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現在也沒什麼好想法,餘林和二子從周順著直線就往前走。
“啊~~”還沒走幾步,前面就出現了一個強壯男人,看穿著是個警察。
“額......”餘林停止移動,壓低身子,“二子大佬,你說這怎麼辦?”
“我不知道啊,你說這是個什麼東西?”二子從周也是低聲問道,“我看他這副樣子,也不是什麼簡單的警務人員啊!”
這個警務人員的大致樣子如下:
他穿著和cg中警務人員一樣的裝備,但是行動很慢,嘴巴里不時發出聲音,渾身上下也是髒兮兮的。
由於離得遠,他倆看不到什麼細節,但是可以肯定那傢伙的臉上有很明顯的傷痕,因爲紅色和白色混在一羣黑色中真的很顯眼。
“這會不會是一個巡邏的躺平者?”餘林反問道,但顯然只是開了個玩笑。
這種情況下,顯然不會有人認爲這個就是一個普通的警務人員。
這時,這個警務人員好像感受到了什麼,僵硬地轉頭,在原地停頓一秒,之後直接轉過身體,衝他們所在的地方跑了過來。
“這玩應像是喪屍啊!”二子從週一下子就認出了這個幻想小說中極受歡迎的設定,“不會吧,桀驁的小馬會用這麼爛的梗,這都被寫爛了好嗎?這是直接從隱秘逃亡變成逃亡了嗎?”
“先別說這些了。”餘林拿出自己保存以久的【生化賽博朋克斧頭】,扛在肩上,“遊戲既然在這裡刷出這種怪,一定是讓玩家練手的,怎麼,來不來試試?”
“好!”
一個字,就定下了這個小怪的命運。
不得不說,這個警務人員的速度是真的慢,餘林繞了個圈,從後面攻擊過去,還沒等他轉過身,斧子就直接砸在他頭上,把他的頭像西瓜一樣砍成兩半。
但是那個警務人員沒有因爲這一擊而死亡,反而頭上頂著個斧子,強行轉身,頭都搗爛了,也沒有退縮,張開滿是鮮血的大嘴,緩緩擡起兩隻手。
“我去,不是吧,血這麼厚!菌主都沒你這麼難打!”
餘林抽出斧頭,躲開濺出來的湯湯水水,之後用斧子一個橫掃,把喪屍的整個頭掃下來。
“看來還還挺肉的,但是攻擊力和速度都很拉跨。”二子從周淡淡地說。
兩個人接著走出樹林,沒有什麼阻礙,也沒再出現什麼危險。
“對了,既然這裡是疫情,那一定要小心點,最好不要接觸血液或者受傷。”餘林囑咐到。
“知道,肯定。”二子從周答應著,兩個人一起走出樹林。
......
......
樹林外是一條小道,看上去是個小鎮,兩個人不知目的的在街上走著。
街道的一邊是各類店鋪,比如說小商店,酒吧,按理來說都應該是很受歡迎的場所,但是現在裡面卻沒有任何人,甚至還有厚厚的一層灰塵,看起來已經離開很久。
街邊還有一些大型快餐店,從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內部的薯條和漢堡,但是很可惜現在能光臨的只剩下蟑螂和老鼠。人們似乎是在不知不覺中消失。
“你說這個劇本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從cg來看,這劇情也不對啊!”二子從周問道,“是不是因爲疫情的原因,感染了疫情的人都變成了喪屍?”
“我感覺這麼解釋有點牽強。”餘林右手撐頭,“別忘了,一開始cg是怎麼說的,我們之所以能被選中,就是因爲我們感染了那個舊冠病毒。我更傾向於那些德克里克堡裡得人爲了防止我們逃跑,研製了新的病毒。”
“那你怎麼解釋他們的軍人也感染了病毒?”二子從周問道,“也許是病毒泄,不然我們也不會跑的這麼容易。”
“額......”餘林突然停下,“你看前面。”
在這個鬼地方,終於看到了兩個平民,都是兩位女士,一位穿著連衣裙,另一位穿著牛仔褲和T恤,一副隨隨便便沒打扮就出來的打扮。
其中一個人背對著他們,兩個人站在一個武器店外面,這種視角看就像是在親吻。
當然了,就現在這種環境,沒有人會想這兩個人是不是一對戀人,因爲正對著餘林他們的那個女孩,她的半張臉已經被啃成了白骨,而且這兩個人的衣服都是血紅血紅的。
這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她在吃人。
突然,那個穿著連衣裙,背對著他們的女生頓了一下,放下已經死去的屍體,僵硬地轉過身。
“這個喪屍就交給你吧。”
餘林說到,反正也不難,讓二子大佬練練手,他也好看看這個大佬的攻擊力。
然而還沒等二子大佬同意......
“啊~~~”
那個喪屍突然發出一聲吼聲。
她這一吵直接吵出了好幾個喪屍,那些喪屍繼續大吼,很快整個街道就熱鬧了起來。
衆多不知道在哪兒旮旯出來的喪屍們吼叫著,在逐漸接近二人,只不過由於速度比較慢,給了他們二人一些逃跑時間。
“快跑!”
也不管什麼測試了,餘林撒丫子就開始往大路上跑。
四周的樓裡肯定有很多喪屍,不能進,武器店裡面要是有人就不會看著外面兩個喪屍一聲不發,甚至是看著一堆喪屍出來不放放冷槍。
說起槍,餘林差點都忘了自己手裡有個【無限子彈手槍】,他拿出來對著四周的喪屍打了幾槍,耳中出現篩子旋轉的聲音,體力也有些下降,但是下降的不多,對於他的1000體力值來說,沒有大礙。
關鍵是,他的槍械對於喪屍來說根本構不成什麼威脅,哪怕是打頭,打中間,喪屍最多也是停一下,之後接著走。
二子從周現在已經是清理路上攔路喪屍的主力,前面不管有什麼阻礙,他一劍下去全部都砍成兩半,每個喪屍傷口處都有涼氣冒出。
這劍一看就是有特殊值的物品,肯定值很多錢。
如果不是餘林沒錢,他都想自己買一個了。
兩個人跑到一個橋上,兩個人都是愣了一下,因爲這條路已經被橋上的轎車給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