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啓暝點了點頭,緊緊地看著皇甫馨,直直地看的皇甫馨心裡發(fā)毛,只聽得皇甫啓暝輕聲一笑,說道:“既然馨兒都已經(jīng)是這麼說了,那麼皇兄自然也是要主動一些的了,若是不查個一清二楚,這件事對咱們南國的聲譽(yù)也是有影響的了,本宮這麼說,不知道馨兒懂不懂!”
一聽這話,皇甫馨驚呆了,當(dāng)下就是點了點頭最後接著說道:“皇兄好討厭,馨兒自然是知道這些的了,西四所的先生還是很好的!”
聞言,皇甫啓暝點了點頭,剛想說些什麼,只見胡嬤嬤直接看著皇甫馨說道:“不……不要啊,公主殿下,你可一定要救救老奴啊,老奴全部都是爲(wèi)了皇后娘娘還有公主殿下您辦事的啊,這一次失了手了,公主殿下就是想要就這麼直接把老奴給丟棄了嗎?這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皇甫馨一聽這話,就趕忙搖了搖頭,看了皇甫啓暝一眼,說道:“皇兄,馨兒不知道這個刁奴在說什麼,當(dāng)真是一點兒都是看不懂的了!”
皇甫啓暝點了點頭,這個皇甫馨當(dāng)真是會演戲,當(dāng)下只是說道:“這也沒什麼關(guān)係,只要沒人相信,想來也是無事!馨兒還是放寬慰些吧!”復(fù)又看了胡嬤嬤一眼,冷聲說道:“來人啊,將胡嬤嬤亂棍打死,這麼一個無視南國律法的刁奴,留著也是無用!”
甫一聽到“亂棍打死”這樣幾個字,胡嬤嬤的一顆心就這麼砰砰直跳,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太子殿下當(dāng)真是要了自己的命不成?當(dāng)下忙忙爬到皇甫馨的腳邊,扯著皇甫馨的裙襬,哭道:“公主殿下,救救老奴,救救老奴吧!”
皇甫馨看著皇甫啓暝訕訕一笑,說道:“都是因爲(wèi)馨兒平日裡頭實在是太好說話了,以至於現(xiàn)在這些奴才都以爲(wèi)是馨兒好欺負(fù),不論是遇到了什麼事情,都是來跟馨兒求情!可是這一件事茲擾甚大,縱使是馨兒有著通天的本事,也是無能爲(wèi)力了的,這麼一想,皇甫馨狠狠地踹了胡嬤嬤一腳,冷聲說道:“你這個狗奴才,本宮的衣裳也是你能夠染指的嗎?救你?本宮憑什麼救你?分明就是你自己行爲(wèi)不端惹出來的禍?zhǔn)拢氵€能怨得了誰呢?來人啊,將這個刁奴直接帶出去!”
話音剛落,身邊的幾個太監(jiān)就這麼拖著胡嬤嬤肥胖的身軀,就這麼直接拖出去了,皇甫啓暝看了皇甫馨一眼,依稀可以聽見胡嬤嬤那個淒厲的叫聲,如此聽上去,當(dāng)真是悽慘的狠了!皇甫啓暝冷冷一笑,看著皇甫馨說道:“日後二皇妹你還是別經(jīng)常幫助誰了,要是再遇到了今天的這種情況,一定是要惹出不必要的誤會來了的,不知情的,當(dāng)真是會以爲(wèi)這件事情就是跟馨兒有關(guān)的了,若是傳了出去,豈不是叫人笑掉大牙了嗎?”
聞言,皇甫馨忙忙點了點頭,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好玩
!哪裡還會想著那些刁奴的事情,當(dāng)下忙忙福了福身子,看了皇甫啓暝一眼,說道:“是了是了,馨兒記下了,還請皇兄放心纔是!”
皇甫啓暝點了點頭,這個皇甫馨不是天生就是這麼一副惡毒心腸,要不是被劉皇后帶著薰陶渲染,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這麼一想,皇甫啓暝幽幽地嘆了一口子濁氣,還真是讓人悲哀的一件事啊!
皇甫馨哪裡知道皇甫啓暝心中的溝溝坎坎,只想著自己就是這麼一個人,幸好是這個南國的二公主,自家母后又是一國之母,還有劉家撐腰,要不然的話,一定是會被胡嬤嬤這件事給牽連到了的!
這麼一想,不禁微微蹙眉,要是這個胡嬤嬤當(dāng)真是被亂棍打死了,這倒也算不得什麼了,要是胡嬤嬤沒有死的話,這一定又是一件麻煩事,這麼一想,皇甫馨又是微微著急,想著還是親眼去看看的好,自己也會放心一點兒的了!
皇甫馨朝著皇甫啓暝福了福身子,說道:“皇兄,馨兒還有一些瑣事,要是這裡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馨兒就先告退了!”
“哼,傷了人,就有這麼容易全身而退的麼?”還沒等皇甫啓暝說些什麼,就看見皇甫子玥就這麼直直地走了出來,看上去臉色甚是難看,但是不難看出皇甫子玥已經(jīng)是怒不可揭了!看著皇甫子玥這樣的臉色,皇甫馨心中砰砰直跳,想著,這下可算是真心完蛋了,不管怎麼說,這個皇甫子玥現(xiàn)在正得盛寵,要是這件事捅破了窗戶紙,直接被景泰帝給知道了,想來一定也就是要完蛋了的!
