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羿恆皺眉看向他,本想要問怎麼會不見的,但是看他現在焦急的模樣,以及強調要錦安出面,最後話都吞回去,只是點了點頭。
他離開後,便回到特別小組辦公室裡,跟錦安說了剛纔的事情,轉述陸凱東說的話。
林錦安聽完轉述的話,心裡是不太願意出去見他的,誰讓他一會出現,一會消失的,讓她的心起起落落。
不過這次出事的是遊維韜,她沒有理由袖手旁觀的,要真是遇到什麼鬼怪的話,得儘早找到他,免得讓鬼怪得手了。
“走。”林錦安對著他說道,低頭看向兒子,拉起兒子的手。
他們要先去確認下,這起案件到底是鬼怪所爲還是人爲的。
一起失蹤案還沒有任何的進展,這另外一起又來了,這兩者難道有什麼關聯?但是作案對象又不一樣,還是他們有共同之處?
林錦安帶著滿腹的疑惑去見陸凱東。
“你來了。”陸凱東見到她,急忙迎上前去。
“你說的怎麼回事?你怎麼就覺得是鬼怪所爲?”林錦安挑眉問道,語氣稍微有些淡漠。
此刻的她,其實很想要問他爲什麼突然消失了,可話到嘴邊,還是讓她生生吞嚥回去。
“你們看樣東西就知道了。”陸凱東察覺到她冷漠的態度了,但他沒有心情再想那麼多,現在找回維韜要緊,其餘的還是等到這件事情解決了再說。
他親自來報案,也只是爲了見她一面,好些日子都沒有見到她了。
陸凱東讓他們看的是監控畫面,那是在遊維韜家的車庫裡。
遊維韜在進入車庫的時候還是正常的,但是在他好像感覺到什麼,轉頭朝著四周看去的時候,畫面就消失了。
還有畫面就是遊維韜出現在門口的監控畫面裡,只是在開門要出去的時候,畫面再次消失。
從畫面上可以看出,他的眼神似乎有些無神,可能是當時被鬼物給迷惑住了。
遊維韜本來告訴陸凱東,要去公司裡找他的,他那時候在回本市的路上,之前去處理出問題的工程。
等到他來到公司的時候,卻遲遲沒有見到遊維韜來,給對方打電話也沒有人迴應。
最後他給遊維韜的家裡打電話,才從對方家裡的傭人口中得知,對方在進入車庫後,再從裡面出來的時候,就出門了。
傭人還說遊維韜在離開的時候,有些不對勁,跟他打招呼都沒有理人,以前都不是這個樣子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陸凱東再三給對方打電話,都得不到迴應之後,他便親自驅車趕往維韜的家裡,還調出監控畫面來。
遊維韜的母親不在國內,而他的父親則在公司裡,陸凱東到現在都還沒有通知他們,不想讓他們兩老因爲這樣的事情擔心。
可這要是在短時間內找不到,陸凱東也瞞不了多久的,維韜的父母遲早會知道,希望他不要有事纔好。
“看著是像被鬼物給迷惑了。”林錦安出聲說道,這件事情有些棘手啊,她該怎麼找到對方纔好。
“可有在短時間內找到他的辦法?”陸凱東焦急地問道。
他剛處理好工程的事情,現在又遇到這種事,不知道維韜到底怎麼樣了,被鬼物帶走,他都不知道對方能不能撐到他們去救人。
“你別急,辦法總會有的?!绷皱\安安慰道。
想要在短時間內找到遊維韜,或許只有一個辦法可以用了,但是會消耗他們母子倆很大的靈力,可能連小喵都需要出手。
“那到底有沒有辦法?”陸凱東再次問道,遇到鬼怪的事情,他完全就是束手無策。
“安靜點。”林錦安瞪了他一眼。
她不是在想辦法了,他以爲只有他自己很著急啊,維韜怎麼說也算是她的朋友,她不會見死不救的。
陸凱東果然安靜下來,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是目光急切地盯著她看,眼中全是期待又焦急的神色,彷彿希望對方在下一秒鐘就能夠說出解決的辦法來。
“蘇警官?!蓖蝗灰粋€同事進來,見到他們幾個,欲言又止地看向蘇羿恆。
蘇羿恆擡眼看向那個同事,又看陸凱東一眼,便離開原地,朝著那名同事的方向走去。
等到他再次回來的時候,眉頭緊緊地蹙在一起,來到林錦安的跟前,輕聲說道:“又出事了。”
“什麼?!不會是那兩個女生中的一個吧?”林錦安的聲音提高幾分。
要真是那兩個女生的話,她可算是間接的兇手了,明知道她們有危險,還不去保護她們,但她也沒有料到鬼物會那麼耐不住性子。
“不是?!碧K羿恆應道,這次出事的是另外一個人。
“那是誰?”林錦安好奇地問道,難道又是靈異事件?普通案件的話,他不該說又出事了,而是什麼都不會說。
“一個工廠的老闆,應該也是鬼物所爲,不過這得讓你跟著去一趟,才能夠判斷?!碧K羿恆說道。
“根據死者的妻子和父母的口供,死者在死的時候,他們都在家裡,但死者在臥室裡死掉,卻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來?!?
“死者身中數刀,房門跟窗戶都沒有打開的跡象,監控攝像裡也沒有拍到誰潛進去?!碧K羿恆簡單地陳述道。
“死者是才被發現的?”林錦安出聲問道。
“嗯。前半個小時發現的?!碧K羿恆應道,“目前從傷口可以判斷出那是死者自己造成的,至於刀柄上的指紋,需要進一步的確認。”
“那我們先去一趟,回來之後再梳理下這三個案子?!绷皱\安開口說道。
“那維韜的事情?”陸凱東見到他們要走,急忙攔住了他們。
“回來一起處理,不然你先回去?等到有進展了再通知你。”林錦安無奈地說道。
她現在的心情很是煩躁,能夠這樣軟言細語的跟他說話,已經是最大的耐性了。
林錦安不知道這三個案子是不是有關聯,但是她的腦袋快炸了,這纔是事實。
一聯想到在毫無進展之下,就接二連三的出事,她的情緒就開始變得有些煩躁,一件事情還沒有梳理清楚,就又發生了另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