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馬東海一顆被怒火充斥的心隨著自個兒騰雲(yún)駕霧的飛入溫泉裡立即撲滅,取可代之的則是陰厲和毒怨。
在他看樣子蕭晨的確做的太過分了,就算自個兒說話是重了,但怎麼樣也不能說動手就動手,這腳下去先不說到現(xiàn)在自個兒喘氣都隱隱作痛,光是這一面子上的事就不能忍。
艱難的從水裡爬上來,馬東海甩了甩頭髮上的水後絲毫不懼的朝著蕭晨走過去,衣衫咬牙切齒恨不得把蕭晨吃掉的表情著實嚇著了傍邊的黃菲菲和伊孟琴,但很可惜對蕭晨一點作用沒有。
“傢伙,tmd這是自個兒找死。”馬東海惡狠狠地注視著蕭晨嘶吼道,也的確由於工作日人少的關(guān)係,周圍並沒有幾個人把注意力集中到他這一邊。
“找死不找死的,你說了也不算,趕緊滾回水裡去,老子不願意給你第二腳。”蕭晨滿臉戲謔的注視著對手,語氣中絲毫不掩飾自個兒的猖狂。
對於這一種靠使手段達(dá)成自個兒目的的男人,蕭晨的確沒有怕的必要。
“好,你等著,今天晚上讓你從這兒,走出去了我不姓馬!”馬東海怒視著蕭晨,發(fā)現(xiàn)自個兒不論在氣勢上,還是在體格上都比蕭晨壯,果斷撂了一句狠話,可迴應(yīng)他的卻是蕭晨快準(zhǔn)狠的一腳。
再次落水。站起來的時間,還不到一分鐘。
注視著馬東海滿臉狼狽的再次落水,伊孟琴感覺蕭晨做的有一些過了,接著微微上前一步拉住蕭晨的胳膊,見到蕭晨回頭望向自個兒時微微搖了一下頭。
輕輕一笑,蕭晨示意伊孟琴別在意,接著注視著再次氣急敗壞從水裡爬出來的馬東海卻不語。
“傢伙,你知不明白這是什麼地方!”馬東海大聲咆哮著。
“明白,春風(fēng)得意夜總會。”蕭晨雲(yún)淡風(fēng)輕的的回答。
“明白春風(fēng)得意夜總會還敢對老子動手,你相信不相信我讓你走不出這溫泉!”蕭晨平淡的語氣讓馬東海有一種抓狂的衝動,但知道自個兒實力的他也僅能夠在嘴上佔便宜。
“我還真不信了。”蕭晨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厲光,咧了咧嘴一樂,接著叉著腰等著馬東海的動作。
事實上,蕭晨之所以滿臉輕蔑滿臉猖狂,爲(wèi)的便是把馬東海逼急了把他的靠山叫出來,他不信沒有絲毫背景就敢在春風(fēng)得意夜總會玩這一種卑劣遊戲的男人會忍氣吞聲到死。
正如蕭晨預(yù)料的一樣,在不斷的被羞辱中,馬東海已徹底陷入了瘋魔,注視著蕭晨毫無懼色的臉龐,他大吼了一聲叫旁邊的保安叫了過來。
溫泉內(nèi)的保安並很多,以前蕭晨的動作明顯已被此處的保安察覺,掂量後發(fā)現(xiàn)自個兒也未必是蕭晨的對手。
他們果斷的找來了更多的同伴,顯可易見就等著馬東海這聲大吼。
看著不遠(yuǎn)處跑過來的差不多十多個保安,蕭晨瞇了瞇眼睛把伊孟琴拉到了自個兒背後,接著想了一下,把已被嚇得呆滯的黃菲菲也拽到了自個兒後面。
慌亂的看著那些保安。
見到蕭晨和馬東海之間發(fā)生矛盾,這些保安並沒太過放到心上,只要不破壞這夜店裡的設(shè)施,這些保安都不想去管客人們的事情。
否則在倆動手時這一幫經(jīng)過嚴(yán)格訓(xùn)練的保安就會直接衝上來制止,而且第一時之間找自個兒的老闆問詢情況。
