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妞說著還朝我勾了勾她又胖又短的手指,自以爲(wèi)非常嫵媚的朝我跑了個媚眼。我實在忍不住,直接趴在窗子上乾嘔了一聲。
“你!別不識好歹!不然,我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胖妞氣急敗壞的衝我大吼,身上的肥肉也跟著一顫一顫的,看得我胃裡更加翻江倒海起來。
我乾嘔了半天,終於有了點力氣,伸出了一隻手朝她晃了晃。
“怎麼??你答應(yīng)了?”胖妞欣喜若狂,還想過來扶我。
嚇我立馬往後退了一大步,終於把話說了出來,“能不能減減肥再來跟我說話?”
“你!看來你是真的想死,那我就成全你,給我上!”胖妞被我氣得火冒三丈,衝著旁邊的下手吼道。
一個男人立刻向我衝了過來,學(xué)過奇門遁甲之後我的身體反應(yīng)能力也極強,一個閃身就輕鬆躲過了。
那男人似乎沒料到我反應(yīng)這麼迅速,眼神突然陰險的看了我一下,然後手裡多出了一個瓶子。
我一看那瓶子心裡就有點不安,男人打開了瓶子,一直通體漆黑的蠍子從裡面鑽了出來,朝我張牙舞爪的揮動著尾巴。接著那個男人開始嘴裡唸唸有詞,額頭上也出現(xiàn)了一個黑色的印記。
我一看,大叫,“不好!你是降頭師!”我沒想到這種地方也能遇到降頭師,我還以爲(wèi)降頭師都是躲在深山老林裡苦練降頭術(shù),一時間我也想不通這個問題,只能同樣口中唸咒,取出那個帶有毒性的魔蠍。
男人像上一丟,蠍子像是長了翅膀會飛一樣朝我襲來,就在即將要襲擊到我的臉上時,我得驅(qū)魔咒也成功了,“啪!”
原本該砸在我臉上的蠍子,變成了一塊蛋糕,我的臉上沾滿了奶油看上去很可笑??涩F(xiàn)在我管不了這麼多,總比被下了降頭的毒蠍子咬上一口來得強!
那男人看自己養(yǎng)育的毒蠍都被我變成了蛋糕,便氣急敗壞衝我過來,我等的就是現(xiàn)在,臉上邪笑了一下。
“幹給老子下降頭,不知道你們的將頭是鼻祖都是老子的手下嗎,給老子去死吧!”
那男人明顯慌了,但是已經(jīng)出擊就沒有辦法收回了,只能眼睜睜看著我手裡的蛋糕變成了一隻毒蠍子,瞪大了眼睛驚恐的看著它被我塞進(jìn)了他的嘴巴里。
男人吃進(jìn)了被我改造過的毒蠍子立刻毒發(fā)倒在了地上嗎,全身變成了黑色,雙手用力的撕扯著嗓子,但她說不出來一句話,因爲(wèi)蠍子已經(jīng)咬掉了他的喉結(jié)器官爬出他的體內(nèi),然後又爬了進(jìn)去。
“啊啊啊啊--殺人啦!救命啊!”胖妞看著男人死時候的慘狀,終於怕了,瘋了一樣的往門外衝去,結(jié)果撞到了玻璃門上直接暈過去了。
而其他的人早在看到我和那個降頭師的對決時,嚇得落荒而逃,我估計也是一羣烏合之衆(zhòng),只有那降頭師有點本事,結(jié)果還遇上了我。
輕鬆解除了危機,我渾身舒暢無比,走到玻璃門前,直接揪起了胖妞的頭髮,小聲道,“還給我裝嗎??”笑得無比燦爛。從門外看戲的人眼中,我就像是在問胖妞有沒有事一樣和藹,沒人會懷疑我其實是在威脅她。
從頭皮穿透了整個大腦的痛苦,讓胖妞殺豬似的尖叫一聲,一下子就跳了起來,抱頭大叫到,“別別別,大哥饒命啊,不是我想殺你啊,我也是被迫的,要是我不阻止你的話死的人就是我?。 ?
