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教官是營長,黃教官,換了個教官,不是得重新排練,不知道這個教官會怎麼樣,不過現在來看還是挺好的,營長對我們還是挺好的,其他的連隊已經進入訓練而我們還在坐著。
隔壁的不知哪個連隊不知犯了什麼錯,可能不是犯錯,是訓練。隔壁的不是二連,因爲隔壁的一個都不認識,教官也不是劉教官,不知是哪位,謝書不知道那個教官是誰,也不知道那位教官帶的是那個連隊。二連的雖說不熟,但是總是有那麼一臉個人眼熟。
隔壁的一個不認識啊!
只見隔壁的連隊排成兩排,然後就趴下,準備俯臥撐,手撐地的寬度大概和肩差不多,雙腳閉隆,然後就做下去,不是做下去就可以起來了,該教官讓他們趴下的時候,身體處於水平然後撐著,十幾秒後在讓他們起來,在成個十幾秒繼續下去,如此反覆,十次爲一組。女生自然好些只是做幾組,男生痛苦點,是女生的兩倍。
謝書他們在看著他們訓練,當他們訓練完後,那名教官問道:“爽不?要不要再來一次?”
他們傻笑了起來,自然沒有笑出聲,只是帶著笑容,有人說道:“不是一般的爽啊!”
謝書知道這種俯臥撐很累,貴在堅持,高中方哥就在宿舍展示過,方哥最誇張的就是每個手每個三個手指做臥撐,最強悍的時候還可以兩個手指,不過只能撐一下下,不能做。以前和方哥一個宿舍時就是過他做個這種,因爲好奇也去做了一下,自然知道有多累,經歷過才知道累,謝書看到他們說道:“我們也不會要做這個吧?”
邵久經說道:“你以爲我們和他們一樣嗎?我們教官可是營長,怎麼可能會讓我們做這個?”
聽到邵久經的解釋,謝書怎麼感覺到邏輯上不對,也接受了邵久經的解釋。
接著蒙古兄弟說道:“放心吧,沒看到我們現在坐著別人在訓練。”
聽到蒙古兄弟的解釋,謝書感覺更踏實了,只要不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可好。
......
一如邵久經和蒙古兄弟所預測那般,一連不但沒有遭受像那個連那般訓練,只是簡單的訓練,劉教官還來看看一連,看看大家的訓練,和大家聊會天,當然主要是和營長聊天。
謝書他們正好在看到外面有個營隊的在軍訓,有人問道:“教官外面是哪個營的。”
黃教官說道:“‘二’營的。”黃教官還故意在‘二’字上加了重音,大家聽到黃教官故意這樣說,帶著這樣的語氣,大家都笑了起來,知道這是營長和我們開玩笑。
謝書嘆道:“在這麼炎熱的天氣下,我們還真是幸福呀。”
謝書隔壁的那個女生說道:“他們軍訓完後不知道要黑了多少,都成了黑炭了。”
謝書笑道:“你們女生變黑了肯定更好看。”結果那女生給了謝書一個鄙視的眼神。
李小飛回來幫助那女生說道:“女生長得太黑,估計你都想逃了。”因爲大家經常聊天,李小飛和那女生正好是老鄉,但是謝書還是不知道她的名字,彷彿忘記問她的名字一般。
“額,其實只要不是太黑我都接受的。”謝書隨意的說道。
“而且我真的不喜歡太白的女孩子。”接著謝書補充道。
這輪到大家好奇了,畢竟有哪個男生不喜歡女生比較白點呢?謝書隔壁的那女子好奇地問道:“你爲什麼不喜歡白一點的女孩子呢?”
“心理陰影啊。”謝書感慨道,語氣滿是嘆息,又似無奈,彷彿有什麼陰影,像個遭遇滄海桑田的人。
“皮膚白一點的女孩子哪來陰影。”她更加的好奇了,特別是謝書的表情,難道被摧殘過。
“初中的時候班裡有一個特別白的女同學,不是那種白,是有點灰白,一次我在晚上裡,正好看到她的時候,那時燈光又不是很足,她就好像鬼片裡的鬼一樣,還是長髮飄飄,結果被嚇了一跳。這哪裡是好看呀?”謝書緩緩地敘述道。
“你也太誇張了吧。”那女的一聽,誇張的說道。
“至今印象深刻呀。”謝書嘆息道。
“那是不正常的白吧,正常的白你接受不了?”那女的直接質疑謝書,因爲謝書舉得例子只是不正常白的而已,但是如果是正常白的哪裡會有這樣的事情呢,謝書能有陰影也只能在不正常白中,問題是那種能稱得上是白嗎?
