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說嘛,撩妹這種事情我最喜歡了,害得我在車裡害怕了這麼久!”宇哥忽然十分開心的從車上走了下來,瀟灑的甩了甩頭髮,雙手插兜走進了酒吧。
靠,早知道你會是這個態度,也省的我多此一舉了。我沒好氣的白了宇哥一眼,看來這個色膽包天的傢伙面對美女真的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啊!
跟著宇哥走進酒吧,我發現這個傢伙已經坐在吧檯下面,一臉色瞇瞇的盯著王夢涵看了。
我也朝著吧檯上看了看,可是這些舞女的身材都差不多,我對著那些女孩看了很久也沒有看出來到底哪個是王夢涵,難道宇哥就能一眼看出來?
我坐到宇哥的身邊,問他是否知道哪個女孩是王夢涵。
“知道啊,就是第一排第三個嘛,笨蛋,一共就十幾個人,你竟然連自己的初戀女友都認不出來了。”宇哥一臉不屑的看了看我,隨後又把注意力轉向了那些舞女。
舞女又在臺上表演了十幾分鍾,便下臺換裝去了,我的注意力都在那羣舞女上面,再轉頭看時,發現宇哥也不見了蹤影。
這個傢伙,該不會跑去後臺撩妹了吧?我趕緊跟了過去,果然在後臺發現了宇哥。
此時,王夢涵正依偎在宇哥的懷裡,面容紅潤,就好像剛剛談戀愛的青澀少女一般。
宇哥看到我,驕傲的朝我擠了擠眼睛,彷彿在說:“看看你老哥的速度,這麼快就把美女搞定了!”
“帥哥,你今天中午打算帶我去什麼地方吃飯啊?”王夢涵眼神曖昧,看宇哥的感覺就像看自己的情人一般。
不一會兒,宇哥便帶著王夢涵走出了酒吧,上了我的車。
我也坐在駕駛位置上,從後視鏡上看了一眼,發現王夢涵並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這才放心的開車來到了黃伯的報刊亭。
第一眼見到王夢涵,黃伯也十分詫異她爲什麼長得如此美麗,帶著王夢涵來到報刊亭裡面,黃伯忽然伸出食指和中指點向王夢涵的太陽穴,嘴裡唸叨了一些什麼,之後便停止了動作。
難道這是從王夢涵體內殺死那隻金蠶蠱的第一步?我瞪著黃伯,想要看他接下來會做什麼。
黃伯望了我一眼,似乎明白了我心裡的疑惑,便說道:“呵呵,那個女孩子不是和你認識嗎?剛纔我暫時封閉了她大腦中的一個穴位,讓她的一段記憶消失了,現在她已經完全不認識你了,你在她眼裡只是個路人。”
原來如此,看來這下我可以放心的在王夢涵面前走來走去了。
“可是,她會不會今後都不認識我了?”我忽然有點遺憾的追問黃伯。
“不會的,我給她封住穴位只是暫時的,只要咱們成功把金蠶蠱從她的體內取出來,我就可以放心的爲她解開穴位了。”說完,黃伯便把王夢涵請到座位上,開始爲她把脈。
“宇哥哥,你要帶我來這裡吃什麼呀?我好想吃好吃的東西,這個老頭要幹什麼,他一直抓著我的手,是不是要非禮我啊?”王夢涵問了一大堆話,整的一旁的黃伯一臉的黑線。
爲王夢涵把好脈,黃伯的臉忽然陰沉下來。
“怎麼了?”我和宇哥同時湊到黃伯面前,看他的樣子,這金蠶蠱似乎不好弄啊。
“唉,這個姑娘的身體陰氣太重,想要從她體內直接殺死金蠶蠱,恐怕會讓她跟著一起喪命。”黃伯搖了搖頭,起身走向了裡屋。
一旁的王夢涵依然一臉純真的樣子,她並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屬於“病入膏肓”的階段了,要是今天不想辦法把她體內的金蠶蠱取出來,恐怕沒幾天她就會喪命。
我跟著黃伯來到了裡屋,追問他還有其他什麼辦法把王夢涵體內的金蠶蠱殺死,比如,先想辦法把那金蠶蠱從王夢涵體內取出來?
