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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栽贓陷害

這些年來,張鶴鬆每每想到這些往事,他臉上都會流露出難以形容的臉色,或許是內疚或許是痛苦更或許是後怕。坐在牀上沒有一絲睡意,妻子江氏見他被惡夢驚醒,安慰道:你怎麼總是被惡夢驚醒?要不明天找個法師驅驅邪氣,張鶴鬆嘆了口氣道:不用了,你先睡吧!我睡不著…我去練趟劍…。江氏很奇怪地問道:這大半夜的你不睡覺你什麼劍啊!你都兩個月沒有碰過我啦,夫君,我們…。張鶴鬆聽到她這翻話心中莫名的煩感,沒心情地道:你先睡,明天再說吧。說著起身下牀,取下那把掛在屏風上的純鈞劍,直出臥室,走向跨院。江氏見他真的沒有親熱的心情,便一個人悶悶不樂地睡去。張鶴鬆來到跨院,趁著月光,找了點清水洗了洗臉,覺得精神沒有之前那麼恍惚了。他拔出那柄寶劍,頓時整個院內猶如打了一道閃電般亮光逼目!但似乎他並不是那麼喜愛手中的這柄寶劍,他輕聲的自語道:若是真武劍那該多好啊。

就在這時,突然有個黑影從跨院的圓門處閃過,張鶴鬆發覺有人,隨即提高了戒備。雖然有寶劍在手,但是卻無法阻止他心跳的加快。也許他認爲是一般的毛賊,或是家裡的僕人外出回來晚些,怕驚擾他人。可是這些根本不能使他畏懼,也許只有一種可能能讓他毛骨聳然,那就是時小婷真的會回來找他索命。

他把手中的寶劍晃了幾晃,給自己曾添了幾分膽量,然後道:出來吧!我已經看到你啦,既然來了就別怕露面,別在那兒裝神弄鬼,我可不是嚇大的。忽然有個女人的聲音道:我是小婷,我死的好慘吶…。張鶴鬆聞聽此言嚇的魂飛天外,寶劍落在地上,聽到寶劍的落地聲頓時回過了神,便迅速地撿起寶劍,剎那間露出了一臉的猙獰,陰狠狠地道既然來了爲什麼不敢現身?我在這等著你來殺我。

忽然,一道白光從側面直奔張鶴鬆,張鶴鬆急忙用劍架擋,隨著兵器的交擊碰撞聲那黑影現了身。月光下張鶴鬆仔細的打量了那黑衣人的樣貌,見其平等身高,手持寶劍,用黑紗罩面。從其外貌可以斷定此人在四十五歲前後,並且還可以斷定的是,此人絕不會是時小婷,可她是誰呢?由於那黑衣人剛剛提起過時小婷,這才讓張鶴鬆猛然間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時小婷的丫鬟田妞。雖然田妞被刺傷了,但必竟還是被救了,所以她有可能還活著。張鶴鬆冷笑道:哼哼!田妞,看來你真的沒有死…,那黑衣人揭開面紗道:張鶴鬆你這無情無義的小人!你毒害自己的師傅,嫁禍給時公子,又派人殺害時公子的妹妹你未過門的娘子,就連我也幾乎喪命。哪知道你連救我的張之靈你的師兄也不放過,你真是個蛇蠍毒辣的無恥卑鄙小人!二十五啦,沒想到吧,我田妞還活著!今天我就是來取你的狗命,替時小姐報仇的。

張鶴鬆見果真是田妞,波動的情緒頓時緩和許多,冷笑道:果然是你!哼!來的正好,省得我去找,今晚上我就讓你去見閻羅王…。說罷二人便互相刺殺,眨眼之間,三十個回合已過去,張鶴鬆暗道:她的劍法這麼緊湊有序,看來是受過高人指點,難道這二十五年她特意拜師學藝,來找我復仇?我得加緊防備,否則性命危矣,張鶴鬆心裡一邊想一邊揮劍,結果疏露了劍招,被田妞的劍劃破了右臂的衣袖。張鶴鬆急忙收神加快防守。就這樣又過了幾十個回合,那田妞已累出了汗水,劍招也略顯得遲緩了許多。而張鶴鬆卻穩健有力,絲毫沒有乏怠之狀。田妞的劍法雖然精妙,但是她必竟是個女子,怎麼能與男子相提並論?更何況論武藝的年輪與經驗她也遠不及張鶴鬆。

