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起一抹笑,俯身將她牢牢地壓在身下,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道:“我叫百里鄴恆,叫我鄴恆。請使用訪問本站。”
“恆……給我……恆……”她完全被藥物控制,只想要快點得到解脫。那種癢,又抓不到,實在是折磨的人快要發瘋了。
百里鄴恆眼底的慾望也毫不掩飾,在她的嚶嚀聲中,變得更加的熱切。
兩三下扯了她身上剩下不多的衣服,猛地佔有她,散亂的衣服,糾結在一起的青絲,交纏的兩具身軀,她眼神迷離。小嘴不斷溢出嬌媚入骨的呻吟,嘴邊還濡溼一片,這樣一副令人血脈噴漲的香豔場面竟然在幕天席地裡上演。
每一次侵佔,都彷彿烙上靈魂印記,讓人心神都飄蕩到九霄雲外去。
漸漸地,懷墨染的神智越來越清晰,熱潮也漸漸地退卻,心裡卻更加的空虛,右手忽然垂下來,抓住被她扔在一邊的簪子。
她只覺得腦中頓時一片空白,讓她想要尖叫。身體還沒從那極致的快感中回味過來,身上也依舊軟綿綿的,但她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右手上,緊握住那唯一的武器……髮簪。
他將自己的外衣罩在她的身上。
她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休息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撐起身子,用他紫色的外袍遮住自己的身體,出其不意的將簪子抵在他的脖子上。
百里鄴恆剛將中衣穿好,手還放在繫帶上,面對她突然的發難,他眼底閃過一抹玩味的光芒。這女人竟然用髮簪挾持他,真是有意思,夠勇氣,還從沒有人敢這麼對待他。
“你是誰?我是誰?現在是在哪裡?”懷墨染厲聲問道,但由於歡愛過後,還殘留著歡愛後的餘韻,聲音聽起來沙啞而性感。
百里鄴恆將手放在簪子上,用兩根手指捏住簪子,把它拿開,他突然來了興致,想逗一逗她,邪佞地笑道:“夫人這是太傷爲夫的心了,剛纔還親密無間的叫我恆,結果剛歡愛完就翻臉不認人了,莫非是夫人覺得爲夫不夠賣力?”
“少跟我貧,我現在就殺了你。”懷墨染杏眼一橫,怒喝道。那簪子又一次壓向他的脖頸。
百里鄴恆更覺有趣,忙附和她道:“別……你叫懷墨染,是懷姚頌的女兒,現在是在城郊十里。”
懷墨染?!竟然是和她一模一樣的名字,她驚住,原來她穿越到古代這具身體的名字也叫懷墨染。半響纔回神,似想起什麼,她厲聲道:“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說。”說罷,她手下用力,他白皙的肌膚立刻開始冒出血珠。
“哎呀……娘子輕點兒……”百里鄴恆越玩越來勁,佯裝苦著一張臉說道:“其他的我真不知道,爲夫已經派人去查了。”
她愣了一下,鬆了手上的髮簪,這才真正的回過神來。她死了,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死了,靈魂卻掉在這裡,附身在這個女人身上。
剛纔她應該是中了藥,正好這個男人認識她還幫她解了藥力。
那身紅嫁衣,已經破碎的不能蔽體了,她只能用他的那件外袍緊緊地裹住自己的身軀。
他微微的勾起脣角,繞道她身後,將她的長髮攏在手心,從紅色的嫁衣上撕下一條用來綁住頭髮。
然後他變戲法一般的拿出一塊黑色的玉,輕輕地放在她脖頸上。她低頭一看,那玉石黑如墨,入手卻溫潤非常。
“這是什麼,拿下來。”她伸手向脖頸後面摸去,想要解下這塊玉石。
但是摸了半天卻沒有摸到繩子的接頭,繩子沒有接縫他是怎麼戴上去的呢?又摸了好幾遍,她才確定了這繩子確實沒有接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