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田疼得後背都弓了起來,但來自身體最深處的,源源不斷的異樣快感,卻又讓她欲罷不能,捨不得挪開分毫。她極速地吸了幾口氣,攥緊了蘇景雲(yún)的衣襟:“你就是這樣揍我的啊?”
“是啊。”蘇景雲(yún)湊近她的臉,一雙幽黑的眸子裡,閃爍著壞笑的光芒,“本王揍人的棍子,粗不粗?”
“天哪,蘇景雲(yún)!你怎麼不但越來越流氓,而且還越來越粗俗了?居然滿嘴裡跑糙話?你這還是高雅無雙,不食人間煙火的冷麪王爺嗎?”何田田驚呼一聲,不敢置信地看他。
“嫌棄本王了?你想要高雅的?那也行。”蘇景雲(yún)說著,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圓地念,“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何田田瞬間笑噴,上氣不接下氣:“哎呀媽呀,您還是講糙話吧!”
“你現(xiàn)在知道,幹這事兒,根本沒法高雅了?”蘇景雲(yún)自己也笑了,低下頭,含住她的耳垂,使勁一咬。
“知道了!知道了!沒法高雅,沒法高雅,咱粗俗,粗俗!”何田田喊叫著,連聲求饒,“哎喲,你輕點呀!”
蘇景雲(yún)鬆開牙齒,換上了舌頭,讓他的聲音,變得有點含混不清,卻又平添了幾分撩人心絃的醇厚:“你還沒回答本王剛纔的話呢,本王的棍子,到底粗不粗?”
哎呀,糙話就是讓人羞死啦!何田田老臉一紅:“粗啥呀,都快細(xì)成繡花針了!”
繡花針???
蘇景雲(yún)氣得把她一頂,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辯解!
這粗細(xì)都是相對的,他跟誰比去?
一口悶氣,生生地憋在了嗓子眼裡,他愣是忍著身下的躁動,把何田田拖下來,丟到了一邊去。
何田田的身子突然一空,渾身輕顫,縮成了一團(tuán)。
蘇景雲(yún)板著臉,扯下蟒袍,遮住了蓬勃的朝氣,一言不發(fā)。
啊~~~魂淡!哪有進(jìn)去了又出來的!她好難受啊啊啊啊啊!!!何田田抑制不住地呻吟,哀聲求饒:“景雲(yún),殿下,親愛的,不要這樣子啊~~~”
“叫本王作什麼?本王不是繡花針麼?”蘇景雲(yún)冷哼一聲,看都不看她。
“沒沒沒,我開玩笑的啦!”何田田不想折磨自己,腆著臉挪過去,硬著挺著肚子,擠進(jìn)了他懷裡,“其實你挺粗的,真的,比一般人都粗,絕對是個中翹楚,人中龍鳳……”
“哼!”蘇景雲(yún)依舊板著臉,脣角卻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真的?”
幼稚鬼!何田田在心裡大翻白眼,嘴上卻不住地道:“真的,真的,比珍珠還真!”
蘇景雲(yún)笑著笑著,突然卻覺得不對,瞬間又把脣角壓了下去,冷聲疾問:“什麼叫比一般人都粗?你怎麼知道的?跟誰比較的?”
哎喲喂,她穿越前是正兒八經(jīng)的外科醫(yī)生好麼,從醫(yī)學(xué)院到正式就職,那話兒不要看得太多!何田田又想要翻白眼了,趕緊忍住:“你這人怎麼這麼難伺候啊?說你細(xì)不行,粗也不行,到底想怎樣啊?”
蘇景雲(yún)沉著臉,不說話,臉上的表情,變幻莫名。
何田田難受得不想搭理他了,咬著下脣,在他懷裡扭來扭去。
隨著她的扭動,她大片潔白的胸脯,暈染成了淺淺的粉色,胸前挺立的那兩點,卻是紅到像是要跳出來似的。
她微微地癟著嘴,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眼中滿是盈盈的水光,彷彿只要他開口拒絕,她馬上就會哭出來一般。
蘇景雲(yún)凝目片刻,面無表情地撩起袍子,托住她的pp,把她放了上來。
“啊~~”何田田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趴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親了他一下。
鎖骨明明不是他敏感的地方,但蘇景雲(yún)卻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托住她的pp,上下大動起來。
這個姿勢,快活得緊,也累得很,何田田只顧著嬌喘輕吟,沒力氣講話。她在時而緊繃和時而癱軟的間隙裡,偷瞄了蘇景雲(yún)一眼,發(fā)現(xiàn)他居然還黑著臉,脣角抿得跟什麼似的。
小心眼……她沒什麼精力分神,在心裡腹誹了一聲,就又讓蘇景雲(yún)帶入飄飄欲仙的境地裡去了。
蘇景雲(yún)從觀音坐蓮,到老漢推車,換了好幾種姿勢,最後到底還是沒忍住,一把捏住她嬌嫩的花蕊,貼在她耳邊,狠狠地道:“以前你怎樣過,本王蓋不追究,但從今往後,不許再多看別的男人一眼!哪怕是正常的看病也不行!”
何田田嬌喘了好幾下,才順上來一口氣,接住了他的話:“有必要這樣嗎?就算我給男人看病,那也是我佔別人的便宜,又沒有吃虧!我向你保證,如果有別的男人,膽敢對我動手動腳,我絕對親自拿著手術(shù)刀,把他的爪子砍下來,好不好?”
嗯,有這覺悟,還算不錯。蘇景雲(yún)滿意地點點頭:“好。”
哎,怎麼好像有哪裡不對?
她摸男人,跟男人摸她,對於他來說,真的區(qū)別很大?
蘇景雲(yún)越琢磨越覺得不對勁,正想要仔細(xì)再問問,卻冷不防被何田田突襲,吻住了嘴,登時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兩人在車上折騰了好一時,直到進(jìn)了楚王府,蘇景雲(yún)還在何田田的身體裡磨蹭,捨不得出來。
何田田十分地?zé)o可奈何,想要推他,又沒了力氣:“喂,你有完沒完啊?”
“沒完!這能怪本王麼,誰讓你太緊了!”蘇景雲(yún)緊緊將她抱住,又向前挺進(jìn)了一下。
她挺著個肚子,蘇景雲(yún)還能對她保持著高昂的性趣,何田田挺高興的,美滋滋滴湊到他的耳朵旁邊,也學(xué)他講起了糙話:“不是我緊啦,是你太粗了……”
蘇景雲(yún)這心裡,終於舒坦了,迅速解決問題,饒過了她。
孕期精神短,放縱過後的結(jié)果,便是一通大睡,昏天黑地,什麼查看府中賬務(wù),新奴僕叩拜主婦,參觀新建的樓閣……啥都沒顧上。
蘇景雲(yún)倒是照著她的吩咐,給她請了個宮中的女官來,只可惜,她光顧著睡,根本沒用上。
好在第二天,錢忠賢奉命來傳旨的時候,她總算是爬了起來,在翠花的幫助下,穿戴整齊,接過了冊封的聖旨,正式成爲(wèi)了楚王妃。
錢忠賢對何田田講了一通恭喜的話,眼神朝她凸起的肚子上一轉(zhuǎn),道:“恭喜楚王妃,賀喜楚王妃,還請楚王妃明日一早,進(jìn)宮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