田妞越打越累,只有招架之勢,並無反擊之力!一個沒留意被張鶴鬆刺中左臂,血流如注,田妞疼的急忙轉身逃走,張鶴鬆追趕道:想跑,哼!你死定了…。二人一前一後,飛檐走壁的躍過張鶴鬆的住宅。田妞一路正東北,朝山林奔去,張鶴鬆緊追不捨,兩個人又追趕了二十里路,到了石門鎮與三元鎮的交界處,而再往東北走五六里路就是紫雲觀的道觀。突然,田妞轉進一片樹林,不見了身影。他又繼續往前走了半里路,發現有座破舊的神廟,廟門上方寫著三元大帝幾個字,他就朝著神廟走去。推開了廟門,屋內結滿了密密麻麻的蜘蛛網,顯然是很久沒人來過了。正臺上供奉著三座大神像,高約兩丈五六,中間是紅臉的天官;右側是黑臉地官;左側是青臉水官;個個威嚴逼人,讓人見了心生畏懼。

張鶴鬆懷疑田妞藏在神像背後,就來到神像後面查看。仔細看了看,隱約中感覺不像是有人,他又四處尋找了一遍,並未發現田妞的任何蹤跡。斜月不語,夜靜如死。就連落葉墜地聲也能夠聽的一清二楚。他擡起頭看了看那三座神像,心裡有種莫名的懼怕感,越看心裡越怕,但卻禁不住地還想擡頭看。忽然間不知爲何他變的陰森可怕,握緊那寶劍,怒視神像。突然他飛身飄落在桌案上,揮起寶劍,發狂般的朝那三座神像砍去,剎那間神像被砍的四分五裂。砍來砍去卻發現一卷類似於掛畫的東西。

於是收起了寶劍,撿起那東西打開觀看,果然是幅畫布。張鶴鬆不看則罷,看後竟被那畫像嚇了一跳,原來那畫像上畫的不是別人,正是花紅妹,不過這畫像卻只有上半身,下半身不知哪裡去了。張鶴鬆感到十分的莫名其妙,爲什麼花紅妹的畫像會藏在這裡?而且還在神像的體內,難道有人故意藏在這裡?他又在那破碎的神像裡四處找了找,結果什麼也沒找到。他拿起畫又看了看,未等他看完,忽然,就聽到外面有腳步的走動聲,於是急忙將畫揣在懷裡,來到院外。月光下他看見地上的斑斑血跡,由廟門的最西側延伸向東側,他心中很清楚,這些血跡必是田妞留下的。於是便順著血跡向東尋找。這附近林木茂盛,雜草叢生,不遠處則是一條險峻陡峭的溝崖,深達千尺,約一尺來寬,活像是一條地縫,而且從溝崖裡時不時的還能聽到竄出的風聲和野獸的嚎叫聲,讓人聽了萬分的恐懼!溝崖的一旁有一大塊青石,地上的血跡就在這塊青石邊消失。張鶴鬆便在青石的四圍找了找,結果仍是不見田妞的蹤影,他認爲田妞一定是掉進了這條溝崖裡,或許她早已摔死,被野獸吃掉了。於是他便安心地回了家。

此時天已放亮,真武殿早已有生徒們來回走動忙碌著。古萬風推開道一閣的門,見仇易天還在熟睡,他輕輕的把熱水放在牀邊的茶座上。看著他那俊秀又略帶著許許滄桑的面容,古萬風心裡頓時愴然心酸,想起了真武殿前前後後的瑣碎之事,心中焦慮不堪。自從張之靈被害,真武殿就一震不崛,一連串發生傷亡,以往的神武威望頃刻之間成了被人欺負的對相。這一切的一切自己都有著很大的責任…他狠狠地在內心深處自責自己。

