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清流以爲自己的初吻要被風少赫這個花花公子奪走時刻,身上驟然一輕,男人的力量完全消失了。隨即,一隻大掌壓了過來攥住她的肩膀把她扶了起來,帶入一個寬厚的胸-膛中。
單憑那人的身上散發(fā)出來那股清新的氣息,清流便知曉對方是誰。
非薄野忍莫屬!
“四少,你不夠意思啊!”被薄野忍扯起推到路邊,風少赫翻了記白眼,對著清流痞痞一笑:“我纔想嚐個鮮呢!”
“滾!”薄野忍沒好氣地掃他一眼,攥著清流往自己的車廂裡拖去。
風少赫長臂環(huán)上前胸,興致勃勃地盯著把清流推入車廂的薄野忍,沿著旁側(cè)的駱亦琛掃去一眼:“唉,駱少,你說這四少是不是有點奇怪?”
當然——
駱亦琛接觸到薄野忍冷漠斜視過來的眸光,只抿抿脣不答話。
他又不是沒吃過那人的虧,怎麼可能在老虎頭上拔毛呢?
薄野忍見他那般識相,輕哼了一聲,繞過去上了駕駛座,發(fā)動引擎絕塵而去。
“亦琛,幹嘛不回我的話?”察覺到駱亦琛踏步靠近,風少赫手肘沿著他的胸-膛一撞:“四少很奇怪啊!”
“聽到那條小辣椒說你要奪走她初吻時候,他差點沒用眼神把你秒殺!”駱亦琛掌心騰出去推開他,徑自上了車:“以後看到那條小辣椒,最好自動滾遠點,薄野忍對她很感興趣!”
“卻!”風少赫撇嘴:“我對小辣椒也感‘xing’趣啊!”
“辣椒處處有,命就只有一條,你自己衡量!”駱亦琛甩上車門,把安全帶給繫上。
風少赫急速跳了上去,指尖踏上方向盤:“看來,那小辣椒我還真動不得了。不過,真是可惜了啊……”
看著他色米米的模樣,駱亦琛冷哼一聲,腳板用力踩盡了油門,任由車子疾速消失於夜幕下的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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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看到窗外的建築物變成了平日經(jīng)常看到的熟悉場景,清流那砰然的心臟才慢慢地平緩下來。
原本按壓在胸-膛的指尖不經(jīng)意地沿著脣線輕劃而過,她長長地舒了口氣。
幸好,初吻保住了。
“地址。”男人目不斜視,擺放在方向盤上的指尖有節(jié)奏地輕輕敲打著。
“啊?”
“你家裡的地址!”
她沒聽錯吧?這個男人要送她回家?
清流嘴角一抽,心想著他必然有什麼意圖,立即道:“不用了,你在前面的地鐵站放我下去就可以……”
“鬱清流,不要挑釁爺?shù)哪?xing!”薄野忍冷沉的聲音打斷了清流的言語,那語調(diào)裡盛滿了濃郁的不悅情緒:“衣不蔽體的,想在地鐵上勾-引男人?”
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清流心裡腹誹,但感受到男人身上散發(fā)出來那股幽冷的迫人寒氣洶涌而來,本身的衣著的確也不得體了,只有撇了撇嘴報地址:“西江街七巷33號。”
薄野忍沒再說話,加大了油門,把車子駛到了目的地停下。
“謝謝四少!”清流禮貌-xing地撐出一抹淡笑道謝,隨後轉(zhuǎn)身推門下車。
“慢!”男人長臂猛地一扣她的肩膀,高大的身子壓了過來:“鬱清流,就這樣放你走,那爺不是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