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大人,您認爲在祭劍儀式後誰會獨佔鰲頭呢?”大主教席蘇爾面帶微笑的問到。
格納達教區的大主教,繼承大主教已經二十二年了,當時的最年輕大主教,現在他是下任教皇最可能的繼任者。
教皇的繼任都是在上任教皇死後進行的,由全體大主教秘密投票選舉出,因此席蘇爾在神殿的勢力也是相當大的,況且他也得到了人類最大的帝國,格納達帝國皇帝的全力支持。
教皇閉著的眼睛緩緩的睜開了,他似乎一直在沉思,眼角中透著絲絲斑紋,他老了,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權力的減少,教皇是人類中最有權威的人,連各國皇帝都敬畏他。
“不要妄對神器下結論,神會選擇適當的人選的。”淡淡的聲音。
席蘇爾笑而不答,他似乎已經知道教皇會這樣說,因爲他心中已經心有成竹了,格納達帝國的第一武者已經現身了。
“教皇大人!”不卑不亢的聲音,三位大賢者已經到齊了,他們在魔法師中的地位就好如教皇,但是在世俗的權力中影響並沒有神殿大,魔法是力量的強者,而信仰則是心靈的強者。
“三位準備好了嗎?”教皇點了點頭?!拔业囊馑际钦f對於獸魔的戰爭,各位準備好了嗎?”
“我們隨時可以通過魔法陣傳送到前線,請您放心吧,聽說神殿騎士團和團長克里斯已經出發了,可惜啊,要是神殿首席聖殿騎士克里斯在此的話,我相信冥神之劍必定是神殿的囊中之物?!贝筚t者卡齊奧笑著說道,他的年紀比教皇都年老,也贏得了教皇尊敬。
“冥神之劍是不祥之物,克里斯在必要時可以動用光輝聖劍和戰神鎧甲,他必須保持光明的心?!苯袒示従彽恼f道,頭也搖了搖,光明的使者是不可以掌握邪惡的武器的。
他們之間的談話也輕鬆。
“可惜我不能去,我可對這把冥神之劍非常感興趣的,一直以來我就在研究神器的秘密。”克里達特興奮的說道,這馬上引來衆人的笑聲。
一個大賢者出來爭奪冥神之劍,那誰又敢應戰呢?
陣陣歡呼聲響開了,大賢者們都向下望去了,各國的皇帝都坐在他們之下,可以想象到教皇和大賢者的地位有多高。
角鬥士們都出場了,祭祀神的祭品,人類期望著一場血腥的戰鬥,這也許就是人類的瘋狂與殘忍,但是並不是每一個都喜歡血腥的,教皇的眼睛就緩緩的閉上了,神殿一直就是傳播博愛與平等的,但是爲了強大的神器,也只有如此了。
在歡呼聲中角鬥士們從小門魚貫而出,沒有人知道在他們身後幾乎是十倍於己的重裝士兵,他們是被形勢無奈逼迫的。
卡魯斯就在其中,他扶了扶自己的戰盔,眼前是數萬人的古代競技場,這些人的瘋狂喊聲讓他涌起一種恨意,深深的恨意,恨他們的殘忍與無情。
鐵鏈的摩擦聲一直刺激著他的大腦,強烈的衝動幾乎無法抑制住,他涌起一種想法,就是殺掉這裡的所有人,瘋狂的想法。
一個高大的臺柱就樹立在廣場的中央,它**而矚目,潔白的表面讓人感到高貴的感覺,它的上面插著死亡的神器,冥神之劍。
漆黑的劍柄籠罩在淡淡的血紅霧氣中,淒厲而可怕,四周發出的聖潔光芒把這把劍封印住了,這讓卡魯斯更加確定,自己的黑暗魔力就是被這些光明力量驅散的。
“你們準備好,隨時準備戰鬥?!贝舐暤暮奥晜魅肓私囚Y士們的耳中,他們臉上掛著種無法形容的憤怒,在數萬人的眼光下角鬥,這是對生命的褻du,但是他們現在根本沒有辯護的機會,想獲得機會,那就舉起你的武器吧。
卡魯斯默默的環視著四周一眼,那些釋放他們的小門口之後,集中很多引弓待發的弓箭手,看來軍隊的準備很充分,逃跑的機會很渺小。
“真狠毒!”卡魯斯不禁默默罵到,這短短的時間內,他的心經過了從欺騙到迷茫,從迷惑到不安,再從不安到震驚,而現在他的心是憤怒,是仇恨。
腳上的鎖鏈拉著他往前走著,各種武器被豎了起來,有種很奇怪的感覺,這些死囚們彷彿一瞬間都能聽見自己心臟的強烈跳動。
一支長箭射入了兩邊角鬥的中間,閃耀而過的光芒顯示,決鬥終於要開始了。
觀衆們猛烈的叫喊,鐵鏈的摩擦聲越來越強烈,刺耳的強烈,他們開始前進了,手中的武器舉向了對方。
“聽著,想活命就要聽我的,我是指揮過戰鬥的軍人!”
