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男人說話的同時vip房門外又涌進了一批高大的男人,與之前男人不同的是個個手裡拿著槍對準李飛揚,天音,蘭心三人。
看到這麼多黑漆漆的槍口對準自己,蘭心瞬間腳就軟了。
李飛揚垂眉看著懷裡的天單半翕著雙眼,臉色漲紅,極其痛苦的模樣,微微皺動。
蘭心低聲對著李飛揚說道:“帥哥,爲了咱三個的小命著想,要不你就答應了?”
李飛揚厲眼斜眼望向蘭心,蘭心微微低下頭,不再敢多說一句。
天音都是被她給連累的,因爲她天音纔會得罪杜老闆,她這也是爲了天音好,不過天音什麼時候認識這麼一位大帥哥的?
杜老闆還是一副悠閒的樣子,兩手往沙發上張開,背往後靠了靠,望向李飛揚。
“對了,忘了提醒你,你懷裡的女人中的是十二春。”
“十二春?”
蘭心聽到十二春時的反應非常激烈,一臉完了的悲傷表情,她主動低聲跟李飛揚解釋。
“像夜總會這種地方肯定不乾淨的事情很多,尤其在杜老闆的地盤,你別看他穿得人模狗樣的,實際就是個大變1態,逼良爲娼這種事經常幹,十二春就是給抓來這裡不聽話的女人吃的,凡是吃了十二春的女人十二小時內必須和男人上1牀,否則就會死,挺邪乎的。”
關於十二春還有一點蘭心並沒有說,那就是經常服用的話會性1愛上癮,離不開男人,所以這裡的女人都很聽話,這裡也成爲杜老闆的一大金礦。
杜老闆就算聽不清蘭心在和李飛揚嘀咕些什麼,也能猜得到,他適時的又下了一副猛藥。
“我最不喜歡死人,尤其像你懷裡這麼漂亮的女人,跟了我就把她給你,否則,可要便宜我手下的弟兄們了。”
李飛揚抱在天音腰間的手微微緊了緊,臉上卻笑了開來。
“既然你這麼看得起我,我答應便是了。”
杜老闆哈哈笑開來:“識時務者爲俊傑,你們都出去吧。”
“是。”
拿著槍的手下都退了下去,沒拿槍的自動排開站到杜老闆兩邊,分明還防著李飛揚。
之後杜老闆讓人把天音和蘭心帶了下去,獨自把李飛揚留在包廂。
杜老闆看似是真的很想將李飛揚留在身邊,雖說是防著,但言行間確是有討好之意,他點了這裡最好的酒水和李飛揚‘暢’飲,淡笑風生一番。
“飛揚,你倒是穩得住,我也不留你了,免得讓美人久等,來人,帶李先生下去吧。”
杜老闆斂笑說著,李飛揚回他一笑:“那我先退下了。”見杜老闆點頭後,他纔跟著一名男人下去,俊臉再平靜,急促的腳步也能看出他很擔心天音。
李飛揚一走,杜老闆的得力手下才開口。
“老大,這小子武功雖好,但看似並不是真心跟您。”
杜老闆露出奸佞的笑。
“像他這種有骨氣,講情誼的人最難收伏也最容易收伏,只要把他在乎的人控制在手,就等同控制了他,不怕他變不成忠誠的狗。”
得力手下眼神一亮,表情邪惡:“您的意思是讓這小子和那女的好了之後,再控制那女的絆住他。”之後還不忘拍馬屁,“老大就是老大,這腦子跟我們一般人就是不一樣。”
誇完後,手下又是一頭疑惑:“可是老大,看這女的性子剛烈得很,我們又要怎麼控制她呢?”
杜老闆滿臉陰險:“這你就不用管了。”
帶著李飛揚離開的男人領著他來到一間房間裡,推開房門,站在門邊做了個請的手勢。
“請進。”
李飛揚進去後,門被關上,他似乎還聽到被瑣死的聲音。
李飛揚長腿朝房間裡走進,一邊四處觀望,房間的潔白大牀上的一幕讓他腳步一頓。
鋪墊得一絲褶皺都沒有的大牀中央,女子赤身祼1體蜷縮側躺著,無瑕晶瑩的**,修長滑嫩的長腿,渾圓的**,單手可握的纖腰,再往上……
李飛揚呼吸爲之一窒,只覺血脈僨張,自小腹處竄起一股火直衝向頭頂,一股陌生的電流在身體裡來回涌動。
他迅速的往視線移開,才重新呼吸出來,只是與之前相比,現在的呼吸不知道要粗重許多。
怎麼回事?