但是來這裡的客人都是一些權(quán)貴,他們誰都招惹不起,所以通常都兩邊都不得罪。
“你們到底怎麼回事?還打了起來了?”一個看起來大約四十歲的中年保安看了一下蕭晨和馬東海,皺著眉頭柔聲眼眸之中流露出一絲疑惑之色,想了想以後,沉聲問道。
保安隊長這一個帽子扔在外面一文不值,但在溫泉甚至於在春風(fēng)得意夜總會裡,這四個字的作用比警察都好使,可深知這點的馬東海第一時之間把面上的怒色掩飾住,換上了一副討好的表情。
“這一位大哥,問您一下劉哥在嗎?”馬東海點頭哈腰的注視著保安隊長眼眸之中流露出一絲疑惑之色,想了想以後,沉聲問道。
在人家的地盤打狗還要看主人,這傢伙有求於人自然不會得罪別人,哪怕是一個小嘍嘍。
“劉哥?大堂經(jīng)理劉志英?”保安隊長聽見馬東海打聽劉哥這一個人,眉毛輕輕皺了皺反眼眸之中流露出一絲疑惑之色,想了想以後,沉聲問道。
“對,劉哥今天晚上在嗎?”馬東海滿臉喜色地問道。
但他自個兒明白這一句話問了也是白問。
他之所以選擇在春風(fēng)得意夜總會做如此一大單的生意,一個重要的原因便是由於這一個劉哥。
倆人從馬東海仕途風(fēng)生水起開始就已同流合污,凡是有飯局馬東海基本上都會來春風(fēng)得意夜總會餐廳。
可劉志英這個方面也會按照vip的價錢收取費用,可發(fā)票寫的是全額的。
一個從裡面賺差價,一個靠通過則賺外快。
倆人一合作都已經(jīng)有兩年多,到現(xiàn)在明顯已過了皮笑肉不笑的陌生人,成了好哥們一樣。
終究是給自個兒擴(kuò)充一條財路。
“劉哥在呢,你認(rèn)識他嗎?”保安隊長聽見馬東海提起劉志英後臉色馬上從以前的冷漠換成了一副熱情的表情,滿臉微笑目光也柔和了很多。
當(dāng)然,再看向蕭晨的時候目光自然而然的也就多了一分許敵意。
“認(rèn)識,我和劉哥是好兄弟。”馬東海急忙說道,然後有一些後悔自個兒平時沒多巴結(jié)巴結(jié)這一幫保鏢。
其實馬東海在春風(fēng)得意夜總會吃了多年的飯,這些保安也都見過。
可這傢伙總感覺自個兒和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高傲的心理和身份也讓他一直遠(yuǎn)離如此一批春風(fēng)得意夜總會底層的人,可這時卻有一些後悔了。
“既和劉哥是兄弟那就好說了。”面上顯然從不耐換成微笑的保安隊長拍了拍了馬東海的肩膀,接著示意背後的小弟跑到大廳問問情況,自個兒卻和馬東海閒聊了起來。
做他們這行的誰也不能小看,說不定那個貌不驚人的傢伙都可能炒了他們的魷魚,因此這個時候雖東拉西扯的聊了起來,但是卻絲毫沒對蕭晨進(jìn)行人身攻擊。
當(dāng)然,由於馬東海和劉志英這層關(guān)係,倆人雖剛纔認(rèn)識但卻滿臉相見恨晚的表情。
可這個時候的蕭晨卻一直一言不發(fā)的冷眼注視著倆人嘮嗑,面上的冷笑絲毫不減,唯一的一次把目光錯開也只是給了伊孟琴一個“別擔(dān)心”的眼神。
時間不長,溫泉緊關(guān)的楠木大門再一次被用力的推開,眼看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中年漢子滿臉陰霾朝著馬東海走了過來。
“是誰敢欺負(fù)我的兄弟的?”
