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語氣嚴(yán)肅的說:“豔姨,以後少打理他那種人,你現(xiàn)在又沒有離婚。周亞童又進(jìn)去了。你可得小心別人的閒話。”
“知道啦?!睆堁┴W說:“我以後不會讓他來家裡了。對了,你今天回來的還是有點晚哦,老實交代,都幹什麼去了?”
“值日做衛(wèi)生。”我撒謊說。
“哦,那就算了?!睆堁┴W撐著我的肩膀起身:“你做吧,我去給你做飯吃。”
整做著題,就聽見徐小虎在外面和張雪豔說話。我合上作業(yè)本,心想這小子來找我有什麼事?
“沈?qū)?,快去我家,我有東西送給你?!毙煨』⒁荒樕衩氐恼f。
我半信半疑:“真的假的,你能有什麼送給我???”
“哎呀,問那麼多幹什麼。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嗎?”徐小虎上來扯我衣服。
我跟張雪豔交代了一聲,就和他上樓了。進(jìn)屋第一眼就看見有兩個女人坐在屋裡。她們非常有對比性,而且反差強烈。一個女人年近中年,心寬體胖的神態(tài)和造型,從衣著和帶著的首飾上看,是個家庭優(yōu)裕的小富婆,方正給人的感覺就是,氣場比較強烈。另一個呢,頂多三十歲,長長飄飄,五官端麗,皮膚潔白,身材那自是起伏有致,婀娜嫵媚。穿著一襲白帶淺藍(lán)色的長裙,下襬很有風(fēng)格的那種,一邊到膝蓋,一邊直垂腳比。腳上的高跟涼鞋足有十釐米高。別說站起來,光是坐在那裡都顯得格外高挑性,感。
我禮貌的喊了兩聲阿姨。小富婆說:“喲,這不是沈局長家的公子嗎?”
“阿姨,我叫沈?qū)??!蔽易屑?xì)想了想,好像真的不認(rèn)識她。
小富婆說:“我知道。我們家那口原來跟你爸一個單位的,我看見過你的,沒想到這沒幾年,都長這麼高了啊。”
我問道:“阿姨,你不是經(jīng)常來這裡打牌嗎?”
小富婆點點頭:以前總來打。我和小虎的媽媽,是老麻友了。這不前幾年你王叔調(diào)到隔壁縣去了嗎,我也就跟過去了。前不久才調(diào)回來。我這剛空下來,就來找小虎媽媽他們打牌了。”
“小虎,你媽到底什麼時候纔回來啊。”那個打扮時尚漂亮的女人問。
“悅姨,你就別催了好不好。”小虎很無奈的說:“我媽一時半會回不來。等曲阿姨來了,你們先打著嘛。”
我心下一驚,原來這個女人就是徐小虎喜歡的悅姨啊。不由得再打量了她幾眼,還真是不錯。比李麗麗都要漂亮。
悅姨說:“那也才三個人啊,怎麼打嘛?!?
徐小虎拍著自己匈脯說:“有我啊,我媽臨走的時候說了,今天由我代替她上陣?!?
“你還要跟我們打牌啊?!睆耐饷孀邅砹艘粋€女人,高跟鞋踩的蹬響:“輸了的話,你媽要打你,你可別怨阿姨們沒有讓著你啊?!?
我朝她看去,三十多歲的一個女人,穿著一休閒裝,臉上還畫了妝。我覺得看上去有些不協(xié)調(diào)。
三個女人飛快的上了桌子,徐小虎跟我說:“沈?qū)?,我要把自己衣服洗了,你先幫我打幾盤吧。”
“我不會?!蔽抑苯泳芙^。
休閒裝的女人說:“小帥哥來嘛,阿姨讓著你。”
我還有拒絕,徐小虎直把我往桌子上拉:“我送你的禮物就桌子上了,自己去贏吧。我很快就回來替代你。”
我擔(dān)心的說:“萬一豔姨知道了,告訴我爸怎麼辦???”
“只要你打幾盤就行了,我完事了你馬上就可以回家?!?
在他的勸說下,三個阿姨也跟著勸說,還把麻將給我擺好了。我也只好硬著頭皮打了。
我已經(jīng)有很久沒有打過麻將了,這手藝都是當(dāng)年站旁邊跟我養(yǎng)母學(xué)的。養(yǎng)母當(dāng)年也是一個麻將迷,跟小虎媽媽之間有著堅不可摧的麻友情誼。我和徐小虎都是看會的。我還記得我七歲那年,剛剛看懂了麻將。外面下了雨,養(yǎng)母急著去收衣服,把我往椅子上一放,跟三個麻友說,打吧,我兒子幫我打一局。這些年過去了,一想起那局麻將,我都怪不好意思的。因爲(wèi)我天服了。所謂天服就是摸起來的牌就能服掉。
那之後,養(yǎng)母就以爲(wèi)我在打麻將上有很天賦,有時候不知道怎麼打好了,就把我叫過去,讓我給她拿注意。好在我運氣好給她蠃了不少。
第一局,沒幾個回合,我就贏了。三個阿姨都比較吃驚。她們怎麼會想到我是有戰(zhàn)鬥史的。第二局,又服了。第三局,我本來都要服了,結(jié)果那個悅姨說自己差一張牌就可以胡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美,色所迷惑了。把她要的牌打給了她。
“三條,我的……,服了?!睈傄谈吲d的把牌全部推伍。
在另外兩位阿姨抱怨手氣黴的時候,我有意把牌撲侄讓悅姨看了個明白。她也的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