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一塊古玉的沁有一些是泥土造成的,可是更多的作爲(wèi)陪葬品玉都是讓玉旁邊的陪其他陪葬品或者人體所染上泌色。
“完全正確,文哥,一塊古玉只要是入了土就會被周圍的東西染上沁,就像被著色了一般。”
泌色是斷定玉器年代的最重要的一個依據(jù)。
在地下尤其是在墓裡。玉器會接觸各種物品,每種物品的沁色都不一樣。
像是黃褐色的沁大多就是因爲(wèi)接觸泥土或著是棺材之中的枕香木所沁上去,青藍色主要是於紡織品接觸而染色所致,黑色的沁受到了水銀侵蝕。白色的沁是玉石吸收了硅……後面的太多,我也說不完整。“蕭晨繼續(xù)說道。
”這塊玉璧我還能夠看出來一點沁色的原因。這玉璧黃色的部分,估計是泥土造成的泌色,而這兩道赭石色,就應(yīng)該是鐵沁入造成的,這塊陪葬玉璧的旁邊應(yīng)該放了一件鐵器。所以才形成了這種褐中帶紅的顏色。
蕭晨的話完全證實了張文最初的想法。這也證明了這塊玉的確來路不正。這一下張文也猶豫了起來。如果說這是塊古玉,那肯定是盜墓者的贓物。按照紀律這可是得上交作爲(wèi)呈堂證供的。
這一下張文不由的有些暗暗難過。
蕭晨看出了他所擔(dān)心之處,笑了笑然後說道:“文哥,拿到這塊古玉通常都要找一個人過手,據(jù)說這樣可以去除出土玉上的邪氣。這是行裡的一種說法。”
陸浩眼神之中閃過一道精光,用敏感的態(tài)度連忙問道:“什麼叫做過手。”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狡黠,他擡起頭,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簡單的說,就是先把這塊玉讓給一個你信得過的朋友,過斷時間,再讓他轉(zhuǎn)送給你。”
頓時張文的眼睛瞪大了一下,作爲(wèi)一名他警察他立即明白了其中的貓膩,這可是古代盜墓者流傳下來的銷贓手段之一。只不過是用辟邪這個藉口作爲(wèi)掩飾罷了。
這種出土玉,大多都是盜墓者從古墓之中帶出來的。來路不正,萬一給人抓了,那就是人贓俱獲。
所以纔要轉(zhuǎn)移贓物。等到風(fēng)頭過了之後,以禮品饋贈的形式再轉(zhuǎn)到自己的手中,這相當(dāng)於黑社會利用銀行洗錢。
張文一聽立即聯(lián)想到自己的實際情況,這塊玉如果他先送給蕭晨,這當(dāng)然該算蕭晨的個人財產(chǎn),而就不在是盜墓者的贓物。而等到案件結(jié)束之後,蕭晨再把這玉璧還給張文,那對張文來說,就是蕭晨用個人財產(chǎn)送他,這來路絕對沒有問題。
這一下張文的心思立即活絡(luò)了起來。但是他畢竟還是第一天認識蕭晨,對蕭晨還有一些懷疑。當(dāng)即還是覺得把這塊古玉留下來,實在不行就把它交公,當(dāng)罪證也好,這也算是他這個人民警察爲(wèi)國家做的貢獻。
張文果然還是一個盡職盡責(zé)的好警察,他厲聲說道:“這種不乾淨(jìng)的錢,我還是不要賺的好。”
蕭晨的心中對張文還是有些崇敬,如果全國的公務(wù)人員都像他一樣,那國家肯定還會更加的強大。
陸浩則連忙附和道:“對!死人的東西還是放不要的好。”
聽了陸浩的話,讓蕭晨有些哭笑不得。
這古玉了還有那尋寶欄目中那些專家獎賞的各色古玩,恐怕十件寶貝之中至少有五件是從墳?zāi)寡e挖出來的。
從那些大墓之中盜取出來的古玩,幾乎都是價值連城的精品。這些物件大多都是王公貴族身前使用之物。往往比民間家傳的要在品質(zhì)上和歷史意義上貴重很多。
在豐厚的利益驅(qū)使下。盜墓這個行業(yè)從來就沒有斷過。甚至有公開的盜墓發(fā)軍餉的事情。至今在河南陝西的一些農(nóng)村還有著一些盜墓世家,世世代代以此爲(wèi)業(yè)。
近代衆(zhòng)所周知的盜墓案就要算是東陵大盜孫殿英了。他土匪出生,利用演習(xí),用炮火的聲音掩飾炸藥炸開古墓的聲音。然後把乾隆皇帝和慈禧太后的陪葬品洗劫一空。
這會太陽已經(jīng)爬出了地平線,蕭晨看了看錶早上七點多種了,玉器街上的路人已經(jīng)逐漸多了起來,那一層詭異的薄霧也慢慢的散盡。
一些比較勤快的老闆都已經(jīng)準備開門了,而剛與蕭晨交易的那個鬼市攤主,也收起了他的攤位用一個編織袋裝起了他的那些寶貝,走向了遠方的街道。其他的鬼市的那些攤主們,也都選擇了收攤走人了。
蕭晨現(xiàn)在再去張文買玉器的攤位碰碰運氣,他可沒有這種忌諱和工作紀律。只想富貴險中求,好好的撈上一筆,錢多一些,他可是要找五個女人才可以的男人。所以很需要錢。
不過這些出土的古玉有很大的可能性就是那些盜墓人所賣的,而這個張正南就是爲(wèi)這些盜墓者提供保護,而賺取豐厚的利潤。
此時的張文拉了一下陸浩然後對蕭晨說道:“這玉器街上也沒幾個擺散攤的了,我們趕緊找一個酒店住下來吧?”
