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戰霆自從遇到了葉傾城之後,葉傾城就是她的原則,葉傾城是她的一切,沒有想到南詔公主居然利用自己的名義傷害葉傾城。
“你說她憑什麼?她憑什麼可以得到你的愛?明明你是和我纔是最般配的,我是南詔國的南詔公主,而你是夢國的攝政王和她只不過是一個醫女,她有什麼可以跟我爭強?”
看著墨戰霆越來越冷的表情,南詔公主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還想要挽救,繼續說道。
“你想想之前我們過了那麼多快樂的日子,你還教會了我那麼多的東西,難道這一切都是假的嗎?我是真的喜歡你,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和你永遠在一起,而她只不過是一個醫女。”
想了想,南詔公主繼續說。
“如果你真的喜歡她的話,我也不介意你把她收入當成杯子,只要我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願意接受。”
南詔公主一臉認真的對墨戰霆說道,如果是墨戰霆真的喜歡葉傾城的話,她也不介意可以接納葉傾城,只不過是她必須要正妃之位。
墨戰霆看著南詔公主說的這些話,覺得很是諷刺,墨戰霆的心理從始至終都只有葉傾城一個人,而墨戰霆對她教她的那些東西,只不過是因爲南詔公主救了自己,而南詔公主卻肆無忌憚傷害葉傾城,這讓墨戰霆更是惱怒。
“公主,我都沒有喜歡過,你一直以來對你的一廂情願,你又何必說這些呢?再說了,我們之間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類事情,如果你不傷害葉傾城的話,這一切還能夠過去,但是你傷害了我最在乎的女人,所以我並不會放過你之前。”
“在南詔國,你救我的命,但是你對我下毒並不是一次兩次,而是想要控制我去達到你的目的。”
南詔公主聽著墨戰霆說的話,眼淚靜止的流了下來,她沒有想到墨戰霆居然是這樣看待自己的,那自己爲墨戰霆付出的那一切又算是什麼?
這麼多年鄰國一直在求取南詔公主南詔公主,都以自己有喜歡的人迴應了,而她卻一直等著墨戰霆守著墨戰霆,想要等到墨戰霆回到自己的身邊,沒有想到,最後居然是這樣子的畫面。
她們兩個終究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但是南詔公主也不想要讓葉傾城得到墨戰霆。
自己得不到的東西,那女的用品怎麼能得到呢?看著眼前的葉傾城南詔公主又再一次的放出了自己手裡的毒蟲,想要用毒蟲去襲擊力主控制葉傾城,如果可以控制葉傾城搶斃墨戰霆,也是自己的男中之物。
如此想來,南詔公主也是得意悄悄地想要靠近葉傾城沒有想到。孔子的所思所想,全部墨戰霆看在心裡,看在眼裡,墨戰霆早就察覺到了南詔公主的意圖,先南詔公主一步拿出了她的手,把她手裡的獨寵打飛在地上,沒有想到南詔公主居然還存有這種心思。
墨戰霆本來想要得她一命,但她活著回到那教國再怎麼說莫過很難照顧多年的情誼都是依靠墨戰霆聯繫的,墨戰霆並不把把事情搞得這麼僵,但是如果南詔公主執意傷害葉傾城,那就怪不得她了。
“爲什麼?爲什麼你這麼維護的那個女人她到底有什麼可以讓你保護的,她只不過是一個醫族的醫女而已,而我是南詔的公主,你有了我你可以得到整個南詔呀。”
南詔國子嗣單薄,多年來國王就只有南詔公主這麼一個女兒,而皇子更不是扶不上牆的南詔公主,覺得只要她能抓住墨戰霆在南詔國的地位也是不可動搖的,說不定自己的父親還會讓墨戰霆主宰南詔國。
沒有想到墨戰霆對這一切根本就不在乎,墨戰霆一臉不屑的望著南詔公主,國家如果他真的在乎的話,當初就不會義無反顧的救下葉傾城,也不會因爲葉傾城而跟天下爲敵。
“因爲她是葉傾城,因爲她是我愛的女人,她的所有一切都是毋庸置疑的,而你卻想要傷害她。”
墨戰霆的話直接宣佈得葉傾城的地位,葉傾城在她心中是不可動搖的,自從遇到葉傾城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深深的淪陷了。眼前的南詔公主卻是這麼靚麗的想要傷害葉傾城,這是墨戰霆怎麼都不能容忍的。
想到這墨戰霆直接一刀了斷了南詔公主的性命,葉傾城本來還想阻攔但事,後來聽到南詔公主這不像拼命狂的話,她也有些顫動,沒有想到南詔公主對墨戰霆的執念這麼深,如今這條街的南詔公主的性命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解脫吧。
葉傾城不知道這是幸還是不幸,自己愛上了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男人,這給她帶來了很多麻煩,因爲她一直是女的身份,似乎是配不上墨戰霆。
葉傾城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墨戰霆也察覺到了葉傾城的失落。
“葉傾城,你不要聽她們說的,你要相信我,只要我愛著你,一切都不是問題,對我來說你就是全世界,如果失去了你,我的生命也就沒有了意義。”
墨戰霆把葉傾城緊緊的摟在懷裡時,我想要把葉傾城摟進自己的身體裡,他不知道要怎麼向葉傾城表達自己的感情,他只知道失去了葉傾城,她會痛不欲生,自從上次,大祭司想要和葉傾城成婚的時候,墨戰霆痛不欲生,他下定決心,一輩子再也不放開葉傾城的手。
葉傾城只是默默的被墨戰霆抱著,她也不知道要怎麼迴應墨戰霆的感情,她只知道她們之間已經錯過了太多,現在她也不想錯過墨戰霆角,葉傾城緊緊的揮握住墨戰霆的手,緊緊的摟住她,這一刻她們是幸福的。
就已經把南詔公主的屍體處理掉了,但是還是有些擔憂,畢竟南詔公主是南朝的南詔公主,墨戰霆的這一句簡直就是與整個南詔國維迪這麼做值得嗎?
修並不能理解她們的感情,但是她也不贊同南詔公主的做法,南詔公主對墨戰霆的做法實在是太過極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