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顏忍不住激動,幾步迎了上去。
路小豹稍微幾分溫和。
靠近。
吳顏不疑有他,關心的打量他。
卻不想,迎來的卻是刀進入體的聲音。
吳顏不可置信的,瞪著他。
嘴角掛著血。
路小豹冷著臉,抽刀。
“在我看來像你這種虛假的人早就該死了。”
嘴角微動,有兩個人可以說話的聲音。
“這些人他們千方百計地引你過來。爲的得到你的身體快跑。”
他說的很快。一閃而過,吳顏彷彿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臉的痛苦。
傷心的看著他。配和他。
就在刀劍入體的那一瞬間,她就明白他知道什麼。
故意,這樣降低他們的防禦心。
因爲他故意避開了她的身體,而是從衣服上擦邊而過。
看是很嚴重的傷痕,其實只有一點點。
擦破了皮而已。
他手裡的刀,是她一時好玩,曾經送給他的。
那把刀看樣子非常鋒利,其實是自動彈簧刀,只要在刀鋒上抹血,就像是刺傷了一樣。
“爲什麼?我給你吃,給你住還給你錢,讓你可以上學。你爲什麼還要這樣,恩將仇報?”
路小豹冷著臉,喝出聲。好似瘋狂。
“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你們這些人,仗著對我的恩情卻對我胡來換去,你以爲我是什麼人?你們家的狗嗎?”
手上又是一刀,暗自捏碎血球。
低聲提醒。
“門口有,砸蛋,你們只有十五分鐘。”
司卿從那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路小豹抹血的動作。
雖然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但是依他的瞭解。
路小豹不可能,傷害吳顏。
所以,故意側步,擔憂上前,其實是擋開那些人的眼睛。
以免被其他人發現。
他不知道路小豹在做什麼,但是依他的瞭解,肯定是發現了什麼事情,故意這樣的方式來提醒她。
畢竟她的身體有很大的秘密。
不能被其他人發現。
何況這裡有這麼多的人。
吳顏吐血。
其實心裡特別的憋屈。
她從來沒有想過像這樣裝逼,她最討厭的就是白蓮花。
然而這個時候就裝脆弱。
“不是!我從來都沒有這樣想過。我覺得那看到你就像我的親弟弟一樣,我怎麼會這樣待你呢?”
她說話的同時。
路小豹嘴角微張,咬牙。不懂嘴脣。
他怕有人看到他的脣語。
“他們在這裡放了禁止法力的東西。你只能跑出去。”
繼續冷笑。
“哼!你這是向我取同情嗎?別費勁了,我在刀上下了你最愛的砒霜。”
吳顏眨眼。表示理解。
苦命的看著她,一臉不可置信,其中還夾雜著痛苦。
“咳咳,我對你不好嗎?你爲什麼要這樣子對我?”
隨著他的一聲話落,吳顏向後摔倒。
身後的司卿,趕緊過來,摟著她。
當然身體太過的虛弱,兩個人當場就摔倒。
他一臉緊張的看著她,雙眼紅潤。“冷嗎?別擔心,發生任何事情,我們都會好的。”
吳顏虛弱的笑著搖搖頭。
“沒關係,我還好。”
像是一對要死的苦命鴛鴦。
路小豹陰翳的搖了搖手裡的刀,有意無意將刀上的血,給其他人看。好似生命在他的眼裡,什麼都不是。
“放棄吧,你們出不去的。”
演戲要演全套。
按道理說,這個時候應該是甩刀,可是他卻不能。
因爲刀其他的都不一樣,若是被有心人撿起來看,那豈不是,一下子就知道就無非是他們演的一齣戲而已。
然後默默用破布將刀搽乾淨,走回之前的位置。
輪椅大叔眼底的讚賞中,還有幾分不贊同。
一副要教訓他的樣子。
“小豹,她可是你的恩人!你……”
路小豹搖搖頭,“她可不是什麼好人?就她那一副弱不禁
風,可憐兮兮的外表,不知道騙了多少個男人?如果不是我機靈,差點連我都騙了。”
冷血冷眼,在大叔面前就乖得像一隻貓。
“死了一點也不可惜。”
腦袋半枕,在大叔的腿上。
“我最討厭這種道貌岸然的女人。長了一張好看的臉。卻對我做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衆人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這個女人非禮了他。
默默的對他表示同情。
吳顏吐血,這個鍋,她可不背!
她到底是得罪誰了纔會受到,這無妄之災。
她虛弱的躺在地上。
眼神瞇瞇,掃過每一處。
到底是誰知道他的秘密?
想要得到她的身體。
而且他們對他的事情瞭如指掌。不然怎麼會專門設置一個不能用法力的地方?
好像是專門爲她設的一個籠子。她只能進去逃不出去。
她不想連累其他人,然而卻已經連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