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的命有什麼用?你這種人死了都不值當,把你扔亂葬崗都浪費了土地。”葉傾城陰狠的看著她,她怎麼可能讓袁永嘉這麼輕易的死去,那不是太便宜她了。她加註在自己身上的痛,她要在袁永嘉身上千百倍的討回來。
“那你把我綁起來到底想要幹什麼?啊,你這個賤女人,快放開我。”袁永嘉開始覺得葉傾城有些不對,從剛剛開始她就變得異常的冷靜,似乎並不是很想對自己動手。
葉傾城並沒有走向刑具那邊,袁永嘉以爲葉傾城會讓自己受點皮肉之苦,畢竟那個女人就是這樣的軟弱無能。沒想到夜星辰並沒有她料想的那樣。而是徑直地走向她的藥箱,打開她的醫藥包。
“你在幹什麼?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看著她開始配置那黑色的藥水,袁永嘉心裡開始有些慌了,葉傾城是醫族的人,自然懂得不少的藥理,如果她的藥不是救人的話,那就肯定是害人的。袁永嘉看著一臉淡定的葉傾城,也開始變得慌張起來。
無論袁永嘉說什麼,葉傾城都專心致志地配置的她的藥,並沒有搭理她。等到調試的差不多的時候,她直接把那藥,倒了出來。一步步的靠近袁永嘉。
“不要,你不要過來。”袁永嘉開始覺得害怕,她總覺得葉傾城配置的這一碗黑乎乎的東西。
“你現在知道怕了,你當初害我女兒的時候幹嘛去了?你不是覺得你很能嗎?你不是覺得傷害他能給你帶來喜悅感嗎?我現在就讓你感受一下,撕心裂肺的痛苦。”
說著葉傾城直接一步步的走向她。袁永嘉奮力的搖晃的身體,拒絕喝下葉傾城的這一碗藥。
“我不要,你想要害死我,你這惡毒的女人,不要靠近我。”袁永嘉瘋狂的搖晃的頭,拒絕葉傾城的靠近。
“這可由不得你,我女兒祈求你的時候,估計也是這個模樣吧。你做這些事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後果?既然你敢傷害我的女兒,那麼你就要爲這付出代價。你對他的傷害我會在你身上一五一十的討回來,你放心吧,絕對不會落下。”
袁永嘉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她現在才知道葉傾城的可怕。原來以前她的乖巧柔順全都是裝出來的。只要一觸碰到這個女人的底線的女人馬上就炸開了鍋,現在自己騎虎難下,不知所措。
“你放過我,我什麼都聽你的,你不要讓我喝下這種東西。”不知道爲什麼,袁永嘉本男的害怕葉傾城給他調製的這個東西。
現在的葉傾城,眼神凌冽,表情冷漠的像看著死人,就像陰間派來催魂的厲鬼。整個人都散發了冷烈的氣息,這種認知讓袁永嘉感覺到很不安。
袁永嘉的求饒,並沒有讓葉傾城的動作停下磅粉。她徑直的走向袁永嘉,直接一個擡手。就把那碗藥全部給她掛了進去。
那碗藥又苦又澀,甚至還有點發酸。袁永嘉想要把那碗藥水全都特殊吐出來,但是因爲他的身體完全的被綁住了,她只能在原地無奈的乾咳兩聲。
剛開始身體還沒有什麼反應,“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袁永嘉驚恐地看著她,她只感覺眼前的葉傾城讓她感到陌生。
“你那麼心急幹什麼?喝了什麼?你等一下就知道了。”葉傾城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袁永嘉不知不覺的感到身體開始發燙,身體裡好像有一把火快要炸裂開來。“啊~”袁永嘉。瘋狂的搖晃著自己的身體。她被牢牢的固定在十字木架上。但是身體還在不斷的扭動著,因爲她的扭動,手已經靜靜的擦出了血痕。
葉傾城就在旁邊冷漠的看著這一切,她敢傷害自己的女兒。就應該想到後果,醫者仁心,但救的都是心善之人。對於窮兇極惡之人,她也不會在乎對方是什麼身份,在對方瀕危之時,她還是會伸出援手。
只不過袁永嘉觸碰到了她的底線,觸碰到了她作爲母親的底線。
“啊,你放開我,好難受。”袁永嘉在木板上不斷地嘶吼著,她那痛苦的聲音,迴盪在整座牢房之中,但是卻沒有人敢出來阻攔。大祭司已經吩咐過了,無論袁永嘉被葉傾城如何處理,他們都不要插手,也不是他們能插手得了的。
“哼,我這就讓你嚐嚐撕心裂肺的感覺。”葉傾城直接在袁永嘉張著的嘴巴里又塞進了一顆藥丸。
剛剛自己給她喝的那碗藥,是她當年爲了墨戰霆審視犯人而專門配置的,裡面多的是一些令身體能快速反應而產生痛苦的毒藥。剛開始原油家的心就像被千萬只螞蟻咬著一樣,苦不堪言。
不一會兒,她的身體就像落入了寒冰之中,冰冷不已。“冷,快來救救我。”袁永嘉開始祈求的眼前的葉傾城。
“你這就受不了啦。你當初在歪歪的時候。你對我痛下殺手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今天的發生。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葉傾城冷漠地現在一旁看著眼前的袁永嘉,如果不是她逼急了自己,如果不是她冷漠的說。
一次次的欺騙自己傷害自己,她也許會放袁永嘉一條生路,但是現在歪歪還昏迷不醒,靈根也被取出。脆弱的躺在病牀上。
“你傷害我女兒的那時候,就應該會想到今天的發生。”葉傾城
“從剛剛的被螞蟻咬,磚心的疼,到現在整個身體開始變得冰冷虛弱。現在又開始感覺到整個身體又開始沸騰。似乎處在一百八十度的巖漿之中,痛苦不已,剛剛葉傾城還給她塞了顆藥丸。
“你放心,那顆藥丸是直接放到你的五官的,而且我也不會讓你直接死掉,我會讓你慢慢的享受這個過程。”葉傾城的話就像地獄間的惡鬼,一字一句地傳進了袁永嘉的心裡。
“求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袁永嘉開始求饒,強烈的感官刺激著她的神經,他的身體變得一會冷一會熱。不斷的在交替著。冷的時候像在經歷了大冰窖,寒風刺骨,熱的時候又感覺快要把她給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