這麼一想,皇甫馨就更是怕的厲害了,當(dāng)下忙忙輕聲一笑,說道:“五皇妹說的哪裡話,現(xiàn)在胡嬤嬤不是讓皇兄下令給亂棍打死了嗎?”
皇甫子玥看著皇甫馨那麼一張諂媚的笑臉,只覺著甚是噁心,當(dāng)下只是微微蹙眉,冷冷一笑,說道:“想來二皇姐還不知道吧,那個胡嬤嬤可是說了,是二皇姐和母后的指使,她纔敢這麼說的,怎麼,二皇姐不會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吧!”
皇甫馨臉子瞬息之間變得蒼白,萬萬沒想到這個胡嬤嬤就這麼直接把什麼都給說出來了,這麼一想,皇甫馨就更是覺著怒不可揭了,當(dāng)下嘿嘿一笑,說道:“那個一個刁奴的話,五皇妹不會都是相信的吧,本宮跟母后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對我們也是沒有什麼好處的呀!五皇妹,你說是不是啊?”
流蘇直直地衝了出來,看了皇甫馨一眼,說道:“不是,當(dāng)然不是了,你這個女人最是狠毒,本來就就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了,這會子一定是又想著什麼鬼主意的了,流蘇一點兒都不喜歡你?幹嘛要這麼蠱惑我們家玥玥,你真是一個壞女人,真是噁心死了,我們家美人也是不喜歡你的!”說著,皇甫馨已經(jīng)是處於呆愣狀態(tài),她
就不明白了,怎麼每一次都是這麼一個小丫頭從中作梗,看皇甫啓暝的樣子又是對她很是寵愛的了,這麼一想,臉子僵了又僵,半晌都是說不出話來!只聽得雲(yún)流蘇接著對皇甫啓暝說道:“美人,這件事情一定是這個壞女人做的啦!”
皇甫馨直直地擺了擺手,說道:“流蘇姑娘,這種話你可不能亂說啊,再怎麼說本宮也是堂堂正正的南國二公主,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麼一檔子事情來?想來流蘇姑娘一定是誤會了什麼!”
雲(yún)流蘇擺了擺手,復(fù)又接著說道:“流蘇纔沒有呢!你這個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流蘇一看就知道了!”
皇甫子玥看了皇甫馨一眼,這個皇甫馨當(dāng)真是不管前世今生都會跟自己過不去的了,當(dāng)下只是走了過去,直直地看著皇甫馨,冷冷一笑,說道:“若不是五皇姐提醒,子玥倒是忘了咱們還是有血緣關(guān)係的了,只是子玥卻是不大明白的了,既然咱們是有血緣關(guān)係的,怎麼二皇姐對子玥這麼想要趕盡殺絕,子玥也想著自己的問題,倒是很抱歉,子玥是半點都想不出來的了,也只好過來問問二皇姐,子玥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纔會變成這個樣子?”
聞言,皇甫馨和皇甫啓暝都是雙目圓睜,皇甫啓暝乃是詫異於皇甫子玥言語之中的淒厲傷情,這還是她的那麼一個天真單純,什麼都不懂的妹妹嗎?皇甫馨則是想著,被皇甫子玥這麼一問,皇甫啓暝一定是要生疑的了,當(dāng)下忙忙掃了一眼皇甫啓暝的臉色,只見皇甫啓暝只是看著皇甫子玥微微出神,當(dāng)下心中當(dāng)真是惴惴不安了,只是微微蹙眉,想著對策!
皇甫子玥雖然知道跟皇甫馨說這些也無異於是對牛彈琴,可是說到底現(xiàn)在的她也只能這樣了,劉皇后一黨,因著有劉家支撐的緣故,若是公然造反,勢必會讓南國就這麼給毀了,所以皇甫子玥還是十分理解皇甫啓暝的行爲(wèi),心裡沒有半分怪罪,只是這個皇甫馨當(dāng)真是讓人髮指,明明是一國公主,卻是這麼自私自利,當(dāng)下悠悠的嘆了口氣,說道:“罷了,跟你說也是無用功,那就這樣吧!”
看著皇甫子玥這副樣子,雲(yún)流蘇眨巴著大眼睛,說道:“玥玥不要難過啦,流蘇一定會一直一直陪著玥玥的!”
皇甫子玥輕輕一笑,現(xiàn)在的紅梔昏迷不醒,身上已經(jīng)沒有什麼好肉了,若是這樣還算不得悲哀的事情,皇甫子玥覺著她也是找不到了,只是這一層卻是讓人難過的狠了,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也有鐵一般的證據(jù),就是不能把兇手繩之以法,都說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可是這個東西到底也只能是南柯一夢了。
“公主殿下,紅梔姑娘的血已經(jīng)止住了,這會子……”只見一個老太醫(yī)直接走了出來,朝著皇甫子玥行了一禮,輕聲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