這時仇易天睜開雙眼,第一眼就看到了古萬風那焦慮的眉目,他似乎很清楚大師兄的焦慮,用安慰地語氣道:大師兄起這麼早,唉呀!別說這人如果能美美地睡上一覺,可真是天下美事!大師兄我看你挺不高興的?難道是因爲我回來了?還是你害怕我回來,會帶來麻煩…,古萬風急忙道:不…不,那的話啊!你回來真武殿就有希望啦!。三師弟你醒啦!大師兄早…,上官凌雲端著蔘湯和早點來到桌前。古萬風道:今天怎麼了,都起這麼早。上官凌雲笑著道:三師弟回來,我心裡高興,睡不著啊!哈哈大師兄,我就知道你在裡。來,咱們一起吃…。瞧我三位師兄一說吃起來,就把我這個師弟給忘了…。

三個人擡頭一看是龍雲青,後面還跟著秋詩和紫雲道長,於是便起身向紫雲道長施禮。紫雲道長摸了摸仇易天的脈相,露出了久違的笑顏,秋詩問道:師傅,仇大哥怎麼樣了,紫雲道:已經康復了,大家都不要擔心啦。仇易天納悶地問秋詩道你剛纔喊他師傅?你…,秋師開心地道:是啊,我現在已是紫雲觀的弟子啦!以後我看誰敢欺負我,大家聽了都覺著很好,這樣她就可以長久的留在紫雲觀,有個著落。並且還可以學習武功保護自己,算是一舉兩得!仇易天問道:秋詩有你爹的消息嗎?,秋詩無助地搖了搖頭,古萬風道:既然你沒見過你爹,那他應該留下什麼東西給你啊?,秋詩從衣襟裡掏出一個玉佩,道:這是我娘給我的,她說這是爹送她的,古萬風接過手裡看了看覺得挺眼熟,但又不清楚在哪裡見過。他道:以我說你就把它戴在外面,如果你爹看到了就會認識,這樣就不用麻煩著東尋西找了。紫雲也贊成道:是啊!你現在在整個虎躍城的範圍內,只要你爹還活著只要他見到這塊玉佩就會與你相認的,聽到這些話,秋詩心裡充滿了期盼!與她向比仇易天卻顯得浮躁。與馬府之間的誤會,讓自己時時陷入焦躁中,因爲對方要求一個月內交出原兇,否則就殺入真武殿。還有師傅的死真武殿的衰落,使他更是憂心紛紛。

他道:對了大師兄,還記得師傅被害那天晚上嗎,我去了鬼宿宮,殺害師傅的果然是南宮奎和張鶴鬆。還有,陷害我的那個兇手,夜秋聲知道,並且那兇手也認識夜秋聲。但是,這些我也是聽我一個姓陶的朋友說的,可是那位陶兄弟現在不知在哪裡?我也想先替師傅報仇,可是我離開大馬山莊已經十幾天了,可是現在還沒有殺害馬如龍的真兇。我怕找不到真兇會污沒真武殿的威望。不知道先走哪一步。古萬風勸道:你先別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們早晚會死在我們的劍下。再說報仇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誰是誰的對手還很難說。我們應該先找出那個兇手,要不然馬府的人追問過來,張鶴鬆他們再趁機殺回真武殿,到時我們會腹背受敵!不但仇未報,還會結下馬府對我們的仇恨,你和真武殿就臭名遠揚啦!如果你那位陶兄弟能回來,指證夜秋聲與那兇手的關係,我想那兇手再怎麼狡猾,也難逃法網。好了,你剛剛回來先休息幾天再說。仇易天道:好吧大師兄。對了,師傅他老人家在哪?我要去祭拜他…。

飯後,古萬風帶著仇易天秋詩等來到後山坡,一起祭拜張之靈。墳修的相當好,轉墳圈修的是石頭欄桿,周圍載著花草,蒼松翠柏直立兩旁。看到師傅的墓碑,仇易天傷痛欲絕。活像是一個長期在外的孩子,回家後沒能見上父母的最後一面似的,那種痛楚難以釋懷!

