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叔的壽宴以一幫小屁孩子全部醉到在桌子上,一羣美女全都做花癡狀結束。月然還是一臉無辜的找了兩個小丫頭擡著小祖宗回房了。要充分利用這院子裡的資源,看樣子通房大丫頭的權力還是蠻大滴。只是月然左想右想在自己僅有的歷史知識裡,好像通房大丫頭將來都是主子的小老婆,地位還是很低下滴。
醒酒湯早端上來了,可是小東西睡得一蹋糊塗的怎麼喂呢。算了,反正也沒人在房裡看著,就偷偷懶吧,睡到明天早上肯定醒了。月然看著小丫頭都下去了,自己偷偷想。
聽著小東西在牀上睡得像個死豬一般,月然心裡猛然想到一個問題,自己這幾天一直就想去看看掉過來的那條河,現在不是天大的好機會麼。
月然偷偷從房裡出來,沿著記憶裡的路向北院走去。剛開始自我感覺還不錯,依稀有那天晚上路過的房子和花草,但越走越不對勁兒了,怎麼這兒的房子都長得幾乎一樣呢,連花園的佈置都差不多,只是種的花草有些差別罷了。天呀天呀,難道我迷路了。走了一圈月然還是沒有找到記憶中的河流。
“這麼晚了不睡又跑出來幹什麼?”一個溫雅的聲音飄到月然耳朵裡。順著聲音找過去,天呀,竟然還是那個妖仙男。月然按著鼻子,心說:不能再流了,再流本姑奶奶就要貧血了。
“我不是問你話麼?”慕容月斜睨著月然問。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月然捂著鼻子問。
“哦!”慕容月淡淡應了一聲:“爲何?”
“你這樣子看我,會讓我產生誤會的哦!”月然警告著,鼻血快流出來了。
“誤會什麼?”慕容月還一臉無辜的問。
“我能問一下嗎?三公子。你對誰都是這副迷離的眼神嗎?”月然問。
“哦,難道眼神也可以變麼?”慕容月說。
“難道沒人告訴過你,你這樣的笑,你這樣的語氣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的,特別是女人。”月然特意強調。
“你呢?”慕容月湊近了月然問。
“天呀,長得這麼極品怎麼不長點口臭呢,爲什麼還吐氣如蘭,你讓女人們怎麼活呀。”月然聞著慕容月身上淡淡的蘭花香,在心裡暗自叫道。
“我就算了。我對美男免疫,所以嘛,我看是你沒感覺的。”月然簡直是大白天說瞎話。
“哦,什麼是免疫?”慕容月問。
“那個就是看了跟沒看一樣。”月然結結巴巴的說,心想:大帥哥,你離我遠一點好不好,怎麼越來越近了呢?一般人近看是會破壞美感的,但是這個極品男卻是個例外,靠得越近反而能越清楚的看到他凝脂般的皮膚,長長的睫毛,水汪汪的眼睛。
“你果然免疫,怎麼流鼻血了?”某男很無良的說。
“這個嘛,是喝參湯多了,補過了。”月然沒好氣的瞪了慕容月一眼說。
“呵呵,那我幫你去去火?”慕容月淡淡說。
“你以爲全天下女人都喜歡你呀,幫我去去火,也要看本姑娘願意不願意。”這男的也太自負了,真以爲全天下的女人都願意往他牀上跑呀。月然氣哼哼的想著。
“哦,去去火跟跟全天下的女人喜不喜歡我有什麼關係?”慕容月還問。
“你,沒想到呀。你外表婉約內心狂熱,純屬披了一個婉約的皮嘛。”月然自我在心裡YY著某男,笑嘻嘻的說。
“那你隨我來。”慕容月轉身走了。
到底要不要去?月然在心裡暗想,算了,還是去吧,若是放到原來的世界裡,自己能和這樣的帥哥說上兩句話肯定都高興得不行。今天既然人家盛情邀請了,去就去,反正面對這樣的美男自己也不吃虧。於是月然一臉大義凜然的跟在某帥哥背後走了。
果然是三公子住的地方,房間裡飄著一股若無若有的香味。
“把這個喝了,最治上火引起的流鼻血。”慕容月遞給月然一個小瓷瓶。
“啊,這就是你說的去火?”某月大失所望。失算呀失算。
“那你想怎麼樣?”慕容月疑惑的問。“現在小宜最喜歡你在跟前跟著,你若病了誰照顧他?”
