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兒聽出綾羅蓄意挑撥離間之時,錦兒秀眉微微一蹙,開口說道:“妹妹謹遵姐姐教誨。”
綾羅見狀,挑了挑秀眉,那雙如黑曜石般的鳳眸內(nèi)閃過了一抹揶揄之色,隨即朱脣輕啓開口道:“時候不早了,你早些歇著吧,莫要因此事而動氣了,氣壞了身子還是我們自己的事情,王妃懷有身孕,也是顧不上你的?!?
錦兒微微一笑,開口道:“謝過姐姐關懷,姐姐好走。”
綾羅望了望錦兒,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淺笑,轉身離開了錦兒的臥房。
邊關戰(zhàn)事頻發(fā),皇上下令,每位王爺都必須清晨來上早朝,爲大晉國出一份綿薄之力,而君夙羽也在其中,自然不會被落下。
先前先是在養(yǎng)心殿被皇上所傷,之後在怡紅樓內(nèi),將易青人殺了之後鳳七七發(fā)狂,與她對轟掌力之後,收了很嚴重的內(nèi)傷。
之所以這麼久沒有外出行動,完全都是在組織內(nèi)療傷,如今皇上下令,剛好他的上已經(jīng)基本痊癒,也好在皇上面前大展身手一番,博得些好感。
君夙羽在他的秘密組織內(nèi),在牀榻上盤膝而坐,經(jīng)過這麼久的調養(yǎng)生息,內(nèi)傷終於痊癒,睜開拿上妖異的雙眸,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淺笑。
經(jīng)過這麼長時間的招兵買馬,君夙羽有培育出一支強悍隊伍,不禁心中暗忖:該是我大展身手的時候了。
皇宮內(nèi)。
文武百官,還有所有的王爺,齊聚朝堂之上,皇上身著龍袍,多做與龍椅之上,一對兒墨染的劍眉斜插入鬢,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眸,瞧上去甚是威武霸氣。
皇上頜了頜雙眸,緊蹙著墨染的劍眉,向所有人問道:“你們覺得,這次該派誰去邊關比較合適?”
其中一位文職的官員排衆(zhòng)而出,上前躬身一禮,開口說道:“啓稟皇上,老臣認爲,應派遣黎王殿下前去,黎王不禁驍勇善戰(zhàn),足智多謀,更是我們大晉的戰(zhàn)神,此次裡往前去,甚是合適。”
皇上頜了頜首,隨即開口說道:“衆(zhòng)愛卿是否還有其他人選?”
這時以爲看上去一臉兇相的武官排衆(zhòng)而出,躬身一禮,緊蹙著秀眉開口說道:“啓稟皇上,臣認爲派遣烈王前去更爲合適,若是論起戰(zhàn)神之稱呼,列王當之無愧,不禁功夫了得,且在先前安王逼宮之時立下汗馬功勞,老陳以爲應當派遣烈王前去。”
此事站在人羣中的君臨烈緊蹙著墨染的劍眉,望了望說話的武官,那雙如黑曜石般的眸子中閃過了一抹異色,沒有說話。
而君夙羽與君楚悠也在人羣當中,聽到並未有人舉薦自己,內(nèi)心中完全沒有不平衡,畢竟他們沒有爲皇上做過任何事情,不被舉薦也情有可原。
皇上見有不同的意見,劍眉微微一蹙,那雙眸子中閃過了一抹異色,隨即開口說道:“既然衆(zhòng)愛卿有不同意見,這件事情改日再議,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語畢,站起身來,望著一衆(zhòng)王爺,開口說道:“所有的王爺,到養(yǎng)心殿來一趟,朕有要事相商?!彪S即踱步走向養(yǎng)心殿。
隨即所有人行過禮後統(tǒng)統(tǒng)退出了朝堂,而一衆(zhòng)王爺一起向養(yǎng)心殿的方向走去。
君莫黎與君楚悠早在邊關戰(zhàn)事發(fā)生之時,便想過會有上戰(zhàn)場的一天,君楚悠希望能的道上戰(zhàn)場的機會,加以歷練,君莫黎也同意君楚悠的觀點,若是沒有上過戰(zhàn)場,何以成爲太子的人選。
君莫黎與君楚悠走在一起,君楚悠頜了頜雙眸,對君莫黎輕聲說道:“父皇留下我們幾個,想必也是爲了派誰去的這件事情吧?!?
君莫黎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開口回道:“當然,若不然不必召集我們所有的王爺,君夙羽竟然也來了,真是不知廉恥?!?
君楚悠挑了挑眉,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那雙眸子中滿是不屑,開口說道:“就算來了,也沒用,父皇不可能讓他這個閒人上戰(zhàn)場的?!?
君莫黎望了望君夙羽等人的方向,伸出手,在脣邊做了個噓的手勢,隨即兩個人不在說話,默默的向養(yǎng)心殿走去。
待所有人來到養(yǎng)心殿之後,皇上端坐於養(yǎng)心殿的龍椅之上,衆(zhòng)王爺躬身一禮,齊聲喊道:“兒臣參見父皇?!?
皇上頜了頜首,開口說道:“都坐吧?!?
待所有人在皇上身前坐定,皇上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今日叫你們來,想必你們已經(jīng)猜到了是爲什麼,邊關戰(zhàn)事吃緊,柔然來犯,那就說說自己的想法,覺得應該派誰去?”
君莫黎望了望君楚悠,率先開口說道:“父皇,兒臣以爲,應該讓六哥前去比較合適,六哥從未上過戰(zhàn)場,也該是他歷練歷練的時候了。”
皇上聞言,頜了頜雙眸,望著君楚悠開口說道:“逸王也想去戰(zhàn)場上歷練歷練嗎?”