在卡魯斯的身後響起了一個聲音,盔甲的掩蓋了他的相貌,所有人都看向了他,連卡魯斯都不例外,在生死關頭必須有一個心理支柱,這個聲音很顯然可以成爲他們的心理防線。
“大家圍成一個圈,拿了盾牌的站在前面,長槍站在他們身後,把拿到其它武器的包圍到中間,快?!奔贝俚暮奥?。
簡單的佈陣,雖然道理很簡單,但是在這種情況還能冷靜下來的人很少很少,大家在生死關頭都聽從了他的指揮,因爲他們知道,只有抱成團纔有力量,這是人類的天性,羣體的生物。
“如果大家相信我,那我們一定會殺死對面那些傢伙的?!崩淇岬牟粠б稽c感情的聲音。
氣氛凝聚到了極點,觀衆的血腥熱情也掀到了頂點,因爲他們看到了一隊會排列成軍隊防禦模式的角鬥士,有意思的戰鬥。
“大家準備好!一切聽我的命令,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低沉的聲音傳入了每個人的心中,他們緊張的握住了武器看著眼前。
黑甲的角鬥士們已經圍上來了,他們的神情更是緊張,因爲他們的隊行是散亂的。
“大家聽我的口號,一步步前進,我喊一次前進大家前進一步!”
“前進!”整齊的腳步聲,武器向前伸展著,很成功,在生死關頭沒有人不配合。
“前進!”又是一大步,攝人的氣氛傳開了,對面的黑甲角鬥士們馬上亂了起來,有人前進,有人後退,但是鎖鏈把他們連在了一起,場面非常混亂。
非常簡單但是卻非常有效率的戰陣,在危機關頭連最愚鈍的人都能掌握的方法,連卡魯斯也不覺間融入了其中,使用魔法的想法也被暫時掩蓋了。
有希望,幾乎所有人都這樣想到,那個聲音已經深深感染了他們。
“前進!”