劉志英這個時候可謂是滿臉氣憤,剛剛的他正在和前臺的一個妹妹眉飛色舞,內(nèi)心之中暗爽著這一次一單下來自個兒只怕最起碼能賺個兩萬的外快,到時候直接帶著哪個妹妹去房間好好消費一下,可誰料到下一刻一個保安就慌慌張張的過來了。
也巧,和劉志英說話的保安說話不是很利落,聽了三遍以後的劉志英才知道過來是怎麼回事。
敢情是馬東海在溫泉裡泡招,結(jié)果被人一腳給踹到了水裡去了,過了一會兒費了一番功夫才爬上來想講道理,結(jié)果對手滿臉不屑的又跟了一腳給踢到了水裡。
這一種事按理說應(yīng)該輪不到劉志英來管,他一個大堂經(jīng)理應(yīng)該處理地問題都是vip客戶的糾紛與“特殊”服務(wù)問題等等,但馬東海不是別人,倆人狼狽爲(wèi)奸使得這兩年至少讓他有了差不多百萬的外塊,雖現(xiàn)如今每個月五萬元錢的收入也算得上金領(lǐng),可誰又會跟錢過不去呢?
二話不說,劉志英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寒意厲光,便立即衝到溫泉。
劉志英第一眼就見到馬東海和新來的保安隊長閒聊著,接著就注視著傍邊一個一言不發(fā)的男人靜靜的冷眼注視著,接著就直接衝過去質(zhì)問了起來。
先聲奪人,這幾年已自詡是半個心理學(xué)專家的劉志英處理這一種事也不在少數(shù),仗著自個兒的地盤直接的對著蕭晨大吼了起來。
“你敢動我兄弟來著是嗎?”劉志英明確的站到了馬東海的邊上,伸出手指指著蕭晨d的鼻子沉聲問道。
蕭晨面無表情的提醒,也沒有把他當(dāng)回事,從容不迫的說道。“我爲(wèi)何動他,你怎麼就不問?”對於蕭晨來說,他要闖的地方比這裡要危險一百倍。
“問,在這裡,我還用問爲(wèi)何?這是什麼地方你明白嗎?”
同樣的話,但蕭晨的回答也是一樣的。
“春風(fēng)得意夜總會。”
“tmd既明白是春風(fēng)得意夜總會還在這撒野?活得不耐煩是嗎?”
劉志英也算是一個十分善於察言觀色的人,看蕭晨被指著鼻子罵,卻沒有任何的反映,內(nèi)心之中立即感覺這傢伙由於傍邊有女人的關(guān)係在裝比,乾脆語氣上更加猖狂。第四百二十一章蕭晨出手了
“春風(fēng)得意夜總會就不講道理了嗎?”蕭晨詫異地問道。
可這時的伊孟琴已微微走上前一步,胳膊微微挽住了蕭晨的胳膊,意思很顯然,準(zhǔn)備和蕭晨共患難。
聽見蕭晨說話的馬東海忽然笑了,毒怨的看了一眼蕭晨背後的伊孟琴冷漠的注視著他說道:“講道理?剛剛踹我時候,你怎麼不知道講道理?”
的確,剛剛蕭晨兩腳把馬東海踹到溫泉之中,一點道理都沒說,而且看起來十分暴虐。
“剛剛是我腳滑,不是專門的。”蕭晨聳了聳肩,滿臉無所謂的說道。
“你傢伙到現(xiàn)在,還敢我這耍滑是嗎?”劉志英瞇了一下眼睛注視著蕭晨,想從對手眼底見到他有什麼來頭。但非常可惜卻什麼都沒發(fā)現(xiàn),回頭看了一下傍邊的馬東海,咬咬牙立即大喝了一聲。
“哥幾個,別讓他走,給我圍住他!”
