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槍響,幾個人都衝了出去。
因爲?zhàn)N林和二子從周對路實在不熟悉,所以衝在最前面的自然是安德烈。
就這樣,一行人踏上了清楚喪屍的道路。
說實話,這條路還挺短,但是因爲喪屍很多,幾個人走的還挺慢。
雖然這是一個小鎮(zhèn),但怎麼都是一個以旅遊業(yè)爲支撐的小鎮(zhèn),裡面有很多遊客,等喪屍出來之後,直接就陷入了慌亂。而且,現(xiàn)在很多房子都被人鎖上,捲簾門被關好,不過窗子都是碎的,甚至能看到幾個喪屍,裡面的人肯定已經死了,還有些交通工具,一看就是隨隨便便停在路邊,車擠著車,再加上一些類似於斷掉的路燈之類的、已經損壞的公共基礎設施,讓原本並不順利的路更加雪上加霜。
貝恩的一聲槍聲吸引了很多喪屍過來,但是這種彎曲小巷的路,顯然很適合躲避。而且有一個熟悉路的傢伙帶著,也方便跑路。
不愧是在喪屍危機裡呆了那麼長時間的傢伙,對著喪屍,沒有接觸時先是用熱武器攻擊,直接用槍打脖子,畢竟直接打還死不了,在他並不準的槍聲中,還真的把前面幾個喪屍的脖子打斷。
“衝!”
安德烈大喊一聲,擡起手往前面虛指了一下,然後直接衝進了一個車子裡。
幸好兩個人不是在看喪屍,而是在觀察安德烈,馬上跟在他後面衝了過去。
餘林很快就鑽了進去,二子從周則是繞到前面,砍了幾個喪屍之後才上車。
車子啓動,看起來計劃就是如此。
但是計劃怎麼可能是這樣?
“喂喂,安德烈,你在幹什麼?”賽琳在那邊罵道,“貝恩看不到你了!還有,你到底去了哪裡?”
“拜拜了您誒!”安德烈把無線電往外面一扔,開車啓動。
無線電發(fā)出吵鬧的聲音,吸引來一片又一片的喪屍,完全隱藏了車的轟鳴。
車子一路從小路那邊瘋狂跑,後面?zhèn)鱽順屄暎@種遠度,一看就是貝恩打的,但是這輛車一直很穩(wěn),子彈打在玻璃上,只能發(fā)出“砰砰”的聲音,一看就是防彈玻璃。如果沒有猜錯,這輛車的其他東西都是有改裝過的,雖然從裡到外都是一個民用越野車的形象,但是外面堅固的倒像是一個軍用車。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二子從周問道,“你又是在幹啥?”
“你們冷靜一點聽我說。”安德烈撞開一片喪屍,“我是把你們從那裡救了出來,這輛車我準備了很久了,但是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用。還是你們給了我機會。”
“我奉勸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們。”餘林拿著槍抵住安德烈的後背,“除非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是不會讓你好受的。”
當然,他用的是空槍,這麼珍貴的劇情npc要是死了就真的太可惜了。
“呵呵,你們可不敢殺我。"安德烈冷笑兩聲,接著就是一個飄移,“你就得靠我跑出小鎮(zhèn)了,呵呵,就那張地圖,你們要是能記住就有鬼了。”
“事實上。”餘林頓了頓,“我還真記住了。”
“什麼?”
“接下來第二個路口,右轉,直接就是一個高牆,可以阻擋貝恩的視線。”餘林很淡定地指出路線。
安德烈一個剎車:“厲害啊!”
“開車!”二子從周低聲道,“快點跑!不然你信不信我直接一劍把你砍了?把你從窗戶扔出來,也沒什麼問題,對吧。”
“好。”
看著二子從周臉上的傷疤,安德烈直接就是一個機靈,踩下油門,立刻就跑。
不知道什麼時候喪屍已經消失,可能是因爲被貝恩的槍聲把喪屍引了過去。
幾個人也很快來到果園旁邊。
果園裡細細簌簌發(fā)出聲音,也許是被風吹過,也可能是警衛(wèi)喪屍的活動。
幾個人很警惕地站在外面。
“怎麼樣?現(xiàn)在能解釋一下是怎麼回事嗎?”
“很簡單,賽琳他們並不是普通人,能活到現(xiàn)在就不容易了。”安德烈停頓了一下,手指在口袋的地方勾了勾,似乎是在拿煙,但是根本就沒有煙,於是他只能靠在椅背上,“特別是今天晚上,我走了之後,”
“什麼意思?”餘林問道。
“很簡單了,我就是那個米蘭達教的教主。”他無所謂地聳聳肩,“一種變種新教,反正很多普通人是信了。”
“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你就沒有發(fā)現(xiàn)嗎?整個警察局裡面,分爲三派,一派是我所帶領的米蘭達,一派是賽琳的,他們是警察局原本的警察,另一派就是貝恩的黑人羣體。現(xiàn)在黑人和賽琳在合作,因爲賽琳他們有足夠的食物,也能守好足夠的食物。”
“足夠的食物?肉湯嗎?”二子從周問道。
“是,就是肉湯,人肉湯。”安德烈重重讀了後面三個字,饒有興趣地看了看他們倆。
可誰知驚訝沒看到,只看到了他們兩個興致勃勃的小眼神。
“不是,你們都不害怕嗎?”
“這有什麼可怕的?”二子從周反問道,“都這樣了,能拿出肉湯給我們吃,已經很讓我們奇怪了,而且還是很新鮮的肉。再說了,這種情況下,好像吃什麼都沒有問題吧。”
“你繼續(xù)講。”二子從周命令道。
“本來我們這羣人都挺好的,我的隊伍裡都是平民,爲了生存一直和賽琳他們在一起,一直壓著貝恩他們。不過,因爲末世的時間太長,所有東西都已經被拿光了,而且地點也被封鎖,所以,在第一次內訌之後,我們幾個上層人士有這樣一個共識,每次底下人出亂子都不會再管,到時候拿著他們的屍體,做肉湯。”
餘林淡淡吐槽道:“我還以爲你還會舉辦個什麼拳擊賽,失敗的人做成肉湯,這樣既有趣味性又能喝湯,多好啊!”
“我們哪有這麼多時間搞這些東西。”安德烈嘆了口氣,“就算是搞了,參與的人有多少?我們都是被底下的人推舉上來的,也就必須給他們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