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趁著葉傾城睡著時,跑出去想要上茅廁,被李況抓住。待葉傾城醒來,發現歪歪不在,察覺到周圍被安排的眼線全都撤退,便知道,歪歪被他們挾持走了。
葉傾城召回原先在山上的凌七,讓它陪自己一同去北楚。
歪歪被李況挾持去了北楚,只要有歪歪這個小孩,葉傾城與墨戰霆都會過來,到時候李況遍佈好機關,他倆這不是自投羅網嘛。再由北楚統治四族,慢慢再統治其他地方,他李況再成爲朝中大臣,李況不由得哈哈哈笑起來。
他們雖然挾持了歪歪,歪歪卻並不害怕。她眼睛圓溜溜的看著李況,眼神裡無一絲恐懼。
“你叫什麼名字?”稚聲稚氣的歪歪發問。
李況看了一眼這古靈精怪的小女孩,被她的膽識折服,普通女孩去到一個陌生的環境,少不了哭哭啼啼,害怕。這個小女孩不一樣,不哭不鬧,還與帶走自己的人交流,真是有趣。
“小朋友,知道我的名字並不好喔。”李況拿起手中的扇子指著歪歪。歪歪一手揮過去,扇子落在馬車內。馬車很晃,一搖一擺,這條路不好走。
“那你叫我歪歪吧,你也可以叫我明兒。”歪歪裝作可憐兮兮的模樣,眨巴著眼睛對著李況說道。
“哈哈哈,你真是不一樣。”李況再次笑出聲。
不久就到了北楚。李況把歪歪帶到墨昱面前,本以爲墨昱會責怪李況帶回一個孩童,這明擺是嘲戲墨昱,蔑視北楚。
墨昱看著歪歪,如果說這世界上真的有一見鍾情,墨昱對歪歪的這一眼,便是萬年。
墨昱得知歪歪是東胤攝政王的女兒,又驚又喜。驚得是他想除掉攝政王,與先皇聯手,喜得是他肯定自己對歪歪動了情。
“你叫什麼名字?”墨昱輕聲細語詢問歪歪。
“你叫我明兒吧。”歪歪看著墨昱得眼睛,無任何懼怕。
“明兒,你害怕嗎?”墨昱繼續發問道。
“不害怕。”歪歪還是看著墨昱得眼睛。
“哦?不害怕?能說一說你爲何不害怕嗎?”墨昱起了興趣,這個小女孩竟然不害怕,這還是第一次見。
“我知道李況伯伯和你都是好人,你們看著就不像壞人。”歪歪童言無忌,嘴上卻像抹了蜜一樣,聽得兩人哈哈大笑。
總之是化險爲夷。就這樣,歪歪留在了墨昱身邊,成爲墨昱的伴讀。他把歪歪安排在自己住處的後面那座院子,特意爲她買了皮球,設置了鞦韆。卻還是被人算計。
墨昱下早朝後,便飛奔去明兒所在的院子,近日來,公里都知道墨昱很喜歡與李況帶回來的小女孩一起玩,經常能聽見玉軒閣裡傳出嬉笑聲。明成格格心裡不開心了,心生嫉妒。便想法設法靠近明兒。成爲明兒的閨中蜜。
那天明成乘著墨昱上早朝之時,便提議兩人玩盪鞦韆,盪鞦韆是歪歪最喜歡的項目了,立即拍手叫好,先是明成坐在鞦韆上,歪歪在後面推著。歪歪慢慢的推著鞦韆,明成開心蕩著,嘴裡還邊說著,蕩慢一些,明成害怕。歪歪溫柔緩慢的推著。
歪歪做在鞦韆上,明成在後面推著,一開始是緩慢的,後面鞦韆卻蕩越高,明成越推越遠。歪歪叫喊著:“明成,你慢一些,我害怕。”
這本身就是明成的壞心思,鞦韆也早就被做過手腳。明成纔不管不顧。按著自己的方式推著。歪歪聰明這一點,遺傳了葉傾城的良好基因,她知道鞦韆被動過手腳,也任由明成越推越高。
在歪歪被鞦韆的順勢飛出去時,使用了法術,下落時停頓了一下,再接觸地面,輕微右手骨折,如果一點都不會受傷,那歪歪這等待可是白費了,右手骨折倒也還好。
墨昱聽聞,慌忙退早朝,趕去玉軒閣,心疼的詢問歪歪怎麼樣,有沒有大礙。歪歪借勢哭出眼淚來,把事情的經過敘述一遍。
墨昱聽言看著明成,準備仗責30,被歪歪攔下,不同意墨昱懲罰明成,說明成是自己的閨中蜜,如果懲罰她還不如懲罰歪歪。墨昱看著年幼的歪歪,心中滿是猶憐。
明成以爲這一摔,歪歪肯定活不了,競是摔個手摺,若不是歪歪使用法力,這一摔肯定會把歪歪送去另一個世界。明成咬牙切齒,心裡又氣又恨。表面卻要假裝感謝歪歪。
“感謝明兒的救命之恩,感謝皇上的原諒之恩。”明成立即跪下來,雙手放地上,低頭感恩。
墨昱命人撤掉鞦韆,不允許歪歪再玩鞦韆。歪歪受傷這段時間,墨昱每日都陪伴在左右,同她一起吃,一起玩樂,給她喂藥,可謂是受盡了寵溺。
葉傾城初次到北楚,打探歪歪的消息,得知歪歪是被李況帶走了,帶回了宮裡,歪歪生命是否是安全的,還不能保證。
墨戰霆帶著墨燁下山後,去往南詔,想得到南詔的幫助,這樣有利於自己攝政王的位置可以回到自己手中。
國師接待了墨戰霆父子,南詔皇帝聽聞東胤的墨戰霆來了,請求幫助的,心裡樂開了花。在皇帝的執政室,南昭公主躲在樑柱後,透過簾子隱約看見墨戰霆,被墨戰霆的帥氣吸引。
“皇上,我有一事相求,東胤現被先皇佔領,都知先皇是暴君,我必須得奪回權位,保江山社稷,保百姓安危。”墨戰霆跪下,拉著墨燁一同跪下。
“攝政王,你先起來。兩國相助是常事,你大可不必行如此大禮。”南詔皇帝是位明君,曾受過攝政王協助,此番助攻攝政王的事情更不在話下。滿口答應。
大約一時辰,南詔公主聽了父親與墨戰霆的對話,本就被他帥氣的外表所迷惑,現在更是傾心於他,傳說中都說攝政王傲嬌,冷酷無情,這樣爲了百姓著想的明君不多。南詔公主開心的跳躍。
回到自己宮中,腦海裡卻都是墨戰霆的樣子。她對著貼身侍女問道:“你說,如果腦子裡一直想著一個人,是爲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