謝書仔細的想了想,說道:“接受的了。”
李小飛說道:“這才正常的,還以爲你都不正常的。”
“還不是一樣?”那女的鄙夷的說道。
“有些人黑一點好看有些人白一點好看這和長相有關。”謝書繼續說道。
“總的來說還是白的好看不是嗎?”那女的毫不客氣的說道。
“額,的確。”謝書承認道。
“所以還是不下去的好。就應該把你們男生扔到外面去曬太陽。”那女的說道。
聽到她這樣,謝書和李小飛兩人默默的不說話,說不過呀!
在謝書李小飛和那女生說話時,營長也在陪大家聊天
黃教官說道:"我們營隊裡女生比較多呀。”
“這個專業女生多。”
“那男同胞們不就幸福了。”教官笑著說道,然後接著語重心長的說道:
"男同胞可要努力呀,趁現在女生多,對女生好點,找個女朋友,以後到社會,就是男生多了,你們可不一定搶得過那些狼,所以現在對女生好點。”
蒙古兄弟埋怨的說道:“我們也想對女生好點,可惜女生不給我們這個機會啊!”大家鬨堂大笑。
“機會哪裡是需要給的,現在不是軍訓嗎?沒事多買幾隻水給女生,如果是覺得沒機會表現呢?放心到時大把機會給你們表現,展示個人魅力,但看看你們去不去抓住機會了。”營長說道。
“這裡男生有誰會打球的?舉舉手。”營長突然問道。
五人舉起了手,謝書,邵久經,李小飛,蒙古兄弟,安咖新(蒙古三兄弟中的一人)正好可以打打全場。
教官問向蒙古兄弟:“你啊,打球怎麼樣?”
蒙古兄弟不好意思的說道:“不怎麼好。”
營長嘆息了一下,說道:“看看什麼時候和二營來場籃球賽,你們壓力大,看看那些都是男生,你們男生要努力,不要讓你們營的女生都跑到那邊去了。”
蒙古兄弟肯定的說道:“放心,女生都在籠子裡,哪裡也飛不去。”
“你很有自信?”營長似笑非笑的看著蒙古兄弟。
蒙古兄弟笑著說道:“我們近水樓臺的都撈不著,他們那些十萬八千里的更不要說了?”謝書聽到蒙古兄弟說的話,感覺挺有理,自己一個班的聊不上何況其他的班級,何況還是不同的學院的。
聽到蒙古兄弟有些自嘲的話,營長笑了起來,說道:“所以你們還是要努力點,總不能放著那麼好的機會錯失了吧。你們晚上的聯歡晚會怎麼樣啊?”
聽到聯歡晚會,大家都抱怨起來,抱怨有多無趣。
聽到大家抱怨,營長問道:“那你們怎麼不上啊!”
聽到營長的問話,大家說道:“沒魄力啊!”
營長說道,連這點魄力都沒有,怎麼能追的上班裡的女生,今晚大家就展示展示自己,,說不定就吸引了哪個女生了。今晚就看你們抓沒抓得住這機會了。“
.......
吃晚飯飯,想到今晚的聯歡晚會,謝書就覺得有些無趣,三天了,三天晚上了,都是那般無趣,怎麼能說的上有意思呢。哪怕來了個新營長又能有什麼改變呢?難道僅僅一天的時間就能調起大家的熱情參與到那個晚會嗎?讓大家爭相上去表演自己的節目嗎?何況已經三天晚上了,大家就算再有熱情也被磨得乾乾淨淨。謝書想不到怎麼調動大家的熱情,也不知道怎麼調動,沒試過,如何讓大家的積極性給調動起來?這是謝書一直想知道的東西,因爲謝書沒怎麼成功的經驗。
對於今晚的晚會,謝書有不想起的衝動,但是還是去了,只是因爲這是軍訓。
(寫了那麼多,還是沒什麼感覺,最近事有點多,個人覺得很多,因爲還沒有什麼思路怎麼去做,但是快要交差,所以大家見諒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