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單手緊緊按在心臟上痛得抽搐翻滾在牀,同時身體滾動著的異樣讓她痛苦不堪,下脣已經(jīng)被她咬破,小臉倔強擡起,淚眼朦朧,與往日什麼都不在乎都不怕的模樣迥然不同,多了幾分楚楚動人。
她努力辛苦了這麼多年,眼看就能存夠錢給媽媽治病,這個時候她怎麼可以有事,她死了,媽媽要怎麼辦?該有多傷心?
天音鼓起勇氣將蓋住身體的被子拿起,坐起來抱住李飛揚修長挺直的腰身,雙眸都是懇求,臉蛋像是染了血一樣。
“李飛揚,幫我,我不想死,幫我。”她所說的幫她兩人都明白是什麼意思。
李飛揚也中了春1藥,因爲(wèi)她的靠近,體內(nèi)又升起一股強烈的燥熱。
照杜老闆的意思是,如果他不碰她,就會讓更多男人糟蹋她,他怎麼可能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而且,他也想要她,下面早就一柱擎天,這一定是藥的原因,一個只相處幾天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攪亂他平靜這麼多年的心。
他終於正眼直視她:“你不會後悔?”
雖然明知道她的職業(yè)就是這樣,發(fā)生關(guān)係的男人可能也有很多,可他還是想要問清楚她。
天音沒回答他,直接親上他的薄脣,之前的吻她是沒有意識的,這一次她明明確確感受到他的氣息。
李飛揚這次已經(jīng)放開,雙手抱住她的腰將她的櫻脣吞併,扶著她慢慢往牀上軀下,兩具炙熱已久的軀體緊緊相貼。
天音身體接觸到男人的身體微微顫抖,緊閉著的睫毛輕輕扇動,由著他主導(dǎo)一切。
室內(nèi)的氣溫越來越高,牀上的兩具身體越纏越緊,呼吸越來越急。
他的火熱抵在她下面,兩手撐在她頭的兩側(cè),汗珠自額頭滴落,短碎的髮絲微溼,一張俊臉紅雲(yún)密佈。
而身下的女人俏臉緋紅,一雙又大又圓的眼睛閉得很緊,微微顫動的眼皮能看出此刻她很不安。
“睜開眼看著我。”
說出這句話後連他也感到不可思議。
對他來說只是救人。
對她來說,就算接了一次客。
可他還是想她看著他。
看著他怎麼要她。
不想她只是把他當(dāng)成她平日裡的客人。
他想她記住他。
天音兩手緊抓在他的兩肩,緊張得指甲都陷入他結(jié)實的肌肉裡,聽到他的聲音顫巍巍地睜開眼,望見男人英俊的臉,平日裡清澈的雙眼滿含情1欲,心中既期待又害怕。
當(dāng)他非常艱苦才徹底進去的時候,她痛得眼淚都出來了,但硬是咬著嘴巴沒哼一聲,李飛揚低頭吻上她,下身開始溫柔的律動。
直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而她也適應(yīng)了他的巨大才快速馳騁。
兩人都身中春1藥,這一場歡1愛無比激烈,來來回回,一次又一次,持續(xù)了很久很久。
………
天音醒來的時候,李飛揚已經(jīng)穿戴整齊坐在牀沿邊上,一雙美眸緊緊盯著她看,俊臉?biāo)剖菐е唤z憂鬱。
他皺眉問:“你不是這裡的小姐?”
因爲(wèi)沒有經(jīng)驗,做的時候他根本沒發(fā)現(xiàn),直到醒來看到潔白牀單上的那一抹紅色,再想起她的反應(yīng)以及下面的緊緻,他才確信她真的是第一次。
可是爲(wèi)什麼?她不是夜總會裡的‘小姐’嗎?
天音先是微微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他的意思。
她每次說去上班的時候都是濃妝打扮,看來他是以爲(wèi)她做‘雞’的。
他是不是碰到誰中了十二春都會這樣捨身相救?
想想心裡有些不舒服呢。
其實問完後李飛揚就後悔了,這樣問挺傷人自尊。
“是不是對你來說有關(guān)係嗎?”
李飛揚滿臉的認真:“你是第一次。”
天音裝做無所謂地笑笑:“第一次而已,我很清楚只是在救我,難不成你還會對我負責(zé)?”
媽媽重病在牀,大學(xué)還沒畢業(yè)她就出來工作,因爲(wèi)沒有一技之長,又沒有學(xué)歷,她只能做一些苦力活,工資低得要命,無論她再怎麼省著花,還是無法支持媽媽的醫(yī)藥費。
無奈之下,她只能到夜總會銷酒水,雖然有時會被顧客灌酒,吃幾下豆腐,但小費可觀,再加上憑著身材好,白天去做野模,在支持媽媽醫(yī)藥費的同時還可以存錢給媽媽做手術(shù)。
她心裡一直很苦,但她知道再苦也沒人會憐惜自己,所以她一直很堅強,再大的風(fēng)浪也只是一笑而過,就像現(xiàn)在。
天音無所謂的樣子讓李飛揚心裡堵塞,似是悶著一口氣很不舒服。
“如果我說會對你負責(zé)呢。”
天音擡起臉蛋對著他:“就只因爲(wèi)睡了我,而我還是第一次所以你就想要負責(zé)?”