忽然,不知從哪裡傳來一個女人的求救聲,龍雲青順著聲音望去,看到前方不遠處有三個人影,於是他便跑去看個究竟。悄悄地趴匐在山坡上的一棵樹旁往下看。見坡下有兩男一女,那女子長的雖貌美賢淑卻衣衫不整,羞處微露。而與女子糾纏撕打的男子又醜又瘦,淫威烈烈!更使龍雲青眼亮的是另外一個男的,不論是面貌還是背影都活像自己的三師兄仇易天。

看到這一幕他心中一驚,明白了事情嚴重性,很有可能這個貌似三師兄的男子與馬如龍的死有關!他有心衝出去救那姑娘,可是又怕那個長的像三師兄的人跑掉,如果去把大師兄等人喊過來,那姑娘豈不被這兩個畜生糟蹋?此情此景根本不容他過多的思考。他拔出了一支飛鏢,甩向那個酷似仇易天的男子的右腿,緊接著一個燕子三朝水飛落在那女子一旁,此時正欲作惡的男子嚇得急忙提起褲子閃避,那個酷似仇易天的男子也躲開了那支鏢。就這樣三人展開了混戰。而龍雲青卻是一邊打一邊喊:來人啊…快來人啊!兇手在這裡…。

這時在上坡祭拜的人聽到喊聲後,都急忙向坡下方趕來。那兩個男子一看對方有人埋伏,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後,急忙騰空逃竄。龍雲青急忙又拔出一隻飛鏢,甩向那個長相酷似仇易天的男子,不料那支鏢正巧紮在另一個男子屁股上,只見他呲牙裂嘴的捂著屁股狂命逃竄。龍雲青正要追趕,卻被古萬風等人叫住。古萬風道:雲青!發生了什麼事?這姑娘是誰,龍雲青道:剛纔有兩個畜生想非禮這姑娘,被我發現。他們知道我們人多便逃走了。大師兄,剛纔有一個男的長像與我三師兄太像了,我差點沒有分出來,聽到這話大家都很驚訝。仇易天道:我看此人定是陷害我的那個人,我要去追他…。還沒等他動身呢,忽然,那姑娘像瘋了似的撲向仇易天,對他死纏爛打,眼睛狠狠地盯向他,罵道:就是你這個畜生,我爹是城主,我非殺了你們…,你們是誰…你們是誰?…畜生、禽獸…啊…。但見她一會哭啼一會驚恐,一會縮藏在一旁,極其地害怕著仇易天。她完全被剛纔那兩個歹徒嚇昏了神智,也許在她的眼神裡只有仇易天能讓她產生無限的恐懼,或者說仇易天根本就是**她的那個幫兇。古萬風等人看到這種情況心裡又氣又擔心,每個人心裡都是忐忑不安。因爲他們清楚這姑娘很可能是城主陽奉違的女兒,一旦被陽奉違知道了此事,那真武殿和仇易天就危在旦夕了。

更加煩亂的是仇易天,馬如龍被害自己背上了黑鍋,今天又出現一個姑娘,又是與自己有關,難道自己就應該承受這些不應該的黑名嗎?他的心徹底的冷了,也許他承受不了了這種惡意的罪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殺了她得了,反正自己都是兇手,既然有人故意加害自己就讓他加害去吧,分不清的是非不分也罷,當斷則斷,不斷必有後患。想到這他橫起了心,那種壓抑已久的怒火即要爆發。古萬風看出了他的心思,立即阻止了他。紫雲道長無奈地道:無量天尊!所謂樹正不怕月影斜。我想陽城主不會不通人理吧!不如我們將這姑娘送回城裡,與陽奉違好好講一講,或許就會化解不必要的誤會。不知你們意下如何。龍雲青心裡很是惱火,自己救了她,她還反過來倒咬一口,豈有此理啊?他真後悔自己盲目的去救她,如果當初把師兄們都喊過來,說不定那兇手就被抓住了。真是世道顛覆啊!他道:都怪我救了她,要不然也不會這樣。要送就讓我去送她,我與陽奉違去辨理。上官凌雲道:事已至此也不要說了。如果你不救她,你良心何忍吶?我看就以師叔的意思,把她送回去。於是,他們便送那姑娘回了虎躍成裡。

