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忠昌心裡頭覺得不如乘此機會好好地套一套林重霜的話,看看這名女子是否真是師從名家習得一身驚人的藝業。
心下想到了這件事情之後,張忠昌便對著林重霜張口問道:“這位姑娘,今日 你跟我趙志大哥再此約鬥,居然勝了一招半式,足見姑娘的武功也是不容小覷,只是不知道姑娘究竟是師從何人,爲何年紀輕輕便習得如此驚人的本事。”
林重霜沒有想打張忠昌居然問出了這麼一番話來,還沒有想到如何應對,故而只是沉吟不語。
王蒼崖見此情狀,便上前來開口言語道:“兄弟你問我們家小姐的師承,那我告訴你吧,我們家小姐的師父可而多的去了,我們家老爺就我們家小姐這麼一位掌上明珠,自然是有什麼都依從我們家小姐的意思了。”
聽得王蒼崖有此一言,張忠昌也跟著開口言說道:“這一點方纔的時候已經聽你說過了,大家閨秀,有事老來得獨女,自然是如此了。”
林重霜聽得王蒼崖替自己開了這麼一個頭,心念一轉,馬上便意識到究竟應該如此應付張忠昌方纔那咄咄逼人的問話了。
心裡頭有了定計之後,林重霜便笑語嫣然的對著張忠昌接口應道:“其實小女子自小就被老爹慣壞了,打小不喜歡什麼陣線繡花之類的女紅,只是一味的喜好舞槍弄棒的,也讓我們家老爺子煩不勝煩,到最後被纏的沒有法子了,就花重金給小女子請了不少的師傅。”
聽得林重霜有此一言,張忠昌便接口說道:“原來如此,沒有想到人世間溺愛兒女之人還真是數不勝數。”
林重霜聽得張忠昌有此一言,心裡頭明白自己方纔跟張忠昌言說的話語已經讓他心裡頭有了底,便張口笑道:“都是自小嬌寵慣了,否則的話可能都不會接觸到什麼武功了
,那麼今日也不可能於此跟趙將軍有這麼一場切磋了。”
趙志聽得林重霜有此言語,也跟著笑道:“姑娘說的是,看起來趙某人先前還是有些託大了,這些年來趙某人不斷的在江湖上行走,也跟不少成名的英雄大俠交過手,心裡頭覺得事到如今應該沒有太多人的武功能夠勝過趙某人了。可是沒有想到今日遇到了姑娘之後,趙某人才覺得自己就跟一隻井中的青蛙一樣,實在是有些託大了。”
林重霜聽得趙志有此一言,便跟著開口言語道:“趙將軍有這般的言辭,在下愚鈍,不能克盡其微,趙大哥能否好好的將此事說上一說。”
聽得林重霜有此一問,趙志有些爽然若失的張口說道:“姑娘不能夠盡數明白,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畢竟姑娘正當大好年華,而趙某人已經是虛度了大半生。這大半生的日子裡頭,趙某人爲了將自己的功夫提升起來,也沒有少花氣力在這上頭。日積月累,不知道有多少的日子只知道打熬力氣,旁事一概不問,可是從過去到現在,時間過去了許久,可是卻是絲毫沒有進益。”
林重霜聞得此言,連連搖頭說道:“趙將軍此言差矣,豈不聞功不唐捐。”
趙志聽了這話接口說道:“姑娘說的是,功不唐捐此話固然不差,可是姑娘也見到了,趙某人辛辛苦苦的練了這麼多年,今日跟姑娘一交手,卻輸的一敗塗地。技不如人這也倒是尋常,可是趙某人居然連姑娘所用的武功都不能看出來,實在是有些慚愧呀。”
聽得趙志有此說法,林重霜便接口言語道:“趙將軍不必如此言說,從眼下的情形看來,將軍雖然是敗給了小女子,可是那也只是一招不謹慎而已。趙將軍又何必如此的自責呢。”
趙志聽得林重霜有此言語,便接口說道:“我方纔
也不是自責,只是覺得此事對於我輩而言,實在是有些抱愧。趙某人虛長了這麼多的年歲,居然在武功一道上差後生小輩如許之遠,念及此事,心裡頭滿是悲涼之意。”
林重霜沒有想到趙志會因爲這件事情如此傷懷,一時之間也不知道究竟該如何處置此事了。
王蒼崖見此情形,心裡頭明白自己要好好的替林重霜擺平此事才行。
心裡頭有此想法,王蒼崖便上前一步對著趙志開口言語道:“趙將軍,你也不必如此,從目下的情形看來,將軍的武功也是極爲高明的,這裡的白虎幫弟兄們也都是如此認爲的。”
言罷此話,王蒼崖便轉過身子對著後面圍著的白虎幫的一干弟兄們開口問道:“諸位白虎幫的弟兄們,你們覺得趙志將軍的武功是不是極爲高明,趙志將軍的輕功有是不是獨步天下呢。”
方纔的情狀白虎幫的一幫子弟兄們倶是看在眼中,眼下聽得王蒼崖有此問話,自然是明白他的心意。
此人一定是不想趙志兄弟過分難過。
心裡頭認定了這件事情之後,白虎幫的弟兄們也跟著開口言說道:“不錯不錯,此事一點不錯,趙志將軍的武功比起我們白虎幫的一衆兄弟都要高明多了。”
張忠昌也明白了王蒼崖如此言說的用意,跟著便踢了一下眼前的那兩口鐵鍋的底部。
那鐵鍋稍稍的一受力,上面的鐵鍋馬上便掉落了下來,哐噹一聲發出極大的聲響來。
張忠昌指著地上的鐵鍋開口言語道:“諸位兄弟請看這口鐵鍋,要是讓你我上去,跟趙大哥以及那位姑娘一般在這兩口圓底鍋形成的擂臺上面比鬥,不要說是比鬥了,恐怕我們這麼多的弟兄裡頭還沒有一個人能夠站得住的。趙志大哥的武功遠遠要勝過我們好幾籌纔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