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等!忽然我的腦子裡像是有一根神經正急速跳躍。在長壽村的時候,雖然那老者沒有直接承認藏在華夏大地各個方位地下深處的寶藏就是黃金之國後裔所爲,但基本上也等於是默認了。至此問題就出現,如果說財寶的確是分散在各地的後裔負責掩埋,以及看守。那麼那一次襲擊煙鬼的黑衣人自然而然就是那些後裔,可是以黃金之國人的身手,怎麼會僅僅將煙鬼小小傷了一下,根本決口不提要寶藏的事情,而且最重要的是,後來這麼長時間。也從來從沒有在聽說過還有人爲了寶藏在追殺我們了。
‘嗡’的一聲,我的身子感覺到腦中所想,驚得生生顫慄開來,硬是把一旁正在換衣服準備下去吃飯的秀兒嚇得急忙跑了過來,扶住我,焦急的叫喊聲明明近在咫尺,卻彷彿是從遙遠的天際傳來一般。
如此不尋常的表現,只因我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很有可能自打我們帶走那些財寶開始,就已經著了某個人或者某個組織的圈套,神秘人發現是我們取走了財寶後,隨即做了些研究工作,覺得我們六個人倒還頗有利用價值,於是設計演了一處讓大家以爲煙鬼被追殺的戲碼。從而無形的力量自衆人背後催趕著到了長沙,再後面,則是一環套著一環,直到現在。
大頭等人聽完我的分析,一時間齊齊說不出話來,半晌,煙鬼才說道“那時候,我們六個都沒見過什麼世面,遇到一點問題就理所當然的驚慌失措,再加上黑子與我們分別之時說的那句話,在大家潛意識力產生了一種會有人來殺自己的想法,確實很有可能,那天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根本就沒有那麼嚴重。或許是巧合,或許是有人安排。若是誰安排了這一切,會是誰?”
大頭接話道“而且問題還不是這麼簡單,我們先按照蚊子的方法來思考,就說我們這些人是在取得珠寶之後被神秘人覺得有利用價值,進而設計大家到現在。好好想想,當初我們六個人,或者有可能包括黑子在內,七人身上到底有什麼重大的價值值得神秘人費那麼大工夫一步步的將我們催趕到了此刻。甚至說,此時此刻,我們是不是還在繼續玩神秘人的遊戲?”
衆人回想起雖然只有一年不到時間前發生的事情,但卻彷彿久遠的像是十多年前一般。那個時候,胖子是一名愛好製造各種亂七八糟機械工具的大男孩,整天在村子裡惹麻煩。而煙鬼性格雖也沉悶,但卻沒有像現在這般很少說話,他倒是幹活踏實,爲人沉默寡言,做事幹淨利索,村幹部頗爲喜歡他這樣的傢伙。大頭那時跟胖子是差不多一路貨色,整天口不擇言,嘻嘻哈哈,唯一不同的地方可能只有大頭特別喜歡看書。至於說芋頭嘛!因著去陝北之前畢竟算是一名年輕有爲的醫生,雖然倒黴被下放到村子裡去,可醫術這東西到哪都能吃香,日子倒是過得挺好。而猴子,年紀最小,無親無故的,即使遇到我們之後,也沒少受欺負。最後就是我了,我現在都記不太清楚自己是如何莫名其妙的就跑到陝北去的?響應國家的號召?呵呵,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