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印妙經(jīng)》石一種內(nèi)丹修法,以先天的精氣神當做藥,使它在體內(nèi)接丹,其練法是要先靜下來,集中精神,一心想主宣,默唸玉皇大帝,幻想你腳下跺著天的光芒,你呼進的是一股股清新之氣,而將混濁氣息隨著你的呼吸而吐出,讓氣息隨著你的呼吸進入到你身體中的每個角落,從此你進入一種天生無死的壯態(tài),穩(wěn)定這種感覺,令它成爲一種習慣。
久而久之,自然綿綿不絕,根深蒂固。精氣神三品合一,只要你得到了就是永遠地得到,精神能夠穿牆透壁,也能飛行,入水而不溺,入火而不焚。伸依附形體而生,精依靠氣而充盈,不綢不殘,像松柏一樣常青。人身體裡邊有著各種完美地相合,才能夠感覺天地之間地真形,如果沒有感覺,那麼就是虛妄的。
正在此時,許荷香、王閒、王盾與王正明突然從房頂上跳下來。許荷香指著虛無大師道:“啊,牛鼻子老道,你原來把我的四大高手弄到這兒來講經(jīng)說道,倒還安閒自在呀!”
虛無大師道:“施主來這清修道場想幹什麼呀?”
許荷香道:“我們來救我的四大高手出苦海。”
虛無大師哈哈一笑,“苦海到底在哪兒?在你們紅塵世界,還是在道家道場,施主請不要胡言亂語。”
王閒道:“老道長,我們是來請四大高手回堂口去的。”
虛無大師道:“這兒就是我的四個徒侄孫的家,還回你們那兒去惹事生非嗎?”
許荷香道:“牛鼻子老道,我問你,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打死我夫君王銳?”
虛無大師道:“我們仙俠以匡復道義、扶危濟貧爲已任,我與王銳雖無冤仇,可是他罪孽深重,我除去這一禍害,合乎人間正道呀!”
許荷香道:“這麼說來,承認打死我夫君了。好吧,我是爲我夫君來尋仇的。”
虛無大師道:“冤冤相報何時了,施主,我勸你脫離紅塵苦海,返林歸真吧!”
許荷香道:“王閒、王盾、王正明,給我一起上呀!”
這時四大高手一齊站了起來,轉(zhuǎn)身向著許荷香,行虛道:“許四姐,你回去吧,以免自己吃苦。”
行若道:“許姐,我們返歸道門,這是我們自己的選擇。”
行空道:“許四姐,我們緣份已盡了,你們還是回去吧!”
行無道:“許四姐,你不要再糾纏了,這兒是道門清靜之地,還是早早回頭是岸吧!”
虛無大師道:“你們四人有迷途知返之心,還算有救之人,你們下去吧,這兒不干你們的事。”
行虛、行若、行空與行無四人退到大殿後面去了。虛無大師道:“許荷香、王閒、王正明,你們還不迷途知反嗎?”
“殺夫之仇如若不報,我枉爲人生。”許荷香將手中盒子槍舉了起來,“王閒、王盾、王正明,你們給我開槍呀!打這牛鼻子老道幾個窟窿呀!”
這時,王閒、王盾與王正明也舉起了盒子槍,他們站成一排,一齊向虛無大理由開槍射擊。可是他們盒子槍裡裝的五發(fā)子彈打完之後,發(fā)現(xiàn)地上空無一人。
“哈哈哈,我領(lǐng)教了你們這些硬火,也算不了什麼玩藝兒。”
許荷香擡頭一看,虛無大師懸浮在大殿上空。許荷香與王閒等四人雙重新上好子彈,他們舉起槍向著懸浮在大殿上空的虛無大師射擊。可是射擊完畢,見懸浮在空中的虛無大師不見了。“好呀,這一下該我出手了吧,你們打了我四十發(fā)子彈。”
一個聲音從許荷香背後傳來,許荷香剛轉(zhuǎn)過身向背後,背後正是大殿正前方,他們看虛無大理由嫣然一笑,一幌不見了。
他們還未回過神,這虛無大師以極其迅速的動作轉(zhuǎn)到許荷香等人的身後,只見他雙手一發(fā)力,一記斷魂掌神功猛發(fā)出去。許荷香、王閒、王盾與王正明四人背上捱了一掌,一股功力將他拋出去,跌入大殿外天井之中。
他們四人吐兩大口鮮血,感到背上疼痛無比。虛無大師笑道:“回去吧,施主,我無心打死你們,你
們畢竟罪過不大,可是以後別加罪,如若加罪,那就必死無疑了。”
許荷香、王閒、王盾與王正明躺在地上好一會兒,才手撐著地面爬起來。他們負著疼痛,慢慢走出廟門,回到了龍門場。
許荷香到王家大院,這時王閒、王盾與王正明也跟了進去。他們坐在大廳之上,許荷香說:“真沒想到,這個牛鼻子老道這麼厲害,我一生之中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高手。”
王閒道:“看來他們的力量太強大了,我們只好暫時隱蔽下來,等待時機。”
王正明道:“我立即到陳家溝去找火龍老太聯(lián)繫,希望得到他們的支持,這樣我們就有了幫手。”
許荷香道:“正明弟說的極是,你明日就去吧!”
