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傢伙這一次算是撞槍口上了,現(xiàn)如今便是整個演唱會所有帶把兒的都衝老子來。老子現(xiàn)在也不怕,照樣殺他個七進七出。
蘇以生之所以這麼大膽,那是後邊站在蕭晨!
“你叫,不叫你便是我孫子!”蘇以生嗤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微笑說道,但不等對手拿電話,徑直從口袋裡掏出兩張二等座的票塞在男生手中,旋即從對手手中把兩張一等座的票搶過來,轉(zhuǎn)過身拉著騙來的小家碧玉揚長可去,遠遠的留下句話。
“咱們一等座的要入場了,想叫人搞死我就等演唱會完了吧!”
可蕭晨則是蹭了一下鼻子,接著撥開大家快步走回了蘇可可的方向,隨就說了下那一邊的情況後就徑直和蘇可可蘇曉飛入場。
整件事蕭晨都沒出頭,一方面是還不到關(guān)鍵時刻,另一方面是他在培養(yǎng)蘇以生獨當(dāng)一面的能力,自從和潘華山分開後這傢伙就已不知不覺的有了這一種看法,既決定要和自個兒混,蕭晨不可能事事親爲(wèi),現(xiàn)如今唯一信得過的死黨便是這一個被自個兒虐待了不明白多長時間的龜兒子,可最後之所以蘇以生離開,則是由於蕭晨讓他見好就收。
“說實話,當(dāng)初我真的挺謝謝那狗崽子惹我旋即讓我把票擄走的,否則今日你們可能見不到我了!”三年後,當(dāng)一衆(zhòng)小弟注視著北京黑道總瓢把子蘇以生時,這傢伙滿臉感慨的表情不帶一點作假。
演唱會正式開始,蕭晨用一張VIP座換了一張和三女挨著的一等座,旋即四個人坐在一起,可能由於湊巧的關(guān)係,蘇以生與蕭晨也挨著,只不過是坐在他們後面。
“老大,今天晚上我表現(xiàn)帥麼?”蘇以生低著頭注視著蕭晨說道,這傢伙對於自個兒的表現(xiàn)已打了一百五十分,向來只會以多欺少的蘇以生竟以寡敵衆(zhòng)了一回。
“還很好,但下次記得下手快一點。”蕭晨點了點頭,循序善誘的教導(dǎo)纔是王道,一口吃一個胖子到最後僅能夠噎死。
“你倆不要聊了,看演出?”蘇可可白了蘇以生一眼,接著又對著蕭晨冷冷的哼了一聲,弄得倆尷尬的對望了一眼,接著把注意力放到臺上。
由於是公益形式,因此整個演唱會都已封閉,記者全集中在臺前的一個角落,隨著觀衆(zhòng)的吶喊聲漸漸減弱和音效漸漸增強,一個穿著一身銀白色盔甲的男人一步步來到了臺上。
隨著他出現(xiàn),整個體育館都沸騰了起來。
“今天晚上,謝謝北京市的投資人來看我的演唱會,我十分榮幸,同樣,也很謝謝今日能有如此多朋友來看,謝謝大家。”張希十分謙遜的鞠了一躬,這傢伙演技明顯也不差。
“哇,好帥啊!”蕭晨撇著嘴注視著傍邊手舞足蹈的蘇可可,這丫頭沒心沒肺蕭晨沒法與她生氣。可是當(dāng)蕭晨看到蘇可可的琥珀色眼眸之中依舊泛著星星時,就暗暗下定決心等到演唱會結(jié)束後,一定要讓她知道誰是她的男人。
洋洋灑灑的一堆廢話之後,蕭晨根本沒記住他在說什麼。但是衆(zhòng)人卻是使勁的鼓掌。
隨著張希在臺上的演唱,臺下的觀衆(zhòng)也緩緩沉浸在了演唱會的熱鬧氛圍當(dāng)中,但可能是由於照料VIP座上很多年齡偏大的投資商,張希的歌大多都是以抒情爲(wèi)主,基本上都是一些慢歌。
臺上的歌聲繼續(xù),可臺下的幕後地下室內(nèi),一個虎老大子瞇著眼睛注視著操控室裡的六臺電腦顯示器,滿臉陰笑的注視著傍邊一身黑衣衫的青年說道:“豹子,準(zhǔn)備好了嗎?”
“都好了。”豹子的眼底流露出一道激動,他清楚這一次事情成功了他們會有很多的很多的財富。
“那等這一首歌唱完了,我們就動手吧,記得上臺以後,要強勢一點,我會注視著你的。”中年漢子輕輕的笑著說道,說實話他還是很欣慰的!