他的控制力不至於這麼差。
“嗯……”
牀上的女子發出一聲痛苦的嚶嚀。
天音雙手緊緊的抱住自己的頭,一張俏臉緊緊的擰皺著,身體蜷縮得更厲害,渾身微微顫抖著,似是忍受著什麼極大的痛苦。
聽到天音痛苦又撓心的嗚嚶,李飛揚想到蘭心所說的十二春,臉色凜然,轉過身抽起棉被就往天音身上蓋落,只露出她滿是細汗的臉。
他走到牀邊坐下,手放到天音額頭上。
非常的燙人。
昏沉中的她感覺到額頭上傳來溫涼,一雙修長纖細的手緊緊攀上他的手,抓著他的手放在滾燙緋紅的鵝蛋小臉上,就像跌入海里奄奄一息的人抓住最後一根稻草,抓得非常緊。
李飛揚見抽不開手,也就由著她,遞過來另一隻手探著她的脈搏,爲了不被她打擾,閉上雙眼,專心感應著她身體裡的情況。
她的身體的確有一股不尋常的東西在流動,似氣息又似異物,可惜現在的他用不了內氣,無法真正探知這到底是什麼。
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些東西在一點點的往她心臟移動,她的心跳因爲在一點點加速。
這能造成心肌梗塞死亡,原來這就是十二春能致人於死命的原因。
正在李飛揚認真思考的時候,一直被天音抓著的手似是觸碰到什麼東西軟綿綿,滑嫩嫩的,擡頭斜眼看過去。
棉被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踢落在一邊,她抓著他的手掌放在一隻高聳的酥1胸上。
李飛揚俊臉瞬間閃過一抹紅,手嗖的一下抽了回來,速度極快的俯身兩手拿著棉被想要幫她蓋好。
天音意識朦朧中,覺得自己像身處火海,火龍快要將她湮沒,一側似是吹來一陣冰涼的風,她毫不遲疑朝這陣風撲過去。
李飛揚怎麼也想不到昏沉中的她還有力氣起牀,身材高大的他猝不及防間被她撲倒在牀,她整個嬌軀壓在他的身上,還沒等他有所動作,她伏下頭櫻脣對上他的薄脣。
四脣相接,剎那間,彼此的身體像是乾燥的枯草遇上火苗,迅速燃燒起來。
李飛揚與女人相處得不多,但也是自制力驚人,此刻,因爲她的貼近,他體內欲1火焚燒,身體也在叫囂著渴望,不由微微張脣迴應她。
天音中了十二春本就意識盡失,身體被欲1望控制,得到他的迴應更加瘋狂。
但,只是啃咬著。
她就像一個從沒接過吻的新手,遲鈍的,笨拙的,吮著他的脣,如同曬在岸上瀕死的魚渴望得到水一樣。
李飛揚一個用力翻轉,將天音壓在身下,兩人交接的脣從沒離開過,李飛揚從沒試過那麼想要一個女人。
她雖然做這行,味道卻那麼的鮮美誘人,動作反應就跟少女似的,身體非常敏感,當男人的脣親過下巴下滑至形狀如蝶的瑣骨時,她輕吟出聲。
就是這一聲拉回李飛揚僅剩不多的理智。
他停止動作,已經被欲1望遮蔽的美眸清明不少,從她的身上離開,體內翻涌的浪潮陌生又洶涌,讓人把持不住。
不對,這感覺不對。
他媽1的,之前喝的酒水有問題。
這時的天音捂著胸口,臉色痛苦地低聲嚶叫著,得不到解脫,十二春開始發揮要人命的痛苦折磨,直至死亡。
李飛揚眉頭蹙了下,重新幫她蓋上棉被,牀頭櫃上的電話響起,他接了起來。
“喂。”
杜老闆曖昧的聲音傳來:“飛揚啊,還沒辦事呢,就是想提醒你一下,天快亮了,時間不多,你如果不喜歡這美人,可別佔著,底下想要的兄弟多著呢。”
李飛揚臉色下沉,眸間殺氣涌過,握著電話的手收緊:“如果想我真心實意幫你立刻把房間的攝像頭都關掉。”
杜老闆呵笑幾下:“只是怕浪費了這麼位美人,放心吧,這就命人關了,你盡興。”
電話掛掉後,李飛揚尋找著房間裡隱藏著的攝像頭,果然被他找到兩個,還算杜老闆這次說話算數,已經關掉了。
牀上的天音捂著胸口左右滾動著身體,痛苦聲越來越大。
李飛揚心裡也糾成一團,他重新回到牀上叫著天音的名字,見沒反應,他從酒櫃拿來冰塊與冷水融化狠心往天音的小臉潑去。
天音尖聲叫了一下,李飛揚雙手微微拍打著她的臉,一邊叫著她的名字,她總算恢復了些許意識,迷離的眸睜大。
“我好難受,好難受,好熱。”
她有氣無力,一張俏麗的臉緊緊結起,單手緊緊捂著自己的胸口,雙眸霧光彙集。
“李飛揚,我是不是快死了,怎麼會這麼難受,我不能死,我死了媽媽怎麼辦,不能死。”
她痛苦不已,淚水從眼角落下。
李飛揚眸中不忍:“你中了十二春。”
看天音的表情,李飛揚知道她也瞭解這種藥。
她震撼的同時驚恐地問著:“離我吃藥過去多久了?”
李飛揚如實作答:“還有半個鍾滿十二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