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一定很疼你吧。”
羅靜怡突然說了這麼一句,剛剛臉上的歡愉已經消失,語氣中滿帶羨慕之意。
自最疼她的媽媽去世後,嗜賭如命的爸爸只當她是提款機,親情她也就只能從夏子依身上感覺到了,但與長輩相比,畢竟是不同的。
“奶奶年經大了,很多事都已經忘記,關於我小時候的事情每一樁每一件卻記得很清楚,想說她不疼我恐怕也沒人信吧。”
何書弘的聲音真的很好聽,溫潤而乾脆,像竹林裡被風吹起的琴絃,淡淡的,飄飄然的進入你的心,就像他的人,明明什麼都沒做,周身卻帶著無形的氣場,可淡可烈,可溫可冽。
而此時,他是溫的。
羅靜怡沒接話,對於他她不應該去過多瞭解,今天這一趟算是補回沒請到他的一餐飯,以後兩人也將沒什麼交集,多說無益。
見旁邊有一個公交站有車到她住的房子附近,便讓他靠邊停了車,何書弘本想送她回到家,見她執意在這裡下車只能依了她。
羅靜怡等到公交車,坐了將近一個鐘下車步行了半個鍾纔回到那棟大房子,此時已經晚上十一點了,她從沒試過外出回來得這麼晚。
老管家嚴繃溴黑著臉率領一衆僕人開著燈火等候在大廳,望著她的眼兇狠嚴厲,那陣仗好像她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似的。
老管家把她大罵一頓後,將她關到房子的地下室裡面壁思過,若換做平時倒是沒什麼,這會天寒地凍,冷得她牙齒上下打架,只能雙手抱著交叉摩擦取曖,就在她以爲將要在這渡過一夜時,地下室的門被打開,老管家狠瞪了她一眼,吩咐著身後的兩名女僕人帶她去洗澡。
像以往一樣,洗過澡後穿上薄薄的白色絲質睡袍,將她帶進那間她從來都看不清的房間,坐在不知道什麼顏色的大牀中等待他的出現,這一次不同往常要等很久,房門被關上後,他立馬如同鬼魅般出現,壓上她的身體。
雖然還是同以往一樣溫柔,可這一次她能感覺到他的急促與興奮。
不知纏綿了多久他才停下來,這一次他得到滿足並沒離去,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她能感覺到他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她知道就算這裡沒有一點光漆黑如炭,他卻是能視物的。
羅靜怡羞紅了臉,軟成水的身體渾身沒有力氣,努力擡手往周邊摸騰著,想要找被子蓋上,不想自己被人當作動物來觀賞。
他看穿她的想法,幫她蓋上柔滑的棉被後也躺了下來,她能感覺到他極細的呼吸。
男人冰冷的聲音自對面響起:“爲什麼回來得這麼晚。”
對於她,他從來不會過問,需要她的夜晚他辦完事就會離開,現在第一次開口問她的事情還真是第一次。
“我,我約了表妹逛街,一時忘了時間,對不起,下次不會了。”這也是實話,她的確有約子依逛街。
就算他不在乎自己,自己名義上的老婆和別的男人呆一起應該也會不高興吧,所以關於何書弘的這一段就不必要說了。
“想要自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