“哦……所以你就殺我是吧?”我不殺你我就得死,爲(wèi)了我不死,所以我的殺你,是這個意思嗎?
靠!我直接一巴掌抽上了胖妞的腦袋,我說“你他媽下次編謊話能不能走點心呢,爲(wèi)了錢就爲(wèi)了錢!這麼荒誕的藉口,老子還是頭一次聽說,光憑這句話,老子就能讓你死個上百回,信不!”我歪著腦袋,眼神犀利的說道。
“我信我信,我真不是故意的,放過我把,你想打聽什麼我都告訴你還不行嗎!”胖妞一幅你扒我祖墳我都無條件支持的樣子,看得我都噁心,這種人爲(wèi)了錢下一次也能出賣你。
要不是我張揚說過不打女人,這胖妞早被我打死了!
我氣的嘆了一口氣,突然有點想發(fā)笑,看在她這麼老實奉承的份上,我也不打算跟她計較太多,找到葛氏兄妹最重要。
我說,“你把這一次參賽選手度名單給我,以及他們的個人資料?!?
“這……”胖妞遲疑的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閃躲。
我便感覺奇怪了,這剛纔還答應(yīng)的這麼好,下一秒就像反悔了?這麼他是存心找打是吧!我火氣一下就上來了,可又想到不能打女人。
我乾脆直接威脅到,“別給老子裝蒜,你作爲(wèi)主辦方的人怎麼可能沒有參賽人員的名單,行,你不說是吧?我自然有幾百種方法讓你主動說出來!”我故意露出發(fā)狠的表情,看這貪生怕死的胖妞能挺多久。
結(jié)果一分鐘還沒過去,胖妞就一臉視死如歸的跟我坦白說,“其實我不是主辦方的人,我不過是大賽現(xiàn)場的一個清理現(xiàn)場的工作人員。那些,那些都是我騙你的……”
我的臉一點一點變黑,腦子裡好像有什麼東西爆炸了一樣,沉默了半天,我說了一句話,“你慶幸你媽把你生對了性別,不然你現(xiàn)在就是一灘肉泥。”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這句話起了威脅作用,那胖妞渾身都得跟篩糠一樣,半晌我正要起身走人,自己想辦法的時候,才聽她說道。
“辦法也不是完全沒有,我可以幫你去偷資料……”我狐疑的轉(zhuǎn)過身,看著胖妞,心說這胖妞怎麼突然良心大發(fā)了?
“但前提是,你要給我錢,和那個人一樣多的錢。”我臉立馬黑了,老子就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多少?”不過我倒想聽聽,馬春玲給了她什麼好處!我現(xiàn)在對馬春玲恨之入骨,所以即便現(xiàn)在我知道,胖妞只是想從我這兒拿點好處,但一想到能比過馬春玲,我還是很激動。
“五十萬?!迸宙埧诰褪仟{子大開口。
我日你媽的,五十萬能在小城市買套房了,我心裡狠狠罵道,不過還是答應(yīng)了她,並多給了一萬。老子就是要比馬春玲強!
胖妞答應(yīng)了幫我去偷資料,明天下午咖啡廳給我。
我和胖妞談妥後,先去附近轉(zhuǎn)了幾圈,不小心迷了路走到了一條非常繁華的美食街上。要放在平常我肯定會逛逛吃點東西什麼的,可現(xiàn)在胡麗娜一天沒消息,我就寢食難安,更別說看到這些美食了,一點食慾也沒有。
這條街上,兩邊都是店鋪,腳底下踩著的也是鋪著青石板路的復(fù)古小道,街上人很多很熱鬧,隨處可以看到許多穿著不同地方服飾的人在店裡面吃東西。
我雖然沒什麼食慾,但也要吃晚飯,跟胖妞確定計劃後出來已經(jīng)天黑了。我隨便找了家拉麪館走了進(jìn)去。
“老闆,來碗牛肉拉麪,不加蔥。”我無精打采的喊道。
這時,店裡面走出來一個穿著新疆服飾的男人,笑著給我記下了,“好的,客人請稍等啊。一碗牛肉拉麪不加蔥,馬上就好?!?
