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了,不就那麼一點點誤差嗎,怎麼司鉞就感覺出來了。
“差不多是這樣,剛剛吃多了,可能重了那麼一點點吧。”祁慕摟著司鉞的脖子,臉離司鉞的不到十釐米,但她的表情卻異常自然,沒有一點羞怯和尷尬。
她倒是想害羞,但現在抱著她的是她最熟悉的人,聞著司鉞身上熟悉的氣味,她想尷尬也尷尬不起來。
所以,司鉞又誤會了。
祁慕坦坦蕩蕩的樣子,他感覺自己剛剛想的東西都是齷齪的,明明就沒什麼,爲什麼他要想那麼多?
想清楚的司鉞頓時也覺得自己應該光明磊落一點,於是侷促沒了,他實話實說:“是一點嗎,感覺差得有點遠。”
雖然感覺祁慕體重應該超過了三位數,但司鉞還是很輕鬆地把人抱到了長沙發上。
然後他很自然地在祁慕身邊做了下來,伸手就去按祁慕的小腿。
“肌肉繃得很緊,你試著放鬆一下,我幫你揉揉。”司鉞說這話的時候真心什麼都沒有想,他就只是想要幫祁慕而已。
祁慕這下子激動了,司鉞對她這麼熱心,會不會對她也是有意思的?
結果司鉞下手特狠,祁慕的小腿在他手下被按得又痛又癢,她眼淚都擠出來了,根本就沒有精力再去感受他雙手的溫度什麼鬼的東西,她能感覺到的就只有他雙手的力度。
哭笑不得,祁慕難受的要是,於是伸手用力抓住了司鉞的手臂。還是熟悉的觸感,還是熟悉的肌肉線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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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按了兩三分鐘,祁慕小腿的肌肉終於放鬆了。但她的手還是緊緊抓住司鉞的手臂,不肯放開。
“你下手好狠,我不就是把自己的體重說輕了一點嗎?用得著那麼狠嗎?”祁慕承認,她只是不想鬆手,不想回家,所以賣萌了。
“不這樣你沒那麼快好。”司鉞看著祁慕緊抓著他手臂的手指,根根纖長白皙,讓他想要緊緊握住。
當然,他也就只能想想看,最後伸出手,一根一根地掰開了祁慕的手指。
“我看你就是嫌棄我重了。”祁慕想繼續呆著,要拿什麼說事?她暫時能夠想到的就只有體重。
還沒人敢在司鉞面前撒潑耍賴過,司鉞不捨得嚇唬祁慕,只能想個害羞大男孩一樣不知所措地看著祁慕。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木訥地開口:“就當是這樣吧,你說少了有十斤吧?”
一米七,九十二斤,這是典型的紙片人身材,祁慕有胸有臀,雖然細胳膊細腿細腰的,但他剛剛摟祁慕的時候,能夠感覺到她腹部的緊緻,想來是經常運動的人,身上的體脂不高。
祁慕心裡的草泥馬又奔騰而過,居然猜得那麼準。
“你管那麼多呢,你就不知道女孩子的體重是秘密嗎?”祁慕鐵了心不說了,雖然她身材好,身體也好,但體重上百在今天這種時候說出去就是胖子一樣,她打死也不能讓司鉞覺得她是個胖妞。
“越說越讓人覺得你不止一百零二。”司鉞真相了,越是遮掩,越讓人覺得她很重。
“……”祁慕不想繼續說下去,簡櫟哪有司鉞這麼不會說話!
她想了一會兒,才問:“司少,你是對每個漂亮女人都是這樣好?”
祁慕問完,便在心裡吶喊:“快說不是,快說不是。”
司鉞沒有回答,而是抓住祁慕說的某個詞:“你是在說你是漂亮女人?”
“你要是昧著良心說我醜,那我也沒有辦法。”祁慕可不是美麗不自知的人,之前比較自卑可能不知道,但重生後的六年,她要多意氣風發有多意氣風發,怎麼可能還會連自己漂不漂亮都不知道。
司鉞說不過祁慕,也不想說過她,回答道:“是,對誰都這樣。這只是禮貌。”
這一句,司鉞不但是在隱藏自己的內心情感,也是在提醒自己,他對祁慕這樣只是出於禮貌,其他什麼都不是。
雖然程樂萱腳扭到他也沒這樣體貼地對過程樂萱。
“難怪緋聞滿天飛了。”祁慕裝作滿不在意的樣子打趣司鉞,其實心裡已經千瘡百孔了,那個說好只對她好的男人,現在居然幫那麼多女人揉過腿了。
說完這句,她有做出八卦的樣子:“你和那些女明星的關係是不是也是真的?”
祁慕只是想知道有沒有關係,當然,司鉞和女明星的關係肯定不會是什麼男女朋友,最多是包養啊四一九什麼亂七八糟的,他的正牌女友就只有一個祁慕做夢都想弄死的終極綠茶白蓮花程樂萱。
“嗯。”司鉞沒有否認,但事實上什麼關係也沒有。他想著,要是祁慕完全討厭他,覺得他是一個亂搞男女關係的人,那他或許就可以從這段有些痛苦的感情裡抽身了。
“真隨便,是不是長得漂亮的女的,你都不會拒絕。”祁慕簡直想潑硫酸把司鉞洗乾淨了,爲何她家乾淨的簡櫟現在要被司鉞糟蹋得這麼髒?
司鉞聽到這個問題,又回了一個特別欠抽的答案:“我不會拒絕你,但是我也不會給你任何好處。”
“……”祁慕都想要抽死眼前這個不知檢點的男人了。
她脾氣一上來,直接笑著對司鉞說:“我要是看上你的話,你什麼好處我都不要,但是我看不上你,絕對不會給你拒絕的機會。”
司鉞也是料到了她的回答的,畢竟他早就知道她喜歡一個有女朋友的男人的事情。正是如此,他纔敢說出這話。
要是祁慕真答應了,他纔會不知所措。有記憶以來,除了和程樂萱接過幾次吻,其他深入的動作他根本沒想過,也不知道要怎麼做。
愉快的一晚這場對話中變得特別不愉快,祁慕在客廳裡又坐了一分鐘,就穿著拖鞋回隔壁了。
要是再和司鉞呆在一起,她能控制自己不潑硫酸,也控制不住要把他往裝滿水的浴缸裡按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