蕭晨點了點頭不過蕭晨心中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明天他還要起早再一個人來鬼市逛逛,這鬼市裡的好東西要比那些正規(guī)的古玩市場的還多,而且更加的有投資的價值。
就在這時陸浩的肚子傳來了咕的一聲。
蕭晨笑了笑道:“走我們?nèi)コ栽琰c吧!”三人找了一家小吃店隨意的吃了一個過早,然後找了一個酒店,蕭晨和陸浩兩人是開了一夜的車,他們兩人一睡就到當(dāng)天的下午五點三十,張文等得實在是不耐煩了,便去敲門叫醒了他們。
蕭晨揉著眼睛給他開了門。
“快些快些都該吃下午飯了,你們是吃飽了就睡,睡飽了就吃。”陸浩大聲的說道。
然後他連拖帶拽的把陸浩拉了起來。
蕭晨洗了一把臉,“張文。這裡可是你的地盤,不如你帶我們哥倆出去玩一下,這酒店裡悶死了。”陸浩在酒店的餐廳裡一邊吃飯,一邊說道。
他們?nèi)艘贿叧燥垼贿厽o聊的看看酒店之中來來往往的客人。這些人幾乎都是來參加這次規(guī)模浩大的賭石大會的,現(xiàn)在離正式開幕還有兩天的時間,所以已經(jīng)有很多人提前來這裡做準備工作了。
“呵呵,陸浩我說你什麼好,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酒店裡這麼多的美女你看個夠,你瞧瞧,那一對肯定是老總陪小秘。看那個男的老闆肚至少喝了兩噸啤酒纔會這樣,嘖嘖。看他身邊跟著的秘書打扮的女人,長得真不錯,要胸部有胸部,要屁股有屁股。”這女人似乎是男人聊天時共同話題,張文嘴角帶著一抹笑意輕輕的說道。
“切,這些貨色也能看上眼?悠!這妹子長得還真的很靚水,就是那胖子就太駝了一點,真是,一朵漂亮的喇叭花都插在剛拉出來的牛糞上了,看那一身肥肉晃悠的。”
聽到這蕭晨也不由得想那邊看去了。蕭晨的身邊都是一些國色天香的女人對陸浩和張文說的那個美女一點興趣也沒有。
其實陸浩和張文兩人長得都不錯,而且五官都十分的端正。他們各種的女朋友都不錯。只是他們兩人所今天實在是太悶了,纔在一邊對別人的女人評頭論足。
說著說著話題再次回到了在H市過夜生活上。陸浩提議去泡腳,張文則提議去喝茶。當(dāng)然這些費用都是出在他們偵查的費用上。
用陸浩的話說,這洗腳城說不定和張正南有什麼關(guān)係,得去偵察一下。蕭晨沒有多想雖然他不太好這個,但是去看看也不錯,聽說有不少洗腳城還都是當(dāng)?shù)睾趲透愕摹?磥黼S著人民收入水平的提高,這黑社會的生意隨著也越來越多。
蕭晨想明白了自己這個幫派也可以進一步的發(fā)展,要有自己的正規(guī)行業(yè)。
“蕭晨我們還是別去喝茶了,三個老爺們喝茶聊天沒勁。”陸浩眉飛色舞的說道:“我?guī)銈冞^一把H市的夜生活,我知道這邊的夜生活可多了。咦?那胖子老是盯著我們看,難道想找麻煩嗎?”
說話之間那個胖子走了過來,蕭晨看了看那人,面生得很,好像來者不善的樣子。
蕭晨的眼珠子轉(zhuǎn)了一下,用手抓住了那隻手槍。“早上的時候去了鬼市,難道被張正南的手下盯上了。現(xiàn)在來找茬。要找一派一個厲害的吧,這個胖子看起來不會武功啊!”
就在這時張文似乎認出了來人,皺起眉頭想了想,然後大聲的說道:“劉大富?”
張文看到這胖子笑了起來,這纔想起是自己在新疆執(zhí)行任務(wù)時碰到的一個熟人。“劉哥,您怎麼也到H市了?您也來這裡賭石。”
張文一看是劉大富,連忙站起身迎了上去,他對劉大富印象還不錯,爲(wèi)人也大方,是個可以結(jié)交的朋友。
“馬哥。來來我給你介紹兩個朋友。陸浩和蕭晨,這位從山西來的礦老闆劉大富,你們認識一下。他們也是來參加賭石的,大家一起喝杯茶聊聊。這賭石最怕的是競價。到時我們這些自己人可別搶自己人看中的東西啊!”
“哪裡哪裡,我就是正好路過這裡,怎麼敢跟各位兄弟搶寶貝。在這裡認識大家很高興,我叫劉大富,從小家裡窮,老爸就希望我能富有起來,所以就取了這個俗氣的名字。”
“小弟陸浩。”
蕭晨輕輕的笑了笑和劉大富輕輕的握了一下手,寒暄道:“馬老闆!”
“蕭晨小弟,你看得起我就叫我一聲劉哥。不然直接叫我劉大富也行,你的名字取得很好又好聽又好記哈哈!”
劉大富在山西可是一個大富豪,通過做煤礦生意賺了不少錢,身家至少上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