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是不是總喜歡偷看人家洗澡?。俊蓖跣尬⑿邼貙⒚尢汗谏砩希叩街靿酏埖拿媲?,嬌聲問道。
“這怎麼能算是偷看呢?你相公我可是光明正大的走進來的,再說了,你也不插上門,這也怪不得我,不是嗎?”朱夢龍伸手將王修微抱在懷裡,輕輕地吻了一下她那誘人的櫻脣,笑著說道。
“不說了,反正怎麼說,相公都有話說!”王修微幸福地靠在朱夢龍的胸膛上,感受著難得的平靜與溫馨。
自從她決定跟著朱夢龍之後,雖然朱夢龍對她關愛有加,但是,因爲朱夢龍實在是太忙了,很少在家,同時,因爲朱夢龍的女人很多,王修微也沒有什麼能夠與朱夢龍單獨相處的機會。
“呵呵……”朱夢龍將手伸到棉毯之內輕輕地撫弄著王修微的玉臀,輕聲問道:“修微,有一件事,我想讓你幫忙,只是不知道怎麼說?!?
“修微現在是相公的妻子,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呢?”
“修微,你曾與張溥相處過,對復社所知甚多,你認爲張溥此人如何?”
“相公……”王修微遲疑地看著朱夢龍,“相公,修微現在心裡只有相公一人……”
“傻瓜,相公並不是懷疑你對相公的感情,而是讓你就事論事?!敝靿酏堄H吻了一下王修微,溫柔地笑著。
“相公,在修微眼中,張溥此人正直清廉,一心爲國爲民,大丈夫也!”在確定朱夢龍是真的想讓自己說真話之後,王修微鄭重地說道:“也許,他傷過修微的心,但是,修微並不恨他,他是一個真正的英雄,而修微只是一個小女人,修微配不上他。”
“沒想到,張溥在你的心中如此偉岸??!”朱夢龍有些感嘆地說道。
“不過,他比不上相公!”王修微又接著說道。
“哦?比不上我?這可是怪事了!他可是大丈夫,而我只是一個好色之徒而已!”朱夢龍自嘲地笑了笑。
“他是一個大丈夫,他的理想也很偉大,但是,他不會像相公一樣寵愛修微,也不會給修微幸福。雖然,修微自知配不上相公你,但是,修微這輩子都纏住相公了!相公千萬不許不要修微!”
“你?。∈颤N時候學會撒嬌了?是不是跟顧橫波那丫頭學的?”朱夢龍哈哈一笑,將王修微的身子翻轉過來,輕輕地拍了拍她的玉臀,“你也不學好啊!”
“橫波妹妹說的對,我們女人想要找一個願意寵愛又懂得寵愛自己的男人很難,既然找到了,就要一輩子纏住,不能讓他從我們身邊錯過。
相公便是願意寵愛修微,又懂得寵愛修微的男人,反正,修微這輩子都要纏著相公了!”
“也只有顧橫波這丫頭敢說如此直白的話?!?
“相公,你剛剛說讓修微幫忙,到底是何事?”
“哦,我打算請張溥到咱們家裡吃頓飯,想要你坐陪,只是怕你心裡不情願,所以想先問問你的想法?!?
“相公,修微可以不見他嗎?”王修微有些感傷地道:“雖然修微現在心裡只有相公,但是,修微曾經畢竟與他有過關係。修微不想見他,並不是怕修微再與他有什麼感情,只是怕尷尬!”
“如果你不想見他,那就算了?!敝靿酏埿α诵卮稹?
“相公,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有求於他,想借修微與他曾經的感情,讓他答應?”王修微又問。
“道不是有求於他,只不過,在相公的眼裡,張溥在修微你的面前總是要裝出一付清高的樣子,這有助於相公的一個計劃而已。既然你不願意就算了。相公再想別的辦法。”
“相公,修微蒙你錯愛,無以爲報,既然能夠幫助相公,就算讓修微上刀山下油鍋,修微也在所不惜,更何況,只是一些席間應語之事。
修微殘軀,如若能夠幫上相公,乃修微之大幸……只望相公莫要嫌棄修微纔好!”
