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後都哈哈大笑起來,也許我平時做事沒太多關注到這些東西,但是仔細想想,自己的某一個想法或是某一個態度,有時候真的是和父親有著極大的相似度。
“不錯,不錯,那你看咱們這邊人手如何安排呢?”吳叔笑著說道。
我想了想說道:“吳叔,你看這樣安排如何?首先,吳叔你在西安府打拼這麼久了,肯定認識很多富商巨賈和名望貴族,你在這方面也是有一定的地位,那麼邀請這些人的事情就由吳叔全權負責,要是換了我們這些社會資歷淺的小輩去恐怕收效甚微!”
“你小子還真會挑人,這個沒問題,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還是認識一些有錢有勢的人,只不過……”吳叔笑著說道。
我看吳叔吞吞吐吐的說不出來,問道:“只不過什麼?”
“天成,你也知道,做咱們這行,一向和官府的人的關係不是很好,而老爺更是不想和官府之人扯上任何關係,恐怕這次想要請到一個位高權重的官員過來鎮場就很難了!”吳叔無奈的說道。
“沒關係,咱們這是老百姓和江湖的事,就順其自然吧,就不勞煩那些公務繁忙的官員了!說句不好聽的,現如今的官員來了也無非是想從咱們這裡撈一點好處罷了,不請也罷!”我笑了笑說道。
吳叔點點頭表示同意。
我繼續說道:“乞丐對江湖之中的偷盜之術是相當瞭解,又是”天下第一神偷“的真傳弟子,我相信在防盜這方面肯定也是頗有一些經驗,就讓乞丐負責咱們這次的巡邏警戒工作!”
“公子,你就瞧好吧,只要不是我師父他老人家過來,我保證絕對不放過任何一個企圖窺視我們寶物之人!”乞丐笑呵呵的說道。
我肯定的點點頭。
我突然一下子犯難起來,其他人都找到了,可是懂得這個機括銷簧的人還真是不多,我雖然知道一些,可是我那日肯定沒時間去管這些。
要是從外面請一個行家過來,又怕不保險,畢竟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是這個行家被威脅,被利誘,那麼我們的損失可就真的很慘重了。我一下子變得焦頭爛額起來,這不管辦什麼事請,缺少一個重要的人都辦不成。
“這佈置機括銷簧之人怎麼辦?”我對吳叔說道。
吳叔也是犯難的看著我,這事確實不好辦。
“我來!”
正當大家在一籌莫展之際,只聽情怡妹妹大聲喊道,我們一直在討論這慶典的事,竟然忽略了情怡妹妹還在這裡。
大家看情怡妹妹如是說出,都用疑惑的眼光看著她。
“怎麼?你們不相信我?”情怡妹妹見我們如此,焦急的說道。
我笑著說道:“情怡,你就別來瞎攪合了,你懂得個什麼機括銷簧的,這都是男人做的事情,你就好好待在我身邊就是了,就不要操這個心了!”
“天成哥,你真是瞧不起人,更是瞧不起這麼漂亮的女人,你可知道,這偌大的西安府,恐怕你再也找不到第二個比我更懂機括銷簧之術的人了!”情怡妹妹嘟著小嘴說道。
“情怡妹子,這話從何說起?”乞丐疑惑的問道。
“我可是出過國,留過學的人,咱們大清朝歷代的機括銷簧我也是頗有研究,而我在國外學的可是考古學,什麼樣的機括銷簧沒有見過,外國人的智慧不比咱們的差,而且他們佈置的機關還更是巧妙,你說我能不能做得這個?”情怡自豪的說道。
大夥都疑惑的看著情怡妹妹。
“你們……你們……你們竟然還不相信我?”情怡妹妹氣的直跺腳道。
“情怡,你就別鬧了啊,你一個姑娘家,這些交給我們這些人來做就好了,你就乖乖的跟著天成吧,他會保護你的!”吳叔笑道。
“誰要他保護!”情怡生氣的說道。
這時,情怡環顧了一下房間四周,迅速從旁邊的桌子上拿下來一個花瓶,又從門外的雜物堆裡翻了半天找了一大堆材料放到桌子上。
情怡的舉動看得我們目瞪口呆,都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情怡也是不理會我們,直管在那裡自顧自的做著一些奇怪的東西。
不一會,情怡做好了一個看似非常簡單的東西,然後把花瓶放到那個奇怪東西的中間對著我們說道:“你們誰要是能從這裡面把這個瓶子拿出來,我就放棄,乖乖的跟著天成哥後面做個小跟班!”