劉志英的話音一落,溫泉內(nèi)一直等著的保安立即朝著蕭晨圍了過來,黃菲菲被馬東海直接拉開,可伊孟琴卻牢牢的拽著蕭晨不肯鬆手。
伊孟琴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現(xiàn)在的這一種情況,雖剛剛明白了馬東海在骰子上作假後十分生氣,但當(dāng)她見到蕭晨擡腳把馬東海踹下去時還是感覺有一些不妥,但卻由於一時氣惱並未阻礙。
這個時候見到蕭晨被差不多十個人圍住,雖已嚇得面無人色,但伊孟琴還是牢牢的抓住蕭晨的胳膊沒有一絲後退,滿腦子甚至已經(jīng)再思考一會兒找誰送自個兒倆人去醫(yī)院。
伊孟琴的動作蕭晨也注意到了,先不說這一幫傢伙動手蕭晨也絲毫不懼怕,光是對手底牌全亮自個兒卻還保留就讓這傢伙沒有了任何的後顧之憂,感覺著伊孟琴緊緊的抓住自個兒胳膊的小手充滿了汗?jié)n,蕭晨竟直接轉(zhuǎn)過了身。
以前的蕭晨但是正對著這一些保安,可轉(zhuǎn)過身子,就全然是把後背給露了出來。
但見到這幕的劉志英卻並沒發(fā)號施令讓大家動手,反是,若有所思的盯著蕭晨的背影沒說話。
“蕭晨,要麼問問馬東海這一件事怎麼算了,我不願意你出危險。”伊孟琴淚珠兒花在眼眶裡含著,面對自個兒心愛的人即把犯險,她真的怕了。
經(jīng)過這系列事的伊孟琴知道也最後還是不再逃避自個兒的感情,注視著蕭晨要一個人與差不多十個人近身肉搏,內(nèi)心之中想著寧可自個兒付出一些什麼,也不要讓這一個男人爲(wèi)了自己受傷
“你問他,難不成不明白他的主意嗎?”蕭晨面上帶著一絲弔詭的笑容,微微捏了捏伊孟琴的臉蛋,不明白是由於吃痛還是感動,這妮子最後還是忍耐不住流下了兩行清淚。
伊孟琴真的非常的後悔來參加這一場晚會,更後悔沒有在一開始就正視自個兒的感情。
“我真的……”伊孟琴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剛要說話,卻被蕭晨用眼神制止了,接著就微微趴在伊孟琴耳邊唸叨了句話,立即讓伊孟琴臉色一紅,淚珠兒卻是滑落的更加的厲害。
“你們倆遺言說完了嗎?”傍邊注視著這幕的劉志英彷彿察覺出馬東海臉色越來越難看冷冷的哼了一聲出言提醒道。
“說完了,接下來是該與你們算一算賬了。”轉(zhuǎn)過身,蕭晨一改以前的漠視表情,取可代之的則是一種由內(nèi)可發(fā)的憤怒。
“算賬?算什麼帳?應(yīng)咱們找你算算賬吧!”劉志英冷冷的笑了一聲,彷彿接受不了蕭晨這一種眼神,對著傍邊的保安招呼了一聲上,接著靜靜的原地注視著。
聽見劉志英話,最前面的兩名保安沒有一點猶豫,徑直朝著蕭晨撲了過來,可一個蕭晨一個借力打力把最前面的保安直接摔到了溫泉裡,第二個上來的,卻一個肘擊撞在了腦袋,直接失去戰(zhàn)鬥力。
在極度劣勢情況之下,還敢先動手。
蕭晨已經(jīng)激怒了所有的保安,由於所處位置的關(guān)係一口氣衝過去三個體格魁梧的保安,其中倆人足有一米八以上,光是從氣勢上就把蕭晨背後的伊孟琴嚇得夠嗆。
面不變色的蕭晨冷靜的注視著對手衝過來,接著右腳微微向後撤了一步,看準(zhǔn)第一個便要揪自個兒領(lǐng)子的保安一個彎腰閃過,接著直接一招“窩裡炮”把對手打到水裡。
接著,第二個上來的被蕭晨一個膝擊,打得到在了地上。
第三個是義憤填膺,他大喝了一聲,高高的掄起了拳頭。蕭晨一看就知道他在打架方面是一個菜鳥,二話不說,一個正蹲腿踹到他的胸口,讓他在溫泉裡泡了一個澡。
場面忽然發(fā)生了戲劇性的大變化,形勢已經(jīng)逆轉(zhuǎn)。
