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萌寶乖巧地應(yīng)了一聲,接著綻放出一個天真的微笑,“媽咪,你忙吧,我去睡覺了。”
“嗯,乖。”林錦安再次地揉了揉兒子的頭,笑著說道。
見兒子走出了房間,她也站了起來,走到房間門口,看著兒子走進了他自己的房間,她才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房門。
在過了十五分鐘後,萌寶的房間門再次的打開了,他從裡面探出了頭來,看到媽咪那邊沒有動靜,便悄悄地掩上了門,輕手輕腳地朝著樓下走去。
萌寶到了樓下,直奔外面大門而去,藉著街道上的路燈,看到叔叔依舊站在外面,一些陰魂還盯著他看,女鬼嘴角帶笑,似乎有要現(xiàn)形過去搭訕的意思。
陸凱東看到萌寶出現(xiàn)在門口,立刻迎了上去,笑著說道:“你媽咪讓你出來的?”
“沒有。”萌寶鼓起了腮幫子,擡頭看著他,再不滿地看向那些垂涎叔叔美|色的女鬼。
沒想到那些女鬼一點都不怕他,還朝著他投來了挑釁的目光,萌寶抿著嘴巴,盯著它們出聲說道:“你們再不走,我可對你們不客氣了。”
“喲,這是哪家的野孩子,竟然這麼不懂禮貌。”其中一隻女鬼嗲聲嗲氣地說道,語氣裡滿是不屑。
她是從這裡經(jīng)過的,不知道這棟房子裡住的是什麼人,以她身爲鬼的優(yōu)越感,她覺得對付一個小孩子是綽綽有餘了。
女鬼沒有察覺到,一些附近的老鬼,早就在小孩開口的時候,溜得是無影無蹤,找個地方躲起來了。哪隻老鬼沒有吃過這小子他母親的虧。
雖不知道這小子的法力怎麼樣,但是想到他母親那惡魔般的樣子,它們是怎麼都不敢嘗試的。
即使他不怎麼樣,要是傷著了他,也是要被他母親給揪出來。
“禮貌?”萌寶不怒反笑,清澈的雙眸,看到的只有天真,緩緩地說道:“就讓我來教你什麼叫禮貌。”
“好狂妄的口……啊……”女鬼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就已經(jīng)驚叫起來了,猛地甩著手,卻怎麼都掙扎不開。
萌寶出手極快,在她沒有說完話的時候,已經(jīng)朝著她投去了紅線,緊緊地纏繞在她的手腕上,冷冷地看著她。
站在一旁的陸凱東,顯然什麼都看不到,他只能看到小傢伙跟空氣在對話,而後就看到他扔出了什麼東西,等看清楚了才知道是紅線。
紅線的一頭在小傢伙的手上拽著,另一頭則是懸在半空,還是繞了幾圈的,能夠看到一個圓圈。
陸凱東知道另一頭一定是拴著髒東西,他連忙朝著萌寶的方向靠了靠。
他剛纔站在外面幾個小時,完全就沒有想到這一層,現(xiàn)在想到當時好多‘人’陪著他,就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頭皮直髮麻。
“放開我。”女鬼猙獰的面孔,看向了小傢伙,後悔得罪了他,可是又拉不下臉來跟個小孩子求饒。
“現(xiàn)在知道誰沒有禮貌嗎?”萌寶一邊的嘴角微微上揚,竟是露出了個邪肆的笑意,清澈的眸子不怒而威。
陸凱東看到小傢伙的樣子,嘴角也微微地上揚,不愧是他的兒子,這氣勢渾然天成。
女鬼痛苦地咬住了嘴脣,手腕似乎越纏越緊,可實在是拉不下老臉來求一個孩子。
剛纔還跟女鬼並肩的幾隻陰魂,在看到女鬼被他一下子就纏住了手腕後,立刻就逃離了。
“嗯?”萌寶似乎連重複問一句的耐性都沒有,手中拽著的紅線拉緊了幾分。
“我……我沒有禮貌。”女鬼實在是扛不住了,連忙說道。
剛纔還覺得老臉拉不下去,可如今卻是不得不求饒,“我錯了,求,求你,放了我。”
事情一開始就是她的錯,要不是她看不起他,覺得他對她一點傷害都構(gòu)不成,口氣也不好,原本就是她先挑事,道歉也是應(yīng)該的。
“沒事別傷害人,你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萌寶說完後,便放開了她,看她也沒有多大的惡意,他暫且不跟她計較。
“是是,我懂。”女鬼急忙說道,很想要馬上消失在這裡,可沒有他發(fā)話,她不敢擅自離開,“那,那我可以,可以走了嗎?”
“可以。”萌寶應(yīng)了一聲,便不再理女鬼了,轉(zhuǎn)頭看向了叔叔,“叔叔,我?guī)氵M去,但是你可千萬不要跟媽咪說,是我?guī)氵M去的。”
“嗯。”陸凱東認真地點頭,一副保證不會出賣他的樣子。
“那好。”萌寶笑著帶他進去了,而在他們離開後,那些躲起來的陰魂又開始在大街上游蕩。
林錦安不知道兒子去把他接回來了,她躺在牀上始終都睡不著,輾轉(zhuǎn)反側(cè)到了十一點多,她起牀朝著房間外走去。
打開了房間門後,看到外面只有微弱的燈光,她在猶豫著要不要去看他還在外面不,可走了幾步後,她又回到了房間裡,關(guān)上了房門。
他怕是早回去了,而她又擔心個什麼勁。林錦安這樣想著,再次倒回了大牀裡,躺了許久終於睡著了。
林錦安依舊是那個點準時起牀,之後便是下樓,經(jīng)過客廳朝著餐廳走去。
她有些奇怪昨晚怎麼沒有做那個夢了,一連好幾天都做相同的夢,昨晚倒是沒有再繼續(xù)了。
剛走到餐廳門口,林錦安的腳步就停在了,眼睛跟見鬼了一樣,瞪得老大。
餐廳裡多出了一個人!她反應(yīng)過來後,急急地走了過去,“你怎麼會在這裡?這次是誰能讓你進來的。”
“來,吃飯了,我?guī)湍闶⒘艘煌胫唷!标憚P東完全就無視她的怒火,站起來幫她拉開了餐椅,還親自給她盛了一碗粥。
他的樣子儼然像是這個家庭的一份子,半點看不出生疏的模樣。林錦安被他的舉動氣得是一陣語塞,可又不知道該怎麼發(fā)作纔好。
“陸先生,你到底想幹嘛?”林錦安沒有坐下去,而是雙手環(huán)胸地盯著他說道。
她緊緊地盯著眼前的男人,想要看穿他怎麼想的,可惜她什麼都撲捉不到。
他們認識的時間並不長,面對他如此的舉動,她應(yīng)該很反感纔對,可是她卻是怎麼都生不起氣來,但是心裡又覺得悶悶的,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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