君楚悠開口說道:“是的父皇,兒臣想去,藉此機會爲父皇做些事情?!?
皇上望著君楚悠,那雙如黑洞般深邃的眸子之中滿是讚賞,剛要開口說話,這個時候君夙羽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那雙妖異的鳳眸內(nèi)滿是譏諷,開口說道:“六王弟連功夫都不會,難道讓父皇派你前去送死嗎?六哥可千萬不要這般草率,功勞是次要的,還是生命要緊啊?!?
君臨烈聞言,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那雙眸子中閃過了一抹不屑,開口說道:“三王兄此言差矣,王兄功夫了得,但是父皇危難之時,你又在哪裡逍遙自在呢?六弟雖然不善拳腳,但還是用身子替父皇當了一劍,在這點上,可要比三王兄強的太多了?!?
君夙羽聞言,那雙妖異的鳳眸內(nèi)滿是怒火,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開口說道:“你……”
這時皇上緊蹙著墨染的劍眉,那雙眸子之中滿是不耐,開口說道:“夠了?!?
頓時一片沉寂,鴉雀無聲……
皇上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是叫你們來商議的,不是叫你們來爭執(zhí)的,還有沒有忍心中有合適的人選?!?
……
還是沒有人說話,皇上見狀,開口說道:“那好,朕覺黎王所言甚有道理,只是派一位王爺前去戰(zhàn)場助陣漲漲士氣,又不是真的要帶兵打仗,逸王也該歷練歷練了。”
君莫黎聞言,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隨即皇上說道:“這件事情日後再定,還要聽聽文武百官的意見,都散了吧。”
隨即所有人起身,齊聲說道:“兒臣告退。”
語畢君莫黎與君楚悠率先向養(yǎng)心殿外走去,而君楚悠頜了頜雙眸,踱步向君臨烈走去。君楚悠來到君臨烈身前,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多謝四哥出言相助。”
君臨烈望著君楚悠微微一笑,開口說道:“無妨,只是看不慣三王兄什麼都不做,還在那裡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樣子,你不必在意。”
君楚悠聞言,開口笑道:“不管出於什麼理由,四哥都是在爲我說話,將王兄堵的啞口無言,甚是解氣,我我就先回去了,日後定當前去四哥的烈親王府拜訪?!?
君臨烈頜了頜首,開口道:“去吧?!?
隨即君楚悠來到君莫黎身側,兩個人並肩向宮外走去。
就在剛剛出了皇宮之後,君夙羽快步走到君莫黎身前,嘴角牽起一抹邪異的淺笑,那雙妖異的眸子中滿是玩味,開口說道:“沒想到六弟也有這種宏圖大志,我還以爲你只會在書房內(nèi),畫著你那早已故去的妻子肖像呢?!?
君楚悠溫彥斌,緊蹙著墨染的劍眉,那雙如黑曜石般的眸子中隱隱有怒火冉冉升起,怒視著君夙羽開口說道:“你不要欺人太甚,難道父皇說的話你沒有聽清楚嗎?還是烈王說的話你沒有聽清楚,少在那裡站著說話不腰疼。”
君夙羽聞言,微微一愣,隨即開口笑道:“六弟這拳腳功夫不怎麼樣,這嘴皮子倒是厲害,實話告訴你,父皇不可能教你上戰(zhàn)場,因爲你在父皇的眼中,一文不值?!?
君楚悠頜了頜雙眸,那雙眸子中滿是不屑,開口說道:“聽三王兄的意思,父皇貌似能派你前去一般,你哪裡來的自信?”
君夙羽微微一笑,那雙妖異的鳳眸內(nèi)閃過了一抹玩味,開口說道:“不信的話,咱們就走著瞧?!?
君楚悠還想在說些什麼的時候,君莫黎緊蹙著墨染的劍眉,望著君楚悠開口說道:“莫要與小人一般見識,三王兄的醜事六哥還是知道的太少了,日後待我慢慢和你說,先上馬車吧,何須在這裡與人浪費時間?!?
君夙羽聞言,緊蹙著眉宇,望著君莫黎沒有答話,見君莫黎如此在大庭廣衆(zhòng)之下羞辱自己,君夙羽不禁心中暗忖:日後有你哭的時候,待我有十成十的把我之時,定要你命喪黃泉。
隨即君楚悠微微一笑,不在望向君夙羽,隨君莫黎上了同一輛馬車。
待二人在馬車上坐定,君楚悠緊蹙著墨染的劍眉,望著君莫黎開口說道:“老七,你說父皇會不會讓我去?”
君莫黎頜了頜雙眸,那雙眸子中滿是不安,開口說道:“我覺得父皇那邊,應該不成問題,但是剛剛聽君夙羽所言,應該他近日會有什麼舉動纔對,若不然不會如此胸有成竹。”
君楚悠聞言,那雙眸子中閃過了一抹疑惑,開口問道:“她還能做什麼,難道他還能左右父皇的想法不成?!?
君莫黎開口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六哥你近日出入逸王府的時候還是小心爲妙?!?
君楚悠道:“放心吧,他還能有什麼本事,我……”
就在這時,前方出現(xiàn)了三道人影,其中一人手中握著弓箭,以極快的速度射出一箭,正中車伕的眉心,另外兩人射向馬匹身側的繮繩。
頓時君楚悠與君莫黎在慣性下,被甩到了車外,而脫繮的馬匹受驚,頓時發(fā)狂,重重得踩在了君楚悠的腳踝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