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城也有同樣的感受,她的身份如今是在是尷尬。
他們並不知道,那場婚禮上所發生的事情,自然對清嫵的身份就有著質疑。
這也不能怪他們。
其實,清嫵心底明白,如今她身份不明不白的,確實是很尷尬的。
“無訣,我有些累了,就不打擾你們了!”
清嫵欲走,卻被無訣攔住了“累了,就坐在這休息會,剛剛你不是說要出去走走,等我忙完了就帶你去!”無訣拉著清嫵的手將她按在椅子上,拿來桌子上得糕點不顧清嫵的意見就塞到了她的手上。
清嫵愣愣的望著他,又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看魏城和蕭敬。
見魏城和蕭敬並無異樣,便不在掙扎。
清嫵明白,無訣這樣做是在表面她的身份和地位。也告訴別人他的事情不用隱瞞她林清嫵,什麼都不用顧忌的。
“無訣,具探知回報,七王爺此番遭人陷害出賣,和亂軍作戰慘白!”
七王爺在前方和亂軍作戰本事驍勇善戰,欲戰欲勇,將亂軍打的是落花流水。可是誰知道,前幾日戰役卻遭到奸細的出賣,潰不成軍。
而七王爺也身受重傷,如今七王爺的大軍是人心惶惶,毫無軍心。
“聽說敵軍首領佟克寶是蒼穹教的人,而且武功不凡!”
他們毫不忌諱的在清嫵面前討論著,清嫵雖然不太明白他們在討論什麼,但是從無訣凝重的表情中就能猜得到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了。
清嫵靜靜的坐在那裡,儘量不發出任何的聲音,生怕打擾到他們。
“蒼穹教?又是蒼穹教!”
這個蒼穹教如今很是猖狂啊,虎視眈眈,日後怕是勁敵。
所以一定要趁這個機會除去這個什麼佟克寶。他既然能打敗七王爺就足以見得其本事,至少不是個草包。怕也是霍驀然得力大將了吧。
“這個蒼穹教雖然在江湖中名聲不好,人人得而誅之。但是此番所佔領每一座城池,第一件事就是殺了當地的貪官,開倉濟民。因此深受百姓愛戴,紛紛投奔!”
這是清嫵第一次見到無訣處理政事,與往日不同。他的雙眸裡沒有了溫情,沒有的愛惜,有的只是陰冷的戾氣冷漠的神態。
淡定自如就好像天塌下來都穩如泰山。
今天,清嫵看見了不一樣的月無訣。他從容的姿態,磅礴的氣勢就好像一個帝王一般,蓄勢待發,欲建功偉業。
清嫵微微彎起嘴角,雙眸含笑,恰好無訣這時向她這邊看來,亦是點頭微笑。
“魏先生有什麼辦法!”
“依我所見,我們可以離間七王爺和皇上,這樣一來我們可以坐享漁翁之利!”如今去雄而起,亂世紛爭,誰都想從中得到一杯羹。
月無訣亦是如此。
不是因爲那個昏君奪了他的清嫵,更是因爲他有著這樣的雄才偉略,他有這樣的曠世奇才。
清嫵一愣!
他們是要做什麼?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幫助七王爺的嗎?爲什麼要坐享漁翁之利?
難道……?
對於這樣的想法,清嫵心中一驚。猛然像無訣看去,只見他蹙眉思考,像是真的在做定奪。
“可是我覺得,我們並得不到什麼好處?兩敗俱傷還不如一方側地毀滅!”
清嫵一說完話所有人都看向清嫵,對她的話很震驚。
魏城想了想,點頭。
她的話很道理“那夫人有什麼好計謀?”
雖然剛剛無訣以及宣佈她是他月無訣的夫人,可是第一次聽見有人這麼叫自己清嫵還是有些呆愣,不習慣。她看向月無訣,見他和自己點頭,便亦是對他點點頭。
“成大事者必須不拘小節。七王爺戰敗了不過是得到皇上的幾句責罵,七王爺和皇上同處一祖,皇上會對七王爺怎麼樣呢?”
七王爺心性淡然,太后就是知道這一點纔沒有對七王爺下手。但是因爲多疑,還是將王爺派遣出去,以防萬一。
清嫵繼續道“剛剛先生說,佟克寶打敗了七王爺。據我所知七王爺從小熟讀兵書,更是早早就上戰場殺敵,並非紙上談兵而已。所以這個佟克寶一定
有著過人之處,所以他的主子定然不會因爲小小的一次失敗就將他怎麼樣。若是要怪罪他,早就責罰了,爲何要等到今日?”
“是,夫人說的沒有錯,佟克寶確實是個人才!”
“既然是人才,爲什麼不收爲己用!”
“我不明白,你剛剛說要側地毀滅,這會又說要收爲己用?”
蕭敬對清嫵的話質疑,既然要這麼做,那麼佟克寶定然是要斬草除根的,又如何收爲己用?
“呵呵,誰說要殺了佟克寶了?”
“夫人難道是?”魏城驚訝,難道她是要?不,他在心底否認這個想法,七王爺可是她的姐夫啊。他們怎麼也算一家人,況且還會連累她的姐姐,甚至是她父親,他們林家。
“是,除去七王爺!”清嫵看向無訣“既然要成就大業,那麼七王爺日後一定是我們的勁敵,既然現在有這個機會爲什麼不加以善用!”
四目相對,是坦誠,是傾述。
無訣明白清嫵的心意,清嫵瞭然無訣的決心。
既然他要走向更高的位子,那麼她就放手一搏,或許這樣她還有機會向他年邁的父親盡孝,賠罪。
清嫵的話讓魏城和蕭敬刮目相看,尤其是蕭敬,在他眼裡,林清嫵不過是一個迷惑了月無訣的一個禍水而已。如今他側地改變了這一看法。
林清嫵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梟。
“可是夫人剛剛也說,七王爺和皇上同出一組。皇上雖然昏庸但是也不至於手足相殘吧!”自古帝王家多爭鬥。
可是,如今皇上有太后撐腰,況且七王爺確實是沒有什麼野心。
只憑一次小小的失利,是不可能被定罪的。
就算有罪,也是無關痛癢的小罪,微不足道。
“魏先生說的沒有錯,但是若是謀逆之罪呢?”
“這!”
是啊,謀逆之罪就不同了。手足之情在深,也深不過對權位的熱情之情深。
謀逆之罪,可是死罪,無論是誰。
帝王最害怕的就是有人謀逆篡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