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謝謝你。+看書網(wǎng)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不過若是真心想要幫我,請幫我找回那張地圖倒是了。”良辰笑著說。
“哈哈,你這不是爲難我這個大媽嗎?我要是有地圖,早在我年輕的時候,就已經(jīng)趕過去了。說不定現(xiàn)在都抱了一大堆金子回來了也說不定呢。”老嫗裂口一笑。
“大媽是抱了金子呢?還是不願意抱著金子來呢?”良辰突然詢問,也抱著一臉的微笑。
老嫗突然哈哈一笑:“姑娘這話說的好呢!對於我這麼一個快入土的老嫗來說,的確沒有什麼比自己的命更重要的了。金子算什麼呢?買不來我的壽命,不是嗎?”
“大媽,我不善於繞圈子,也不會繞腦子,既然大媽找到了我,想要找我說話,必然是大媽看出了點什麼。大媽,你就不要再哄著我玩了。”
“不會繞圈子,恩,你是中土的人麼?我見過不少中土的人,都是喜歡繞腦子講話的,說起來,還不如我們南疆的人來得直爽呢。還有北方騎馬民族,更是直接了。”
“大媽……”
“看你這個傢伙也算是實誠,怎麼?是從皇宮裡面出來的吧?”老嫗突然詢問,然後看著面前的良辰,眼睛猶如兩道閃光,直直地刺入良辰的腦中。就好像自己的一切都被看穿了一樣。
“大媽,你……”
“呵呵,大媽看的人多了。自然也知道了。姑娘身上帶著一點點皇族的氣質,但是舉止有禮,眼神謙卑,看樣子就知道不是爲官的人,倒是更像是一種照顧爲官人的人,當然姑娘服侍的,必然不是一般的爲官者……”
“大媽果然好眼力呢!”
“還有你的馬。你的身上雖然是一點配件也沒有,但是你馬鞍那邊卻有著鑲金色的邊圈,據(jù)我所知,只有皇宮的貴族才能使用這個顏色的吧。”大媽笑了一下,然後繼續(xù)低下頭修著自己手中的花朵。
“大媽到底是什麼人?”良辰眼神開始犀利起來了。這個大媽看樣子就知道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不知道是什麼來頭?
“哈哈,大媽就是大媽啊。”老嫗笑著說,然後看著良辰。
“大媽,不要騙我了。我真的有急事,如果你有線索,請你告訴我。十萬火急!”
“姑娘來回,不眠不休兩天了,說不急那是假話。不過大媽知道的也就只有這些了。但是關於地圖……我倒是可以提供點線索給你。”
“地圖?”
“是。我認識一個人,叫做牙買達,進城後,往城東方向過去後,看到門口掛有一個象牙物的地方,就是他的住所了。你進去後,和她說,是賣花老嫗讓你來的,你放心,他馬上就會幫助你的。”
“牙買達?是!只不過……大媽……你爲什麼這麼幫助我?”良辰詢問說。
“幫你?呵呵,有緣的關係吧。姑娘快速去便是了,誤了時辰,可就完成不了了。”說完老嫗就繼續(xù)開始弄她的花了。似乎沒有意思再次擡頭的樣子。
“好的,謝謝你了。”良辰在一邊點了點頭,然後往城內趕去。
等她離開之後,老嫗擡起頭,看了看面前的山,臉上閃過一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白的微笑,而眼中閃現(xiàn)的光芒就如同像是看到了什麼陽光一般,充滿了希望,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
南疆城雖然也是人丁興旺,但是比起中土來說,是要少很多人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南疆城裡面的佈局也十分奇怪,在中土有著非常明白的區(qū)分,賣東西的就是一區(qū),唱戲的就是一區(qū),雜耍就是一區(qū),分三六九等,清清楚楚。但是在南疆,卻是一切都混在一起。
因此明顯還是賣東西的地方,但是轉過身後,卻發(fā)現(xiàn)是一條住人的街,裡面有著不少的人居住在那邊。這邊是城東了吧?看著這邊的路,良辰小心地尋找著。老嫗說,是一個門口有著象牙的地方。
良辰仔仔細細看著門口,一直走到這條街的街尾,才發(fā)現(xiàn)面前果然有一扇門,門口的右邊上端,有一段十分小的象牙,與其說是象牙,還不如說是用象牙雕刻出來的牙狀的東西。
雖然象牙是南有的東西,但是在中土的皇宮並非只是第一次見到,因此良辰即可辨認了出來。她上前敲了敲門。
門內一開始沒有聲音,然後突然有一個看起來長相平常的男子打開了門,看到門口的良辰,淡淡地問:“姑娘找誰?”
“我……找牙買達。”良辰看著這個男子問,是這個男人嗎?
“牙買達?你找錯地方了!”那個男子眼神都沒有看,回過頭去,然後就要將門關上。正在此時,良辰連忙用手擋住了門,然後回過頭看著這個男子。
“不是,我是找牙買達,是門口賣花的老人要我來這裡找的。”
“她?你是誰?”
“在下是良辰,只是一個過客,只是想要尋找一個人,門口的賣花老嫗看我已經(jīng)著急了兩天,因此好心告訴我這裡。她說,有關於地圖的事情,都可以來問牙買達。”良辰誠懇地說。
“是嗎?”
“讓她進來吧。看來是有緣人。”裡面突然傳出一個十分蒼老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比賣花的老嫗年歲更大。
“是!”那個門口的人連忙讓開了一條道,然後讓良辰進來。
屋內的裝束看起來十分簡單,但是偶爾還是能夠看到南疆的一些奇奇怪怪的樹藤和一些裝飾品,讓良辰覺得十分好奇,就猶如進入了一個小小的南疆國度一般,雖然她並不曾瞭解過南疆。
“進來吧。”門內的那個老者的聲音再次想起,似乎是在不滿她在外面張望。
“請!”那個開門的大漢面無表情,然後看了看良辰,然後過去掀開了一層布藝的門簾。
良辰慢慢踏了進去,屋外雖然陽光燦爛,但是可能是因爲裝飾品太過於隆重和顏色沉重的關係,顯得並不是很亮,但是比起這個房間內的光線來說。室內的光線更是暗得讓人看不清。
只有不遠處一盞非常暗的油燈,微微閃著光芒,讓人有種看到了希望的感覺。這麼黑?這裡面的老者當這裡是一個祭壇嗎?說道祭壇,慢慢適應了昏暗光線的良辰倒是真的看到了不遠處有著極其詭異的一些器具。不知道是用來幹什麼的。看起來倒真的想是用來祭祀的。
“姑娘,看夠了嗎?請過來坐。”那個老者在昏暗中發(fā)出了聲音,讓良辰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