第二天,王正明一人來到陳家溝大山坡場。火龍老太正在自己的店鋪打理生意,見王正明來到,笑道:“王正明,你是否來聯(lián)繫做一大筆生意?”原來王正明早就和火龍老太、宿寡婦勾結(jié)在一起,做起大煙生意。
王正明說道:“龍嬸,我這次是有要事相商。”說畢給火龍老太使了個眼色,火龍老太立即對店中的夥計交代幾句,便將王正明帶到後院客廳。
王正明跪下說道:“龍嬸,侄兒是來求幫助的。”
“什麼事呀?快快請起呀!”王正明便將龍門場鎮(zhèn)山社袍哥龍頭王銳如何被害,王興順如何竊取龍頭大哥一事給火龍老太一一告知。
火龍老太聽了,說道:“這麼說來,我們在龍門場斷了一條財路,好吧,這事我一定幫你。”
王正明道:“請龍嬸派高手協(xié)助我們奪回龍頭大哥的位子。”
шшш? тt kдn? ¢ ○
火龍老太道:“這事還別急呀!慢慢來,目前義和團與官府勾結(jié)在一起,我們不得輕舉妄動呀!”
王正明道:“這麼說來,我們沒有勝利的希望了?”
“誰說沒有希望,羊知府雖然支持義和團,可知省城奎俊大人一向支持教堂,他發(fā)佈了‘保教告示’,還將司特密朗與湯姆達克等一批主教接到成教保護起來。別急,你回去秘密串聯(lián),發(fā)展自己的力量。”
火龍老太說到這裡,顯出狡黠的目光,說道:“哼,別看現(xiàn)在貓兒得勢勝老虎,鳳凰落毛不如雞,有朝一日毛長起,鳳凰還是鳳,雞還是雞。”
王正明回到龍門場,將火龍老太的話向許荷香、王閒、王盾說了一遍。許荷香道:“好吧,我們就潛伏爪牙忍受吧!”
再說,王興順與李再光處理完法靜大師的喪事,將法靜大師葬於大巖山,還修了墓,立了碑。
一天,王興順帶著李再光、杜維明,與李芹一起來到河嘴街龍王廟鎮(zhèn)源社堂口。這時龍頭老大李志,當家老三賴慶財,紅旗大管事賴仁光,黑旗大管事董官濤,承行管事杜和順正在忠義堂議事。
巡風唐明禮進來報告,“李大哥,鎮(zhèn)山社龍頭王興順前來拜碼頭。”
“知道了,你下去,叫他稍等一會兒。”李志對幾位首領(lǐng)說道,“王興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鎮(zhèn)山社龍頭老大,他派人給我送來了言和帖子,說鎮(zhèn)山社願意與鎮(zhèn)源社永和修好,河水井水互不相犯,大家說這裡面有沒有詐呀?”
紅旗大管事賴仁光道:“我看這是黃鼠狠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呀!即使王興順言和。可是他們堂口裡魚龍混雜,他們網(wǎng)絡了不少逃荒的、要飯的,還有地痞、流氓。這一夥人能不幹壞事嗎?”
黑旗大管事董官濤道:“賴兄不必這樣看問題,王興順畢竟流過洋,知書達理,聽說王銳還追殺過他呢!王銳的死也不明不白,我們還是可以接納王興順的好意。”
李志道:“我妹妹李芹一口咬定王興順是個好人,可是我還是對他有戒備之心。好吧,人家既來之則安之,我們還是以禮相待吧!今天議事就在此爲止,各自去幹應乾的事吧!我與杜和順兄弟去會見一下王興順。”
在會客廳裡,擺了五張茶幾,李志坐在主席之上,左邊坐著王興順與李再光,右邊坐著杜和順、杜維明。
李志問道:“王興順,你來堂
口有何貴幹呀?”