說完老闆就準(zhǔn)備回後面忙去了,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從我身後傳來,“誒老闆,你等一下!”
我一聽,還有些意外,是個非常好聽的女聲。讓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劉仙仙那個胖妞,頓時原本抱有的一點幻想全部破滅了,甚至連轉(zhuǎn)頭去看的慾望都沒了。
再好看能有胡麗娜好看?我心裡安慰自己,一想到胡麗娜,我又嘆了口氣。一天不把我老婆找回來,我就沒辦法安心!
“這位客人有什麼事嗎?”老闆奇怪的走了過去,他還趕著去後面忙呢,萬一等會兒被他老婆看到跟美女聊天,還不扒了他的皮。
我等得無聊,無意間擡頭看到老闆臉上的笑有些牽強,時不時往後面看一眼,好像巴不得這女的趕緊說完走人。心裡搖了搖頭,更加肯定,這女的長不怎麼樣!
“老闆,你印堂發(fā)黑,最近有麻煩事兒惹上你了呀,要不要請人做法去去晦氣??!”我又聽到那鈴鐺一樣清脆的聲音說道,話裡的內(nèi)容到讓我有些愣了。
這樣的騙子我不是沒見過,以前在老家的時候,經(jīng)常會有過路的老頭子裝成道士嚷嚷著說印堂發(fā)黑要給驅(qū)魔做法才行。我媽一直不信這個,都是直接趕走的。
我這還是後來認(rèn)識了胡麗娜才知道。這世界上真的有妖魔鬼怪這些東西的。
可像這樣的女騙子,我還是頭一次碰到,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先是看到老闆黑的不能再黑的臉,然後便……我靠!下巴差點沒掉地上。
這她嗎……現(xiàn)在連騙子都要求顏值了?
不過這女人的話倒是提醒了我一下,我念了念口訣,雙指合併成劍往眼睛上一抹,竟然真的看到老闆的額頭上有一團(tuán)黑氣縈繞不去。
沒想到,這美女還真有兩把刷子,不是騙子??!
第一百二十二 遇到葛氏兄妹
我驚了一下,倒不是說這美女有多厲害,只是有些奇怪,現(xiàn)在的修行者和陰陽先生都不用掩飾,可以這麼大大方方出現(xiàn)在世人眼中了嗎?
“你說什麼呢你,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居然是個騙子,要騙上別家去,滾滾滾--”麪館老闆毫不留情面的把那美女趕了出去。
還別說,我還真挺佩服這老闆的,那美女雖比不上現(xiàn)在的大明星可也比普通人漂亮多了,老闆居然一點歪腦筋都沒動,還說趕人就趕人了!真讓人佩服??!
我就看著那美女被趕了出去,我也沒開口幫她,因爲(wèi)我看那美女的表情似乎不怎麼在意自己被趕出去這件事,反而臉上還有些苦惱,張嘴唸叨著什麼。
鬼使神差的我就用法術(shù)偷聽了一下,“唉,一羣無知的可憐人啊,既然不要我?guī)兔退懔?,我去找哥哥去?!比会崮敲琅捅谋奶碾x開了,一點也沒收影響。
剛纔的事情只是個插曲,老闆給我端面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他一點影響也沒受,難道老闆真的最近沒發(fā)生過設(shè)那麼倒黴事?
