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任韋白站起身,緩緩的向外面走去。
快要到門口的時候,他才微微側了一下臉,“還回來嗎?”
茅萌萌嗓子裡就像卡了塊東西,猛地吞了一口口水,才說出話來,“不知道呢!”
“哦!”任韋白又淡淡的應一聲。這一次頭也不回的走出珍寶閣。
就在那一霎,茅萌萌長長的發出一聲嘆息。
“你怎麼不說實話?”絕對沒有鬼會比冥焰更專業了,出現的時候悄無聲息,嚇了茅萌萌一跳。她嘴裡微微抱怨,“早晚被你嚇死!”
冥焰讓聲音從鼻子裡鑽出來,重重的哼了一聲,說了句,“謝謝,你真擡舉我了!”
茅萌萌又揉揉太陽穴,不知道怎麼的,頭越來越疼了。疼的她心煩。
小美也從畫軸裡出來,託著腮趴在茅萌萌對面,“我們真的要離開這裡嗎?”
茅萌萌心裡澀了澀,還以爲小美是不捨得,就順口問了句,哪知小美開心的說:“我好期待呢!活著的時候沒能到處去玩,現在死了有這樣的機會,真是好幸福呢!”
一番話說的茅萌萌心酸。
冥焰仰倒在椅子裡,伸展了下身子,陰陽怪氣的刺激茅萌萌,“都說的跟要永遠都不回來似的,人家也沒絲毫挽留,唉,今天晚上咱們玩鬥地主好了,反正某人肯定一宿睡不著。!”
茅萌萌知道冥焰是故意刺激她,偏磨著牙說:“哼,我不知道會睡得多香!”說完就“蹬蹬”的跑上樓,睡她的大覺去了。(鄉)$(村)$(小)$(說)$(網)高速首發!
早晨起來的時候,茅萌萌精神超好的。冥焰沒看到她的黑眼圈,就有些稀奇。茅萌萌在心裡笑,她給自己施了安睡咒,能睡得不香嗎?
說走就走,前幾天耽誤下來的茅山之行,這一次無論如何也要成行。
東西也好收拾,除了各種法器和符紙,茅萌萌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別的能不帶就不帶。出遠門最忌諱的就是負重。路途長了,累得時候會恨不得將自己都扔了,更別說帶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只是沒想到,她一出門口,突然就有個麻袋罩過來,之後她整個人就被捆了。
綁架?打劫?
還有人大白天的這樣明目張膽的打劫綁架?茅萌萌心裡“嘖嘖”兩聲,還真有人不怕死、不要命I是也真瞎眼。打劫誰不行?打劫她這個道士,真錢沒幾大毛,冥錢倒是想要多少就能給多少。
茅萌萌也不鬧騰,暗暗掐算了,批字是有驚無險,她也就安心的等著那幾個綁匪將她帶到目的地去。
肯定是走了很遠的路,茅萌萌都打了好幾個瞌睡,車子還沒停下來。要是再走遠點兒,估計她都能睡著了。
車子終於停下來的時候,茅萌萌聽見有人說話,“少爺,人帶來了!”
沒聽到那個少爺搭腔,茅萌萌人整個就被擡到什麼地方?然後又被放到一張挺軟的牀上。她還能嗅到房間裡有淡淡的花香,似乎條件還不錯,對她這個肉票還蠻體貼的嗎?
這時有一隻大手隔著麻袋開始摸著她,茅萌萌這次才害怕了。拿刀子割她可以,除了任韋白,誰都不可以摸她,即使還隔著麻袋。
茅萌萌嘴裡亂七八糟的恐嚇著那個人,可是不怎麼管用。不一會兒,她又聽見刀子劃破麻袋的聲音,還以爲她要被放出去了,哪裡知道,接下來,她就感覺到裙子被掀開,小內內被“嘶”的一聲撕碎,然後她剛感覺身體一片清涼,就被一隻灼熱的手覆蓋,帶給極爲不適的感覺……
茅萌萌嚇得又哭又叫,身體不停的扭動著,試圖掙扎反抗卻以無效收場,那個男人很快的控制住她,並準確的切入主題。
她一直哭到嘶啞,最後都沒辦法再哭出聲。
根本就沒想到她就這樣子失身了,茅萌萌的淚水都流乾了。虧她還掐算著有驚無險,結果就是這樣?
她的身子除了任韋白,誰都不能碰啊I是現在……
茅萌萌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她因爲絕望心痛導致心臟無法承受,人開始有些失去意識的時候,男人停止了對她的蹂躪,將麻袋整個從她身上取下。
茅萌萌覺得自己就像是張毯子,被那個男人鋪開,原本以爲已經結束了,沒想到男人繼續棲身壓下。
茅萌萌幾近昏迷,被男人啃咬著胸前的雪丘,疼的恢復了神智,她微微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那張熟悉的寧美清俊的臉。她的眼淚瞬間又潮水一樣的翻涌下來。
她還在哭,不過身子已經慢慢舒展開。神智還是迷糊,心情卻已經放鬆坦然。她的身子依然如一葉小舟,在男人的驚濤駭浪中一晃一晃的,她只得緊緊抱住男人的腰身。
一個洶涌的極致後,茅萌萌感覺身體瞬間被巖漿融化了。
嬌弱的身子幾近被撞得碎裂,男人終於靜止下來,身子繃得直直的,微微發著抖。她的身子癱軟下來,男人的也同時慢慢放鬆了身體。
溫馨的擁抱休息片刻之後,男人才咬著茅萌萌的耳垂不無忿恨的低吼著,“怎麼樣?知道被人強了是什麼感覺的了嗎?”
茅萌萌愣了下,才恍然大悟,原來他是報復她那次因爲中情降主動強了他那次嗎?
有點要算總賬的意思?
不過,她嗓子幾乎啞掉了,根本說不出話來。他要怎麼說,就由他怎麼說!
茅萌萌體力消耗過多,漸漸迷糊著睡去。
醒來時,都已經晌午了。
“這是哪裡?”茅萌萌掃了一眼四周,像是酒店的模樣。
“度假村!”任韋白嘴角有些輕嘲,這間還是他訂婚那晚住的那間。
“爲什麼來這裡?”
“我說過,你要是還想從我身邊逃走,我就將你當金絲雀養了!女人,從此這裡就是你的籠子!”
茅萌萌一骨碌身爬起來,吃驚的望著任韋白,“你不是說,你已經對我膩了嗎?”
“是膩了,所以纔將你扔到這裡不用!”任韋白這句話明顯的謊言,就在不久前,他何止激烈萬分的“用”過她!
“這是你訂婚那晚住的那間吧!”茅萌萌瞧著房間有幾分熟悉,雖然說酒店房間幾乎都一模一樣,但她還是能分辨的出來。
“你怎麼知道?”任韋白一愣。
“因爲……”茅萌萌嘴角泛起一絲微笑,“你訂婚那晚,和你一起睡過這張牀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