且說那兩個歹徒,一個是沙萬里,一個是江宏斌。這二人回到玄天派去見張鶴鬆,張鶴鬆正拿著那塊畫布細細觀看,見他們過來就將那畫布收了起來。自從那晚與田妞打鬥告一段落後,他在三官廟裡怒斬三官像,得到一塊畫布,回到家後,他側夜未眠。獨自一個人在書房裡反覆觀看那幅畫布,起初他以爲那是普通的一副畫,幾次想扔掉它,但是又感覺著不像是普通的東西,要不然不會被人鑄造在神像裡。他便懷著這種好奇的心思不斷地研究觀看揣摩這幅畫。這天他正要研讀真巧沙萬里和江宏斌過來,他不想他們二人知道此事,見他們來就收了起來。

沙萬里道:義父,我和江老弟剛從虎躍成回來,正巧碰上那個龍雲清還有仇易天,他們在祭拜張之靈。江宏斌露出一臉淫笑道:嘿嘿姐夫,我們呀辦了一件好事。張鶴鬆看了看他屁股上的傷,就知道不是啥好事,故意問他道:好事?看你的屁股上的傷,能會有什麼好事。江宏斌瞅了沙萬里一眼,然後就湊到張鶴鬆近前低聲道:我們把姓陽的姑娘給調戲啦…嘿嘿…。張鶴鬆聽罷很不高興道:你們…?此事若是陽奉違知道了,豈不要滅了我玄天派?雖然他不是很厲害,但是他是城主,他有手下有軍隊,他的兩個兒子也都是有軍隊的。何況他現在又有真武劍在手,誰敢與他鬥。你們…咳…。沙萬里道:義父我們沒有得手,只是嚇唬嚇唬她。再說了那姑娘她也不知道我們倆是誰。江宏斌轉了轉眼珠道:姐夫您別生氣啊,嘿嘿,我們正在調戲那姑娘的時侯,您猜誰救了她?是真武殿的人。我們跑了,但是沒走遠,因爲他沒有追我們倆。我們倆就在不遠處偷看,原來是古萬風還有仇易天他們。當時那妞還指著仇易天罵呢,她以爲呀那就是仇易天干的。過一會那小妞昏過去了,他們就商量著把那妞送回城裡,免除誤會。嘿嘿,這一下我們可以再來個栽贓,只要您到陽奉違那多說幾句,陽老賊肯定去真武殿找事,到時候咱們與南宮前輩一連手,您猜結果會是怎樣…。張鶴鬆聽了他的話,看了他一眼,覺得這個人太狡猾,太淫惡啦。一直留在身邊,怕毀壞了自己的名聲,若將來他背叛了自己,後果不堪設想,想殺他又怕岳父與妻子怪罪,無奈只有任由他作惡。但是這一次又覺得他說的挺有理,於是張鶴鬆又計上心頭。他樂呵呵地道你小子還別說你還真有兩下子,居然想出來這麼好的主意。你呀就是個捅事的鳥。行,我今晚上就去找陽奉違,你們倆先下去吧。記住了,這件事沒有爆發之前,不許你們露面,免得露出什麼破綻。

