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重霜聽王蒼崖有此說法,連忙說道:“王公子不必如此客氣,眼下你我二人倶是落難之際,理當同心同德,攜手互助,此番又不是多大的勞累的事情,小女子豈能袖手旁觀,若是王公子不依從此事,小女子說什麼也不肯答應。”
聽得林重霜有此說法,王蒼崖也是無可奈何,便張口言語道:“既然林姑娘執意如此,我也沒有其他的法子,那就依從了林姑娘的意思好了,不過林姑娘一定要答應我一件事情,若是不答應,我也不想就此勞動林姑娘。”
林重霜見王蒼崖忽然如此言語,連忙張口說道:“王公子言來便是,若是別無掛礙的話,小女子一定聽命行事。”
王蒼崖見林重霜有此說法,便點點頭說道:“其實也很簡單,伐木造屋之事林姑娘就不必插手了,其他的小事就請林姑娘代勞。”
林重霜聽得王蒼崖有此言語,便跟著張口說道:“既然王公子口中有此言語,那邊就是如此了,那就讓我在邊上幫幫手好了。”
王蒼崖見林重霜聽從了自己的意思,便跟著張口說道:“既然林姑娘肯依允此事,那便再好也沒有了。”
林重霜見王蒼崖口中如此說來,心裡頭便明白了王蒼崖的意思,跟著便張口說道:“既然王公子別無異議,那此事就這麼辦好了。”
“好,一言爲定。”
“一言爲定,駟馬難追。”
兩人議定了這件事情之後,王蒼崖便開始動手營造木屋,林重霜則在一旁幫忙。
王蒼崖本來就在江湖上浪蕩了許久,對於伐木造屋一事甚爲熟諳,故而一日之間,他便像模像樣的弄出了可供棲居的小木屋。
見到小木屋成形之後,林重霜心裡頭忽然覺得眼前的這位男子雖未能飽讀詩書,可是其人其志都不是尋常的那些只會尋章摘句的腐儒們所能及得上的。
在心裡頭林重霜覺得王蒼崖不愧是一個有力的男子漢,頗有一些本事,是個可以依靠的人。
心裡頭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忽然聽得王蒼崖在木屋裡頭喊道:“林姑娘,這個簾子麻煩你來捉住這頭,我要上去掛一下。”
林重霜聞得此言,方纔驚醒過來,面色刺啦啦的有些發燙,她知道自己心裡頭想了一些不找邊際的事情。
她慌忙對著王蒼崖應了一句道:“王公子,我來了。”
言罷此話,林重霜慌忙放下自己手中的夥計,跟著便到了王蒼崖的跟前。
“王公子,有何事要我幫忙?”林重霜脆生生的對王蒼崖問了一句道。
王蒼崖聽得她如此言語,便點點頭指著地上的一沓草簾子說道:“林姑娘,山裡不必家居,此間夜裡頭必然風大,這個草簾子剛好可以用擋在門上禦寒,請林姑娘扯著這頭,在下上樑上去將此物安好。”
聽得王蒼崖有此言語,林重霜便點點頭說法:“王公子請放心上去就好,我曉得如何做了。”
王蒼崖聽得林重霜有此言語,便點點頭,提過草簾子的一頭來,一個縱聲便爬了上去。
在王蒼崖和林重霜的協力之下,終於將草簾子侍弄好了。
侍弄妥當之後,王蒼崖便對著林重霜張口說道:“等一會在收拾一下東西,今夜便可以在此間好好的睡上一覺了,明日再行擴建幾間木屋子,日後便可安心於此隱居一段時日了。”
林重霜聽得王蒼崖口中有此言語,
心裡頭便覺得此人極爲能幹,便對這王蒼崖張口言語道:“王公子,方纔見你伐木造屋,極爲熟諳,莫非王公子先前也曾做過這些事情不成。”
王蒼崖見林重霜有此疑問,心裡頭明白林重霜必然是覺得自己方纔的所作所爲令她心生詫異了,他便點點頭說道:“林姑娘猜的一點不錯,我輩中人,四海爲家,飄萍無定,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隨意自能自食其力,別說是伐木造屋這樣的小事情,就算是修路鋪石遇水搭橋這般的事情在下也都曾經做過好些次。”
林重霜聽得王蒼崖口中有此言語,心裡頭不由微微一怔。
他忽然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自己所想的那般簡單,反而是像一口深不見底的深井,幽深隱晦,不知道究竟有多麼的深不可測。
不過她心裡頭依舊是王蒼崖敬佩有加,她心裡頭明白這個男子雖不是自己先前所想的那般的簡單,可是他的的確確是一個好人,對朋友極爲義氣,也不至於會有心謀算自己。
這樣的江湖漢子,應該是不多見的吧。
林重霜心裡頭忽然浮現出來這麼一句話來。
“看來王公子的閱歷頗爲驚人,想來也是閱人無數了,也不知道是否曾經遇到過心儀的姑娘?”林重霜有意無意的打趣道。
王蒼崖聽得林重霜如此言語,面色忽然黯淡了下來。
林重霜見的王蒼崖面色一變,心裡頭也跟著一緊。
林重霜不由想到莫非眼前的這位王公子曾經有過心上人不成。
心念及此,林重霜便決意要將此事搞清楚,他便對著王蒼崖張口說道:“王公子,莫非你當真有個心上人不成?”
見的林重霜如此追問,王蒼崖便點點頭說道:“三年前我曾在岳陽的一家茶館裡頭遇到過一個唱曲的姑娘。”
林重霜極爲緊張,不由急急的張口追問了一句道:“那位姑娘如何?”