灰白的羣體在緩緩的前進著,抱成團的力量。
馬上有瘋狂的黑甲角鬥士衝上前來,迎接他的卻是長槍的攻擊,而如果他使用的也是長槍,那卡魯斯這邊密集隊行中的盾牌手完全可以抵擋,但是對方可沒有盾牌可以抵擋了,就算有人替他抵擋也無法與羣體的力量對抗。
鎖鏈的作用馬上閃現了,前進和後退的黑甲角鬥士們都被同伴的行爲拖的動彈不得,而且人死或者受傷後鎖鏈還在,完全拖住了其他人的行動。
淒厲的叫聲,他們明白如果一直被這些受傷的人拖累著一定會玩完,而他們的敵人運動緩慢,要逃脫一定要速度。惟有狠心砍掉那些傢伙的腿了,反正他們之間也不熟悉,而熟悉的只有自己的生命,一個人砍掉傷者的腿,馬上就有瘋狂的人效仿著,鋒利的武器大大幫助了他們。
剩餘的三十多個人都退向了邊上,以陣形慢慢前進腳步根本無法追上,鎖鏈上拖著的斷腿血淋淋的,他們的臉龐上流露的是恐懼和瘋狂,精神已經錯亂了,而地上發瘋般喊叫更是恐怖,被砍掉腿的人,他們將慢慢的死去。
嘶喊和悲慘的聲音,還有口號整齊的前進聲不斷傳來,觀衆們的yu望得到了極大滿足,也有少數人受不了這血腥開始嘔吐起來,這血腥的角鬥。
“怎麼辦,我們追不上!”馬上有人問到,自己的力量雖然凝結在一起,但是並不能打到敵人。
“放心,大家聽我說,我們全部展開成一個半圓,一端的人突入他們中間後全部人集中,一次殺掉他們的一半,不要貪多,也千萬不能有害怕的人,大家能不能做到?!?
“能!”所有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指揮他們的人給了他們很大的信心。
一個半圓很快展開了,他們慢慢向敵人包圍去,任敵人怎麼跑也逃不出寬闊的半圓。
砍殺聲很快又再次響起了,驚恐的黑甲角鬥士被截爲了兩端,在包圍圈中的人面臨是幾倍的敵人,而包圍圈外的敵人則是拼命的想逃掉,鎖鏈不斷被拉扯著,包圍圈中的黑甲角鬥士們還沒揮出武器就被自己人拖倒了,一面倒的殺戮。
任何敵人都是無法逃脫的,被鎖鏈連在了一起還能怎麼逃,況且鎖鏈的另一邊還連上了十多個死人。
這樣一面倒的殺戮很快便結束了,獲勝後的角鬥士們大口喘著氣,幸運的表情就掛在他們盔甲裡的臉上。
瘋狂的呼聲在古代角鬥場迴盪著,誰也不可否認這是一場精彩的角鬥,連一些國家的將領都默默的點著頭表示了讚許,很高明的戰術,不知道這些角鬥士是什麼來歷。
陽光下,灰白的角鬥士羣顯得很耀眼,他們是所有人關注的目光。
“大家不要高興,鬼知道那些軍隊還會怎樣對付我們!”冷冷的聲音突然間讓衆人清醒了不少。
“老大,你叫什麼名字!”指揮他們的人在衆人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包括卡魯斯在內,他的心中對這個人也非常敬佩。
“叫我沙巴帝好了,這些狗孃養的軍隊,真想把他們殺光!把我們弄到這裡就肯定沒想過讓我們活著離開?!鄙嘲偷蹛瀽灥牧R到,一點也不象剛纔指揮戰鬥時那麼冷靜了。
“老大,你說怎麼辦,我們跟著你!”
“是??!”周圍響起了低沉的聲音,沙巴帝已經贏得了所有人的信任,角鬥場的歡呼聲還沒有停止,這些角鬥士們就開始謀劃下一步了。
“如果不被鎖鏈綁住,我肯定殺光那些軍隊,或者乾脆殺到觀衆席去,讓那些狗東西以後一輩子都不敢看角鬥?!笨植赖南敕ǎ瑸E殺無辜的恐怖執行者,看來他很可能是因爲如此成爲死囚的。
“我幫你們,我也要殺光他們,不管殺誰都好!我是魔法師!黑暗系魔法師。”卡魯斯低沉沉的說道,他心中的恨意現在在上涌,。
突然間所有人都望向了他,魔法師被抓來當角鬥士,聞所未聞,魔法師在人類中享有崇高威望,誰敢讓魔法師充當角鬥士,即使那個魔法師再該死也不能這樣玷污魔法師這個職業,那樣全體魔法師將成爲他的敵人。
“大家圍住我,我給大家解開鎖鏈!不要讓外面的人看到?!笨斔乖幃惖恼f道。
一團黑氣在卡魯斯的手中閃現,所有人都感到了好奇,真的是魔法師,這團淡淡黑氣馬上順著鎖鏈遊走著,所有的鎖鏈都粉碎了,外面的人都沒有發覺,他們還在回味或者歡呼著。
“媽的!幹了,殺它個天轟地裂,血流成河,看誰還敢舉辦這種角鬥!”沙巴帝沉聲罵道,他緊握住了手中的武器,所有人都點了點頭,反正活不了那就殺個夠吧,讓這些狗孃養的做夢都害怕他們。
“衝!”沙巴帝一聲厲吼著,角鬥士們如下山的猛虎般衝向了競技場邊的小門處,那麼看守的士兵很顯然感到很意外,但是他們畢竟是職業的軍人,瞬間就舉起了武器,弓箭手也拔出了手中的長劍。
“黑暗的憤怒啊,釋放你的靈魂,閃現黑暗的姿勢毀滅眼前的敵人吧,黑爆炎破!”