可是,我也明明看到了……老闆的印堂發(fā)黑啊。
算了,現(xiàn)在不是多事的時候,我草草吃完了面就直接回了賓館。晚上洗完澡,我收到了一條消息,是胖妞劉仙仙給我發(fā)來的。
“楊哥,資料已經(jīng)取到了。我明早就去打印,明天下午咖啡廳見。”
看到這個消息,我懸起的心算是落下來大半,可不知怎麼的總有一種隱約的不安一直在胸口蔓延。
“行,別出意外?!蔽野l(fā)了個消息回去,就直接把手機調(diào)成震動了。
晚上,我感覺牀上一陣顫動,半夢半醒中我睜開了眼睛以爲(wèi)是手機來消息了。結(jié)果一睜眼就看到一抹魅藍(lán)色的倩影出現(xiàn)在我眼前。
“老婆!!”我的睡意一下子就清醒了大半,朝著藍(lán)色魅影撲了上去,結(jié)果去撲了個空,一種嗜骨鑽心的同突然從我胸腔裡傳出。
我低頭一看,一隻白皙的手直接掏空了我的胸膛,把我的心臟掏了出來,我回頭一看那張臉的主人正是我的老婆胡麗娜!
“啊--”我大叫了一聲,睜眼嚇出了一聲冷汗。
天已經(jīng)亮了。
但是夢裡的情形還一直在腦海中徘徊,連刷牙的時候都心不在焉,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兩眼無神,目光呆滯,一副縱慾過度的樣子。
“不可能的,做夢都是相反的,我老婆怎麼會害我呢,他還等我去救她呢!”趕緊拍了拍臉,最自己說道。我不斷安慰自己,可心裡那種不安的感覺卻更加強烈了。
我必須儘快拿到資料,等了一上午我感覺時間像是停止了轉(zhuǎn)動一樣,走的奇慢無比,結(jié)果中午十二點不到我就去那家了咖啡廳。
這家咖啡廳是另一家,因爲(wèi)昨天那家出了事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
我跟著地圖走過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地址竟然就是昨天吃晚飯的那條美食街上,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等胖妞的出現(xiàn),這裡視線比較好。
快到兩點的時候,我心裡不安的感覺已經(jīng)到達(dá)了一個極點,我開始站起來在原地走來走去。
“先生,請問需要點什麼?”弄得人家咖啡廳的服務(wù)員總是隔一會就要來問我怎麼了,深怕投訴他們服務(wù)不周到。
“沒事,你們?nèi)ッΠ?,我就是坐的有點累……”顯然我這個回答沒幾個人信。我也不想多解釋什麼,只能等時間一點點接近。
這時,我突然聽到樓下傳來了一陣慌亂聲,有人不斷的叫,“咬人啦,救命啊”之類的,我趕緊從窗戶往下看,幾個熟悉的身影衝進(jìn)了我的視線裡。
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正咬著另一個女人的脖子就是不撒嘴,旁邊她的老公不停在旁邊拉她也無濟(jì)於事,而這時從另一邊衝出來一對男女,衝著咬人的女人說什麼。
而除了咬人的女人,和另一個男人,這幾個人我都見過!
被咬的女人就是胖妞劉仙仙,她那殺豬一樣的叫聲我聽過一次就記憶猶新,而咬人女人的老公則是昨天我在麪館的那個老闆。
而另外兩個衝出來像是要制服咬人女人的男女,其中女人就是我昨天在麪館說老闆印堂發(fā)黑的美女,旁邊的男人應(yīng)該是她的搭檔。
這時,我還眼尖看到了胖妞手裡緊拽的公文袋,她脖子上不停地流血,把公文袋都淋透了。這裡面可是有葛氏兄妹的資料!沒有他們我就沒辦法救我老婆!
想到這裡,我趕緊衝了下去,我現(xiàn)在心情十分急切,再加上昨晚的那個奇怪的夢,我更覺得胡麗娜是在託夢告訴我她現(xiàn)在很痛苦。
所以根本沒辦法多想就直接衝到劉仙仙面前,“劉仙仙,把袋子給我!”但和那個咬人的瘋女人保持了一些距離。
誰知道被咬斷了脖子的劉仙仙,流了那麼多血還有清醒的意識,居然抓緊了公文袋,對我搖了搖頭,無聲的說,“救我……”
言下之意,我要是不救她,就別想要資料!
我張揚最討厭人威脅,可現(xiàn)在資料在她手上,而且我現(xiàn)在平復(fù)了一下心情。覺得畢竟胖妞是幫我去拿資料來給我,纔會遇上這種事,於情於理我也該救她。
“行……”字還沒說完,突然一個十分囂張的聲音從我背後響起,“他不救你我救你!有什麼了不起??!”
