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雖說是江湖人,但還是試一下比較好,畢竟少爺時日無多了。”王司也向繡娘進言。
“確實是夫君要緊,且試一試吧。”
看夫人鬆了口,一夥人前去內屋,老道把起金子易的脈,談了嘆氣。
“夫人,您也累了,還是回去休息吧。”王司看向繡娘。
“蠢貨,少爺在牀上躺著,我哪有什麼心情去休息,你這樣安的什麼心。”繡娘怒道。
“夫人,若少爺醒了知道您因太過操勞他而未去侍奉老夫人,也是不會開心的。”
繡娘嘆了口氣不想再爭辯什麼。反而平心靜氣對著可兒說“王司說的對,我還是盡孝比較好。咱們走吧。”
“夫人小心。”王司爲繡娘讓路。
“我這徒兒,是中了一種妖毒。”老道看向無揣著懷疑細細打量起來,“是你?”
“不,不,不是我,我現在與俗人無異,何來妖毒。”無憂有些驚愕,“你倒是先說,要怎麼救他?”
李華摸著鬍子“難吶!怕是難吶。”
“什麼爲難?你不是他師傅嗎?,你說,我去做!”無憂現在都急死了。這老頭還在賣關子,搞得他想把他錘個百兒八遍的。
“我需要‘北極致狐’的妖丹。只是,北極致狐一族受滅頂之災,一來現在戒備森嚴,二來路途遙遠。怕是取來,我這徒兒也跟那黃花菜一樣早涼了。”老道嘆了口氣,又慢慢說了句“天意啊”。
無憂瞬間備受打擊,能有什麼讓他更難受呢,他又能做什麼呢?他說道:“我也是北極致狐一族,只是,身體不知出了什麼毛病,我的內丹,已經不見了。”
老道瞬時爲之一振,驚詫的跑過來說:“快來讓我把把脈”等不及伸手便已經抓著,沉思後,有高興的說:“你這個好辦,只是被封印住了,但我事先說好,這內丹我取的時候是要硬生生剜出來的,而且你需要藥浴浸泡,必須心甘情願,若有一絲不願,他死,你怕是也活不了。”
老道有些激動的說著,突然又想起什麼,看了無憂一眼,笑著說:“小公子,這。”
無憂內心毫無波動,聲音乾脆而又堅定:“我願意的。”
聽到他這樣說,王司“撲通”一聲跪下。看向無憂,俯首,激動難以掩飾:“多謝公子大恩。”
“不必,我自願的”無憂說。
此後一連七天,無憂都嚴格遵照那老道的囑託,未曾出門,每日在房中浸泡一個時辰的藥浴,並服用一味中藥。
藥苦且腥膩,但只是爲了金子易。無憂也不管不顧一口悶,不過事實也證明,這個老道確實不是什麼騙子。因爲他的妖力的確是慢慢恢復可以凝聚起來。第七日,內丹已經完好無損。
後院平靜如水,未曾激起半分風雨。
金子易的病實在拖不了,這七日等待已是極限。
“無憂公子,您準備好了嗎?”
“好了。”房門打開,跟著王司進去的小丫鬟便紅了臉,只見無憂裸著上身,脣若塗朱,齒白肌瑩,風神色澤,好一番俊樣貌。
王司對著背對小丫鬟說“你先下去吧。”這小丫鬟愣了足足兩秒有餘,才慌忙端著盤子出去了。
“小公子,你可不能疼過去。”老道在進行最後的一番叮囑“你過去了,這可就不成了。”
血漬出來時,無憂咬緊口中木棒,一時間,疼痛難忍,後背顫抖。
內膽挖出來時,無憂看了一眼完好無缺便暈了過去。只看見王司急衝衝跑出去。只有老頭子還在,爲他塗抹了藥膏,包紮一番。
一睡就是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