“我覺得,去火不應該是這個樣子滴。”月然目光畏瑣的看著慕容月。
“哦,難道還有比清涼露更好的藥?”慕容月問。
“當然有,你要不要試一下。”月然慢慢湊上前,瞪著慕容月的臉看。“哇,好光滑的皮膚哦!怎麼一個痘痘也不長?怎麼一個祛斑也沒有?”月然在心裡暗想,這老天也太不公平了,一個男的給他這麼好的條件,幹嘛呢。
“不想。”慕容月輕輕向後一閃,躲開了月然的狼撲。
“哎呀,看樣子……算啦,不想知道我走了。”月然說完拿著那瓶藥連忙往外走。再不走,恐怕自己就要做回摧花聖手了。
“你還沒說清楚呢。”慕容月故意逗月然。
“這個嘛,不能說,只能試。”月然走到門口回過頭擠眉弄眼的嚮慕容月說。
“越越,你能不能正常點,也不知道小宜是怎麼看上你的?長得這麼醜。”慕容月有點無奈的說。
“你長沒長眼睛呀,竟敢說本姑娘醜。你也不睜大眼睛看一看,像本姑娘這樣,長得要前有前,要後有後的身材,這張顛覆衆生的,那個臉,還有這麼水靈靈的眼睛。哪兒點醜了。”雖然自己沒有慕容月長得好看,但至少算是端莊秀麗吧,竟然被這麼一個孔雀男說成醜。
“哧哧……”某男已經很沒形象的笑翻在地。
“笑,笑,還笑。你怕不怕你那張臉變成豬頭!”月然惡狠狠的走到慕容月面前。
“好,好。你不醜。我也知道小宜爲啥看上了,估計就是看你要前有前,要後有後……”沒忍住,某男又笑得話都說不下去了。
“喂,你覺得孔雀開屏好看麼?”月然走近敲了敲了某月的後背問。
“好看,當然好看。只是跟你這麼個顛覆衆生的人來比有點醜。”慕容月忍住笑說。
“你知道麼?你長得就特像孔雀,非常漂亮。”月然正色說。
“哦,你今天晚上還算說了句公道話。”慕容月很享受的說。
“但是,還有一件事你可以不知道。”月然故意賣弄著停了下來。
“什麼事?”慕容月果然追問了。
“那就是,孔雀開屏是好看,但是轉過身就是——屁股眼。”月然加大聲音說出這句話,連忙閃身向外跑。
“你,回來。”孔雀男體會出這話了。
“我偏不回,氣死你,氣死你!”月然站在門外的甬道上嚮慕容月吐吐舌頭,做做鬼臉。轉身撒丫子就跑。
“跑得了麼?”慕容月一下子擋在月然面前。這妖孽是怎麼過來的?月然還沒想明白,一個腳步不穩猛的撞到慕容月懷裡。雷電光閃呀,兩人嘴脣竟然碰到了起了。花癡月然一臉享受,忘記躲開。
“哦,這脣的味道不錯,又軟又潤,還有蘭花香。嗯……”終於不用爲自己找理由躲開孔雀男的月然哪啃放過這個機會,馬上來了一招藤纏樹爬了上去。
……
“怎麼,這會不說話了?”孔雀男推開正在享受的月然問。
“美人在懷,我還有什麼話說。”月然連忙向後退了一步說:“我可不是故意非禮你的,你先撞上我的。你還預先瞄準好正把用嘴撞到我的嘴。”
“哦,好像你也沒躲呀?”這分明就是取笑人的說法。
“我還有半句話沒說完呢。”月然邊說邊向後退。“孔雀開屏時只看前面,還是不錯滴。但是千萬別轉身!”說完連忙奪路狂奔。這回孔雀男竟然沒追上來,月然鬆了一口氣。
七拐八拐終於回到小東西的院子裡。月然在心裡罵娘不止:有錢也不是這個燒法嘛,一個人住一個院子,每個院子中間還有那麼大的花園,這不成心讓人迷路麼。
月然氣喘虛虛的坐下來剛喝了一口水,就被牀上的聲音嚇了一大跳。
“這麼晚了你跑哪兒去了!”小東西質問的聲音,聽得出來怒氣衝衝。
“你不是醉了麼?怎麼又醒了?”月然聽得跳起來問。這慕容家的人還個個都是拍鬼片的天才,半夜三更,黑燈瞎火的屋子,猛不丁來個怒氣衝衝的聲音,還讓要活麼。
“你巴不得我睡著不醒吧。你,你……”小東西走到月然面前卻忽然說不出話來了。
“我怎麼了,不過出去透透氣,你到於成這個樣子麼?”月然好奇的問。
“你竟然跑去幽會三叔。”小東西厲聲呵問。
“我沒去,沒去。”月然有點心虛的說。這小東西有千里眼,還是有順風耳?
“還敢說沒去,身上全是三叔的味道。”小東西不屑的說。
“啊,沒有沒有。”月然解釋,這事情若傳出去肯定又是八卦。
“全天下也就三叔會用這種蘭香,你還想騙我。”小東西怒了。
“那就是見了吧,見著又怎麼了。我還要事事向你小東西彙報!”不行,不能讓這個小屁孩子給鎮住了。月然想。
“你都是我的人了,還敢跟別人幽會。”小東西問。
“喂,那可是你三叔。還有你,不要一口一個你的人,我誰的人也不是。你把我氣急了,我明天就離開慕容府。”月然也發怒了。自己到這兒以後成奴隸了呀,動不動就成了誰的人了。
“哎呀,完了。你肯定被三叔吃乾淨了。”小東西失望的說:“看到你一見三叔就流哈啦子的樣子,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半夜爬他的牀。你故意把我灌醉的?是不是?”
“哎呀,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呀。這是八歲孩子說出來的話麼?”月然心裡暗叫蒼天,身子已經躺在丫環的硬板牀上裝死豬狀。
“切,還裝睡。你等著看我明天怎麼收拾你。”小東西氣哼哼的說完,等了半晌,還沒聽到月然說話,扯起一條薄被蓋到月然身上,也悄悄爬回牀睡覺了。
“跟我比定力,小東西你還遠著呢。”月然聽著小東西爬上牀的聲音,心裡暗中得意。裝死這一招,百試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