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到了你的身邊。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fā),搜索+看書網(wǎng)你就知道了。”角端看著懷墨染說。
“身邊?”
“恩。難道你說的是……”懷墨染突然腦袋裡面出來一個大膽的假設(shè),但是不敢確定,只能用眼神看著面前的角端。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角端好像知道懷墨染的心思,便再次喝了一口茶,看著她。
“時空通道?”懷墨染脫口而出。
“哈哈!果然是娘娘啊,真聰明,我只要一點,你就知道了。哪像慕煙那麼笨!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你,這樣害的她也無法修行,雖然她……已經(jīng)不想修行了。”說到這裡,角端聳了聳肩膀。
慕煙的臉上顯示出一點點尷尬,但是她並沒有搭話,因爲(wèi)的確角端說到都是事實,而且也沒有必要在他的面前撒謊,因爲(wèi)他什麼都知道。
“那……具嗜就是開啓時空通道之人?也就是將我?guī)磉@裡的人?”
“原則上可以這麼說,不過……當(dāng)中還是有點波折。這點,我暫時不能說,我能夠告訴你的,就是這些,至於現(xiàn)在具嗜,他也已經(jīng)來到了這裡,不過……不是爲(wèi)了找你。而是爲(wèi)了找……你。”角端說的話十分奇怪。
找我,不找我?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懷墨染皺著眉頭,卻始終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答案。但是角端說的一定不會是錯誤的,也不會欺騙自己,否則他沒有必要那麼麻煩將自己弄到這裡來,然後一字一句告訴自己。
“哎……身處要職就是麻煩事情多。而我剛好知道的也多,憋在自己心口不說,真是難受。哎。”角端嘆了一口氣,然後好像真的十分煩惱一般。
突然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然後對著懷墨染說:“對了,別叫我角端啊。一聽就是異類,我在這裡可是有名字的,叫做清鬆,好聽吧?我自己取的哦。說明我就猶如一顆松樹一般常年年輕,卻有十分飄逸清潔,於世隔絕,怎麼聽都顯得很有水平啊。”
說完之後,他撩撥著自己的一頭金黃頭髮,然後好像十分自豪一般。
看樣子,知道的多了的神獸,天生就是一臉的臭屁樣子。比如慕煙,冷漠地要命,清鬆卻是自戀地要命,不知道應(yīng)龍會是什麼樣子,不過顏夕倒是相比之下好了許多,應(yīng)該是年輕的關(guān)係吧。
“既然不舒服,何苦要讓自己那麼難受呢?”懷墨染偷偷一笑:“還不如全部說出來,讓我們也可以知道事情真相,不是嗎?”
“喂,我說懷墨染娘娘,你可知道作爲(wèi)神獸泄露天機的可怕嗎?”突然清鬆十分認(rèn)真地詢問道。
“是不能再修煉了。對嗎?然後會轉(zhuǎn)世投胎爲(wèi)普通獸類?”懷墨染記得顏夕似乎提到過,雖然並不是說到很多,但是她也知道一些。
“這些都是她們兩個說的吧?”清鬆看了看顏夕還有慕煙。
懷墨染沒有說話,不置可否。
“她們看到的,只是小小的一部分而已。她們畢竟太年輕!”清鬆嘆了一聲說。
年輕?不會吧?慕煙守護這裡不是也有九千多年了?那麼他們神獸到底多長才算是不年輕啊?怪不得清鬆如此自戀的樣子,原來他也以爲(wèi)自己十分年輕?
“看什麼看?”就好像知道懷墨染心中所想一樣,清鬆白了她一眼:“對於神獸那樣永生不滅的物種來說,永遠都是年輕的好不好?”
“那……如何纔會變老?”突然百里鄴恆提出了一個十分奇怪的問題,讓清鬆一下子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變老啊?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啊。”清鬆仔細(xì)想了想,然後老實回答,“我只看到過死亡的神獸,老死的神獸,我還真的沒有見到過。要不下次你遇見了應(yīng)龍,問問看他,他可是比我年長許多了。在整個天神神獸界裡面,也算得上最老的那種級別了。”
“對了,反正也來了。就和你們說說話吧,都好些年沒有人陪我說說話了。孤單死了。”清鬆一臉的微笑,甚至還帶著諂媚。
“可以,不過得再多告訴我一點關(guān)於具嗜和整件事情的關(guān)聯(lián)。我才能替你說話,否則都是廢話,沒有興趣。”懷墨染對這清鬆冷冷地說。
百里鄴恆看了一眼懷墨染,她對待清鬆如此無禮,那個傢伙不會生氣吧?結(jié)果卻看到清鬆一臉無辜的表情,眨巴這眼睛,若開始就不知道他是神獸,怕早就覺得他就像一隻可憐的小動物呢。
“好吧。不是我不說啊。是因爲(wèi)職責(zé)所至,你說我總不能幫你幫到自己也沒有了性命吧?再說以前的開明獸就是最好的例子了。”
“開明獸?”慕煙突然擡頭看著清鬆。“遠古神獸之一,但是隻看見過畫像,沒有見到過真身啊?”
“是啊。真身早就滅了,你還怎麼見呢?開明獸和我也差不多職能,不同的是,他的信息來自於眼睛,可以上觀天,下看地,後來……他相交了一個朋友。告知日後發(fā)生的禍福。結(jié)果,天神大怒,因爲(wèi)凡間所有物種都無權(quán)知道天地造化。”
“因此開明獸被削去了神職,剝?nèi)ド砩纤械难劬Γ会岢寥胗肋h都無法見世的神獸監(jiān)獄,永遠都沒有再投胎的可能。據(jù)說監(jiān)獄裡面的寂寞比起我們現(xiàn)在來說,那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說完,清鬆看了一眼慕煙,似乎在說給她聽一般。
慕煙的臉色大變,也許之前她所知道的並非如此慘烈,如今一聽頓時驚愕無比,也開始感到害怕了。
“這樣的懲罰,未免也太過於霸道了。”懷墨染對著清鬆說。
“霸道?錯了,天有天職,人有人命,每一道輪迴都有各自的路徑,不能相互串聯(lián),這樣這個世界將會大亂。制定職責(zé),圈定既定的路線,勢必要犧牲部分物種的權(quán)利,也會提升某種物種的權(quán)利。這是不能夠避免,也是無可厚非的。”
“開明獸的結(jié)局,也是因爲(wèi)它自己造成的,既然已經(jīng)瞭解了神職,也已經(jīng)接受了,那就應(yīng)該按照規(guī)定去行事。不能說我先接受,然後發(fā)現(xiàn)有問題,再去抗議,再去更改。這不就是明擺的搗亂嗎?能不行駛懲戒嗎?”清鬆喝了一口茶,然後輕輕說。
懷墨染啞口無言,清鬆所說的職責(zé),就是自己一直以來認(rèn)定的東西,只是不知道爲(wèi)什麼,現(xiàn)在卻對這樣的東西有了一絲絲的懷疑。
“好了,好了。還是說回你要說的那個人吧。我只能告訴你,你要找的答案,所有的一切都在這個人的身上。只要找到這個人,便可以知道一切。我告訴你,應(yīng)龍可沒有我那麼好脾氣。因此找到了它,你可要小心一點。不要惹毛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