隨著卡魯斯的詠唱,在他的身邊瞬間便聚集起了五個燃燒的黑炎彈,它們劃著黑暗的軌跡襲向了他們的敵人,那些準備射箭的弓箭手們。
卡魯斯的臉上帶著笑容,那是一種恐怖的笑容,那種報復仇人的快感。
狹窄的空間給弓箭手的打擊是致命的,黑炎伴隨著強烈的爆炸聲瞬間就把整個小門吞噬了,密集的隊行給這些士兵帶來了毀滅的打擊。
教皇的眼睛睜開了,三位大賢者也緊盯著場下,他們似乎很難相信,角鬥士中難道有魔法師嗎?
整個競技場傳來了恐怖的嘶喊聲,黑爆炎破的威力已經使競技場感到了顫抖,人們恐懼的想逃到外面去,相互的推擠與踐踏反而吞噬了很多人的生命,現場亂成了一團。
這就是恐懼的力量,一人的恐懼很快就會像瘟疫一樣蔓延開來。
現在競技場之下,已經完全被黑暗的力量所迷茫,黑暗的霧氣掩蓋了他們的身影,卡魯斯又施放了一個魔法,他把所有人都隱藏了黑霧之中了,他們正在這黑暗中瘋狂的劈砍著,伴隨著卡魯斯的魔法準備殺出條血路,競技場的構造很特殊,只要一出地下室的大門就通往主入口,在那裡是無數逃跑的人羣,混進去就根本抓不住了。
整個競技場已經陷入失控的狀態了,各國的侍衛們緊緊的守侯在他們的皇帝身邊,幾個身影也很快飛了起來,那是魔法師,他們行動了。
這競技場的保衛很森嚴,因爲冥神之劍是神器的原因,每個人都可以想到三位大賢者和教皇都在此,誰又敢造次呢?但是誰又可以想到角鬥士中又會出問題呢。
“該死的那什!”帝國皇帝達克亞看著眼前的混亂不禁罵道,他的嘴角激動的抽動著,角鬥士的工作都是他做的,他現在搞砸了,不僅讓雷若斯帝國的臉面丟光了,而且他本人在各國皇帝面前也不好過,嘲笑是在所難免了。
現在的那什也是有苦難言,他怎麼能想到角鬥是一邊倒呢,而且獲勝的的一方居然開始叛亂,居然有魔法師,簡直太多出乎他的意料,他本來準備站在看臺上看一場好戲的,可怎麼也想不到眼前的混亂就是他看見的好戲。現在那什的表情已經痛苦的變形了。
他拔出了長劍,此時已經有魔法師和身上閃爍著藍色光芒的武騎士奔下場,他們的任務就是消滅這些叛逆者。
迅疾的風快速捲起微小的龍捲風,魔法師們首先開始驅散場內的黑霧,而教皇和大賢者們都靜靜的坐著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一場角鬥士的叛亂是輪不到他們出手的,以自己的身份又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呢!
