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恩和尉遲浩在網絡上看到千菲發佈的這條視頻的時候,滿臉的震驚。
“曉恩,相信我,我和千菲真的是沒有任何的關係。”尉遲浩見葉曉恩一臉震驚的樣子,急切的將自己和千菲的關係甩的乾淨。
葉曉恩回眸,清澈的眼眸裡滿是平靜的。
尉遲浩不知道爲什麼心中一驚,大手緊緊的握著葉曉恩的手,柔聲說道,“相信我。”
葉曉恩輕輕的回握住尉遲浩的大手,面上平靜的有些恐怖,緩緩說道,“我當然相信你。”
葉曉恩的話語雖然輕,但這就是輕柔的話語聽到了尉遲浩的耳朵裡。
卻說不出來的愉悅,至少他和葉曉恩是相互信任的。
“千菲爲什麼要這麼做?”葉曉恩眉宇緊蹙,語氣中是滿滿的疑問。
尉遲浩微微一怔,隨即有些苦惱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葉曉恩緊抿著脣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尉遲浩見葉曉恩沉默不語的樣子,心中有些慌亂,將葉曉恩的身子輕柔的抱在懷中。
“相信我,曉恩。全都交給我來處理,事情一定會處理好的?!蔽具t浩柔聲的安撫。
他知道千菲曾經就做過類似的事情,葉曉恩一直都對千菲感到有些膈應。
現在他生怕的就是葉曉恩會將他和千菲的關係想偏了,只能柔聲的安撫。
葉曉恩抿了抿脣瓣,小手輕輕的攬在尉遲浩的腰間,皎潔的小臉上滿是不解。
“千菲這麼做對她自己又有什麼好處?她這樣傷人傷己真的值得嗎?”
葉曉恩偏頭滿是疑惑的詢問著尉遲浩,語氣中充滿了濃濃的傷感。
尉遲浩心中一驚,心疼的緊緊的擁住葉曉恩,輕輕嘆息一聲,“曉恩,每個人都會選擇一條道路。這條道路也許你會不喜歡,但是不代表這條道路別人也會不喜歡?!?
千菲這種傷人又傷己的做法像極了葉子語。
葉曉恩看到千菲身爲一個公衆人物卻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心裡滿是痛心。
葉子語曾經也是這樣,不管不顧的去做自己的想要做的事情。
爲了達到目的,而不惜不擇手段的去完成,傷害了太多的人,也徹底寒了她的心。
葉曉恩還是滿臉的不解,“每個人都有選擇道路的權利,但是我還是仍然不能理解千菲這個做法?!?
“不能理解就不要去理解,千菲和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你不用去關心她的做法?!蔽具t浩冷笑一聲,面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千菲這樣在網絡上賣眼淚,賺著人的同情,會不會對公司造成什麼影響?”葉曉恩突然想到了什麼,小手緊緊的抓著尉遲浩的衣袖,急切的詢問。
“既然千菲有選擇這條道路的權利,就要爲自己所走的路而付出她應得的代價?!?
尉遲浩脣邊勾勒起一抹深有意味的弧度,深邃的眼眸裡一閃即逝的玩味。
葉曉恩曾經教訓千菲之後,他就知道千菲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卻是,千菲竟然會突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公衆宣佈懷了他尉遲浩的孩子,真是可笑。
想到了這裡,尉遲浩輕笑,眼眸裡滿是寒霜。
他的老婆只能是葉曉恩,而他的孩子必須只能是他的老婆一個人來生。
葉曉恩感受到身邊尉遲浩冷冽的氣場,脊背發涼,忍不住寒意打了一個寒顫。
“你想要怎麼去做?”葉曉恩滿臉不解問。
尉遲浩淡笑不語,面上滿是勝券在握的笑意。
由於千菲身爲公衆人物,人氣一直也都不錯,在公衆面前的形象一直都是乖乖女的類型。
加上千菲長相甜美,一副天真善良的模樣。沒有人會想到千菲是在誹謗。
而一個未婚的女生懷孕,本身對自己的影響也不是很好。
千菲又表明是尉遲浩強迫的她,大家紛紛把矛頭指向了尉遲浩新開的公司。
一夕之間,尉遲浩的新公司遭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一落千丈。
葉曉恩接到消息的時候,滿目的擔憂,她不願自己和尉遲浩近日來的精力和心血都荒廢在了千菲的謊言之中。
而這個時候,尉遲釧的電話自監獄裡面打來了,尉遲浩雖然震驚不已,但還是接通了電話。
“現在覺得戲份還夠嗎?”尉遲釧陰測測的聲音從冰冷的機器上傳了過來。
葉曉恩聽到尉遲釧的聲音,渾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這個聲音太陰森了,好似來自地獄一樣。
尉遲浩面上的表情頓時就冷了下來,“你什麼意思?”
“哈哈哈!”尉遲釧大笑,“不要太樂在其中?。『脩蜻€在後面等著你呢!”
尉遲釧說完這句話就果斷的掛了電話,也不去理會尉遲浩的回答是什麼。
“是尉遲釧在搞的鬼是不是?”葉曉恩見尉遲浩掛斷了電話,才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尉遲浩僵硬著臉龐點了點頭,接到尉遲釧的電話那一刻,他就知道事情一定是尉遲釧搞得鬼了。
只有尉遲釧纔會做出這麼無聊的事情,完全沒有半點的人性可言。
葉曉恩連嘴脣都在顫抖,一張小臉頓時蒼白無比,“他人都已經進了監獄,怎麼還這麼的張狂!監獄裡的生活難道沒有教會他怎麼樣去做人嗎?”
葉曉恩氣憤不已,尉遲浩除了去安撫卻也什麼都做不到。
“千菲又怎麼會和尉遲釧搞在了一起?他們兩個是怎麼相熟的?”葉曉恩很不解這個問題。
尉遲浩眸光更加的深邃的了,不管尉遲釧和千菲是怎樣的相熟。
但是現在千菲和尉遲釧所做的事情,已經嚴重的傷害到了他的新公司。
他全部的心血已經付諸東流了一次,而這一次他不會在讓事件重演。
決定不在放任尉遲釧所做的事情,全面出擊。
“曉恩,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這次我不會在繼續去姑息了。”尉遲浩的聲音一字一頓滿是堅定的說著。
葉曉恩看著尉遲浩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她點了點頭,做爲他的妻子,她當然相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