“嗯?”朱夢龍見王修微越說越傷心,到後來甚至於哭了出來,有些奇怪地問道:“傻瓜,你哭什麼?再說了,相公爲什麼要嫌棄你呢?”
“相公不是讓修微陪張溥嗎?”王修微輕擡淚眼問道。
直到此時,朱夢龍才知道了這個美人兒的意思。暗罵自己蠢。
王修微並不是朱夢龍明媒正娶的妻子,換句話說,就是妾室,妾室陪客人在古代甚是正常,尤其是王修微曾經的身份。所以當朱夢龍提出讓她坐陪的時候,王修微第一想到的就是,朱夢龍想借用她的身子來達到什麼目的。
“相公讓你作陪,並不是讓你陪張溥,而是與相公一起陪他吃上一頓飯。
張溥此人很有些城府,一般時候,想要在與他的交鋒中占上峰,很是不易。只有在修微你的面前,會有些失措。所以,相公想讓你與相公一起,陪他吃一頓飯。
並不是讓你被那混蛋佔便宜!
你記住,你是我朱夢龍的女人,你的身子,除了我朱夢龍之外,任何男人都別想碰!當然了,以後咱們的兒子吃奶,不算數!”
“啊!那是修微想錯了!”王修微聽朱夢龍這麼說,連忙拭了拭淚水,有些嚮往地說道:“相公,修微真的可以爲相公生個孩子嗎?”
“當然可以!”朱夢龍哈哈一笑,抱起王修微,大踏步的走向臥室,“咱們現在就開始準備?!?
“能得朱公子之邀,實在是榮幸!”張溥看了看偎在朱夢龍身邊的王修微,臉上抽搐了一下。
畢竟,王修微是他的女人,王修微如果出家爲尼,他都不會有什麼感覺,但是,如果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是他的對頭,這讓張溥心裡很是不爽。
“呵呵,能夠請到復社的張先生爲客,也是在下的榮幸!”朱夢龍客氣地爲張溥倒了一杯酒,然後說道:“爲了這份榮幸,咱們乾一杯?”
張溥冷冷地推了推酒杯,沉聲說道:“朱公子有什麼事便直說,張某尚有事要辦,可不是來此吃飯聊天的?!?
“呵呵……也是,張先生可是一個大忙人。聽說,這段時間,張先生爲了周老復相之事奔波,是否屬實?”
“朱公子,周老乃張某之師,張某做些尊師之事,似乎沒有必要向朱公子言語吧?張某可非未習教化之蠻荒之人,不知尊師重道爲何物!”張溥冷哼一聲,嘲諷道。
“張先生,別那麼大的火氣?。≡谙乱彩强磸埾壬銝|奔西走的,不容易。所以,在得到一份消息之後,想找張先生商量一下。畢竟此消息事關張先生之老師復相之事……當然了,如果張先生真的很忙,沒有時間聽在下說的話,那就算了?!敝靿酏埖匦α诵卮?。
“哦!”張溥將信將疑地問道:“什麼消息事關家師復相之事?”
朱夢龍沒有再說什麼,將手中的一份資料遞給了張溥。
這是一份南京城裡幾乎所有與復社有關係的官員貪污受賄的記錄,其實,在一般的時候,官員的貪污都是公開的秘密,畢竟,大明的官員如果不貪污的話,連自己都養活不了。
所以,一般人,甚至於政治上的對手,都不會將這些事扯出來,畢竟,扯出來別人,也有可能連累到自己的。因爲,他們自己也不乾淨。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溫體仁與曹化淳發生矛盾,被張溥等人所利用。曹化淳向崇禎指稱溫體仁自有黨羽,毅宗大怒,稱“體仁有黨”。
去年,免去了溫體仁閣輔之職。溫體仁擺出辭職的態度,未獲崇禎挽留,在驚懼中離京回籍。而曹化淳也因此漸漸的失寵。
現在正是東林黨,復社東山再起的好機會,如果這個時候,朱夢龍將手中的這幾十個與復社有關係的南京大小官員貪污受賄的資料弄到朝中去,那麼周廷儒永遠別想復相了。所以,張溥看了之後冷汗直冒,看朱夢龍的眼神充滿了惡毒的恨意卻又不敢在臉面上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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