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淡淡瞥了一臉緊張的白曉生一眼,俏皮道:“嘿嘿,爺爺,我怎麼可能和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呢?只是你想想啊,假如他真的有妻兒,我是說假如,咳咳……他既然捨得離開那個女人,說明他愛那個女人愛的不夠深,如果他愛上了我,又喜歡上在島上的生活,就算他有妻兒,他可能一輩子都會呆在這裡嘍。那他那可憐的妻兒,就當(dāng)沒有娶過,沒有生過好了?!?
小白說著,不由得意的挑了挑眉頭,只是她心中又有些唏噓。前世當(dāng)了一輩子的小三,今生她曾發(fā)誓絕不會當(dāng)小三,誰知道卻遇到這麼個妙人,罷了,前世沒有扶正,今生,她就當(dāng)個能扶正的小三吧。
“丫頭,你就那麼喜歡他?要知道他除了皮相好一點,武功高一點之外,可是一點優(yōu)點都沒有啊。”白曉生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誰知小白只是渾然不在意的聳了聳肩,然後揚了揚精緻的下頷道:“我的男人,武功高一點,長得俊俏就足夠了。爺爺,要知道,在這破島上,拳頭可是能決定一切的?!?
白曉生只是詭異的一笑,沒有再說什麼。要知道,他要的就是小白這樣的心態(tài),他就算再長命,也不能一輩子陪著小白,如果小白找的夫君不靠譜,等他死了之後,他們白家可就慘了,所以,無論是有多困難,他都希望小白能和軒轅離醉在一起,若真能將這個男人一輩子拴在島上,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想至此,白曉生便笑得像只老狐貍,他瞇了瞇眼睛,開始思考該怎麼對付軒轅離醉這棘手的傢伙。
“爺爺,有沒有什麼忘情草之類的東西,能讓人吃了就忘掉一切的?”這時,小白突然叉腰詢問道。
白曉生的眼眸亮了亮,旋即搖搖頭道:“這個,爺爺可沒有……”
小白不由有些失望,誰知下一刻,白曉生卻突然笑起來道:“不過,爺爺有些朋友好像認(rèn)識一個人,製藥特別厲害,也許,爺爺可以幫你四處打聽打聽?!?
小白興奮地望著他道:“真的麼?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有辦法了!嘿嘿……我要讓他徹底忘記那個所謂的‘原配’!”
“啪”
娥皇宮中,車無垢望著打碎的碗,微微蹙眉,春暖忙上前收拾,柔聲道:“娘娘最近不舒服?怎麼總是走神?”
車無垢搖搖頭,望著門外,喃喃道:“已經(jīng)兩個月了,飄雪他們卻還沒有他的消息,你叫本宮怎麼安心?”
春暖讓丫鬟將碎片拿出去,洗了手後,又爲(wèi)車無垢裝了一碗飯,勸慰道:“娘娘是太焦躁了,當(dāng)初兩年不也等過來了麼?娘娘,現(xiàn)在纔過去兩個月,您莫要太擔(dān)心了?!?
車無垢清淺一笑,揚眉道:“說的也是,只是他那麼聰明,這兩個月都無事,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只怕……他做了些什麼不該做的?!?
春暖心尖一跳,忙道:“娘娘快別瞎說,皇上不會那樣的?!?
車無垢微微頷首,不再說話。只是,一日不見到軒轅離醉,她一日不覺得安心。誰知道他是不是選擇好了要死的地方,然後自我了斷呢?那……總比被別人控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死掉要來得好啊。
多等一天,這樣的想法便縈繞在她的心頭多一天,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是,她並不認(rèn)爲(wèi)這是杞人憂天。
“娘娘,待會兒奴婢給您捶捶肩膀,捏一捏頭,您好好休息休息吧?!贝号娷嚐o垢依舊有些茶不思飯不想的,不由斂眉低聲道。
車無垢輕輕“嗯”了一聲,挑了幾個清淡的菜吃了些,便放下了碗筷。
門外突然吹進來一陣風(fēng),明明是正午,吹著暖洋洋的,她卻覺得有些冷。
“怎麼回事?”車無垢蹙眉疑惑道,同時擦了擦胳膊。
春暖一臉訝異道:“娘娘冷麼?怎麼回事?該不是身體出了什麼問題,還是要御醫(yī)來看一看吧?!?
車無垢渾然不在意道:“用不著這麼興師動衆(zhòng)的,別忘了還有紅粉白在呢,那小傢伙都沒說什麼,本宮能出什麼問題?”
此時,紅粉白正打著哈欠,聽到外面車無垢的話,它不由露出一個賊賊的笑意,嘿嘿,我知道啊,只是我不想說。
這時,它身邊那黑不溜秋的一團立刻討好的做跪拜狀:娘子,你真腹黑。
紅粉白白了小黑一眼,像是在說,誰是你娘子?當(dāng)看到那廝齜牙咧嘴模樣時,它氣呼呼的挪了個屁股,唉……都怪當(dāng)初自己太天真。
至於紅粉白的身邊爲(wèi)何會出現(xiàn)這麼一隻黑乎乎的神鼠,還要從軒轅離醉回來的那天說起。那天紅粉白本來是抱著把某隻神鼠的內(nèi)膽弄來,然後和自己的內(nèi)膽一起,那樣的話,便有可能讓軒轅離醉活下來。不過當(dāng)它用花言巧語向這神鼠大獻殷情,讓這神鼠以爲(wèi)自己這麼多年的追求終於有了結(jié)果,於是浪漫的想要與它共赴黃泉的時候,軒轅離醉已經(jīng)不在了。
紅粉白微微嘆息,唉……它又晚來了一步。不過……它瞄了瞄身邊的這位,看在這傢伙竟然真的願意爲(wèi)了它而被拿出內(nèi)膽的份上,它也不好意思再生氣了。
紅粉白吸了吸鼻子,表情中帶著幾分悻悻然,這件事被車無垢知道的那天,她把它吊起來打了好久,然後還給它和神鼠舉行了‘結(jié)婚儀式’,噢天啊……無良爺!
所以它才報復(fù)她,沒告訴她它在她的肚子裡看到了什麼。嘿嘿,等她知道的時候,它就裝不懂,反正沒人知道它已經(jīng)厲害到這種地步了。
正當(dāng)紅粉白得意的時候,春暖卻突然叫起來。
“飄雪大人……您怎麼回來了?”
車無垢微微擡眸,但見一身白衣的飄雪依舊一如既往的冷漠,他只是淡淡掃了春暖一眼,春暖立時捂住嘴巴,不敢說話,而當(dāng)他看向車無垢的時候,立時蹙起了眉頭,他掃了一眼桌上的飯菜,淡淡道:“娘娘身體不適?”
車無垢搖搖頭,“沒什麼。倒是你,幾日不見人影,突然回來,可是有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