其實她心中隱隱有著期待,希望他說不是。
呵呵,他如果說不是,難道是因爲(wèi)喜歡她?
真是想太多。
李飛揚也是很認真的點頭:“是。”
雖然現(xiàn)在這世紀(jì)男1歡1女1愛很正常,但李飛揚的想法還是很保守,既然奪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就娶了她,他是天界大名鼎鼎的第一戰(zhàn)神,該擔(dān)的責(zé)任不會推卸。
雖然知道答案會是這樣,天音心裡還是難受。
既然不是因爲(wèi)喜歡,她又何必勉強他,而且人家還是爲(wèi)了救她才這樣的。
她俏皮一笑:“李飛揚,你可真是個好人,都什麼時代了,第一次而已,我又不介意,你也別放在心上。”
她說完這句話的後,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而且有些嚇人。
李飛揚也不知道爲(wèi)什麼聽到她這樣的話會這麼生氣,她就這麼隨便嗎?第一次隨便給誰都行?就真的這麼不重要?
“不用最好,你走吧。”兩人都沒發(fā)現(xiàn),他的話裡帶著那麼一點負氣的味道。
天音大眼無辜地望向他:“我不舒服,要再睡會。”
說完,兩人臉色都微微變紅。
李飛揚自牀上站起來背過身子不再看她:“你還是儘快離開這裡,杜老闆已經(jīng)答應(yīng)讓你和你朋友離開。”
天音和蘭心都只是銷酒妹,兩人是好朋友,蘭心不小心得罪杜老闆,天音來救場,杜老闆看中了她,她不從還打了杜老闆一巴掌,纔會被下十二春,還差點被輪1奸。
“傳言得罪過杜老闆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我一時衝動打了他一巴掌,杜老闆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我,你是不是答應(yīng)了杜老闆什麼?”
李飛揚並沒有回過頭:“你不用管這麼多,休息好了快些離開吧。”
這時房門口有人在敲門,李飛揚走過去開門,服務(wù)員態(tài)度恭敬。
“李先生,這是您剛纔要的東西。”
“嗯。”
李飛揚重新關(guān)上門,將服務(wù)員拿來的東西放在牀頭櫃上,依然沒再看天音一眼。
“藥放在這裡了,記得用。”
說完,邁開長腿就出去了。
他走得有點急,但天音還是看清他的耳根泛了紅。
天音嘟了下嘴,費力移動身體拿起他放在牀櫃上的藥,看到功效後,臉頰也起了紅暈。
知道她下面紅腫疼痛還讓人備了藥,還挺體貼的嘛,心裡劃過一絲甜蜜,天音微微笑起來。
等到天音能下牀了,然而,她並不能離開。
杜老闆不讓她離開,而且還讓她和李飛揚就在這住下,她知道李飛揚成爲(wèi)了杜老闆的手下,整天跟著杜老闆出去到很晚纔回來。
最開始的時候,他有時回來身上會有傷,到後面沒有過了,就這樣一個多月過去了,李飛揚精明能幹,而且對杜老闆言聽計從,杜老闆越來越信任他,一些違法的大事也漸漸讓他參與,下面的人也開始叫他李大哥,而天音自然就是嫂子了。
自從李飛揚得到杜老闆的信任後,李飛揚和天音又回到當(dāng)初的樓頂房住,李飛揚睡沙發(fā)天音睡牀。
生活好像又回到他們最開始認識的那幾天一樣,不同的是李飛揚沒再讓天音出去工作,把杜老闆給的錢都交給天音。
天音心裡猜測著他應(yīng)該是覺得虧欠她所以纔給她錢,她很需要錢,也沒矯情,他給,她就收下。
有一點天音想不明白,李飛揚身體明明已經(jīng)恢復(fù)了,爲(wèi)什麼還要留在這裡替杜老闆做事,爲(wèi)什麼不離開?
李飛揚每次回得都很晚,這次也不例外,不同平時的是這一次他喝得很醉。
天音扶著身材修長高大的他明顯很吃力。
“你小心些。”
他半身躺下牀後,天音去給他煮了薑湯,之後拿來熱水,替他抹臉擦手,還打來溫水讓他洗腳。
她幫他脫掉皮鞋,脫掉襪子,幫他洗腳時,李飛揚漆黑的眸子怔怔的看著半低著頭的她,一直空寂的心房被暖意一點點填滿。
這一個多月下來,她不是第一次這樣。
她看起來大大咧咧的樣子,其實她比誰都要細心。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對他這麼好,從他被蜈蚣精咬到昏迷被她救後,就這樣沒有任何目的對他好。
天音沒擡頭自然也沒看到他別樣的眼神,忍不住將心中的疑惑問出口。
“你爲(wèi)什麼會留在杜老闆的身邊?”
她說話的同時頭往上擡起,李飛揚忙的收回視線,兩手揉了揉眉心。
“很快你就會知道。”
“哦。”
洗好腳後,天音倒完水回來見他正在揉著太陽**,樣子疲憊。
“我?guī)湍惆伞!彼綘椛希w纖玉手輕輕柔柔的幫他按起太陽**。
“你留在杜老闆身邊一定是有目的,他壞事做盡,你這麼正義的人肯定不會放過他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