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犬離開的消息,讓犬王,白犬和雷犬都萬分吃驚。
“糟糕,我們晚來了一步。”白犬十分懊惱地說道。
“您是說……兇手是右護法?”那個小兵小心翼翼地問。
“是啊。你快去稟報犬王!”白犬焦急地跺著腳。
雷犬瞥了犬王一眼,犬王用眼睛飛快地示意了一下。於是,雷犬接下去了:“犬王也不在。”
“什麼!反了天了,犬王都敢不在!太不稱職了!”白犬立刻大發脾氣,捶胸頓足,切齒拊心。
“白犬,犬王不在,是因爲公事。不要反應這麼激烈。”犬王幽幽地看了白犬一眼。
“公事?就能不顧我們的感受獨自跑走了?”
“白犬,別說了。”雷犬實在看不下去了,好心好意地勸道。
可我們的白犬總是把好心當成驢肝肺,很叛逆地,耍著小孩子脾氣地嚷嚷:“我偏要說!好個精明的犬王,自己去享樂,卻把我們拋在這裡。”
犬王的表情卻只是微笑,看得雷犬頭皮發麻。
“犬王太糟糕!太糟糕!”白犬就差滿地打滾兒了。
“現在埋怨犬王也不是事兒。要緊的是如何阻止十五天後的災難。”犬王沉著冷靜地說道,好像白犬的咒罵與自己無關一樣。
白犬沉默了一下,漸漸恢復了平靜:“也是。雷犬!”
雷犬立刻回答道:“請丞相吩咐。”
“黑犬,你說我們該怎麼辦?”白犬卻沒理雷犬轉向了犬王,讓雷犬很是惱火,很是尷尬。
“依我看,咱們得抓緊召集所有的犬將,在月圓之夜,災難發生前,合力擊敗狼族的人。”
“……嗯。你說的對。”白犬故作莊重地讚賞地點了點頭。
“時間很是緊迫啊,一旦天犬大兵被喚醒,咱們就無能爲力了。”
“犬王也無能爲力嗎?”白犬有些疑惑地問。
犬王有些驚訝地看了看白犬,點了點頭。
雷犬在旁邊埋頭思索著。過了一會兒,說:“有什麼秘密武器嗎?”
犬王有些吃驚地看著雷犬。他想了一會兒,便突然開始高興地大笑。
白犬摸不著頭腦,心想這黑犬可真是不按照套路出牌啊。
“想當初在兩百年前我只有一百多歲,還年輕的時候,是有個聖物可以作爲秘密武器。”犬王露出了一絲微笑。
“什麼啊?”白犬更加奇怪,心想,這黑犬應該跟犬王都差不多大了。
雷犬突然反應過來了,紫色的透亮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難道是……”
“聖犬之劍——佑靈劍。”
雷犬一聽到,倒吸了一口氣:“佑靈劍不是——”
“沒錯,當年這把劍被犬王用來打敗黑龍王之後,害怕被人盜用,被封印在了銀月谷底的天犬石的大裂縫裡。”
“我怎麼都沒有聽說過,還有,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白犬一臉茫然。
“你太年輕了。”雷犬慈愛地望著白犬。
白犬突然反應了過來:“哎呀,銀月谷不是禁地嗎?沒有犬王的批準,咱們不能隨便進。”
犬王嘴角又露出一絲看似陰險的笑容:“犬王出去了,你要知道。”
“可是……”
“好了,事不宜遲,咱們趕快去銀月谷。”犬王立刻揮手示意。
他們安頓好煞犬後,三隻便連夜趕到了銀月谷。銀月谷是在犬族北部大漠中形成的一個凹陷的大坑。因爲那個坑裡形成了迷宮式的隔斷,而且太過巨大,像山谷一樣,所以被命名爲“銀月谷”。此時,銀月谷在銀色的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紅色的土地有些發亮,像血液的顏色。犬王擡頭看看月亮,有些憂愁地發現月亮已經較接近滿月了。
在銀月谷的中間,有一個巨大的石頭,上面形成了天然的五彩花紋,絢麗多彩。這,就是天犬石。白犬頭一次來銀月谷,很是好奇,左看看,右看看。果然,中間有一條長長的裂縫,但並不寬,剛好插進一把極精美的寶劍。
“這就是佑靈劍?”白犬很是驚喜,很是激動地說道。
雷犬點了點頭,和犬王走上前去。犬王在石頭的寶劍前站定,準備拔出寶劍。
白犬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突然上前攔住犬王,讓犬王感到很惱火:“你,怎麼能擅自拿走犬王的東西呢!”
犬王冷笑道:“你猜啊,猜對了我就告訴你。”說罷,便粗暴地推開白犬。
白犬可鬥不過犬王,只能悻悻地說:“唉,算了,只要對世界有好處,不管了!”
犬王握住劍柄,使勁地往出拔,卻怎麼也拔不出來。白犬和雷犬在一旁都暗暗著急。過了一會兒,聖劍仍然趾高氣揚地立在石頭縫裡。
“你們來試試。”犬王只能作罷,對白犬和雷犬說。
白犬和雷犬都上前去,使勁地拔劍,可劍依然紋絲不動。
犬王有些失落,默默地望著那把劍。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犬王一個激靈:“我知道了。”
白犬和雷犬都急切地把目光投向犬王。
“我們體溫太高,和封印相斥。剛纔我觀察了,咱們一握住劍柄,劍柄就有些微微膨脹,有些發紅,看見是溫度的問題。還記得咱們啓蒙時候學的嗎,熱脹冷縮。”
白犬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雷犬則在一旁急切地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呢?”
“咱們需要尋求外援。”
“貓精靈他們體溫也很高的!”白犬無奈地搖了搖頭。
犬王透出嗤之以鼻的微笑:“你忘了人類了嗎?”