王興順拱手說道:“在下與李再光、杜維明兩位兄弟前來拜碼頭,目的是想修和兩個堂口。俗話說五百年前是一家,不同祖宗也同華夏,我們何必一定要相王之間爭高低,爭輸贏,我們何不聯(lián)手,共同對付洋鬼子,對付腐敗的貪官污吏。”
李志道:“王興順老兄說的再理,可是你們鎮(zhèn)山社與鎮(zhèn)源社多年來一直不和,我老父親也死於王銳手中的兄弟夥。你們就這樣誠心誠意與我等合作嗎?”
王興順道:“我們可以搞個君子協(xié)定,大家在協(xié)定上簽字,共同遵守,你說好不好?”
杜和順道:“如此甚好,這樣就有一個共同遵守的規(guī)則。”
李志想了一會兒說道:“好吧,既然你們有這份誠意,杜老四,你就起草吧!”
“好的。”杜和順立即走出會客廳,到了文書房,用毛筆起草了一份和解文書。寫好之後,杜和順交與李志,李志看後交與王興順。
王興順一看,上面寫道:“立和解人王興順、李志,情同鎮(zhèn)山社與鎮(zhèn)源社,長期不合,互有爭鬥,積怨已久,視爲仇敵。爲排解兩個山堂紛爭,兩個山堂自願永修友好,互不干預,結(jié)爲至交,共創(chuàng)基業(yè)。特此立下和解文約,從今以後兩個山堂不得互相攻擊指責,不得刁咬生事,永保兩個堂口心誠悅服。立此文約一張,永遠爲據(jù)。此致。杜和順先生執(zhí)筆。書立和解人王興順、李志簽字畫押。見證人杜長順、杜維明,簽字畫押。”
王興順坊了此和解文約後,立即在文約上簽字畫押,接著李志與杜長順、杜維明也相斷簽了字。
正當王興順告辭之際,李芹突然來到會客廳,“哥,這下我可以回家了嗎?”
李志笑道:“你還不回家,讓咱媽想得你好苦呀!”
李芹道:“哥,允許我將王大哥帶回家去嗎?”
李志笑道:“唷,你倒變本加厲了。好吧,王興順現(xiàn)在可以做我家的客人啦!”
王興順這時對杜維明交代幾句,杜維明走後,王興順與李芹一起來到老街黎清明家。
王興順與李芹走進後院客廳,黎清明立即從內(nèi)屋出來,將女兒李芹抱住,說道:“女兒呀,娘以爲你不會回家了,今天你們終於回來了。”
李芹也流出眼淚,說道:“媽,女兒想你,想你想得巴心巴肝呀!”
“女兒是娘身上的一塊肉,女兒更讓娘巴心巴肝呀!”
黎清明放開女兒道,“王興順,你坐好,娘去給你們燒兩碗開水吧!”
王興順說道:“伯母,我口不渴,不必去燒開水了。”
這時黎清明進屋去了,李芹說道:“你不渴,就不喜歡我娘燒的開水了嗎?你呀,真笨,你認爲是燒白開水嗎?”
不一會稱,黎清明端了兩碗醪糟雞蛋放在方桌之上,說道:“人們每人一碗,喝吧!”
王興順這才知道燒開水的真正含義。坐在方桌旁凳上,喝起了又香又甜的醪糟雞蛋開水。喝完之後,李芹說道:“你將另一碗也喝了吧,我不想喝。”
“這,這怎麼行呀?”
“怎麼不行呀,你喝個成雙成對,豈不是好事。”
王興順端著另一碗醪糟雞蛋,也喝了下去。
過了一年多,道空子帶了的三位好友朱啓文、嚴必成、單禮仁來到崆峒山。到方丈室見到虛無大理由,“徒兒拜見師父。”
虛無大師道:“道羽子怎麼沒隨你一起回來?”
道空子道:“我與道羽子師弟一起被官兵打散後,我就不知道道羽子師弟的去向了。”
“哎,道羽子的師父瞭然大師臨終曾託囑我要我將道羽子當成自己的徒弟看待,如果道羽子有個散失,我怎麼對得起我那師弟呀!”
朱啓文道:“我們義和團聚集在北京,與官兵一道攻打教堂和大使館,久攻不下,就遇著入國聯(lián)軍打入北京城,慈禧老佛爺帶領(lǐng)光緒皇帝向山西逃跑,我們那時還與道羽子道長一起撒退到保定市,繼續(xù)與外國洋鬼子戰(zhàn)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