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看二營的表演,自己營隊裡也表演了那麼一次,終歸也只要蒙古兄弟那麼一個人,營長笑著對著二營長說道:
“這幾天我可是帶著他去各個營隊裡跑,讓他上去表演。”
“估計全校都認得我啦,這得怪你哈。”蒙古兄弟有些幽怨得說道。二營長笑了笑,笑著營長帶著蒙古兄弟到處秀秀。
聽到蒙古兄弟的抱怨,營長笑著說道:“這樣不是挺好的嗎?全校都認識你啦,成爲學校的名人。”
“這可累到我了,每次去都要上去表演。”蒙古兄弟繼續抱怨。
“沒事,到時給個標兵的稱號給你。”營長拿出點獎勵來安慰安慰蒙古兄弟。
因爲表演少,不過蒙古兄弟上去表演就結束了,大家就不知道做些什麼,有些無趣,謝書用手撐著下巴,時不時望著前面黑漆漆的夜色,因爲那裡只有很微弱的光,看的不是很清晰,或是聽聽教官在聊天,蒙古兄弟和班裡些女生加上二營部分人圍在兩位營長周邊,兩位營長就像中心,他們兩人聊聊天,其他人則時不時的去插上那麼幾句話。
不知是誰提議說是去那漆黑的地方弄一個聯誼,估計是二營的人提議,營長問問班裡的人同不同意,大家無事可做,就同意了,畢竟不知道做什麼。
大家一起坐到足球場上,因爲坐在跑道上屁股疼,不太好受,兩個兩隊各自站在一起,在中間劉留出很寬管的場地,營長因爲有個電話暫時離開,其他的教官正如劉教官和軻教官也知道這裡有聯誼也趕來湊熱鬧,當然還有部分的二營教官。因爲離籃球場較遠,所以聽不到一營連隊裡的歡呼聲,二營的其餘連隊又不知道在哪裡,所以周圍顯得有些清靜,在夜風中吹吹,一番愜意。
大家做好,教官們就開始了他們的拿手絕活,挑動氣氛,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是最後一天的原因,最後一個晚上的原因,知道明天就要結束,再也不用擔心教官會體罰大家,最後變得成爲了教官表演,教官可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在這時,一營和二營的尖刀連顯得非常有默契,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說的教官不知道怎麼反駁好,因爲這兩個連隊人多,一百來號人呢,教官加起來還沒有十個,更何況二營的教官們知道情況不妙,人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留下了光禿禿的光桿司令二營營長,一營的教官們則離不開,因爲一營的營長不見了,把連隊交給他們,他們走不掉呀。但是輸人不輸陣,氣勢不能掉,於是軻教官說道:
“你們要知道當初我像你們這麼大的時候,可是很瘋的,哪裡,沒去過,好,想想今天晚上是最後一個晚上了,那麼我們就表演表演,驚呆你們這般小夥伴,但是,二營長的機械舞很不錯,是不是應該讓他先給大家表演表演呀?”
“好。”大家笑著喊道,不需要說什麼,掌聲先響起來。二營的人聽到他們的營長會跳機械舞,有些意外,因爲不曾知道,但是掌聲還是響起來了。
只是不知道二營長會怎麼接招。
二營長毫不猶豫的推遲,委婉兼直接的說我不行,但是奈何二營只有營長一個人,但是一營的教官來了不少,怎麼說得過呢,於是他轉向二營的人求助,說道:“你們就這樣看著你們營長被欺負呀,怎麼說都得讓一營的教官先表演。”
於是二營的兄弟們開始準備大聲摧毀一營教官的氣勢,讓他們上去表演。但是隻是他們剛說出口,“一營,來一個。”結果就被軻教官呵斥掉了:“怎麼啦,你們想造反了。”然後二營準備好的氣氛就徹底的熄滅了。看來教官的威嚴還是在的。
二營長一看,一營的教官居然來這招,但就是這招就讓自己的人不說話了?二營長說道:“你們是一營還是二營的?居然那麼一句話就把你們嚇到了?如果他們想要懲罰你們,放心,我罩著!”
聽到二營長這麼說,軻教官笑罵二營長,爲了不上,居然拉著自己的連隊下水。看到軻教官在和二營長笑著相互罵,二營就知道自己被坑了,知道剛纔軻教官只是裝腔作勢,欺負起大家來。於是二營就開始準備喊話了,一營也開始準備長期的鬥爭準備。
但是軻教官真的很給大家面子,直接說道:“我們是客,二營是主人,我們還是要先表演的。我們不會像二營長那樣婆婆媽媽像女人樣。”說完,就拉上了其他教官一起上去來一個表演。
謝書在下面看著教官們,舉起手四處指向大家,輕跳的走了進來,然後拿起衣服在頭上甩,像是在迪吧一樣,弄起了大家的歡呼聲,然後兩個教官開始相互協作表演,玩起各種動作。
營長偷偷的繞過,從後面走了進來,笑著和大家聊聊天,說起了上去表演的特點,還讓大家去猜他們的年齡,讓大家猜猜連隊裡誰的歲數最大,誰的歲數最下。這時我們才知道教官不過二十五歲,和自己大不了多少。謝書笑著說道:“聽到教官的歲數,想起我們突然間奔二了,怎麼感覺自己這麼老呢?”