我回頭一看,就是昨天那個美女。她旁邊的男人拉了她一下,歉意的看了我一眼。
雖然我確實有過那種念頭,可我那不是著急嗎!再說了,老子救不救幹你屁事!美女又怎麼樣,老子不稀罕!
受不了那種長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美上天的女人,我朝她翻了個白眼,臉解釋都不願多做,直接用行動給她打臉。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我默唸一句,手上出現(xiàn)了一把劍,直接朝那咬人的瘋女人身上刺去!
“呵--你還會奇門遁甲之術(shù)??看不出來啊,師承何處?。坎徽f話是吧,我看也是不知道從哪兒偷學(xué)來的!”女人看我會奇門遁甲之術(shù)還有些驚訝,看我不理他她,乾脆就直接嘲諷干擾我注意力。
我壓根沒打算理她,就在我的破魔劍要刺中瘋女人的時候,突然一個人衝了出來,“噗嗤--”頓時血噴如涌,我和那對男女都愣住了。
“誒,老闆你幹嗎這麼傻啊!這不是你老婆,你老婆早被這個邪魔給吃了!”女人衝了出來朝老闆大聲嚷嚷道,簡直比別人本人還著急。
雖然我不是有意要傷害那個老闆,但人畢竟是自己刺傷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些過不去,便問他,“你爲(wèi)什麼要這麼做,你知道的,就算你這麼做,你老婆也回不來了。”
老闆吐出了一口血,正好吐在瘋女人的臉上,瘋女人原本還咬著劉仙仙的脖子,一下撒開了,冒著紅光的眼神恢復(fù)了原樣,臉上也恢復(fù)的正常的模樣還挺有幾分姿色。
她呆怔了一會兒,看到倒在血泊裡的老闆立刻撲了上去,“厚德,你怎麼啦厚德--”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和我們想象中的妖魔的樣子一點也不符合。
“紅梅,你別害怕,有我在誰都不能把你帶走!”老闆只剩出氣不見進(jìn)氣了,還是努力伸出手想要撫摸瘋女人的臉。
看著兩人伉儷情深的樣子,女人似乎有些看不下去,提醒道,“喂!老闆,你知不知道這不是你老婆啊,這是個妖?。 闭f著手裡變出了一條鞭子,作勢就要往瘋女人身上抽去。
“你……不準(zhǔn)打我老婆!”老闆明明自己都快活不成了,看到有人欺負(fù)自己老婆還挺身而出,讓在一旁看著的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我自己,怎麼說老闆也是我打傷的。
再說了!這女人說的人我怎麼聽著這麼不對勁呢!我老婆胡麗娜還是個鬼怪呢!她這麼說老闆,那豈不是同樣也在打我的臉!
不幫幫他們,怎麼說都過不去!
“住手!”我用劍挑住了女人的長鞭,順勢一甩,直接把女人摔在了地上,摔了個四仰八叉。
“你!你居然幫那個妖怪打我!”女人不可思議的瞪著我,兩個眼睛好像要噴出火來,看著倒是別有一番風(fēng)情。不過我一向?qū)@種嬌蠻任性的女人沒什麼好感!
我翻了個白眼不再理她,倒是她旁邊的男人朝我歉意的點了點頭,才把她扶了起來。
“青青,你別鬧了!先聽聽別人怎麼說,你怎麼能這麼魯莽就出手呢,傷及無辜怎麼辦!你忘了師傅怎麼教導(dǎo)我們的嗎?!”
聽著男人的話,我的眼睛轉(zhuǎn)動了兩下,這兩個人看來還有師門?又是一男一女……突然一個猜想在我腦子裡發(fā)酵,我狐疑的看了兩個人一眼。
萬一真的是的話,剛纔那番舉動算不算跟那女人結(jié)仇了?而且這女人又任性還不分青紅皁白,就算解釋也未必解釋的通??!倒是那男的還算講理的樣子。
這就讓人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