此時激烈的戰鬥正在地下室上演著,大多數士兵剛纔都上競技場的觀衆席看比賽了,現在他們下來的通道已經被一堵熊熊燃燒的黑色火焰所籠罩,他們根本沒有膽量下來,而他們的長官根本就不在此,就更沒有人去自殺了。
“黑暗的憤怒啊,釋放你的靈魂,閃現黑暗的姿勢毀滅眼前的敵人吧,黑爆炎破!”
卡魯斯又施展了一次攻擊魔法,他的臉上寫著痛苦,身體痛苦的抽搐著,他的魔力只有在黑夜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現在的他已經快到極限了,但是他的努力並非沒有回報。
沒有人指揮的士兵們根本無法組織起來,黑霧迷茫了他們的眼睛,士兵們在魔法的恐怖威力下躲向了一邊,在付出了十多條同伴的生命后角鬥士們終於殺出了一條血路,有魔法師的隊伍和沒有的隊伍戰鬥力完全就是兩樣。洶涌的人羣就在眼前。
現在只要脫去盔甲混在人羣中就可以逃出了。在來之前關押在監獄的他們大部分都換上了各式新衣服,那什讓他們安定的計謀反倒幫助了他們。
卡魯斯重重的吸了口氣,他察覺到了危險,很可怕的危險。
“你們快走!我來掩護你們?!笨斔箤λ麄兒暗离S後就轉過身體向裡面奔去。
“好兄弟!”沙巴帝堅定的說道,沒有任何感激的神情,彷彿卡魯斯的犧牲都是理所當然的。
黑暗的煙霧很快就被驅散了,卡魯斯的身影屹立在了他們的身前,地下室的門口,四位魔法師和六位武騎士,還有那什和他帶領的部隊。
卡魯斯的眼眸透著血色,他的心在翻滾著,一股衝動根本無法抑制,他回來就是復仇的,這是他第一次復仇,帶著強烈瘋狂而執著的復仇,對那什欺騙的復仇,既然面對過上萬的盜賊團他就根本沒有想過害怕,他要用死亡的力量毀滅欺騙他的人。
誰也沒有看到,冥神之劍上正閃爍著異樣的光芒,淡淡的,它似乎和卡魯斯開始建立某種聯繫。
魔法師們在快速凝結著魔法元素,他們要進攻了,武騎士們也舉起了長劍。進入競技場的場地門口戰鬥要開始了,淡淡的紅色光芒籠罩了卡魯斯,他現在就彷彿地獄的使者那般恐怖。
突然幾聲痛苦的吶喊聲,魔法師們被背後的劍刺穿了胸膛,他們迷惑的死亡眼神,那致命一劍是來自身後的,那是骷髏的力量,它們依然穿著戰盔讓人無法與周圍的士兵分辨的出,也許唯一區別它們的盔甲上或多或少的淌著血。
恐懼和混亂開始了,一些沒帶頭盔的死者露出了面目猙獰的血淋淋骷髏頭,恐懼在蔓延,很多人的身體在莫名其妙的發著抖,眼前的圖象可是他們一輩子沒見過的。
他們恐懼的退後了,一直退到競技場的場地之上。但是他們畢竟是軍隊,不管是組織和紀律都比盜賊團強上百倍,在武騎士們的命令下他們馬上集結起來形成了堅固的陣形,骷髏兵的威力很快就顯出了這個魔法的低級性,骷髏如果嚇人還是可以的,但是對於戰鬥,特別是攻擊防禦陣形的骷髏兵,威力一點也不強。
此時很多魔法師和騎士都行動了,因爲眼前的恐怖情景而行動,這是卡魯斯根本無法預料到的,要知道這個競技場基本上集中全大陸所有高級的魔法師,大魔導師就幾乎全在,只要他們肯出手那一切都會逆轉。
卡魯斯內心的衝動不斷上涌著,那強烈的復仇意識麻痹了他的神經,既然已經開始了那就讓一切毀滅吧,他的肌肉牽動著,魔法的詠唱再次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