黃伯嘆了口氣,他現在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
在屋子裡轉了幾圈,黃伯忽然眼前一亮,牽著我的手對我說:“小張,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那金蠶蠱迷惑人的心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讓人增加情慾,如此看來,想要把王夢涵體內的金蠶蠱取出來,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一個陽氣旺盛的男人和她行男女之事,這樣一來,金蠶蠱發現對方是一個更加合適的宿主,就會主動從王夢涵體內爬出來。”
聽了黃伯的這個想法,我連連搖頭,雖然我知道自己天生的陰陽體,體內的陽氣很旺盛,甚至都能養活一隻女鬼,但是我已經愛上了胡麗娜,與王夢涵之間也是過去式,現在黃伯想讓我的身體出軌,我堅決不肯幹。
看到我這麼堅決,黃伯無奈的嘆了口氣,忽然間又想起了宇哥。
宇哥雖然是個普通的人,但是他體內的陽氣也十分旺盛,不像那個胖老闆,體虛脾弱,要是讓宇哥來完成這件事,肯定也有九成的把握成功。
想到這裡,黃伯興奮地走出房間,在宇哥的耳邊嘀咕了一些什麼。
“啊!”宇哥聽到黃伯要讓自己和王夢涵行男女之事,臉上立刻紅潤了一些,他雖然一直夢想著做一個整日泡妞的花花公子,可是這幾年卻一直單身,就連身體都還是“冰清玉潔”的,哪裡好意思和一個女孩做這種事情。
“我說小宇啊,你就幫幫那個姑娘吧,要是不這麼做,她的生命隨時會出現危險。”黃伯苦口婆心的勸說了一番,宇哥這些扭捏的帶著王夢涵走進了裡屋。
看著宇哥進去了,我這才放心的詢問黃伯:“黃伯,宇哥難道就不怕那金蠶蠱來到自己的體內也會取不出來嗎?那樣的話宇哥豈不是也有生命危險了?”
“呵呵,你放心吧,我只是告訴他,只要行了男女之事,把陽氣傳給那個姑娘,我就有辦法從她的體內把金蠶蠱殺死,所以他並不知道這件事會讓金蠶蠱從那個姑娘的體內跑到他的體內。”黃伯邪惡的笑了笑。
這個老狐貍啊,竟然這樣欺騙宇哥,宇哥這次好歹也是爲我分擔憂愁,我只能在外面默默地爲他默哀幾分鐘了。
房間裡面很快就傳來牀板震動的聲音,我悄悄躲在房門外面,把耳朵死死貼在門板上聽著裡面的動靜。
黃伯看到我這麼大的好奇心,竟然揪著我的耳朵把我帶到了外面,讓我安心的在這裡賣一會兒報紙。
這個老頭子,竟然還不讓我好好聽一出葷戲!我沒好氣的在外面看了一會兒報紙,不出半個小時,王夢涵就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她一臉的驚慌失措,似乎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被一個男人拉到牀上做那種事情,衣衫不整的跑到門口想要呼喊救命。
我趕緊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並讓黃伯爲她解開了那個穴位,王夢涵看到我的那一眼,眼神中寫滿了驚訝。
“你是,張楊嗎?”此刻,王夢涵也顧不上捂著自己的衣服了,半個雪白的山峰展現在我的眼前。
我嚥了口吐沫,點了點頭,並向她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宇哥爲什麼會那樣做。
現在,王夢涵已經完全脫離了危險,而那個金蠶蠱已經纏上了宇哥,有危險的人自然變成了宇哥。
聽了我的說法,王夢涵也將信將疑的開始思索自己這些天經歷的事情,可是每每想要憶起一些東西的時候,總是會感覺頭痛欲裂,黃伯也勸她不要再回憶這些本不該發生的事情,就讓它們隨著時間慢慢消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