營長笑罵道:“真是的,這樣就老了,那我們怎麼辦?”、
班主任也過來了,帶來了一袋香蕉,但是畢竟香蕉有限,大家問問周圍的人有誰想要先吃,至於更前面的,那就不必問了,一是不熟,二是太遠了。所以剩下的香蕉都被後面幾個男生分完,還有一根給了教官。
教官們表演完,也該二營長上去表演了,二營長知道不能改變什麼,只好上去表演,跳起了他特有的機械舞,引起大家的陣陣笑意,雖然大家本是無意的笑,只是覺得好玩有意思,去不知道二營長聽起來是什麼感覺。
營長突然問道大家有沒有一塊或者五毛,大家不知道營長想要做什麼,營長笑著說道:“二營長在上面表演,怎麼不能給點賞錢呢。”大家一聽,就是知道是個好玩的東西,想想就興奮,紛紛從自己的褲袋中找起了散錢,奈何軍訓這幾天,大家都不需要怎麼花錢,身上帶錢的更沒有幾個,總共就找到了一個一塊的硬幣和一張五毛紙幣。
營長拿起這一塊的硬幣瞄準二營長,扔了過去,然後把一張五毛的紙幣捲成一粒,然後也扔了過去,其他人則在看著營長扔,心裡抱著想看看二營長會有怎麼樣的反應。
二營長在表演中,感覺有什麼東西扔向自己,問道:“什麼東西來的?”說完往地面找找看看。一營看到二營長在找扔他的東西,都笑了起來,還有些人則喊出來,“二營長,這是打賞你的賞錢!”二營長往地面一看,這是錢!感覺到自己被羞辱,很憤怒,一營的笑聲又是那麼刺耳,這很好玩嗎?教官們知道了,知道一營中有部分人在扔錢,這種**裸的羞怒,怎麼可以讓人接受?於是軻教官收到:“你們覺得很好玩嗎?還是你們覺得二營長表演就應該被你們羞怒,你麼懂不懂尊重?......”
聽到軻教官的訓斥聲,大家有些安靜,知道在自己玩過火了,也不知道會受到怎麼樣的處罰,營長一看不妙,怕自己連累了這些學生,這些學生也只是覺得好玩,並沒有做什麼,於是他對著二營長說道:“別罵了,那錢是我扔的,不關他們事。”
軻教官一看是營長,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大概知道營長是什麼樣人,二營長也沒說什麼。
......
聯誼結束後,營長帶著大家回到平臺上,大家圍成一兩個圈,內圈和外圈,大圈圍著小圈,然後和大家聊聊天,說說話,畢竟軍訓結束了,以後也不能在見面了,營長說道:“大家軍訓裡還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或者說你們不願意的事說說。”
蒙古兄弟就問道:“營長,爲什麼要把我們一連給拆散,弄得一連的人都沒在一起。一連可是你的兵呀。”大家看著營長的回答,謝書也想知道爲什麼,因爲一開始一連是沒有散開的,爲什麼後面就散開了,再怎麼說我們也是營長的隊伍。
營長解釋道:“那時候因爲怎麼弄方隊隊形帶你們的兩個教官有不同意見,一個說這個好另一個說那個好,誰也不相讓,差點打起來,所以我就說,我那個連隊拆了,你們各自弄一個方隊。沒讓你們班在一起,真的很抱歉。”原來這纔是一連被拆開的原因。大家都說沒事,沒什麼關係。大家在聊聊天,想到明天教官就要走了,可能在也見不到,羅彩雲在一旁就掉起了眼淚,在一旁哭,而蒙古兄弟就在一旁安慰她,營長在附近說道:“別哭啦。”但是營長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人一哭,也不知道讓周圍的人辦,只能是不斷的安慰,安慰了一陣,羅彩雲好不容易纔把眼淚去掉,教官說道:“現在也不早了,我們一起唱首《朋友》吧。”大家都說好。
這些年,一個人,風也過,雨也走,有過淚,有過錯,還記得堅持什麼。真愛過,纔會懂,會寂寞,會回首,終有夢, 終有你,在心中。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話,一輩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不曾孤單過,一聲朋友,你會懂,還有傷,還有痛。還要走,還有我。這些年,一個人,風也過,雨也走,有過淚,有過錯,還記得堅持什麼,真愛過,纔會懂,會寂寞,會回首,終有夢,終有你,在心中。
唱完歌大家離開,邵久經說道:“羅彩雲真的不應該哭的,她哭讓大家多難受,大家也不知道怎做,營長更難做。你沒看到嗎,剛剛她一哭氣氛就冷了,何況這樣營長怎麼安心回家呀!”
謝書有些沮喪的說道:“其實這不能怪彩雲的,畢竟營長這麼好人,大家也不願分開!”如果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該有多好,只是不可能。
邵久經說道:“哎,誰都知道誰都不想散,可是這是可能,大家好聚好散,纔是最好的,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們。”
想到最後的那首歌,朋友,多好的稱呼,但願朋友能一生走,但願和班級的人都能成爲朋友。
(其實挺好奇還有多少人在看我這本書的,有的吱一聲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