由於岸上的道路比較窄的關(guān)係,蕭晨竟有一種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架勢,一口氣就殺掉了的五個保安。
而且面上沒有半點高興的表情,彷彿只是做了一件很稀疏平常的事。
背後的幾個保安顯然都有一些忐忑,他們雖不明白蕭晨怎麼能一口氣把幾個人扔下去,但誰也不願意做下一個,畢竟成落湯雞的滋味可不好受。
“這個傢伙,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嘛!”注視著蕭晨的利落出手,劉志英的臉色也變了又變,接著冷冷的哼了一聲之後沉聲說道。
“有沒有兩下子,你問一下他,不就明白了嗎?”蕭晨滿臉嘲諷的指著馬東海大聲的說道。
這是赤果果的挑釁和鄙視。
這一句話不然惹惱了馬東海同樣也惹惱了劉志英,再怎麼說這,也算是他的地盤。
如果就此被蕭晨摧殘了,那劉志英以後還在春風(fēng)得意夜總會混?
“落水的兄弟們,給我從後面抓住那一個女的,我讓這傢伙明白什麼叫投鼠忌器!”
眸球一轉(zhuǎn),劉志英注視著蕭晨背後滿臉大吃一驚蒼白的伊孟琴忽然對著水裡的保安說道,但這一句話卻讓一直面色從容的蕭晨臉色變了一下。
蕭晨並不怕這一幫一點功夫底子都沒有的保安,甚至於巴不得這一幫保安都朝自個兒衝過來。讓自己用他們來練練功。要超過劉偉,最好的辦法就是多實戰(zhàn)。
這傢伙唯一耽心的便是這一幫人把注意力放到伊孟琴身上。
終究他能保護(hù)好自個兒,但是不能再把另外一個人保護(hù)周全,特別市是在這一種僅能夠並排站三個人的地方。
“我勸你做什麼事情,還是想清楚了再幹。”蕭晨臉色突然陰沉下來,注視著劉志英和馬東海說道。
“想清楚?你在這裡打了我兄弟,還不服從我們的管理對保安員動手,你說說你自個兒什麼罪過,還好意思跟我說想清楚?”劉志英滿臉得意的說道。
他剛剛也是靈機(jī)一動,沒想到這一個方法卻是起到了如此好的效果。
“那你就試一試吧!”
蕭晨半昧著眼睛不再說話,與此同時微微把伊孟琴朝後推了一下,整個身體不退反進(jìn)直接朝著劉志英馬東海衝了過去。
他現(xiàn)在要做的便是圍魏救趙,既你出主意要對伊孟琴動手,那我就先把你們兩人給抓住,讓你自個兒張嘴讓那一些保安員都停下來。
當(dāng)然,這一種做法的附帶利益便是擒賊先擒王。
注視著蕭晨直接朝自個兒衝過來,劉志英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終究蕭晨以前的戰(zhàn)鬥力他知道的,可他這一退,卻不偏不倚的撞在了馬東海身上,站在邊上的馬東海還來不及反應(yīng)得過來,就再一次被撞到了溫泉之中。
反應(yīng)過來的保安們一個個的朝著蕭晨圍了上來,但是在蕭晨熟練的形意拳下,又很快的被打到了水中後,最終讓蕭晨抓住了劉志英。
這個時候的劉志英已面無血色,他和馬東海不一樣,他可是一個大堂經(jīng)理,原本他的做法已是越權(quán)了。但要是被人像狗一樣的按在水裡痛打,那以後在這裡上班還怎麼擡頭。
“我告訴你這臭小子,我上面有人,今天晚上頭兒們都在呢,你如果敢動我,你也別想走不了!”劉志英注視著蕭晨滿臉猙獰的表情顫聲說道。
“那你還不讓他們都住手!”蕭晨對著劉志英便是低吼了句。
蕭晨怒目圓瞪的低吼的確有幾分傲視羣雄的架勢,那些保安沒等劉志英說話直接停了下來,落水的爬上來也沒有勇氣衝過來救自個兒的經(jīng)理。
他們都很清楚自己五六個人根本近不了蕭晨的身,可是再來多點人又沒有地方站。
場面一時之間糾結(jié)了起來,一衆(zhòng)保鏢茫然的不明白該做什麼。
而蕭晨也沒有勇氣輕舉妄動終究伊孟琴還在不遠(yuǎn)處滿臉慘白。