注視著自個兒兒子離開,中年漢子微微打了個響指,接著從不遠處走過來倆同樣穿著一身黑色衣衫的男人,由於帶著帽子的關(guān)係根本看不清年齡,僅能夠依稀覺得到倆人正直當(dāng)年。
“帶二十位槍手跟在豹子暗地裡保護他。”虎老大冷冷的說道。
“是,老大!”乾脆的回答響起,眨眼的時間倆黑衣人就離開了操控室,只留下虎老大目光閃爍的盯著鏡頭甩過的一個個北京知名臉龐,面上泛起一絲猙獰。
明知北京是有軍隊的,但是還敢在北京動手,虎老大並不是傻子。軍隊說什麼不會在人多的時候亂開槍,這就是逃跑的最佳時間。
甚至於,張希在北京開演唱會,他早就暗地裡做過了手腳。
這個時候的臺上,張希正唱著一首主題是初戀的歌曲,青澀柔美的聲線把整個歌曲彷彿繪製作而成了一副初戀的圖案,很多看臺上的女生都激動得流下了淚珠兒,可蕭晨也在默默的聽著,由於他也能聽出來這一首歌這一個傢伙在用心唱。
可就在所有人滿臉陶醉的聽在歌聲之中,忽然一陣刺耳玻璃摩擦聲突兀的響起,再然後臺上燈光瞬間黑了下來,此時正在觀衆(zhòng)席上聽歌的人羣立即噪雜了起來。
張希想要說話穩(wěn)住這一些人時,卻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話筒已沒了聲音,在下一秒,忽然覺得自個兒被什麼東西裹起來,接著頭部一沉就昏了過去。
蕭晨自然也在噪雜的人羣中,察覺到不對勁的他第一反應(yīng)便是讓蘇以生帶著他的小家碧玉和他們幾人一起靠攏,旋即稍稍適應(yīng)了一下暗黑後。警惕的注視著周圍的人,但是沒事,一等座與VIP座的人並沒有太過慌亂,混亂主要都集中在了人挨人的二等觀衆(zhòng)席上。
“咳咳……”在一片黑暗之中,一個咳嗽的聲音忽然響起,低沉,透著陰冷。
隨著他的聲音的響起,整個體育場,瞬間亮起了所有的燈,頓時又變得白晝一樣,讓很多人由於不適睜不開眼,可是當(dāng)他們再一次看清楚臺上的一切時,卻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此時在臺上站著二十多個蒙面的黑衣人,而原來的伴舞者早已不知去向了,除了這二十多個蒙面黑衣人便是地上還有一個黑色布袋。
“大夥,晚上好。”爲(wèi)首的男人低沉的笑了笑接著說道:“謝謝大家來參加張希的演唱會,今天晚上給大夥造成困擾實在太抱歉了。”
臺下沒人說話,在座的雖有五千多人,但基本上除了富二代就是官二代。少有北漂二代的。慫傢伙便是跟著慫傢伙在起來,可前面坐著的一幫人還都瞪大了眼睛等著那人的下文。
“既是一場公益性質(zhì)的演唱會,想必衆(zhòng)人都明白最後的籌款項目吧。我來的目的便是提前把這一步完成了。”虎老大滿臉微笑的大聲說道:“你們馬上告訴家長準(zhǔn)備錢來贖你們,一次性劫持五千多人我都沒有試過,也不知道警察會不會來。”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住了,雖不排除像蕭晨這一種還算鎮(zhèn)定的人在,但是大部分人都陷入了慌亂中。
劫持五千人,這次行動看起來有些大了點吧!
從光明到黑暗,再忽然從黑暗到驟明,這一種視覺詫異下意識的就給人一種恐懼的看法,可便是這一種心態(tài)才讓臺上這一個男人佔據(jù)了主動權(quán)。
“現(xiàn)如今,我背後僅有一個安全出口,坐在vip與一等座的人,把身上的錢信用卡值錢的首飾都交出來。放你們出去,但這欠條的金額至少得對得起你們的身份。”虎老大呵呵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微笑。
“至於二等座的,抱歉,如果你們不能交夠五百塊,對不起了。我就一個一個處理掉。”
男人的聲音不大,但是所有的人聽著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恐懼感,即使是一直面不變色那些座在vip位置上在的老傢伙們也不禁得瞇起了眼睛,開始認真的打量了起來。
幾乎沒人相信,這幾個人竟然有如此大的膽子敢把北京,把綁架了,就算現(xiàn)如今要到錢,但是他們怎麼逃得掉?
可真的有人做了這一幫人就必需去想一下這一些人的底牌到底是什麼了。
爲(wèi)何張希的演唱會會出現(xiàn)這一種情況,這會不會是一個圈套?要是不是允許記者採訪,一大幫的記者正在拼了命的找機會拍照片,這一幫人都真的會把屎盆子扣在張希頭上。
“老大,怎麼辦?”臺上的黑衣男人瞇著眼睛臉上帶著微笑的說著,可臺下蘇以生一張臉彷彿霜打了的茄子一樣,雙目無神的注視著蕭晨眼眸之中流露出一絲疑惑之色,想了想以後,沉聲問道。
不僅是他,傍邊的蘇可可都滿臉緊張的注視著蕭晨。
雖這一個男人並不是最出衆(zhòng)的男人,但他百分之百是最靠得住的男人。
“再觀察一下吧!”蕭晨搖了一下頭,目光掃視著vip座位上無動於衷的那一百多號人,柔聲的說道,但是他的眼睛卻是始終的盯著說話男人身旁的另一箇中年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