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替你取回了這琉璃珠,你是否也要信守諾言,那爲(wèi)我醫(yī)治我這心痛的毛病。
把這玄華珠子交付與我,從此,你我二人各不相欠,姑娘以爲(wèi)如何?”蒼狼魔君說道。
“魔君既然這樣著急與我撇清關(guān)係,卻不想著聽一聽我取來這珠子的緣由嗎?
其實(shí),這琉璃珠於我並沒有多大的作用,不如你我聯(lián)手,毀了沈家如何。”那紅衣女子面紗下的笑容若隱若現(xiàn)。
“你究竟與沈家有和淵源,竟然要趕盡殺絕。”蒼狼魔君問道。
“魔君可曾知道,之所以要魔君取回這珠子,只爲(wèi)了你一個心願。
機(jī)緣巧合,恰巧小女子懂得這沈家的占卜之術(shù),有了這琉璃珠,我想,魔君想找的人,大概,是不會找不到的,魔君以爲(wèi)呢?”姜慕晴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當(dāng)真能有這珠子,尋得她的下落。”魔君的表情開始變得越發(fā)認(rèn)真,這件事情,可是困了他幾百年的心病。
“這有何難,你將那隻狐貍的生辰報與我,不消一炷香的時間,我便會與你尋得線索,解了你幾百年來的心結(jié)。
如此一來,你倒是欠我個人情,這人情,魔君可是要還的。”姜慕晴笑著說道,似乎很自信的樣子。
“我是尋她心切,只是,我總是要知道,你爲(wèi)何處處幫我。”
“我之前不是已經(jīng)同魔君說過了嗎?我助魔君心願達(dá)成,魔君助我瞭解了沈家,各取所需,談不上幫襯。”姜慕晴說都。
鳳兮的生辰,蒼狼魔君自然是信手拈來的,幾百年了,如今終於要相見。
時過境遷,不知,如今是怎樣一副光景。
只見那紅衣女子將這琉璃珠放於掌心,食指輕點(diǎn),垂著眼眸,不消一盞茶的時間,便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看來,魔君同沈家的淵源甚深。尋得那狐貍的下落還需要些時日,只是,雖然沒有尋得那狐貍的下落,可是,卦象顯示,這沈家的少夫人,與你要尋的那隻狐貍,可是有著脫不開的關(guān)係。看來,還要麻煩魔君再跑一趟沈家才行。”那紅衣女子笑著
說。
“魔君傷勢未愈,奪了這琉璃珠,已經(jīng)同沈閣主結(jié)下了樑子。
如今,又私闖他的府上,這沈閣主定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若魔君功力如從前那般,定是無需怕他的,可是如今,你豈不是要魔軍去送死,你到底是安了個什麼心。”鬼魅有些氣憤的說道。
“既然,我與魔君是栓在一條繩子的螞蚱,定然是不會讓魔君受傷的,護(hù)法如此說辭,可是冤枉了我。
這幾日,我也沒有整日閒在家中,而是打發(fā)了我身邊的人,偷來了這汀芷玉,以這玉石作爲(wèi)藥引,製成的藥,可保魔君這心痛的毛病,在一個月之內(nèi)不再發(fā)作。
自然有足夠的時間,去尋得沈家的那位少夫人。”那紅衣女子微微一笑說道。
“你果然周全。”魔君仰天一笑,這女子越發(fā)的有趣了。
“魔君,你真的要事事都聽命於那個妖女?萬一,她只是利用了你,想要達(dá)成自己的目的呢。”
雷霆洞中,鬼魅有些焦灼不安。
“我睡著的那些年,你一直在天香閣煉香,與求香者換一魂一魄,救我性命,你以爲(wèi)如何?”蒼狼魔君問道。
“我只是希望魔君快點(diǎn)醒來,給她們之所求,換我之所需,。”鬼魅答道。
“如今,我與這紅衣女子同樣。我之所求不過是醫(yī)好心痛的毛病,尋得鳳兮的下落。
她之所求不過是要沈家上下的人頭。既然她知我所需,我知她所求,有何不可?”蒼狼魔君笑著說道。
“魔君盛名,想來是我多慮了。”鬼魅跪地,雙手作揖。
“只是,我有一事不明,她到底與沈家有多大的仇。我見那姑娘生得仙骨,不是凡胎,怎的與一屆凡人糾葛在一起,想來,這背後定是有不小的故事。”
翌日,蒼狼魔君便用了幻影之術(shù),來到沈家,依照著那紅衣女子給的地形圖,順利的找到了少夫人的房間。
這個時候正值中午,秦姑娘正靠在榻上慵懶的打著盹兒,並非生得什麼防備之心。
雖然狐貍耳聰目明,但是蒼狼幻術(shù)了得,修
行自然是在這小狐貍之上的。
看著塌上的那個姑娘,蒼狼魔君直了眼睛,和他要找的那個人,眉眼是那樣的相像,幾乎分辨不出。
“鳳兮,我找了你那麼久,終於,終於找到你。
只是,你如今怎麼成了沈家的少夫人,是她們逼迫你的嗎?還是有情非得已的苦衷。
之前你一個柔弱女子,不能與之抗衡,如今我醒了,再沒有人敢傷害你。
跟我走,跟我走。”蒼狼魔君的手,顫抖著去撫摸那張沉睡著的臉,這個人,他找尋的那樣來之不易,如今,自然分外珍惜。
“你是誰,怎麼會在我的房間,滾出去,不然,我就要你嚐嚐厲害。”秦緩緩一下子驚醒,看著這個醜陋的人,不對,應(yīng)該說是妖怪纔是,嚇了一跳,霎那間睡意全無。
“你不記得我了嗎?鳳兮,你不記得我了嗎?”蒼狼魔君唸叨著,絲毫沒有傷害她的意思。
“你認(rèn)得我阿孃?”秦緩緩疑惑的看著面前的這個人,剛纔的驚慌,也稍微散去了些。
“你阿孃?這麼說,你是鳳兮的女兒?鳳兮,同那凡人已經(jīng)有了骨肉,到底,到底你還是負(fù)了我。”蒼狼魔君仰天長嘯。
“你如何認(rèn)得我阿孃,你到底是什麼人,我阿孃同我阿爹恩愛得很,怎麼就負(fù)了你,你也配。”
“阿.”湘兒本是想著給少夫人端些羹湯過來,不想著,少夫人的房間裡,卻有個如此醜陋兇惡的男人,不對,應(yīng)該說是半獸人才對,不覺地叫出了聲,打翻了羹湯。
“找死。”魔君隔空用力,卡的那個侍女發(fā)不出聲音。
“住手。”這聲音是沈家少爺?shù)模鞠氤弥形绲臅r間回來看一看,沒想到,卻看見了這一幕。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便是那個薄情郎吧。”蒼狼魔君輕蔑的看了一眼對面的男子,半嘲笑,半戲虐地說著。
“想你也是攔不住我的,這沈家的少夫人,我一併帶走了,若想要人,便讓沈塘去我的雷霆洞中吧。”蒼狼魔君仰天長嘯,喚了一股黑雲(yún),帶著這秦緩緩,駕雲(yún)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