可就在此刻,一直關(guān)著的楠木大門卻再次被推開,一個大腹就就的胖子滿臉威嚴(yán)的朝著大家走了過來……
見到大胖子滿臉陰霾的朝著自個兒的方向走過來,劉志英見了親爹一樣面上馬上顯現(xiàn)出委屈的神色,一副彷彿被人輪了的表情注視著就讓人心酸。
“張總,張總你總算來了!”劉志英注視著大胖子朝著自個兒的位置走過來,用力掙扎了一下,掙開蕭晨的手後直接朝著大胖子走了過去。第四百二十二章形勢逆轉(zhuǎn)
這時的劉志英算得上滿心歡喜,但他卻忘了一件事,憑他的力氣能掙開蕭晨嗎?
作爲(wèi)大堂經(jīng)理的他深深明白這一個看起來大腹就就滿臉威嚴(yán)的人做事有多狠辣,工作如此多年他至少見過三次這一個胖子活生生的把鬧事者的腿打折後從後院扔出去無論死活,也見過很多在此處裝大瓣蒜的傢伙話沒說完就一頓胖揍打到意識模糊。
人胖,膽子也肥!這是劉志英對春風(fēng)得意夜總會這一個老總的定義。
當(dāng)然,沒進(jìn)入核心層次的他雖有所耳聞春風(fēng)得意夜總會的後臺是誰,但並不明白其中水深水淺,因此對此一個老總一直視若神靈。
注視著大胖子面無表情的站在自個兒傍邊,滿臉沉吟一言不發(fā),劉志英雖不明白這一尊大神內(nèi)心之中想的什麼,但終究知道一個道理,自家人向自家人。
“馬東海,這是張總。”見到張總沒說話,劉志英雖滿臉悽婉但還是給自個兒的好兄弟介紹到。
見到劉志英把春風(fēng)得意夜總會最大的老闆介紹給自個兒,馬東海儼然忘了自個兒以前吃的癟,二話不說,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寒意厲光,便立即衝過去便要握手,但發(fā)現(xiàn)自個兒全身上下溼漉漉的,尷尬的撓了撓頭叫了聲‘張總’就不再說話。
“怎麼回事?”大胖子瞥了一眼保安隊長,並沒有問劉志英。
這便是上位領(lǐng)導(dǎo)處理問題的方法,遇到情況只問直屬管理層,至於更高層人物,那是用來批評教育的。
“張,張總……這一件事是這樣的。”見到大胖子朝自個兒問話,保安隊長稍稍有一些緊張的想了下說道:“以前這一些人在玩骰子,但彷彿發(fā)生了什麼矛盾打起來,旋即他就叫咱們過來說認(rèn)識周經(jīng)理,咱們就去找了周經(jīng)理。”
保安隊長指著下馬東海說道。
“那爲(wèi)何打了起來了?”大胖子繼續(xù)眼眸之中流露出一絲疑惑之色,想了想以後,沉聲問道。
“劉經(jīng)理讓咱們動手的。”保安隊長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但這一句話一出口,劉志英立即變了臉色。
他不信這一個保安不懂此處邊的規(guī)矩,得罪了自個兒他還能有好果子吃?冷漠的注視著保安隊長,可保安隊長卻自始至終都沒瞧過他。
他當(dāng)然不明白,這一些保安原本都是直屬保衛(wèi)科底下的人,以前之所以讓動手會幫著助紂爲(wèi)虐,只不過是不願意在日後的工作之中,不被別人穿小鞋罷了。
可既最大的老闆已來,那就實話實說好了。
終究他們的身份雖隱蔽,但眼前這大胖子還是明白一點的。
“他讓你們動手你們就動手?他讓你們吃屎你也去啊!你是保安隊長,還是他是保安隊長。”大胖子忽然大喝了一聲,嚇得那保安隊長都不由的哆嗦了一下,低著頭沒有勇氣再說話。
“那,張總咱們錯了。”保安隊長急忙承認(rèn)錯誤,見到大胖子冷冷的哼了一聲後急忙讓自個兒的兄弟離開,自個兒一個人站在後面默不作聲。
“劉志英,是如此回事嗎?”大胖子注視著劉志英說道。