“這有何難?”乞丐大不咧咧的說道。
一邊說一邊手已經伸到那個奇怪的籠子之內,萬萬沒想到,還沒碰到瓶子,只見一枚竹片徑直朝乞丐的手飛來,我們大家都是一驚,竟然沒看出是觸發了什麼機關才讓這竹片發射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乞丐的本領還是非常了得,就這麼近距離還是從籠中抽回了手,並躲過了那個竹片,只是動作顯得沒有他平時那麼瀟灑,可見這機關也是厲害的緊。
而那竹片徑直向供桌上那明朝的瓷器飛去,力道一點也不減,我飛身移動過去,用兩根手指夾住了那竹片。
一切安定下來之後,我們都用驚訝的眼光看著情怡妹妹。
“怎麼樣?這下你們該信了吧?這東西只是我臨時做的,好多也沒做到最好,如果我有工具有材料,定然讓你有來無回!”
情怡說著看著乞丐,乞丐不屑一顧的把頭扭了過去。
我知道剛纔那機關的厲害,如若換做別人,那門竹片早已插入體內,看來情怡妹妹的機括銷簧之法真是令人佩服。
我笑呵呵的走過去對著情怡妹妹說道:“情怡,沒想到啊,沒想到如此漂亮的姑娘,這機關做的真是一手絕活啊!可真是讓天成哥我大開眼界了啊?”
情怡聽的心裡美滋滋的,嘴上卻說道:“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是誰?是誰?剛纔還要我跟在他屁股後面的?”
“天成,你說了嗎?”吳叔一聽,趕緊打趣道。
我賣力的搖了搖頭。
“你說了嗎?”吳叔又問乞丐。
乞丐沒想到躺著也中槍,急著說道:“我自始至終可什麼都沒有說啊!你們可都是聽著呢!”
說著,我們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讓你們瞧不起人,讓你們以爲女孩子就一無是處!”情怡得意的說道。
吳叔給我使了一個眼色,我會意趕緊過去說道:“好妹妹,是我錯了,是我不該懷疑你,你要是生氣你就打我兩下吧!”
說著就把頭伸了過去。
“誰要打你,打傷了你還要我照顧你呢!”
情怡妹妹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我趁機趕緊把頭收回去對著大家說:“好吧,既然這樣,那麼我就把這機括銷簧之事交予慕容情怡來安排!”
吳叔和乞丐都紛紛表示同意,情怡妹妹一轉剛纔那氣呼呼的態度,呵呵的笑了起來。
我看的是哭笑不得,這女人啊,真是感性動物,稍微不樂意就又哭又鬧的,稍微給點好處就喜笑顏開,真是捉摸不定!
我們把大概的事情說好之後,就都離開了吳叔的書房,我走在前面,只聽見乞丐在後面追著情怡妹妹問道:“情怡妹子,你剛纔做的那個奇怪的東西,叫什麼名字,能不能告訴我呀,我真的很是好奇……?”
“就不告訴,誰讓你好小瞧我來著!”
“我……我從頭到尾都沒小瞧過你啊,我知道情怡妹子的本事,你就告訴我吧,我是真的很想知道……”乞丐急忙解釋說道。
“什麼……什麼……龍困淺灘……”
我們都快走出後院了,只聽情怡妹子說道,反正是離得遠了我也沒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