二人下去後,張鶴鬆又拿起那半塊畫布,細細研究。研究來研究去並沒發現什麼,這時丫鬟進屋送水,張鶴鬆泄氣的把那半塊畫布放在了桌子上,端起一盞蒙山茶,剛喝了半口就見他猛然間一下子吐在了桌子上,那半塊畫布也被吐溼了。張鶴鬆大罵道:賤妾!這麼燙,你想燙死我啊,給我滾出去。那丫鬟嚇得瑟瑟而退。這時張鶴鬆不經意地發現那半幅畫變了摸樣,呈現出密密麻麻的字跡來。他十分驚奇地拿起畫像,只見畫布的右上角寫著三個字:照膽經。張鶴鬆頓時欣喜若狂,他自語道原來這就是江湖上失傳已久的《照膽經》,爲什麼會只有一半呢?難道另一半被蒼九宮得了?怪不得那天他那一掌那麼厲害!如今我有了《照膽經》就等於是第二個蒼九宮,如果再加上真武劍和《十一天羅》我豈不是天下第一?還怕什麼蒼九宮關龍子,就算你們練上一百年也難是我的對手。他迫不及待地拿起那畫布認真閱讀後,確信這就是《照膽經》,他暗自得意。不敢讓他人知道此事,就打開了書房的機關,只見那書房的後牆壁,從中間露出一條細縫,越來越大,不一會呈現出一道暗門,進了暗門裡面是一間寬闊的練功房,四壁亮堂,地板潔淨。他進了暗門將畫布放在一個黑匣子裡,又重新關好機關。準備他那下一個不爲人知的陰謀。

話分兩頭,古萬風他們將那姑娘送回到虎躍城,陽奉違看到自己的女兒神智不清,昏睡不醒,心裡疼愛難表。夫人韓玉林接過女兒,頓時傷心地哭起來,嘴裡還埋怨道:我說這門親事不成,你偏要女兒嫁,這下好了她一個人跑出去…都怪你。要是春梅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陽奉違也覺得挺對不住妻子和女兒,露出尷尬的面容道:多謝你們將我女兒送回來,我們正四處找她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們怎麼會送她回來。紫雲道:此事說來話長…,陽奉違忙道請各位內堂一敘…。

衆人進屋後,依次序紛紛落座。古萬風道:陽城主,我們師兄弟今天在祭拜我師傅時,聽到有人喊救命,於是我龍師弟就過去看發生了什麼事,不料…,我師弟便救下了令愛。當時令愛被歹徒嚇昏了神智,昏睡了過去。但是,我龍師弟發現其中有一名歹徒與我仇師弟長的肖像,爲此我們特意來向您澄清此事,以免造成誤會,紫雲道長當時也在場。紫雲忙道:確實如此。若非龍雲清相救,恐怕令愛就要危險了。我們會盡快找到那兩個歹徒,還望城主明斷。

陽奉違看了看古萬風和紫雲道長,又瞅了瞅坐在一旁的仇易天,並沒有言語,因爲他知道真武殿是君子殿,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想到自己曾經處處與真武殿爲敵和盜取真武劍的事,使他心裡挺過意不去,但畢竟自己是這一方的城主,怎能隨便低頭,於是就沒言語。不過對於古萬風說的那個貌似仇易天的人,卻讓他心生疑慮,但是世界上有長相像似的人卻也不足爲奇。他淡淡地道:我希望你們儘快找出那兩個歹徒,好讓我出口惡氣。古萬風道:城主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快把那兩個歹徒找出來的。若無他事,我們就不打擾了,告辭。陽奉違露出他那不願意的微笑道:今天的事多虧了各位,陽某感激不盡!以後用得著本城主的地方,各位儘管開口,恕不遠送!各位請…。

其實他心裡不是不願意和古萬風他們說那麼多,也不是不願意挽留他們,只是曾經的事情感到難爲情,有一種不敢面對他們的感覺。送走了他們,陽奉違剛回到屋裡,就聽到女兒房間裡傳來驚嚇的聲音,他跑到屋裡一看是女兒醒來了,妻子韓玉林坐在牀邊痛哭流涕,女兒蜷縮在牀角里抱著被子大叫道…畜生…禽獸…我爹是城主,非殺了你…殺了你…。陽奉違急忙命下人傳來城中最好的醫生,那醫生道公主的病完全是驚嚇所致,嚴重刺激了腦部經脈,若要痊癒恐怕…。陽奉違生氣地道:恐怕什麼?廢物…。最後紮了銀針後陽春梅才安靜的睡過去。