“是……不是……張總,我……”劉志英吞吞吐吐了大半天,察言觀色的瞅著這一個老總的表情,發(fā)現(xiàn)對手自始至終都沒看過蕭晨一眼後稍微安了點心,注視著大胖子忽然咬牙切齒的說道。
“張總,我來的時候已見到我這一個朋友全身溼透了,我承認(rèn)我有一點私心,但我真的不願意讓這個人如此隻手遮天的在我們春風(fēng)得意夜總會鬧事,因此想叫這一些保安把他控制住,交到你哪兒。”
劉志英這席話說出來自個兒都巴不得給自個兒鼓掌了,這番義正言辭的話任誰聽著也都順耳,有一些小得意的注視著蕭晨。
“嗯。”張總瞥了眼劉志英,輕輕的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張總,這傢伙絕對不能輕饒,你也見到了他不光不聽別人的勸阻,反可把這一些保安打了一頓,你說怎麼辦,句話便是赴湯蹈火我也在所不辭!”劉志英滿臉慷慨就義的說道。
“嗯。”又輕輕的嗯了一聲,張總又沒說話,反可把目光轉(zhuǎn)向了蕭晨背後的伊孟琴。
這個時候的伊孟琴已嚇呆了,在她看樣子以前出現(xiàn)十來個小保安就已是她這樣的女孩所能承受的最大極限,雖蕭晨把他們大部分人都打落水中,但是女孩畢竟是女孩,內(nèi)心的堅強(qiáng)在這一種混雜的環(huán)境下崩潰只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可後來見到這一個滿臉威嚴(yán)的大胖子走進(jìn)來時,伊孟琴一顆心算是徹底的沉入了谷底,對手是人多勢衆(zhòng),而且具有更大權(quán)利的總經(jīng)理都已經(jīng)來了,這一件事就算想大事化了也難。
發(fā)現(xiàn)大胖子把目光頗有興趣的看著自己,伊孟琴雖有些面色發(fā)白,卻是沒有一點懼色,一雙眼睛只不過是平靜的注視著發(fā)生的所有的,只不過是一雙手卻牢牢的拽住蕭晨,生怕他跑了一樣。
“到底什麼情況嗎?”最後還是,大胖子把視線從伊孟琴身上收了回來,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了蕭晨身上,可嘴角也噙著一絲怪怪的微笑。
這一句話一說出來在場的人內(nèi)心之中都是咯噔一下,萬一,要是說蕭晨把所有的事說出來的話,只怕在場很多人都要被送進(jìn)派出所。
終究灌鉛骰子可以算是賭具中的一種。馬東海取出來一定跑不了要被送進(jìn)派出所裡教育一番,到時雖不會影響他在國企的飯碗,但是仕途上肯定是一個大的打擊。
至於劉志英,這一個中間拿了很多次回扣的大堂經(jīng)理也八成逃不了關(guān)係,到時一查看倆人之間的賬目,只怕他不但工作沒了,一雙腿也會被活生生得打斷。
“張總,你別聽他胡說!”不等蕭晨回話,劉志英馬上滿臉毒怨的指著蕭晨說道。
他是真怕蕭晨把事情都抖落出來,到時候馬東海死不死是小,自個兒一定是沒活路。
“我問你了?”眼睛微微一瞥,大胖子句話說出來立即讓劉志英蔫了,接著滿臉慌張的注視著蕭晨。
“是劉志英他們說的這一回事嗎?”大胖子第二次注視著蕭晨眼眸之中流露出一絲疑惑之色,想了想以後,沉聲問道。
“張……”這一次輪到馬東海要說話了,但大胖子對待外人明顯不像自個兒員工那樣的好,直接擡起一腳把馬東海在大家大吃一驚中踹進(jìn)了水裡,嚇得周圍人噤若寒蟬。
馬東海現(xiàn)在的身份但是顧客,可大胖子卻沒有一點猶豫直接飛起一腳踹進(jìn)水裡,可想可知這一尊大神的脾氣並不好。
所有人的目光最後都落到了蕭晨身上,包括伊孟琴在內(nèi)大夥都等著蕭晨一錘定音,可最後還是,蕭晨不負(fù)衆(zhòng)望的張開了金口。
“沒錯。”蕭晨平淡的說道。
“什麼?”