王蒼崖聽得林重霜有此一問,便點點頭說道:“那位姑娘是一個好姑娘,她跟著他老爹在茶樓酒肆裡頭唱曲賣藝,賺取一點小錢。”
林重霜見王蒼崖說道此話,便有些心焦的追問了一句:“既然是王公子心儀的女子,不知道那位姑娘的容貌如何,可比得上重霜我。”
王蒼崖忽然聽得林重霜有此一問,心裡頭不明其意,便順口接著說道:“其實那位姑娘長的倒是面目清秀,不過比不得林姑娘這般的儀態萬方,最爲可惜的是他的眼睛不能視物。”
聽得王蒼崖口中說起他遇到的那位姑娘眼睛不能視物,林重霜便驚咦了一句道:“莫非這位姑娘是個瞎子。”
王蒼崖聽得林重霜有此言語,就點點頭說道:“的確是如此,那位姑娘的的確確是一位瞎子,不過她的曲子彈得極好,歌喉也甚爲美妙。”
林重霜見王蒼崖提到那位盲眼姑娘之時頗爲輕柔憐惜,心裡頭不知道從哪裡來了一股氣,便對著王蒼崖張口說道:“既然那位姑娘這麼好,你爲何要離開她。”
王蒼崖似乎正沉醉在回憶之中,對於林重霜忽然發難的態度毫無所見,只是微微搖頭喟嘆了一句,接著張口說道:“當年我在岳陽聽過此女的歌聲和琴聲之後,本來欲要跟她結識一番,可是不知道爲何,她們父女二人後來好像就在世間消失了一般,別無蹤跡。”
林重霜聽得王蒼崖口中說起了這般情形,不由也感到有些詫異,便跟著張口說道:
“如何會這樣,好端端的人,如何便尋不到了。”
王蒼崖聽得林重霜有此言語,只是喟嘆了一句道:“我也不知道爲何會這樣,這麼些年來,我走遍江湖,也沒能在遇到她們父女二人。”
林重霜聽得王蒼崖有此言語,便慢慢的點了點頭說道:“想來那位姑娘所彈的曲子哀婉動人已極,所唱的曲子也是人間難得一聞?”
王蒼崖見林重霜有此問話,不由緩緩的點點頭說道:“此言不差,那位姑娘的歌喉真是響遏行雲,餘音繞樑,動人之極。”
說罷此話,王蒼崖便將目光投向遙遠的天際,似乎正在回想當年的往事。
史大爲沒有想到秦檜急急忙忙的下令召集自己進京所爲何事。
不過史大爲知道,秦檜既然有此命令,自己決不可耽擱了。
等見了秦檜的之面,史大爲心裡頭便明白了此番一定不是那麼容易過的去的。
果然,滿臉陰沉的秦檜見得史大爲在自己腳下叩拜,只是端著茶杯喝水,並無讓他起來的意思。
沒有辦法,跪在地上的史大爲只得擡頭對著秦檜問道:“不知相爺急召小人入京有何要事吩咐?”
秦檜聞言,朝著跪在的史大爲吐了一口唾罵說道:“狗屁,前次吩咐你去將金國聖女和那位姓王的小子緝捕歸來,都過去幾個月了,爲何還是沒有辦成,聖上都怪罪下來了。”
一聽這話,史大爲心裡頭不由大驚失色,他沒有想到皇帝對於此事如此看重,居然因爲此事責怪了秦檜。
史大爲心裡頭明白,要是皇帝責怪下來,秦檜極有可能捨車保帥,將自己丟出去保住他自己的權位。
心裡頭想到此事,史大爲大爲緊張,就連秦檜吐在自己臉上的唾沫都不敢去擦,只得對著秦檜連連叩首說道:“相爺,此事非小人辦事不力,實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屬下有下情稟報。”
秦檜聽得史大爲口中有此言語,便點點頭說道:“狗奴才,你有和下情要報與我知,顯是辦事不力,還要找藉口。”
史大爲進秦檜生氣,不由有些震顫失次的對著秦檜張口說道:“相爺,請聽屬下一言,請聽屬下一言。”
秦檜見他這般模樣,便有些鄙夷的用鼻子哼了一句說道:“好,給你一個機會,有話就說。”
史大爲聽得這話,趕忙擡頭說道:“這些日子以來,小的奉命緝捕相爺要的人,甚至還聯絡了江湖上的各大幫派,可是依舊是毫無他們二人的蹤跡。”
聽得史大爲如此言語,秦檜氣的鼻子都歪了,不由擡腳給史大爲當胸便來了一腿,接著張口說道:“狗奴才,白白餵你吃了這麼多的飯,到了緊要關頭,連條狗都不如。”
史大爲被秦檜擡腳這麼一踹,身子便撲跌了出去。
不過此人極爲見機,馬上有連滾帶爬的貼過來,匍匐到秦檜的腳下,依舊張口彙報道:“相爺,據可靠消息,那位金國聖女已經回金國去了,所以我們的人整日東奔西走的,到頭來也是毫無所獲。”
“什麼,你是說金國聖女回金國去了,她不過是一介女流,如何回的去。”秦檜有些陰鷙的盯著史大爲發問道。
“相爺,你老可別忘記了那個姓萬的江湖無賴,此人雖是武功不濟,不過腦筋卻很好使。金國聖女有他相助,便脫逃會金國去了。”史大爲有些戰戰兢兢的對著坐在太師椅上的秦檜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