陽奉違心裡難過極了,這時,一個奴僕跑進來道:城主,兩位公子回來了。陽奉違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見大兒子陽成龍和二兒子陽成虎大步流星地走近屋內。陽奉違既感到意外又有些擔心,但他發現兩個兒子比著以前壯實了許多,也威武了許多。仔細看大兒子陽成龍,挺拔的身高,劍眉虎目,身著玲瓏獅頭吞獸鎧,英姿勃發,威風颯爽。二兒子陽成虎,身高一丈六尺六,長的虎背熊腰,豹子頭鱷魚嘴,兩隻大眼往外翻翻著,光是看見他的身形就讓人嚇退三分膽。身穿青獸鬼頭甲,擅長兩門大板斧,嗓門高亢。他與陽成龍自幼就拜外公甘南風的義兄化雨人爲師,那化雨人是一個隱士,一生知道此人者僅甘南風而已,就連陽氏父子都不知道此人是誰。直到武藝學成甘南風死去,才把他兄弟二人交還給陽奉違。陽成虎雖然武藝絕倫,但卻是個有勇無謀的武夫,生來除了吃喝就是殺人,爲此陽奉違打心眼裡不大喜歡他。不過,兄弟二人憑藉自己的好武藝,在軍隊中屢戰奇功,最後各自被晉升爲鎮守大將,這一點倒讓陽奉違感到無限榮光。

陽奉違看看了看他們道:你們倆不是鎮守懷朔和懷荒嗎?你們回來幹什麼?你們可知道這叫玩忽職守!被聖上知道了,那可是死罪!陽成龍對父親道:爹,我已安排我的心腹鎮守,您就放心吧!我兄弟那兒也安排了心腹鎮守。爹,聽說姐姐被人欺負了,我回來看看。也順便看看您和我娘,我姐姐怎麼樣?爹您說是誰,我去殺了他。

陽成虎一聽要殺人,興奮地道:對,爹您告訴我們哥倆是誰欺負的我姐姐,我非吃了他不可。陽奉違道:你們倆就知道殺!凡事動動腦子行不行?就因爲你姐的這點小事,你們就跑回來!哎,你們去吧!去看看你娘和你姐姐,這件事不用你們過問。看完了你娘和你姐姐,你們倆明天就趕快回去,沒我的話別回來,萬一懷朔、懷荒兩鎮被外強攻佔了,不僅你們倆沒命,咱們全家也得陪著你倆死。

陽成龍不敢違背父親的話,與父親告退後,帶著弟弟回內堂看望母親與姐姐。夜晚掌燈時分,陽奉違剛進書房,下人就報道:報城主,玄天派張鶴鬆要見您。陽奉違覺得挺奇怪,心想他這個時候來幹什麼?但他也沒有拒絕,在客廳倒了杯熱茶邊喝邊想心事的等待張鶴鬆。不一會張鶴鬆邁步進了客廳,剛進門他就看出了陽奉違那羞怒的臉色。故意道陽城主,哎呀我的好哥哥呀,您還這麼自在?小弟今晚來有特大的要事向你稟報。陽奉違不悅地道什麼事說吧。張鶴鬆找了個座坐下後道哎呀!真不是東西。陽奉違以爲他在罵自己,便生氣地道什麼?你敢罵我。張鶴鬆急忙道哎呀我哪敢罵您那,我是在罵真武派的仇易天。太不是東西啦。那小子今天…唉…我不敢說。陽奉違道哎呀有話你趕快說。