“我沒聽錯吧!他剛剛說什嗎?”
劉志英和馬東海都傻了,注視著蕭晨滿臉平淡的承認(rèn)了自個兒剛剛嘴裡的‘事實’,一瞬間被巨大的幸福充實了,琥珀色眼眸之中都閃爍著不可置信的神色。
這傢伙竟在自尋死路嗎?
同樣,聽到了這一句話的伊孟琴也大吃一驚了,剛纔聽見大胖子叫蕭晨時,原先已心沉谷底的她忽然的看到了一道希望之光,可下一刻從蕭晨嘴裡聽到的答案卻是那樣的駭人聽聞。
“不是,他們說的不對。”伊孟琴急了,急忙對著大胖子滿臉焦急的說道,可傍邊的大胖子卻絲毫不理會伊孟琴,只不過是靜靜的注視著蕭晨。
“張總,這一種人不能輕饒,我們必需嚴(yán)懲他!”傍邊的劉志英在確定自個兒安全以後忽然湊了過來,滿臉陰厲的說道。
就在這時,蘇可可也古靈精怪的從那個張大胖子的後面鑽了出來。
“蕭大姑爺,你想鬧到什麼時候?”就在大家都等著大胖子宣判結(jié)果時,這一個滿臉威嚴(yán)的大胖子面上忽然泛起了一絲苦笑,注視著蕭晨說道。
蕭大姑爺!
所有人都陷入了錯愕之中,大胖子句話讓所有人都有一種如墜霧中的感覺。
張大胖子和蕭晨是認(rèn)識的,蘇可可也帶著蕭晨來這裡認(rèn)過人。
而且這張大胖子甚至在都要的討好蕭晨,不要看他在工作上光鮮亮麗,可背地裡上盯著他位置的人不在少數(shù)。
張胖都沒有勇氣得罪的人物,讓劉志英傢伙給得罪了?
一邊問著情況一邊前思後想,在他看樣子問完了倆人以後再問蕭晨,到時候無論倆人說什麼直接一口咬定蕭晨的話正確的。
這事就算是完了,可這一個做了幾十年老總的張胖子也沒有想到蕭晨竟會如此倔,直接說劉志英和馬東海倆人說的沒錯。
面對蕭晨近乎無解的答案,本想著維護(hù)蕭晨利益公平公正的張胖子明白這一件事不可能善了了,只好一句話直接把蕭晨的身份說了出來!
蕭晨大姑爺,這一句話不光是說給蕭晨聽的,同樣是說給在場的每個人聽的。
當(dāng)然,蕭晨這樣做也不是存心挑釁,只是有必要讓伊孟琴得到更好的照顧。對蕭晨產(chǎn)生更強(qiáng)的崇拜感和依賴感。否則誰會在自己家的產(chǎn)業(yè)裡鬧事。
這些可都是蘇可可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