒暴打的可能幫她弄好了安全帶,車子馬上如風一樣驅(qū)走。
古清寒還不肯放過他,爲了逼著他停車,雙手伸向方向盤,不準他開車,她這個動作十分危險,歐陽辰爲了阻止她,一隻手攔著她,一隻手控制方向盤,一點也不吃力。
古清寒己然被憤怒衝上了心頭,她全然不顧歐陽辰己經(jīng)駛上了高速路,她又是一陣張牙舞爪。
“古清寒,你是不是想死?”歐陽辰的車技所謂是一流,不管古清寒怎麼對他動手動腳,他都能就應(yīng)付自如。
古清寒見到歐陽辰不肯停車,喘了一口氣,一個巴掌又向歐陽辰呼過去。
歐陽辰一手扣住她的手,正好前面有一輛大貨車,就在零零點一之間,他的方向一扭,迅速的變了道,閃開了車禍,車子繼續(xù)飛馳而去。
“古清寒,你鬆手,你是不是瘋了?”歐陽辰發(fā)現(xiàn)她的腳又踢過來了,他放在油門的腳一起,車速迅速的減了下來,後面的車子也險些撞上來,還好歐陽辰及時一踩,車子又恢復了車速,車子時快時慢,搞得過山車一樣驚心動魄。
“我要你馬上停車。”古清寒心情本來不好,正好歐陽辰觸了她的黴頭,她便衝著他來了。
車子好不容易衝出遂道,歐陽辰暗鬆了一口氣,可是古清寒還不消停,好像是跟他執(zhí)上了,一拳打向他的眼睛,他的身子一矮,躲過她的拳頭,當他的頭起時,她的拳頭又襲來,他爲了躲開她的拳頭,方向一個急轉(zhuǎn)向,輪胎在地上猛的一個摩擦,直直地向路邊撞去。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歐陽辰一剎下車剎,車子驀然停止下來了。
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吱聲!他們與死神只距離一步之遙。
“古清寒,你真的瘋了。”歐陽辰坐在駕駛座上,面無改色,這樣驚心動魄的經(jīng)歷他是見多了,可真的
嚇壞了古清寒了,她猛的驚醒過來 ,想起剛纔的愚蠢的一幕,她怔怔地坐在那裡,如傻了一樣。
“我說這樣爲了厲炎他知道嗎?你這樣忍耐他知道嗎?你被另外一個女人潑了開水他也不理你,你還要爲了他要死,你是不是豬頭啊。”原來歐陽辰都知道。
“你又跟蹤我?”古清寒恨恨地盯著歐陽辰,眼睛迸射著憤怒,她氣從一打來,憤憤道,“誰叫你跟蹤我了?”
“我喜歡。”歐陽辰聳聳肩,面對古清寒的憤罵,他毫無在乎道。
古清寒猛的打開車門,走出了車子,她一看,才知道剛纔是那麼驚險,車子就在一棵大樹面前停了下來,前面正是萬丈懸崖。
風吹來,她稍稍有一些清醒過來,不由苦笑一聲,原來自己是那麼在乎厲炎的,還說讓厲炎去陪古清芳,她不會介意。
原來她也是那麼小氣的。
“古清寒,看來你平時燒高香了,死神放過一次你了。”歐陽辰也下車查看情況,他戲謔道。
“哼,要你管。”古清寒猛的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就往他身上砸去。
“別鬧了,我們趕緊上車了,有警察來了,你現(xiàn)在和我在一起被抓到的話後果不堪設(shè)想,馬上跟我走。”剛纔發(fā)生如此重量要的超車問題,交警己經(jīng)在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這一輛車子的異常,他們發(fā)現(xiàn)車子停下來的時候,馬上趕過來看情況。
誰知道車子又如飛一般逃離,他們大呼異常,馬上派來大量援兵過來支援。
“坐好了。”歐陽辰把古清寒重新塞進了車子後,剛繫好安全帶,他冷聲道。
車子又飆了起來,這一次沒有了古清寒的亂來,歐陽辰開得極平穩(wěn),瞬間把後面追他的警察甩出十八街去。
警察從監(jiān)控裡面捉捕到歐陽辰的身影,馬上把這一個消息反饋給陳刑警。
正在慶祝的陳刑警收到信息後,馬上撤了他的應(yīng)酬,把人馬集起來,開始搜捉歐陽辰。
“陳刑,他車上還有一個人,是個女的。”手下又馬上反饋一個重要的信息。
“哦?”陳刑警馬上把剛纔歐陽辰超車的視頻翻出來看,發(fā)現(xiàn)貌似那女子一個在掙扎著,好像是被歐陽辰持挾一樣。
他把視頻擴大幾十倍,終於通過模糊的輪廓他分辯出是古清寒。
“看來鷹王真的找上她了。”陳刑警眼神似箭,馬上命令道,吩咐道,“馬上把卡各大路口,一定不能讓他再次逃了。”
“是。”部下應(yīng)道。
歐陽辰此時正開在一條又彎又直又陡的山道上,灰塵四起,山路十分難開,只要稍有不小心,便是墜下山崖的可能,後面追著警車,他唯有不斷地向前衝去。
他接通了藍牙,呼喚自己的手下:“馬上開直升飛機到這個地方。”他發(fā)了一個地址給手下。
古清寒整個人處在顛波中,她的屁股都顛痛了,手也快斷了,整個人如散骨一樣,現(xiàn)在簡直是在上演著生死逃亡,她十分不幸成爲了其中的主角。
“清寒,你坐穩(wěn)了,我準備要衝過對面那個山崖。”歐陽辰突然朝她叫一聲,突然油門一踩,車子如飛了起來一樣,猛的向?qū)γ娴纳焦刃n了過去。
嚇得古清寒馬上捂著臉尖叫一聲,車燈照得前面清清楚楚,歐陽辰開過去的正是一條高高的山崖,雖然兩山只有幾米之遠,但如果車技不過關(guān),車子就會墜下山崖,他們便會粉身碎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