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棠棣甦醒了,茅萌萌可算是鬆了一口氣。筆`¥`癡`¥`中`¥`文 ~她不可思議的望著那個道行高深的道士,沒想到他居然有讓人起死回生的本事。她第一個念頭就是想拜那個道士爲(wèi)師。
以前茅萌萌也聽爺爺說過,道家最高的修爲(wèi)是得道成仙。其次就是有讓人起死回生,長生不老的神通。而道教最興盛的時期是歷史上隋唐五代北宋。後來到了清朝統(tǒng)一全國後,清朝皇帝接受了佛教,對道教採取了嚴(yán)格的防範(fàn)和抑制的政策。才使得道教逐漸衰落,失傳了很多高超的道術(shù)和煉丹技術(shù)。
茅萌萌穿越過來的這時代,正是五代十國時期,也正是道教最鼎盛的時期之一。
既然她有機(jī)會遇到這麼厲害的道士,自然是不肯白白錯過的!
剛纔她只顧了擔(dān)心棠棣,沒仔細(xì)注意那個道士的樣子,這會兒細(xì)細(xì)的瞧了,才發(fā)現(xiàn)這個道士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八九歲的樣子,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脣若塗丹,仙風(fēng)道骨,讓人驚爲(wèi)天人!
只是人看上去冷冷的,宛如寒夜的冷月,高遠(yuǎn)疏離!
可茅萌萌不知道怎麼的,對這個道士不由自主的充滿好感。她心裡還跳躍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心想這個人會不會正巧就是任韋白的前世之一呢?
要試一試,其實也和見到,任韋白千年記憶不忘,只要提及“流煙”這個名字,就能知道他是不是任韋白的前世!
想到這裡,茅萌萌就故意衝著那剛剛死去的假丫鬟說道,“死流煙,讓你害我們,這回咎由自取了吧!”
那個道士果然身子一震,眼神驚愕的望向那個女屍。筆%癡#中¥文 bi@
旁邊的那個黑衣巫婆似乎明白道士心中所想,眼睛瞪了茅萌萌一眼後,對那個道士說:“這不是流煙,她是我的孽徒如畫。”
那個道士這才表情還爲(wèi)平靜,眼神冷冷的掃了茅萌萌一眼。
“哇!師兄!真的是你嗎?”茅萌萌心中狂喜不止,湊過去就一把挽住那個道士的胳膊。
這樣的舉動就是在現(xiàn)代社會,第一次見面的陌生男女之間,也有些唐突,更何況是在封建社會?
那個道士一把推開茅萌萌,臉色大變。
“你這個*女,竟敢輕慢我?guī)熜郑俊焙谝挛灼乓哺鷼饬耍孟袼褪莻€護(hù)草使者,伸腳就對著茅萌萌的胸口踹過來。
還是個暴脾氣!
瞧那黑衣巫婆氣的臉都給她的衣服一樣黑了,就知道她那一腳會使出多大的力氣了,這要是將茅萌萌給踹了,估計她不死也傷。
茅萌萌沒料到黑衣巫婆出腳這麼快,根本就沒反應(yīng)過來。眼見著她就要被那個黑衣巫婆狠狠的踹到,茅萌萌都被嚇傻了。可就在關(guān)鍵時刻,茅萌萌就覺得身子一輕,然後非常好聞的檀香氣息撲入她的鼻子,更有一堵堅實的胸膛,微微的貼緊她。
待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那個道士近在咫尺的那張俊臉。她還好像感覺到了他堅實有力的心跳……
哇!英雄救美耶!
茅萌萌心花怒放,眼冒桃心,開心的一把抱住那個道士,“小白!你在保護(hù)我嗎?真是愛死你了!”
“放肆!”那個道士震怒,一把推開茅萌萌,這次他用的氣力還蠻大的,茅萌萌被他推得踉蹌著後退幾步,絆倒躺在地上的棠棣後,她一屁-股坐到棠棣身上,將棠棣砸得“哇”的一聲,吐出血來。
“師兄,這個妖女竟然敢褻瀆你,讓我殺了她!”黑衣巫婆真是不樂意了,氣的跳腳。
茅萌萌這纔對著那個黑衣巫婆翻翻白眼,“這位婆婆,你好不丟人哦!這麼老的年紀(jì),怎麼好意思喊小白師兄呢?”要不是她現(xiàn)在還沒有什麼立場,她心底最想罵的是,這個老巫婆,瞧你都四五十歲的樣子,還想老牛吃嫩草嗎?這個大帥哥,豈是你這樣的老女人可以覬覦的?
“你敢罵我老?”黑衣巫婆氣的臉色黑的跟鍋底灰似的,拉架勢又要對茅萌萌施加武力的樣子。
那個道士用手裡的拂塵一擋,不讓那個黑衣巫婆靠近茅萌萌。他眼神裡有一抹研究的望著茅萌萌,些許疑惑的問,“你認(rèn)識我?”
哇!還真又被她猜中了嗎?這一世的任韋白,名字裡還是有個“白”字嗎?這下子,茅萌萌就更能確定眼前的這個道士就是任韋白前世的轉(zhuǎn)世之一了。
茅萌萌點頭如搗蒜,激動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這是上天在可憐她嗎?居然讓她穿越時空遇到任韋白的前世?茅萌萌淚水撲簌簌的落下來,一頭扎進(jìn)那個道士的懷裡。
“嗚嗚……小白,你不認(rèn)識我了嗎?我是……我是……”茅萌萌本來想說出自己的名字,然而任韋白的這個前世哪裡會認(rèn)識她?她又一時間無法解釋清楚,結(jié)巴了半天,也沒說出她的名字。
“你是誰?”那個道士板著臉問茅萌萌,他想推開茅萌萌,但茅萌萌就像個八爪魚似的,死死的抱著他,他推了半天,愣是沒推開她。氣的他臉色別提多難看,眼神多尷尬啦!
“容若,戚道長是你爹嗎?”棠棣捂著心口,臉色極爲(wèi)難看的望著茅萌萌,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
“什麼?”茅萌萌下巴差點兒掉了。心想這個棠棣眼睛該有多瞎啊!這個道長比他也大不了幾歲,他怎麼能問出這樣的話?
棠棣眼神裡充滿著極爲(wèi)複雜的情愫,走到茅萌萌身邊,一把將茅萌萌扯到他的身邊,因爲(wèi)過度用力,他身上的傷口撕裂滲出血來,還吐出一口血來。
“不是這樣嗎?”棠棣眼神深沉莫測的反問茅萌萌一句。
這時那個黑衣巫婆開了腔,怒聲罵道:“胡說八道,少要毀我?guī)熜值那遄u,我?guī)熜忠恍南虻溃缇蛿嗔思t塵,怎麼可能無端的跑出這麼個女兒來呢?”
棠棣笑瞇瞇的望著茅萌萌,像是得到什麼證據(jù)似的說,“你看吧!戚道長是守本守分的道家弟子,根本就不可能生出你這個女兒來,容若,你是認(rèn)錯人了!”
什麼跟什麼啊!茅萌萌直接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