張鶴鬆感覺是時候啦,就直言道:老哥哥恕小弟斗膽,今天仇易天他們在祭拜我師兄的時候,做出了損陰喪德的事,那仇易天把您女兒給…給糟蹋啦。陽奉違一聽大怒道胡說!他敢,你怎麼知道此事。張鶴鬆道我徒弟天仇去訪友回來正巧看見。他當時想救您女兒,可是有古萬風他們在場,他不敢吶,我一聽就十分的氣憤。您說這姓仇的他怎麼那麼猖狂呢。陽奉違看了看張鶴鬆那張道貌岸然的臉孔,覺著這件事瞞不住他。但他心裡很清楚,張鶴鬆一直在想辦法找真武派的茬。他似乎也明白張鶴鬆這次來找他的意圖,不過對於張鶴鬆的話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畢竟自己的女兒出了這樣的事情,心裡的羞怒無法言表。其實他很想找個臺階給自己下,讓自己的名聲得以清淨。他道既然你知道啦,我也不瞞你。前幾日我打算把女兒許配給副城主萬留名的兒子,可是我女兒死活不同意,結果還逃出了城。唉…,今天古萬風他們來了,是他們把我女兒送來的。你說這有何解釋…。張鶴鬆道老哥哥您糊塗啊,他們這是障眼法。真武殿換成以前還可以被稱之爲君子殿,江湖皆知啊。可是現在呢,我師父死後成什麼樣子啦?我大師兄爲什麼走了?我爲什麼不和他們一起?就是因爲他們太有心機了。你想啊,如果他們不來您就會認定他們。可是他們來了呢,給您一解釋,說什麼有個人長的像仇易天,怕您誤會,這樣您就不會再懷疑他們,他們也可以躲過一場災難。您再想一想,他們這樣光明正大的來了誰都不會懷疑他們,這就叫障眼法。所以啊,您被他們矇在鼓裡啦。

陽奉違聽罷狂火怒放,心裡越想越覺得張鶴鬆的話有道理,他自愧地道:哎呀!我糊塗啊,若非賢弟明言,我…哎呀!這幫小人,我不惹你們你們反到來惹我。什麼君子殿都是一幫賊匪鼠寇,我非踏平你真武殿不可。張鶴鬆一聽他這話頓時就來了勁,他心想哼哼,終於成功了。便慫恿他道:對!這幫小人不殺了他們,以後老哥哥您怎麼面對武林界,您是城主,那就相當於皇上,他們這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啊!老哥哥您也別生氣,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陽奉違平息了一會兒道:賢弟,你說的雖然有理,但是我拿不出證據啊,我是城主,這種事應當以明著處理,要不然全城百姓豈不說我是個糊塗的城主。

張鶴鬆聽罷暗笑,心說陽奉違你還真是個傻蛋啊。他想了想道:老哥哥,您把仇易天叫到您府上,讓公主認一認不就知道了。陽奉違一聽就覺得有理,道:好,我明天就叫仇易天過來,若果我女兒認出了他,那他想跑也跑不了。

張鶴鬆覺得一切都在自己的計劃中,心裡美滋滋的。但他心裡並不惦念著陽奉違殺仇易天的事,他想利用這個機會把陽奉違的那把真武劍弄到手,這纔是他的最終目的。張鶴鬆用試探的語氣問道:如果打起來,小弟一定會相助老哥哥的。不知道老哥哥同意不同意。陽奉違自信地道:多謝賢弟,對付他們那幾個人哪敢勞動賢弟啊。我城中那麼多部下,用不著我出手就可以踏平真武殿。張鶴鬆道:要我說啊,您還是用那把真武劍親手宰了那仇易天痛快。陽奉違道:真武劍我不會輕易露面的。什麼時候我做了武林盟主在拿出來不遲。蒼九宮想做盟主,那也得問問我手中的真武劍同意不同意。張鶴鬆又道:老哥哥憑您的地位和人力再加上真武劍,那武林盟主不是您會是誰啊,誰敢和您爭啊。不過您要把真武劍藏好了,我想蒼九宮必然會來奪取。陽奉違道:他奪不走,我把劍藏在了我的密室裡,沒有我的鑰匙,鬼來了也束手無策。

突然陽奉違意識到自己的話出了格,就急忙轉話道:賢弟若無它事,就先請便吧,我想靜下來想一想,怎麼對付仇易天他們。張鶴鬆也明白了他的話立即道:好好好。老哥哥若用得著小弟的地方一定要開口。小弟先就不打攪了。

張鶴鬆聽到陽奉違口中真武劍的下落,心裡十分開心。可是陽奉違卻全然不清楚張鶴鬆找他的目的是什麼,而等待著他的卻是一場遺憾終生的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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